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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從來在她跟前只有強悍,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所以無法分清他是否在用計謀博取她同情還是真情流露,一時大腦陷入癱瘓狀態。

  就在她無法摸清狀況時,她被他抽離懷抱,緊接著唇已被他攫住,她感到他的唇冰冷無溫度,而她也怔神過來,推著他,但是他的力氣又怎麼是她能敵過的,就這般一直被他狠狠的吻住。

  她閉緊著牙根,他無法闖入,但突然唇邊傳來一陣疼痛,她嗚一聲,牙根放鬆,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口中作威作福,肆欲狂虐起來。她氣的對著他的舌咬了下去,而他只是瞬間停頓,緊接著又開始狂虐。

  蘇心蕾能感到口中湧上一陣腥味,那是她咬破了他的舌,滲透出來的血。他無視傷口,依舊盡情掠奪著,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到安心,只有這樣才能感到她是屬於他的。

  這個帶著血腥的吻於是越來越深,甚到將她壓在座位靠背上,他壓了過去,以至蘇心蕾感到快要窒息,腦中缺氧呼吸不上。

  就在她覺的快要死去時,他突然放開了她,而她只是虛弱的靠在座位,大口大口喘氣。

  PS:一更到。

  乖乖投降

  她在喘氣之際,司徒昱在一旁憂鬱的望著她,雖然嘴角里泛著濃重的血腥味,可是他卻毫不在意,心裡在意的只是蘇心蕾的回應。

  蘇心蕾已經喘過氣來了,腦中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運轉,這時她已感到嘴裡有著濃濃的血腥味,甚間湧起一陣不適,急急的深呼吸一口氣,將那那股不適極力壓下,待稍稍好轉時,她才冷怒的諷刺他。

  “每次你都用強迫我的手段,除了這個,你好像就不會其他高明的手段了!”

  黑暗中,司徒昱正用幽深的如星光般耀眼的眸子,望著蘇心蕾,聽到她這句斥問,才悔及而笑:“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風水輪流轉的內含了,愛情也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蘇心蕾一怔,接著轉首打量著他,但是路燈的昏暈餘光,讓她沒有辦法看清他真正的臉色,但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以至她細細的體會著這句話。

  風水輪流轉,無非就是指他現在要吃回頭糙,可回頭糙並不那麼容易吃。愛情也有輪流轉,他當初鄙恨的愛情,沒想到愛情卻在他身上奇蹟般滋生。

  只是他認識到這問題,已晚了,惹來蘇心蕾的冷笑:“那是你的事,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必要談下去了,你放手吧!”

  “我說過,我不會放手的。”司徒昱如黑暗中的野獸吼了一聲。

  蘇心蕾無奈,無力,無措同時蹙眉應了一聲:“我不會與一個有強迫症的男人在一起的。”

  不想司徒昱冷不丁爆了一句:“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追求你。”

  蘇心蕾如觸雷電,瞬間僵硬。他追求她?他想怎麼追求?就是這樣強迫她?還是要她順從他?

  腦中閃過一系列的問題,待她恢復語言能力時,才問出口:“你的追求就是這樣強迫手段?”

  這話倒難倒了司徒昱,於是他反問:“你想我怎麼追求你?”

  靠,這是想追求人該問的弱智問題麼?於是怒極而笑:“我不想你追求,只求你離我遠點,我就謝天謝地了。”

  黑暗中的司徒昱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眸子就像一頭怒獅閃著那陰森的眸子,隨時會奔過來,將她咬的碎裂。

  她打了個冷顫,縮身防備著,就在她築起防備圍牆時,意外傳來他瞭然的聲音:“那麼我用我的方式去追求你,如果你覺的你不能忍愛,就告訴我,我一定改。”

  蘇心蕾以為她被嚇傻了,產生了幻覺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

  “我用我的方式去追求你,如果中途有讓你不能忍受的,你說出來,我改。”司徒昱低沉的聲音帶著華麗的迷惑力,而那眸子在黑暗中散發著熊熊大火灼人眼球,讓她感到極度的不真實。

  她眸間怔住,還暗地裡掐了自個的大腿,傳來一陣疼痛,才證明她不是在做夢。而腦中又閃過他怎麼會一下子改變這麼大呢?於是她清了清喉嚨道。

  “你這話不是隨便說說?”

  她要確定他是否在忽悠她,還是他另有別的企圖。

  被質疑的司徒昱,那燃著熊熊大火的眸子即時閃過氣憤,隨著出口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你看我像隨便說說的嗎?”

  蘇心蕾忽略他的變化,腦中依舊還停在他是否有企圖意識中,她靠在座位上,咬了咬唇,卻不想咬到剛剛被他咬過的地方,一陣鑽心之痛襲來,她不由的‘嘶’一聲,接著呲牙裂齒。

  一旁的某人看到她的樣子,低沉一聲:“早叫你不要咬唇偏不聽,要咬傷自已才會記心”

  本就痛的不悅,被他這麼一說,更加火大,於是吼了回去,“剛才是你像小狗一樣,咬傷我的,還有臉說。”

  說完還附上一記剜眼,這才順氣,某人頓時噤聲不言,但臉上卻閃過一抹暖意,蘇心蕾未曾注意到,因為她還陷入極度懷疑中。於是追問又再次出口。

  “你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轉變呢?”

  司徒昱臉色沉了沉,但還是回答了。“那是因為我想追你。”

  這回答的很蒼白,沒有答到實質問題,蘇心蕾很不滿意,於是相應的回了他一句:“我不要你追。”

  司徒昱極度打擊的怔住了,為什麼她一定要這樣與他做對呢?連追求的機會也不給他,兩頰因怒而用力相咬,突出兩邊的頰骨,讓他的輪廓更加飽滿。緊接著吼了一聲:“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踐踏我的心呢?一次機會也不給我?”

  蘇心蕾不徐不慢道:“那你說清楚你改變策略的原因?”

  司徒昱已被逼到牆腳了,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人/逼到無路可退的死角,最終只有乖乖投降。

  而他卻不知道她要什麼樣的答案,他改變策略,完全是想要讓她心甘情願呆在他身邊,他用強的已經沒辦法留住她了,以往他想得到的東西,只要他使出手段,強力得來,完全不費功夫,可是這一次,在蘇心蕾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的視線落在前方,然後吐了一口氣,幽幽道:“因為我想與你一起共度以後的人生。”

  蘇心蕾亦也沉默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一生。良久,她問了一聲:“你改變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我現在是陳建民的女兒。”

  司徒昱頓時錯愕,轉首望著她,幽光的眸子閃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低沉沙啞的問:“你說什麼?”

  蘇心蕾帶著銳利的眸光,在黑暗中與他危險的眼光相接,緊接著用犀利的措詞回復著:“我很清楚,我現在創華千金的身份,多少都會讓人垂涎三尺,畢竟如果真成功了,那就是成功的商業聯姻,對自個的事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你正是這一原因。”

  司徒昱此時就想將蘇心蕾捏死,他的一番心意,竟然被她曲解成這樣,頭頂已經冒火了,不由的鉗住她的雙臂,怒吼:“我從來不需要用女人來助自已的事業。”

  看著他眸中那憤怒的火,蘇心蕾一時之間有些慌亂,底氣不足的回應道:“那為什麼你現在才改變策略,當初我提出交條件的時候,你也沒有回應。”

  PS:二更到,今天更晚了。抱歉。後面還有更。

  是你強我的

  司徒昱心一橫,便道:“那時你還沒有能力反抗我。”

  靠,談情說愛也有欺弱怕強的,她弱勢時就該被欺負嗎?現在她身份來了個大轉變,他對她的態度也來個大轉變?

  蘇心蕾頓時來火,但沒有直發出來,而是應了一聲:“我現在今非昔比,所以也看不上你了。”

  既然他能抱著那種欺弱怕強的心態,她為何不能回報給他,也要讓他試試這種滋味,而且現在她也在答應及不答應他的要求之間徘徊,只能用這句話來拖延。

  她的話,讓司徒昱頓時又陰沉臉色,在黑暗中更有肅殺之氣。同時陰冷的話語也出口:“你再說一次試試。”

  蘇心蕾搖了搖頭,嘖嘖道:“你看,你這種脾性永遠也不會改變,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就是這個意思。”

  司徒昱:“……”

  他無言以對,他感到自已已經在快要瘋了的邊沿,心底有一股火,欲想發泄,但卻不敢發泄,唯有在那兒抓狂。然後用力打在了方向盤上,傳來‘啪’的一聲響。嚇的蘇心蕾往車窗縮去。

  只見司徒昱趴在方向盤上,深深的呼著大氣,車內一片寂靜,良久,司徒昱似乎已經平息了心中的氣,於是轉對蘇心蕾道:“我不相信你看不上我,我們同居那麼久,你不可能不心動,而且我又是你第一個男人,女人對第一個男人很看重的。”

  蘇心蕾憤憤不平道:“當初是你強我的。”

  他也敢拿這事來說,要不是當時他用強迫的手段,他一定成不了她第一個男人。

  司徒昱欲是無言,臉色冰冷,眼神深邃,似乎在深思著,良久,他開動車子,車子繼續往前走去,這時蘇心蕾又擔憂起來。

  “你不準備把我放下來嗎?”她問了一聲。

  “除非你答應我,給個機會我追求你,不然我不會放你下去。”司徒昱硬是強硬到底了。

  蘇心蕾大呼一口氣,憤恨道:“你追求我的第一步,就是不准強迫我做我不喜的事,現在你就已經越過這條件了,我還敢給機會你嗎?”

  司徒昱聽到又是一踩,接著傳來‘嘎’的一聲,車子驟停,蘇心蕾再次毫無防備往前傾去,額頭又一次與車頭親密接觸。

  “哎喲!今晚你不把我撞成腦震盪是不會善罷甘休了。”蘇心蕾嗚呼哀哉埋怨。

  可是司徒昱沒有理會,而是驚喜的扳正她的身子:“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蘇心蕾揉著額頭,用眼神殺他,接著冷道:“你放我下車,我再回答你。”

  司徒昱是個精明之人,哪會答應,於是道:“不行,你先回答我。”

  “你這用的是逼迫,這樣我還怎麼敢答應你呢?”蘇心蕾道。

  “我不逼迫,你就跑了。”司徒昱急的一聲道。

  蘇心蕾一聽,樂了,現在才擔心她跑,晚了,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於是道:“我跑可你照樣在追呀!”

  言下之意就是現在我跑,你不照樣見空就鑽的追著我。

  司徒昱沉默了,接著他從包里掏出煙,抽出一根,放到嘴邊,抽了起來。蘇心蕾被嗆的咳了起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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