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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方向盤的手,突閃血筋,臉上看不出表情,低冷問:“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蘇心蕾嘆了一口氣:“如果他能對我做點什麼,我心裡可能還好受些,但是他什麼也沒做,只說了一些話。”
“什麼話?”司徒昱的語氣瞬間驟冷。
“我問他要怎麼樣才罷休,他回應我,以後會告訴我他要做什麼,他這句話透出他不會善罷甘休?以後的日子註定又有一場風波了。”蘇心蕾的語氣很是低落。
司徒昱滯住神情,眸光落在車的前方,他聽的出蘇心蕾的擔憂,於是安慰一聲:“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做出打擾我們生活的事來。”
她怔怔的望住他,嗡嗡嘴:“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司徒昱閃起個笑:“老婆,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蘇心蕾靠在座背上,沒有說話,暗幽的車廂內依舊透著絲絲的憂慮,為了打消這片憂慮,司徒昱說了一句:“今晚睿有事,沒能前來,一時間沒防到遲軒然,讓你擔心了。”
“我只是讓你有個醒,我什麼大風浪沒經過,所以我也能坦然面對了。”蘇心蕾嘆了一聲。
司徒昱也回了一句:“現在時裝展也已經完成了,以後你就乖乖在家養胎,別再折騰了。”
蘇心蕾一聽,即時道:“那創華那邊我要兼顧一下,雖然有睿幫我,但是文件都需要我的簽名。”
“偶爾過去一下,但是不能太操心。”
“遵命。”她做了個手勢,有著很滑稽的表情,惹的兩人都大笑。
笑聲停後,蘇心蕾倒問:“睿今天有什麼重要事,能撇下我的慶功宴不顧?”
這時遇紅燈,車子緩緩剎住,司徒昱轉首望了一眼蘇心蕾:“睿缺席是與顧長風見面。”
她蹙眉,上次睿也是與顧長風見面,難道顧長風很難搞定,便問:“現在進展如何?查一個人的資料沒這麼難吧!我以前看諜戰片,不必這麼麻煩,只要抓住她家人的嘴巴,必能查出。”
“老婆,顧若的母親只生了她一個,而顧若是最近才被認回的,以前她的資料沒人知道,除了她母親,而她母親自然不會說。”
蘇心蕾一怔,腦中閃現個疑問:“等等,按你這樣說,那顧若就沒有姐妹了,所以她現曹沁雪沒有關係?”
司徒昱不想再隱瞞,若有所思道:“其實顧若有可能是曹沁雪。”
蘇心蕾瞬間瞪大眸子:“什麼?”
“她應該整過容,所以說顧長風也許不知道顧若以前的面貌,所以只能從顧若身上下手了,只有睿親近她才能得出。”
蘇心蕾被這消息驚的呆若木雞,腦中瞬間失去運轉,良久,才想如果顧若真的是曹沁雪,那她就真的整過容,她為了逃避追逐,竟然去整容?她還是難以相信。
“其實為了生存,整容算是小事。”
“我只是難以相信,曹沁雪人真的不算不錯,如果不是為了母親手術,她就不必這樣艱難。”想到這,她真為沁曹雪或是顧若心疼。
司徒昱看出她的心思,便道:“現在也還沒認證她就真的整過容,我們只有等睿的消息。”
說到這,蘇心蕾便想到,如果她真是曹沁雪,她願意出來做證麼?她一定是怕遲軒然滅口才會選擇這種方式隱藏自已。
想到這兒,她急問:“老公,如果顧若不肯出來指證遲軒然呢?”
“如果遲軒然也知道她是曹沁雪,你以為他會讓她活著嗎?所以顧若除了與我們合作,把遲軒然繩之以法,她才能安生。”司徒昱的語氣堅定如磐石。
這時,紅燈消失,車子再次啟動,緩緩而行,蘇心蕾的也隨著車子往前行動而紛亂,顧若會是曹沁雪嗎?
一旁的司徒昱看出蘇心蕾的心事,命令道:“老婆,這些事你就不要去參與,別想太多,別忘了你還懷著孩子。”
蘇心蕾冷眼剜他:“這些事與我有關係,我無法視而不見。”
話剛落,司徒昱的手機鈴聲尖銳刺耳,他拿起一看,蹙了蹙眉。
二更依舊在二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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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司徒昱的手機鈴聲尖銳響起,他拿起一看,蹙了蹙眉。
停頓片刻,才按下接聽鍵鈕。
“餵。”
“昱哥,我爸心臟病突然犯了。”電話那端傳來肖純伊的哭泣的聲音。
司徒昱眸子一緊:“你打了120了嗎?”
“打了,可是現在爸爸呼吸困難,我擔心他支撐不到120來。”電話中肖純伊的聲音透出深深的害怕。
司徒昱頓了頓,沉冷應道:“你別擔心,我現在馬上讓醫生過去。”
話落,他按掉電話,再次撥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他低沉的聲音在這沉靜的車內乍起:“啊東,你現在趕緊到……,肖爸心臟病發作,要快。”
平穩中透著擔憂,這些蘇心蕾都聽在耳內,她蹙眉問:“肖爸心臟病發作了?”
司徒昱掛完的電話,深望她:“是,我一會得過去,現在我先送你回家。”
蘇心蕾清楚,肖爸是他的救命恩人,猶如第二個父親,此時危在旦夕,於是道:“你把我放下,我打車回去,你現在就過去。”
司徒昱轉首:“不行,我得先把你送回家,現在啊東正趕過去,只要啊東趕過去了,就沒事的。”
“現在回到家還有一段路程,你把我放下,我一個人回去沒關係,你趕緊過去安慰一下肖小姐,她一個人一定是嚇壞了。”她深知最親的人在自已面前倒下,無能為力的那種心情。
因為她經歷過。
司徒昱還想再堅持,只見蘇心蕾臉色一沉,一副命令:“你別磨嘰了。”
他挑了挑眉:“既然老婆這麼通情達理,那我就從命。”
話落,車子往側邊靠去,停了下來,蘇心蕾逕自打開車門,步下車,司徒昱也走下車,在路口攔了一輛計程車,把蘇心蕾塞了進去。
“你快走吧,我回去了。”蘇心蕾在臨走前,朝他催促了一聲。
“我知道,小心點,到家給我發個信息。”司徒昱叮囑著。
“嗯。”擺了擺手,接著對司機說了一聲,車子往前行去。
司徒昱看著車子離開,回到他的駕座,快速往另一個方向去。
坐在計程車的蘇心蕾,正轉首望著後邊,看見司徒昱的車子消失在夜幕中,不由嘆道:“生活幾時才能平靜。”
這晚,司徒昱折騰到凌晨三點,回來時蘇心蕾已經睡了,他洗漱後亦也躺下睡了。
翌日,蘇心蕾起床時,司徒昱先她起床,已在浴室梳洗,她也下床,她剛下床,司徒昱拿著毛巾從浴室走出來,見她起床笑道:“醒了?”
“嗯,你昨晚很晚回來吧,怎麼不睡久點。”蘇心蕾道。
“我睡足了。”他邊說邊用手巾擦著臉上的水珠。
蘇心蕾想到昨晚的事,便問道:“肖爸怎麼樣了?”
司徒昱聳肩:“肖爸現在穩定了下來,沒有生命危險。”
“那就好。”蘇心蕾呢喃一句。
司徒昱突然抱住了她,性/感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老婆,謝謝你。”
蘇心蕾愣了愣,一時間不懂,於是問道:“謝我什麼?我又沒幫到你忙。”
“誰說你沒幫到我忙,你昨晚很強硬的讓我去看肖爸,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肖爸就危險了。”
原來他指的是這個,蘇心蕾笑道:“肖爸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他危在旦夕,我怎麼能顧一條性命不顧,就算是遇上不認識的人,都應該去幫忙,何況不是別人,以後多些去看肖爸。”
“我以為你會顧忌肖爸是純伊的爸。”
蘇心蕾故做不悅道:“哦,原來我在你心中氣度這么小?”
司徒昱放開她,颳了刮她的小鼻:“你氣度怎麼會小呢?你最大方的,能讓自已老公當成誘耳去勾引別人。”
他竟然記的她當初提議曲哲睿色誘不了顧若,就由他上的事,於是她笑的很無害。
望著她嬌美如花的笑容,司徒昱色心頓起,雙手伸到蘇心蕾的細腰,輕輕摩挲著,眼神充刺著情/欲,語氣變的輕佻。
“老婆,你昨天說給我獎勵,是什麼獎勵?”
蘇心蕾看著他的舉動,已經明白他的深意,雙手伸到他的頸下,嬌媚道:“你想什麼獎勵?”
司徒昱眼內流露出濃烈的情/欲,只見放在她腰上的手,握住她繞在他頸上的荑揉,緩緩移動,一直移動到他的褲襠下,然後握住已經有反應呈四十五度的組織,蘇心蕾心知肚明,接著剜了他一眼。
“前兩天才剛愛愛完。”
“你都說前兩天了,現在是兩天後,餓了,你就以此獎勵吧!”司徒昱聲音沙啞,話落,已抱起她往床榻走去,接下來又是一翻熱動運,讓整間房熱的像熱帶雨林……
一翻纏綿後,蘇心蕾與司徒昱各往自個的公司上班,到達公司後,蘇心蕾就發現今天的報紙都在紛紛報導著蘇心蕾實則與司徒昱結婚了,而且還懷孕,但是卻與遲軒然還偶斷絲蓮,同時附上遲軒然從蘇心蕾休息室出來的照片為證,都在說著蘇心蕾腳踏兩隻船,一時間弄的腥風駭浪。
蘇心蕾看見報導,蹙眉,沒想遲軒然的出現,就被人捉住大做文章,幸好昨天她與司徒昱說了遲軒然的事,不然又該會引起誤會,那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
她結婚,懷孕的事也爆光,想必是昨天他們談論時,被記者們偷聽到了,真是要命,也罷,爆光後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她放下報紙,突然手機便響了,她拿起手機,見到熟悉號碼,於是按下接聽鍵。
“餵。”
“老婆,你看報紙了吧!”傳來溫潤低沉的聲音。
“嗯。”
“既然我們的關係已經爆光了,不如我們就開個記者會,告訴眾人,省的那些人在糊亂猜疑。”
二更到。三更在五點。
被他擺了一棋
蘇心蕾想了想,這話合理,現在只有這樣了,於是嗔道:“一定是你昨天在慶功宴上說出我懷孕的事,被記者聽到了。”
司徒昱突然頓了頓,半秒才道:“我只是想讓爸別一個勁的催,反正早晚都要告訴他們,沒想到那些記者耳朵這麼靈,把這話也聽了去。不過老婆,我們之間也不需要再隱了,早晚都得讓眾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