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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荏冉,眨眼間,創華離交貨日期只剩十天,而繭絲氧布依舊沒能完工,陳建民倒還是沉的住氣,只是梁世君卻無法沉住氣。

  這天早晨,他在陳建民辦公室直問:“董事長,現在離交貨日期已沒有幾天了,蘇州那邊的繭絲氧布還沒完工,我們沒有時間了,到時可是賠幾十億呀!”

  陳建民眸子沉了沉,“世君,我清楚你著急,但是不到最後一分鐘,都不能『亂』,就算到了最後一分鐘,要賠,我們就賠吧!”

  陳建民溫厚的聲音,一副無謂,這讓梁世君大為疑『惑』:“董事長,賠可是幾十個億呀!而且公司現在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資金賠。”

  陳建民一臉肅穆,沉嘆了一聲:“我會想辦法,你儘量去催催蘇州那邊的繭絲氧布吧!”

  梁世君頓了頓,想繼續追問,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待梁世君走出辦公室後,陳建民拿起電話,撥了個號。

  “老哥,這次又該麻煩你幫我了。”

  “你又出事了?”那邊傳來笑聲。

  “沒辦法,老天爺看我最近過的挺順暢,就給了我一些苦頭吃吃。”

  “哎,商場沉沉浮浮,真讓人糟心呀!”傳來感嘆聲。

  “身在江中哪有不濕腳的。”陳建民笑道。

  “說吧!這次又想拋多少股份?”

  ps:四更了。

  有意繞開她

  “拋百分之三十吧!”陳建民道。

  “這次拋的還真多。”電話那頭道。

  “這次比以往要重呀!”

  “好吧,最近我收了個不錯的徒弟,我把這事就交給他辦了,他一定會替你把拋個好價錢的。”

  “那就謝謝老哥了。”

  “這話就別說了,這麼多年我們的交情也不薄。”

  “那事成之後再與老哥聚聚。”

  “好的,到時你帶上你女兒,我帶我徒弟,我們的交情不能在我們這兒斷了,還得讓後一輩繼續下去。”

  “一切依老哥意思。”

  “好,那就先這樣,我這就去安排你的事。”

  “好,再見。”

  掛掉電話,陳建民走到窗口前,望著窗外沒有陽光的秋天,他希望賣掉他的股份能渡過這次危機。

  梁世君從陳建民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後,回到自已的辦公室,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幾秒,電話接通,即時傳來一陣陰沉的聲音:“你說。”

  “創華賠款是賠定了,而陳建民已經做好了賠款的準備,完全與我們想的一致,他會拋掉手中的股份。”梁世君臉上閃著一抹笑意。

  “很好,暗中調查一下,買下他拋出的股份。”

  “我清楚。”

  梁世君放下電話,嘴角泛起一抹濃濃的笑意,似乎看到了他坐在創華董事長的位置上,前途一片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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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晚,陳建民帶著蘇心蕾去參加一位商場上的朋友金婚,蘇心蕾穿著淡紫色的露肩的晚禮服,外邊披了一件黑色皮糙,鎖骨突出,胸口呼之欲出,雖然有皮糙,但皮糙並沒有遮住胸口,更顯若隱若現,讓人浮想連翩,體現著性感中帶著清新脫俗之氣。

  而陳建民是一身西服,儒雅穩重的中老年男子,父女倆的出現吸引了許多賓客的目光,有一道深沉且銳利的眸光更是緊緊的繞住蘇心蕾。

  蘇心蕾似乎心有感應,亦投向那道眸光之處,觸見那道眸光,她心突然漏拍一跳,他竟也在這兒。

  這個人便是她心底的男人司徒昱了,只見他一身絲綢質的西服,裡頭灰色的襯衫開了一隻扣子,那扣子鑲有金邊,閃閃發耀,耀出他的霸氣,更顯鶴立雞群,他的目光緊緊的鎖住她的身影,深邃厚重,讓她感到強烈的壓抑。

  直到陳建民與今晚的金婚夫婦打招呼,蘇心蕾才感到鬆了一口氣。

  “凌董,恭喜與夫人金婚。”

  “陳董感謝百忙之中抽空前來。”

  ……

  陳建民與兩夫婦寒喧後,凌董把視線落在蘇心蕾身上,笑道:“陳董真是好福氣,有位才貌雙全的女兒。”

  “凌董你兒女雙全,還有位溫柔賢惠的夫人陪在身旁,福氣沖天。”

  “哪抵的陳小姐,我那兒女,幫不了我的忙,陳小姐有著過人的設計才能,真讓人佩服。”

  “凌董過獎了。”

  “陳董我先過去招呼別的朋友,你與陳小姐隨意。”

  “凌董你忙你忙。”

  於是陳建民又帶著蘇心蕾四處走動,一圈下來,聽著都是讚揚她的才華美艷,聽著耳都生繭了,她也覺的臉上快僵了,而這一狀況陳建民也發覺了,待兩人時,陳建民笑道。

  “是不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有一點。”

  “沒辦法,商場上就是這樣,以後你慢慢就會習慣了。”

  “嗯。”

  “你應該也累了,先去休息一會,爸爸再去活絡活絡。”

  “沒事,爸。”

  陳建民見狀,便帶著蘇心蕾又走了一圈,唯獨沒碰上司徒昱,她心裡清楚,司徒昱是有意繞開她的,心裡泛起一股澀澀的感覺。

  今晚她沒想到會遇見他,從她走進宴會場所時,就感到他的視線繞在她身上,她還是無法做到平靜自如,以為他定會與往常一樣,會繞上前來糾纏,但是最終沒有,反而是有意繞開她。

  他身邊沒有女伴,但是她發覺在場的女子都把眸光痴纏的落在他身上,而他怡然自得,談笑風生,與在她懷中哀求她的男人完全兩樣,心中又泛起股股的酸味。

  陳建民發現蘇心蕾心不在焉,在與友人告別後,他便問道:“心蕾,你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吧!”

  蘇心蕾也想一個人靜靜,扯了笑意:“爸,那我先休息一會。”

  “嗯,你去休息吧!”

  蘇心蕾離開了陳建民,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於是便去食物區拿食物,裝了一碟滿滿的食物,然後拿了一杯她認為飲料的雞尾酒,由後門離開了會場,在離開前,她還望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司徒昱,見他依舊專注與人交談,她便離開了。

  人群中的司徒昱,雖然視線沒有放在蘇心蕾身上,但是偶爾會抬簾望望她的狀況,有時眼角餘光也會偷偷觀察她的舉動,所以她最後一眼,他看到了。

  待她離開後,他與別人繼續交談了片刻,才拿了一杯酒,順著她剛才離開的方向走去。

  現在是秋天,夜間變的很涼,身穿著單薄衣衾的蘇心蕾,感到有點冷,但是又不願進去感受那裡的亂及難受,於是將皮糙拉了拉暖和身子。

  喝了一口她拿來的‘飲料’,感覺味道非常不錯,於是又喝了一口。然後才拿起食物,細嚼慢咽著,邊吃食物邊喝‘飲料’,瞬間‘飲料’被她喝光了,但食物還有沒吃完,不由嘟喃一聲。

  “這飲料還真不錯。”

  她又接著吃碟中的食物,但這時,她感到渾身燥熱,又嘟喃一聲。

  “剛才還感到涼的,怎麼現在有點熱了?”

  雞尾酒的後勁非常強,蘇心蕾喝了整整一大杯,而她以往又是滴酒不沾的,於是酒勁發作的異常快速,半會就感到渾身熱騰騰。

  慢慢的她的腦子有些迷糊了,身上的燥熱依舊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強,只好把披在肩上的皮糙扯開,露出肌膚讓涼風吹吹。

  喝醉了

  一直躲在暗處的司徒昱,看著她扯下皮糙,露出圓潤的肩時,不由的皺了皺眉,眸子一擰,但他沒有出聲,而是繼續觀察她後面的舉動。

  涼風徐徐吹來,蘇心蕾頓感一股涼慡,但只是片刻的舒緩,瞬間燥熱又涌了上來,這時頭腦也變的暈沉。

  臉上**辣,不由用手拍了拍臉頰,想以此清醒自已,但沒有任何的作用,疑腹嘟喃一聲。

  “我怎麼會越來越熱呢?”

  這時,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由於酒力的作用,腳步輕浮,打了個冽超,跌坐回椅子上,無力感眸間襲來,她似乎感到不妥,腦子渾渾噩噩,極力扶著椅子的把手站起來。

  甩了甩頭,邁開步子,走了兩步,似乎想起什麼,又折回椅子上,彎腰去拿擱在椅子上的皮糙及還裝著食物的碟子及酒杯,她因為彎腰,胸前的波瀾壯闊印入在暗處的司徒昱眸里,他的喉結即時上下滾動,燥熱從下腹往上竄起。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該死的女人,敢穿成這個樣子,緊接著張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才平息下怒火。

  蘇心蕾拿起皮糙,糊亂的走著,此時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當經過司徒昱跟前時,看不清楚他的臉,於是吞吐的打探問道。

  “先生,宴場怎麼進去?”

  司徒昱背靠在牆上,微眯鳳眼盯住她,燈光下的蘇心蕾滿臉通紅,眼神渙散,呼出來的氣體帶著酒氣,他猜到她喝酒了。

  他微微一笑,“我帶你去。”

  蘇心蕾笑的花枝爛燦:“謝謝你。”

  “不過你得把皮糙披上。”他的眸子裡散發著濃濃的幽光,幽光落在她的波瀾壯闊上。

  蘇心蕾微微一笑,坨紅的臉頰,像兩個紅蘋果,惹的站在她對面的司徒昱想狠狠的咬一口,可是他硬生生的壓下那股**,從她手中拿過皮糙,輕輕的替她披上,動作輕柔,讓腦子渾渾噩噩的蘇心蕾感到他的呵護,不由的喊了一聲。

  “司徒昱。”

  司徒昱抬眸怔望著她,望見蘇心蕾的視線焦點落在了他的臉上,微微一笑。

  “你終於認出我出來了,看來你還不夠醉。”

  “你是司徒昱?”蘇心蕾眼神渙散的嘟喃一聲。

  “不是我你想是誰?”他的語氣低沉,但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住。

  “你不可能是他,他在裡邊與那些美女談笑風生呢?”蘇心蕾吞吐一聲。

  他眸子即時放光,笑道:“你在意他與美女談笑風生?”

  蘇心蕾紅臉搖頭道:“我才不在意。”

  司徒昱眸子又是一暗,接著蘇心蕾嘴一扁又道:“可是我的心裡有點難過。”

  司徒昱怔怔的望著她:“你難過什麼?”

  聽到這話,他心中一陣愉悅,原來她心裡是有他的,所謂酒後吐真言,他的嘴角泛起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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