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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心蕾聽完,便愣在那兒了,心裡盤算著喬瑩為何要撒謊呢?

  司徒昱見她的表情問。“你不信?”

  蘇心蕾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喃道:“你說軒不打喬瑩,會對喬瑩做什麼?而且喬瑩卻說軒打了她?”

  司徒昱突然笑了笑,“當然是男人對付女人的手段。”

  這話一出,蘇心蕾大悟,原來軒對喬瑩做了男人對女人做的事,喬瑩一定是不敢啟口,所以沒說。想到這兒,蘇心蕾就拿著電話準備撥號。

  一旁的司徒昱追問:“你打電話給誰?”

  “軒,問他怎麼回事?”蘇心蕾道。

  司徒昱一聽,直接將她的電話搶了過來,蘇心蕾喊道:“你搶我電話幹嘛?”

  “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已去解決,你別滲和。”司徒昱望著她道。

  “我得問問清楚,軒也是個花花公子,我可不想喬瑩受傷害。”蘇心蕾心裡其實是想問個明白,問軒對喬瑩什麼態度。

  “軒雖然是花花公子,但是不該碰的人他是不會碰的,而且還是你的死黨,他不想活了。再說,你以為喬瑩是傻的嗎?既然,她沒告訴你這件事,就一定有她自已的想法,你就當不知道吧!”司徒昱一番大道理。

  蘇心蕾想了想,他說的好像有道理,剛才她太著急了,一時沒想清楚,不如先把這事擱一擱,看他們接下來怎麼發展。

  想了一會,她才道:“那我就不打先,把手機還給我。”

  司徒昱見她作罷,便把手機遞了過去,蘇心蕾接了過來,便把手機放回包里。看著這手機,她突然想件事,便責問。

  “你上次拿著我的手機,怎麼把我裡頭的信息給刪了,還有一些電話號碼也刪了,你太過份了。”

  司徒昱聽見她的責問,知道也逃避不了,於是道:“我當時氣,就把一些不該有的號碼給刪了。”

  “什麼叫不該有的號碼,我輸進去的號,都是我認為該有的號。”蘇心蕾怒目相對。

  想到他把他的頭像輸進她手機里,還設成了屏幕,真是氣恨。

  司徒昱無言以對,於是扯過話題:“剛才你與喬瑩之間怎麼稱號這麼肉麻,你們是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同性戀呢?”

  蘇心蕾嗤笑一聲:“呵呵,這就是你們男人不可能做到的。”

  “其實你那句親愛的,應該是稱呼丈夫,或者前夫。”司徒昱臉皮夠厚的應了一句。

  惹來蘇心蕾一記剜,怒恨一聲:“真不要臉。”

  司徒昱臉色瞬間陰沉,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這稱呼一定會叫在我身上。

  兩人突然無聲,車子的氣氛再次凝固,蘇心蕾的視線依舊在窗外,這時,她發現了個問題,就是走了這麼久,竟然才走到這個路口,心中納悶問:“你這次開車怎么小心翼翼了,開了那麼久,才開到這兒,幾時才能到我家呀!”

  司徒昱一臉正色道:“最近我超速多次,已被記錄了,現在所以要謹慎點。”

  她翻了個白眼,“謹慎也不是這樣謹慎法,這與烏龜走沒區別,你開多少時速?”說完傾身前去看時速表。

  印入眼帘的時速針指在了二十,她怒吼一聲:“先生,二十時速,史上第一牛人。”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怒意,冷靜道:“你還是放我下來,我自已搭車,你這樣時速,我明天早上才能到家。”

  司徒昱一聽,即時加速到六十,道:“這樣行了吧!市區,時限六十。”

  蘇心蕾才氣順,於是不再理他,又把視線轉到窗外,獨自一人發呆。良久,她想到一直擱置在一旁關於孤兒院捐款及禮物的事,於是轉首想問他,剛轉過頭來發現他正望著她。

  “你幹嘛看我?”蘇心蕾問。

  “我看車鏡。”司徒昱扯了個謊。他其實就是在看她,他是從車窗的倒影看她發呆,他發現她發呆的樣子很迷人。

  蘇心蕾想了想,好像開車的人都看副座邊上的那個車鏡,於是也沒有懷疑,而是說了一句:“對了,我問你一件事。”

  他轉首望了一眼她,平靜道:“什麼事?”

  蘇心蕾眉宇微微蹙了蹙,“和平孤兒院最近常收到一筆捐款及禮物,而且是我的名義捐贈的,可是我並沒有做,我身邊的親人也沒有做,這是不是你做的?”

  PS:一萬字更完,大家晚安。

  真是個妖孽

  司徒昱即時默言,眸子在黑暗中忽明忽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思緒,接著一隻手搭在下巴,雖然在黑暗中,但姿勢所散發出來的魅力亦超常發揮,她失神的望著黑暗中的他,心裡在暗暗的罵道,真是個妖孽。

  就在她暗罵時,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是我。”

  蘇心蕾怔回神過來,眨了眨眼,良久才找回聲音,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做?”

  司徒昱轉首用幽明幽深的眸光注視著她,黑暗中也能感到那抹深情的灸熱,蘇心蕾看的心砰砰的跳動,已經超出她能控制的範圍了,直到他開口說話。

  “因為你替我捐過,而我從來沒有為你做過其他事,孤兒院是你最在意的,所以我想為你做一件事,至於禮物,那天看到那些孩子那麼可愛,所以是出自內心讓孩子們快樂。”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低沉到那樣悅耳,蘇心蕾心裡突然有火花閃過,照的明亮,溫暖。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她亦是低沉一聲。

  “告訴你,你一定會說我有所企圖,所以我只好學做雷鋒,不讓人知道羅。”司徒昱低沉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輕快。氣氛也不再沉悶不快,蘇心蕾撇撇嘴,心裡不由的暗襯。

  你這不是學雷鋒,而是使的高明手段,這種事很容易被人知道的,他其實才是最陰險的。

  “我說你最陰險了,這事很容易被我知道的,你想讓我欠你的。”

  蘇心蕾很不客氣的打擊著他。

  司徒昱臉色即時暗沉,氣的咬牙切齒,“為什麼你總是那麼會曲解人呢?”

  蘇心蕾聳聳肩,自嘲一聲:“我就是這樣尖酸刻薄的。”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要這樣說,大抵是怕她又會陷入他散發的魅力及他所給的感動吧!所以趁此給他當頭一棒,將他推的遠一些。

  司徒昱果然又不說話了,黑暗中看不夠清楚他的臉色,但是車裡散發出來的不快,她卻能清晰感到,儘管這樣,後面的話,她還是得說出來。

  “你以我的名義捐了多少錢給孤兒院,我會還給你的,以及禮物的錢。”

  話剛落,就傳來司徒昱的一聲低吼:“你怎麼分的那麼清楚呢?以前你不是一樣以我的名義捐過錢麼?而且就算你怎麼想撇清,我們都不可能回到那種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份上。”

  蘇心蕾心想,他這話說的沒錯,他們不可能回到那種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份上,所以她才要從現在開始,杜絕沾上與他有任何關係的事。

  她又嘆了一口氣,“以前的事我們是沒辦法扯清了,也說不清誰欠誰,所以以前的就讓它過去吧!從現在開始分清便好。”

  司徒昱沒有說話,那眸神而是深晦如海,良久才應了一聲:“我無法忘記以前的事,但是我會試著儘量不去觸碰,也不會讓你難堪。”

  她心裡咯噔跳了一下,他說要追她是真的了?可是她現在沒有精力想這些事了,曾經的付出換來那麼大的傷痛,她也不想再重複一次,再讓她陷入那種心痛的日子了。

  男人怎麼就這麼奇怪,當女人珍惜他的時候,卻可以無情將別人踏踐,但當女人痛下狠心離開時,他卻又粘著上來,這是不是就是常說的賤骨頭呢?

  想到這兒,蘇心蕾不由輕笑一聲,這輕笑傳進了司徒昱耳里,他轉首望了一眼她,隱約見到她嘴角的弧度,心裡已猜到她笑的意義,但還是不甘的說了聲。

  “你笑我是吧!”

  “看來你還有自知知明,不算完全沒救。”蘇心蕾笑道。

  司徒昱被她噎死,無奈的回了一句:“你是否不打擊死我,你就不心裡不舒服呢?”

  “你說對了。”蘇心蕾快速的回了他一句。

  “我也不是這麼容易被打擊死的。”

  “我知道,不過我會以打擊你為樂趣,直到你掛掉。”蘇心蕾膩狠的話即時出口。

  司徒昱聽著這話,心裡摸不清楚是高興還是悲哀呢?只是薄唇緊抿,似乎在細揣這話的深層意思,片刻,他嘴角微微往上翹,不動聲色。

  這時蘇心蕾又說了:“總之,你要捐款給孤兒院,是你的事,不管你用誰的名義去捐,但是不能用我的,我要捐,我會自已出錢。明白了嗎?”

  那聲音犀利的同時,又顯的溫婉。

  黑暗中能看到他的肩膀上下動了動,緊接著眉挑了挑:“既然你這樣要求了,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他一時間的合作,讓蘇心蕾感到怪異,但轉想,此時他應該是不敢忤逆她,才會答應這麼快速,那算他還識相。

  今晚,她與他總算達成了一些共識,往後就算要面對,或許也不那麼難堪。

  司徒昱把蘇心蕾送到家門口後,便開著車離去,蘇心蕾亦也回到家裡,將司徒軒送回來的衣服都仔細研究,進行她的創作。

  翌日,蘇心蕾依舊上班,剛坐到電腦旁,便看到張清芳就傳來微信。

  “蘇大設計師,別來無漾?”一句很簡潔的問話。

  蘇心蕾微微一笑,然後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著:“一切安好。”

  “你安好,我們就慘了。”同時還附了個哀的表情。

  “怎麼了?”蘇心蕾問。

  “自從你走後,我們可謂是處在水深火熱中,設計部多次的設計被丟回,還幾次被總裁罵的狗血淋頭。”張清芳可憐道。

  “那還真是慘。”蘇心蕾復。

  “簡直是慘不忍睹,也不知道總裁最近怎麼了,那火特別旺盛,公司所有員工都處在戰戰兢兢中。”張清芳小八卦著。

  “這麼嚴重。”蘇心蕾附和著。其實她心裡清楚大概是怎麼回事。

  “你真幸運,沒受過這樣的罪。”

  “我怎麼幸運了,當時我在那兒天天受他的鳥氣,現在我走了,輪到你們受了。”蘇心蕾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

  “我看的出那不是受他的鳥氣,我反而覺的他只是故意這樣,引起你的注意,還有你那天說拿辭職書給他簽字,怎麼上去了,就沒回來,而且你的包那些,是他下來拿走的?這裡頭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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