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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還不是你教導有方。”他很狗腿的笑了笑。
這話,更讓她激動,這個男人真是懂她心,於是話落,她就朝他撲去,接著兩人纏在了一起。
面對蘇心蕾的舉動,司徒昱意外且開心,但享受她的主動的同時,也擔心她動作太快,傷到孩子,只好將她弄在他的身上,繼續纏綿。
片刻,司徒昱激動的在她的頸上種下了無數糙莓,同時他下腹疼痛難受,堅/硬抵在了她的秘密花園之地,蘇心蕾感到他的硬(挺),從迷惑中清醒了過來,推了推他。
“老公,你不能進去。”
某人被她這句話,拉回了神智,低吼一聲:“老婆,你真會折磨我。”
蘇心蕾清楚這種時候被打斷滋味是難受的,突然來了個異舉,她用自已的手,握住他的那碩大,接著湊在他耳旁:“老公,我用另一種方法幫你舒緩。”
在蘇心蕾的手握住他的命脈時,他已經猛吸一口氣,那種愉悅瞬間湧上心頭,聽見她的話後,他已躍躍欲試,期待著她的另一種方法。
“老婆,你真是個我的小甜心。”他低沉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欲望。
接下來,蘇心蕾用她的手,替司徒昱排解欲望,因為她的小手亦是柔弱無骨,緊緊的握住著那根擎天大柱,就如她的密穴般緊至,但因他的碩大尺寸過大,她只有用上了雙手,持續了二十分鐘,才幫他排解了積壓的欲望。
而最後,蘇心蕾一身汗水淋漓,手上沾滿了他的液體,司徒昱享受完後,就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替她洗乾淨雙手,接著兩人回到床上,緊緊相擁著。
“老公,你的欲望太強了,我擔心我生孩子期間你會紅杏出牆。”蘇心蕾的小臉往上仰起,嘆一聲。
某人很愉悅,老婆終於開始擔心了,說明現在他在她心中占據了一席之地,不由的輕吻了她一口:“老婆,我現在除了對你有‘性’趣外,對其他女人根本就提不起‘性’趣,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向外發展。”
蘇心蕾抬眼睨他:“真還是假?”
“老婆,我有必要騙你嗎?我這麼辛苦把你娶回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司徒昱一臉笑意。
蘇心蕾突然抱住他:“老公,老天對我太好了。”
“老天也對我好,讓我再遇見你。”司徒昱亦也回抱低吟。
“那你會永遠愛我麼?”
“我一生一世都只愛你,下輩子還要當你老公。”司徒昱笑的異常妖孽。
但蘇心蕾一臉鄙薄,仰頭四十五度,高傲宣誓:“不,下輩子我要當男人,你當女人,我也要嘗嘗左擁右抱的感覺,然後也把你先虐的死去活來,接著再用甜蜜把你騙到手。”
某人即時僵化,里嫩外焦,那他下輩子應該會過的很慘,不過幸好這輩子已經把她追到手了,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但是他敢斷言,下輩子他依舊是她的男人。
蘇心蕾望著司徒昱的表情,咯咯的笑了,那笑聲如黃鸝鳴唱,清脆的動人婉轉,將這間房間擊的暖哄哄。
啊東一早,就來到別墅,替蘇心蕾複診,蘇心蕾依舊坐在床上,啊東一臉笑道:“嫂子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蘇心蕾應道。
“嗯,我現在替嫂子複診。”啊東話落,拿起她的手,開始把脈。
十幾分鐘後,啊東應道:“嫂子一切都正常,現在我開些安胎丸給你,你服三個月,你的身體會很健康,以後也不會那麼辛苦。”
“謝謝你。”
“嫂子客氣了,以後我還想著當孩子的乾爹。”啊東笑的一臉溫和。
“我說你們個個都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喜歡孩子自已生去。”司徒昱在一旁不悅應道。
“昱,我可為了這個孩子做出了多大的貢獻,別人怎麼能與我比呢?”啊東不以為自然道。
“老公,還有誰要做還孩子的乾爹?”蘇心蕾問。
“還有誰,是替你打理公司的曲哲睿。”司徒昱
“還有誰,是替你打理公司的曲哲睿。”司徒昱
“哦,原來是睿,不過咱孩子有這麼多乾爹也很棒,不過要是有乾媽就更好了,啊東,等你給我孩子找到乾媽時,就讓他認你做乾爹,沒有乾媽的話,愛就不平衡,對孩子生長不好。”蘇心蕾一臉笑意,要有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但是看在啊東眼裡,卻比司徒昱還邪惡。
天真及邪惡的合併體
她的言外之意是說,他想當孩子的乾爹,就必須結婚,昱還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他,看來門主夫人比門主更難纏。
他一臉措敗,望著她純真的表情,恰恰這才是最致命的,她正用這種表情把他往火坑上推,門主追她追的多艱辛,而今又被她吃的死死的,想到此,他就懼怕結婚,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不由打了個冷顫:“嫂子比昱還歷害。”
蘇心蕾望著他的表情,不由蹙眉:“啊東,你是在罵我?”
一旁的司徒昱嘴角抽了抽,啊東以為他老婆很好糊弄,卻不知她精明的很。
只見啊東皮笑肉不笑:“嫂子我怎麼敢罵你,我是在讚揚你。”
蘇心蕾心裡清楚,他一定是因為剛才她那番話而至,於泛起笑意:“啊東,你怕結婚?”
啊東聳聳肩,一副無謂:“沒什麼怕不怕的,我只是覺的單身很自在。好了,嫂子,你的身體沒大礙,不過劇烈運動可不能做……”
話落,他的眼神飄向她的頸部,別有深意。蘇心蕾即愣,不明他的眼神,看了一旁的司徒昱,司徒昱眼內閃過無辜。
這時,啊東拿起工具箱,朝蘇心蕾笑道:“嫂子,好好生養,我先離開了。”
她才回神:“謝謝你,啊東,請慢走,有空來家裡做客。”
“好的。”
只是啊東走到門口,蘇心蕾便想到她爸爸,“啊東,我爸現在怎麼樣了?”
啊東停住腳步,笑了笑:“陳老先生現在情緒穩定下來了,沒事,我會慢慢治療。”
“謝謝你。”她真誠道了一聲。
“這聲太重了,真讓我承受不起。”啊東笑著打趣,但心裡卻納悶怎麼會有天真及邪惡合併的女子。
這時,司徒昱卻應了一聲:“老婆,你這話會讓啊東感到有壓力的。”
蘇心蕾露出笑顏,無話,啊東再朝門口走去,一旁的司徒昱跟了上去,兩人剛走出門口,啊東就抱怨:“昱,嫂子比你還歷害。”
司徒昱一臉笑容:“她其實有時候很迷糊,但有時候很精明,你就要知道她什麼時候迷糊,迷糊的時候就是你的福利到了。”
司徒昱說著,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語氣溫柔似水,與平常冷酷無情的他相差甚大。
啊東頓時頓住腳步,用跌破眼鏡的神色看著他,“你變了,有著嫂子的天真及邪惡的合併體了。”
他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笑了笑:“是嗎?有可能,夫妻相處久了就會變的越來越像,所以我被她感染也不奇怪。”
“已婚的男人真慘不忍睹。”啊東無奈的啐了一口。
“平常吃不到葡萄的人都說葡萄酸。”司徒昱挑眉。
“你已經無可救藥了。就像嫂子還在危險期,你也要碰嫂子,真是無可救藥。”啊東搖了搖頭。
兩人的腳步聲,在長長的過道里響起回音,同時帶著司徒昱的聲音。
“你管我做什麼,只要我孩子安全就行。”
啊東鄙視:“不清楚的人會以為你虐待嫂子。”
“我不在乎外界的眼光。”
啊東只有搖頭,以前的冷酷無情的門主,現在已儼然成了一個寵愛妻子的好男人形象了,變化真的太大了,大到他難以接受。
這時,兩人已走到樓下,司徒昱也不再與他再費口舌,笑道:“不送了,我岳父就由你替我醫治好。”
“我盡力吧!”啊東道。
“嗯!我老婆提議的你好好考慮一下,給我兒子或是女兒找個乾媽。”司徒昱再次一臉正笑。
“別想把我拉下水。”啊東啐了一口,快速往門口走去,理也不理司徒昱。
司徒昱收住腳步,望著啊東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他轉身,只見楊嫂走了過來。
“少爺,早餐都弄好了。”
“行,我知道了。”話落,往樓上走去。
房間內的蘇心蕾,在兩人走出房門後,她就起床,心想著啊東既然說沒有大礙,那她就先去梳洗一番,再出去吃個早餐。
她走進浴室,望見鏡子中的她,臉色緋紅,整一個沉浸於愛情滋潤中的小女人,不由笑了,但是片刻,她就笑不出來了,只見她穿著的睡衣,露出了頸部,上面布滿了密密碼碼的吻痕,她驚呆了,這才明白剛才啊東那別有深意的眼色所指何意。
司徒昱竟然也不提醒一下她,讓她在他手下面前出醜,一邊埋怨一邊刷牙洗臉,她剛走浴室,就見他走進房間。
“老公,你剛才把我頸部咬的都是痕跡,也不告訴我一聲,真是的,還讓啊東看我笑話了。”蘇心蕾見面就抱怨著。
司徒昱一臉笑意,走到她身旁:“老婆,剛才不是太激動了嗎?才會在你身上留下印跡,不過啊東不會笑話的,他只有羨慕的份。”
蘇心蕾剜著他,司徒昱即時轉移話題:“你怎下床了,趕緊躺回床上。”
“沒事,啊東都說沒事了,下床走走好。”
“你現在真沒事?”司徒昱還有些不放心。
“沒事,我下去吃點東西,有點餓了。”蘇心蕾道。
“好,那先換件衣服。”
“嗯。”
十五分鐘後,司徒昱牽著蘇心蕾走下樓,樓下的楊嫂及其他傭人等在客廳,最開心的要數楊嫂了,當她知道蘇心蕾與司徒昱兩人已經復婚,而肚子裡還懷著孩子時,開心的流下淚珠。
“你小心點,不如我抱你吧!”司徒昱的聲音充滿著急切。
“不用,我會小心點的,你別這麼擔心。”蘇心蕾不以為意道。
“好好,你看著腳下,別說話。”司徒昱現在可是異常緊張。
樓下的楊嫂見司徒昱對蘇心蕾的緊張及體貼,打心底開心,待蘇心蕾走到樓下,楊嫂笑著:“少奶奶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