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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切房內恢復平靜後,司徒昱並沒有立即離開她,而是冷道:“你出來賣如果被媒體知道了,創華一定會受到牽連,你就算把股東坐穩,也是一具空殼。”

  蘇心蕾閉了閉眼,憤恨冷道:“你怎麼把我想的那麼不堪呢?”

  司徒昱微眯著眸子,狹長的鳳眸透著陰冷之氣:“你本來就是不堪,要不是昨晚我知道你與凌喬至在這兒,我適時沖了進來,你與他早就已經發生關係了。你沒看你昨晚的那副慾火焚燒的樣子,見到誰都能撲上去,還要求著快點與他開房。”

  蘇心蕾吐了一口氣,無奈道:“我那樣只是為了讓他簽下合約,只要他簽下合約,我就可以脫身。”

  “你那副樣子還能脫身嗎?別天真了,你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還想脫身?我看你就是想用自已去換取那些股份,一直以來我認為你是不同的,但沒想到最後你也脫不了俗。我太抬舉你了,其實你一開始就是這樣,所以才會答應我簽下與孤兒院的合同,換成是誰,你都能賣。”

  蘇心蕾聽著這翻污辱的話,氣的便揚起無力的手,但司徒昱更快,一把扯住,惡狠狠的說:“從這刻,你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的恩惠。”

  蘇心蕾冷嗤一笑:“我從不奢望你的任何東西。”

  “是嗎?總有一天你會奢望的,絕對有一天。”司徒昱說完,從蘇心蕾身上離開,冷掃了她一眼,那一眼,卻帶著嫌恨,鄙視。

  然後下床往浴室走去,留下蘇心蕾一旁心痛,眸子的淚水不由的流淌了出來,他怎麼變成這樣了,她昨晚並沒有要真賣自已,為何他就不信?非要把她說的那麼難堪,陰晴不定的混球。

  她不會原諒他的,這兒再也呆不下去了,她不想看見他,想到這兒,她從床上起身,只是動一下,就覺的身子分崩般的疼痛。

  咬著牙裹著床單下床,發現腿使不上一點力氣,昨晚她究竟被壓榨了多久,為什麼那個男人沒事一般,而她卻渾身沒力氣呢?

  最後她咬牙往前挪了一步,終於撿到地上的衣服,然後坐在地上穿了起來,幸好昨天她穿的比較保守的衣服,這樣出去看不出身上的傷痕。

  她穿好衣服,努力站起身,但也傳來陣陣酸痛,可她忍了,站穩後,朝前邁去,不想,筋骨就像一根井繩,將她勒住,最終倒在了地上。

  摧毀

  她挫敗的伏在地上,恨恨的捶著地板,眸子的淚水,往下掉。

  但想到很多事等著她,她再次站了起身,慢慢的往前邁去,雖然不適,但憑著堅強的毅力,最終能走了,搖搖晃晃朝門口行去。

  “你想這樣出去?”身後傳來冷冰的聲音。

  蘇心蕾並未回應他,依舊是踏著步子往前走去,司徒昱並沒有再出聲,而是饒有興趣的望著她。

  蘇心蕾來到房門口,打開房門,突然一陣陣光朝她she來,她用手擋了擋,不明白髮生了何事,於是定睛一看,只見門外守著諸多記者,正對她猛烈拍照。

  蘇心蕾猛地關上門,一臉蒼白,怔在門口,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如果這些記者把這事寫了出去,創華肯定又會起風波了。

  這些記者來的真是奇怪,難道……,她突然轉身,蒼白臉色的望著正擦著頭髮的男人,不可置信追問。

  “這些記者是你叫來的?”

  司徒昱一臉陰笑,下腹包了一條浴巾,光著上身走向床邊,“你認為呢?”

  “你想幹什麼?”蘇心蕾吼了一聲。

  “我想幹什麼一會你便知道了。”司徒昱不陰不陽道,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

  蘇心蕾瞪著美眸,等著他下面的行動,只見他不急不慢的穿著衣服,蘇心蕾只好別過眼,靠在牆壁上。

  他究竟想做什麼,在這個時候,他這樣做,無疑雪上加霜。現在已經夠亂了,她真不想再出其他事分神,現在最主要的是買到股份。

  可是昨晚凌喬至那些股份沒拿到手,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明天梁世君就要召開記者會了,她該怎麼辦呢?

  司徒昱,為何你每次都要在我對你敞開心緋時,狠狠給我一刀呢?

  就在她迷亂之際,司徒昱已經穿好了衣服,神精氣慡走到了蘇心蕾跟前。

  “你確定你這樣子出去?”

  聲音如冰刀般冷淡,蘇心蕾冷掃了他一眼,沒有做聲。司徒昱見狀,把她摟在懷內,蘇心蕾一愣,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只見他拉開了房門。剎時間,門外的鎂光燈又閃了起來,司徒昱一臉冷漠,蘇心蕾錯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低下頭,以掩飾她的狼狽。

  這時,便聽到記者的問題:“司徒先生,請問什麼時候能喝到你與蘇小姐的喜酒。”

  司徒昱摟著蘇心蕾穿在人群中,隨口應了一聲:“她是我前妻。”

  這話讓懷中的蘇心蕾即時一怔,她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他們的關係。他是想讓她難堪嗎?

  接著記者又問:“司徒總裁,那你現在是要與蘇小姐復婚嗎?”

  司徒昱沒有回應,而是走的很快,蘇心蕾因為經過昨晚的勞累,腿上的力氣根本使不出來,幸好被他摟著,靠在他身上,借著他的力往前走去。

  司徒昱的不回答,記者只好轉問蘇心蕾:“蘇小姐,陳董現在在醫院還沒醒來,你卻在這兒與前夫開房,你怎麼解釋?”

  蘇心蕾心底一片薄涼,這就是司徒昱要給她的難堪?如果是的話,那麼他成功了,她這個狠狽樣子,一定會登上大報,標題寫著創華千金在父親昏迷之際,不甘寂寞與前夫開房共度**,她就真的鬨動源市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只因為她昨晚與凌喬至之間的事,他難道不知道她只是為了買他的股份嗎?

  他不清楚對付凌喬至這種人必須要耍點小手段,否則她是買不到他手中的股份的,而她也絕對有把握擺脫他,他突然的闖入打亂了她的計劃不說,還與她置氣,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她,現在,她也不需要他懂了。

  她爸爸的心血,她也不可能不顧,就算是別人不理解,她也不會放棄。

  想著這些的同時,她無色任由他摟著,隨著他快速的腳步,往前走去,似乎也走出兩人之間的相交。

  記者追了一段路程,從兩人口中問不到任何一點信息,只好停了下來,望著兩人的背影猛烈的拍照,照出兩人傲氣的身影……

  走出酒店的兩人,鑽進了司徒昱的車子,蘇心蕾一身的狠狽,坐在一旁,把視線放在窗外,一眼也未瞧司徒昱,也沒有說話。

  一旁的司徒昱渾身泛著冷漠,對著蘇心蕾冷冷道:“如果今天是凌喬至的話,可能創華就會面臨更大的危機,所以我又幫了你一次,你該怎麼感謝我?”

  蘇心蕾沒有動靜,車窗外秋天的陽光非常柔和,將外邊照的一片明媚,但卻照不進蘇心蕾的心,她只覺的異常寒冷。所以說出來的話沒有一絲溫度:“你想我怎麼感謝?”

  她的話很輕,如塵埃在空中輕輕飄蕩著,一半的臉被髮絲遮住,陽光打在她的髮絲上,髮絲生出迷彩之光,閃在正望著她的男人眼中,不由的蹙著眸子。

  司徒昱望著她的頭絲,壓下撫摸的衝動,雲淡風輕道。“這個我得好好想想,等我想到了再向你索要吧!”

  “其實就像你剛才說的,我昨晚就是出來賣,不管是誰都願意賣,既然你識穿了我,我也不想掩下去了,我爸爸給我的榮華富貴,讓我覺的很舒適,我不想失去這樣的生活,所以我不管付出什麼手段,都要保住這創華,這是就現在的我,你還想向我索要什麼嗎?”蘇心蕾亦云淡風輕的醜化著她自個,同時也醜化他心中的她,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摧毀兩人,往後不再有一絲牽拌。

  “哈哈……”司徒昱突然冷笑起來,那笑聲猶如從地獄底端傳來的索命之笑,卻又帶著千蒼百孔的悲哀,瀰漫在這輛車上,穿過車窗,散在這喧鬧的都市,頓添一股寒冷。

  良久,笑聲才剎住,司徒昱帶著戾氣道:“蘇心蕾不管你變成什麼,我都不會介意,該索要的我一分都不會少。”

  PS:後面還有更

  上/床與你無關

  她也不在乎在添多一樁了,既然她要醜化自已,只有徹底醜化,才能起到效果。

  “你是愚蠢還是單純,這樣就還了,還早著呢?昨晚我幫了你,這又是一筆,一切都記著,到時候一起算。”

  蘇心蕾冷曬一笑,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你昨晚壞了我的好事,害我沒拿到股份,你還好意思在這兒說你幫了我。”

  “你的好事?你的好事就是與人上床?”司徒昱陰冷吼道。

  蘇心蕾很想解釋原因,但想著既然已經想把他推離了,那也不必再解釋了,負氣的說了一句。

  “我與誰上/床,與你無關。”說完心中卻狐疑著,為何肖助理後來沒有出現呢?

  “你……”司徒昱氣的頓時揚起手。蘇心蕾仰起頭,瞪視著他,他突然下不了手,下一秒將她狠狠的扯過來。

  “昨晚你主動求我了,所以從今以後,你與誰上/床都關我事。”司徒昱咬牙切齒道。

  蘇心蕾欲想推開他的手,可是卻不能撼動她,現在她不想與他逞口舌之強,只能瞪視著他。片刻,她語氣稍軟了下來。

  “我這麼一個讓你鄙視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你有必再這樣下去嗎?放手吧!”

  “不可能的,我們註定了這一生都要這樣糾纏到底。”司徒昱接的很快,眸子閃出一抹堅定的光芒。

  蘇心蕾望著他眸中,看著她的倒影,只覺的狠狽不堪。良久才轉首不再看他,接著把視線投到車窗外頭,只有看著窗外的陽光,才能感到些許的溫暖。

  但她發現車子的路線有點不對,於是道:“在這兒停車,我這兒下車。”

  “從現在起,你得住我那兒。”司徒昱接上她的話,霸道喧布。

  蘇心蕾再次轉首,不可思議微眯著眸子道:“你憑什麼這樣決定我的事,我不會住你那的。”

  “我說你得住我那兒就得住我那兒,沒有可講性。”司徒昱冷色道。

  蘇心蕾亦冷淡的反擊:“我不會去住的。”

  正在這時,蘇心蕾包里傳出手機鈴聲,她轉移神色往包里拿出手機,一看是她媽的號碼,不假思索的按下接聽鍵,急促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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