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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心蕾又是一怔,不是爸做的,會是誰?難道真是他嗎?

  陳建民見狀,問:“怎麼了?”

  蘇心蕾怔回神道:“有人以我的名義向孤兒院捐款及送禮物給孩子們,我以為會是爸爸你。”

  陳建民神色頓時肅穆,接著道:“其實你心裡應該猜出那個人是誰了?”

  蘇心蕾又是一怔,爸爸猜出她心中的想法了,可是她還不能確定真的是他。

  “爸,這事我會先查清楚的。”蘇心蕾扯了些笑意。

  陳建民拿起邊上的布巾擦了擦嘴,然後說了一句讓蘇心蕾莫名其妙的話:“心蕾,你現在是創華千金,關注的人自然會多,所以在擇偶方面,爸都會尊重你的想法,不會讓你覺的有壓力的。”

  蘇心蕾有些摸不著頭緒,望著陳建民,眸中儘是疑惑,陳建民於是接著道:“其實我說這話,是先給你一個預警,不管司徒昱,還是遲軒然,只要你喜歡的,爸都會支持你,不會以誰的企業實力大來選擇。”

  這話倒讓蘇心蕾想起昨晚的司徒昱的意外舉動,於是吱唔著道:“爸,難道現在企業聯姻,在業界人士中看的很重嗎?”

  陳建民嘆了一聲:“現在的人都喜歡拿自個的利益做交換,所以聯姻是有許多人會做的。”

  “哦。”蘇心蕾恍若明了的點頭。

  “但是爸爸不希望你會了聯姻解決終身大事,爸的遭遇不希望在你身上重演。我然望你能快樂。”陳建民滿臉慈祥。

  “謝謝爸爸,我不會拿自已幸福開玩笑的。”蘇心蕾笑道。

  “那就好。”

  蘇心蕾低下首繼續吃她的午餐,腦海中想著陳建民的遭遇,但是為何這麼多年沒有孩子,便又抬首問道:“爸,你結婚了,怎麼沒有自已的孩子。”

  陳建民本是低著頭吃著自已的午餐,聽到蘇心蕾的問話,咽下食物,皺著眉宇幽幽道:“其實本來我與你啊姨是有一個女兒的,但是因為那是公司剛步上正軌,又一門心思在找你媽,以致忽略了她們兩母女,孩子在三歲的時候,因為一場肺炎,醫治不及時,夭折了,你啊姨自孩子沒了,深受打擊,整個人每天陷在自責中,鬱鬱寡歡,兩年後也犯了嚴重的鬱抑症跳樓自殺了,這是我一生中最遺憾的事,是我害了她們母女兩。”

  說到此,陳建民深深的嘆氣,裡頭透著濃濃的悲傷及愧疚,蘇心蕾用手復在了陳建民手上。

  “爸,事情過去了,自責也無濟於事了,只是為何後來你沒有再娶?”

  “其實我一直在等你媽,我想找到你媽,可是找了許久,都未能找到,而我年紀也漸漸大了,就沒有那個心了,一直到今。”陳建民笑了笑道。

  蘇心蕾為有這樣的男子愛著母親而感動,不由嘆道:“爸,媽真是幸福,有一個人這麼愛她。”

  陳建民嘆笑,“其實爸當初如果能堅持下來,也不致於讓你與你母親分散,這是爸做的最錯誤的事。”

  蘇心蕾想到養父養母說的話,她還有個哥哥,忘記告訴他了,於是笑道:“爸,其實我養父告訴我,當時媽媽生了一對龍鳳胎,我還有個哥哥,只是哥哥被媽媽帶走了。”

  陳建民眸子一怔,驚喜道:“你媽媽生了一對龍鳳胎?”

  “嗯,所以你還有個兒子,只是現在不知道哥哥會在哪兒?”蘇心蕾捋了捋耳邊的髮絲。

  陳建民老臉躍著驚喜的光芒,激動的語無倫次道:“就算不知道他在哪兒,我也要努力去找到他。”

  蘇心蕾笑了笑:“嗯,最好連媽媽一起找到,那麼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團圓了。”

  陳建民拍了拍蘇心蕾的手笑道:“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嗯。”蘇心蕾亦是激動的點了點頭。

  這頓飯,父女倆人都以激動的心情渡過,他們期待這樣團圓的一天早些到來。

  蘇心蕾每天上班下班,亦是早出晚歸,就在第三天晚上,她接到遲軒然發來的復健時間表,而她也答應他明天會過去陪他做復健。

  而那晚見過司徒昱後,他也沒有再出現在她眼前,她以至也慢慢將他忘在一邊了。

  翌日,蘇心蕾剛上班,便接到梁世君的通知,今天十點鐘的時候與旗星有一場服裝合約,需要她出席。

  蘇心蕾蹙眉的望著梁世君,接著道:“總經理,這是一場什麼樣的合約?按理說,現在我‘心蕾’品牌都還沒出來,怎麼需要我去參加合約簽定呢?”

  蘇心蕾在公司,叫梁世君從不叫君哥,一直都以總經理稱呼。

  梁世君嘆道:“是這董事長安排的。”

  蘇心蕾又陷入沉思,喃道:“可是一會我得出去,沒辦法參加。”

  梁世君頓了頓:“你去哪兒?”

  “今天我答應了遲軒然陪他做復健。”

  梁世君眸子緊了緊,片刻道:“那你去吧!一會我找個藉口。”

  蘇心蕾望了望他:“你不會被董事長怪罪吧!”

  “沒事,有我頂著。”梁世君道。

  蘇心蕾笑了笑:“那就謝謝你了。”

  其實今天這個合約是司徒昱也前來參加,亦是他要求蘇心蕾在場參加,當他談合約時,沒有見到蘇心蕾的影子,便問了梁世君,蘇心蕾怎麼沒有參加,梁世君就告訴他,蘇心蕾去陪遲軒然做復健了,以至司徒昱頓時變臉,即時離開了創華,以至讓這次的合約沒有簽成。

  那當時,蘇心蕾扶著遲軒然正學著如何站起來,可是只要蘇心蕾一放手,遲軒然必定會倒下,以至她只能一直扶著。她累的滿頭大汗,遲軒然看著累的滿頭大汗的她,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著。

  蘇心蕾也沒有在乎,因為她現在只想著讓他如何站起來,只要站起來了,他就能慢慢走路,但是兩人這個畫面,全部落在了門口透過逢隙望著裡面的司徒昱眼裡,看著這樣的畫面,他的拳頭不由的握成拳頭,骨節泛白。

  PS:一萬字更完畢,金牌好少。

  怒如毒蛇

  站在門外的司徒昱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怒火從四面八方向他集齊,直衝進他體內,猶如一隻被正在充氣的氣球,慢慢彭漲,隨時都會有爆裂。

  而在裡頭的蘇心蕾渾然不覺,全心全意的扶持著遲軒然,任由遲軒然擦拭臉額間的汗水,遲軒然卻滿臉的笑意,動作非常之溫柔,所形的畫面猶如一對親密的情侶。

  倒映在司徒昱怒眸里的畫面,猶如一把刀狠狠插進他的眼睛裡,即時血流成河,蒙蔽了該有的焦點。

  兩頰因怒氣用力緊咬而突起,額間爆起的血筋如一條條毒蛇,隨著他的血液向他的心游去,最終一口咬掉了他的心,只有空洞彭漲的軀體,游離而去……

  在司徒昱離開後,復健室內/she出一道陰森的目光,此時遲軒然嘴角正泛著得意的笑意,而蘇心蕾的眸光只落在他的雙腳上,並沒有發現門口及他的不尋常,她盯著他的腿,希望能夠出現奇蹟,自如站住,可是她卻一次一次的失望,而且累的滿頭大汗。

  遲軒然見狀,笑道:“心蕾,先休息一會,你看你滿頭大汗的。”

  蘇心蕾知道這種復健是急不來的,循序漸進才能起作用,便點了點頭道。

  “好,我們休息一會。”

  她將遲軒然扶到一旁坐下,然後拿了一瓶水給他遞了過去,而她擦掉汗後,亦也拿起一瓶水喝了起來。

  “心蕾,你現在回創華上班了吧!”遲軒然問道。

  “嗯,剛上班三天,今天第四天了。”蘇心蕾漫不經心應道。

  遲軒然頓了頓,接著問道:“今天你上班不打擾你嗎?”

  她又喝了一口水,然後對他笑道:“沒事,你康復才最重要。”

  這話簡直如瓊漿玉液,讓人輕飄快樂,以至見到遲軒然的眸子閃現驚喜且愉悅的光芒,但同時也追問了一句。

  “你真把我看的這麼重?”

  蘇心蕾驀怔,心想他似乎有些會錯意了,於是笑道:“你出車禍,我多多少少也有關係,所以我希望你能康復,因為人情債是最難還的。”

  本是歡愉的,但是聽到這句話後,遲軒然臉色頓時僵住,半秒後苦笑一聲:“原來你是怕欠我的?”

  望見他那苦笑之色,蘇心蕾嗡嗡嘴,笑道:“其實你與我也算是親戚關係,又是朋友,我當然不願意看到你坐在輪椅上。”

  “如果我一直沒能好呢?”遲軒然突然追問了一句,可對蘇心蕾來說這是難題,所以她蹙了蹙眉,皺著小臉,失神的他,良久才道。

  “不會的,你一定會好的。”

  遲軒然冷笑一聲,繼續逼迫:“什麼事都不是絕對的?”

  蘇心蕾愣忡的望著遲軒然,就算她再笨,也能聞出遲軒然的意圖來,這個問題她又該怎麼回答呢?

  拿著礦泉水瓶的手,又不由的緊緊握緊,以至快將瓶子握的有些變形,這是她慌亂時慣有動作,遲軒然心如明鏡,上次在醫院時,她慌亂時也是這樣握著杯子,還把杯中的水喝個精光。

  這時蘇心蕾喝了一口水,正中遲軒然猜測,他的嘴角泛著濃濃的笑意,讓剛才壓迫的氣氛瞬間緩和,蘇心蕾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不知覺露出的心慌。”遲軒然的語氣非常和諧。

  她張了張瞳孔,一臉訝異望著他:“有這麼明顯嗎?”

  “哈哈,當然,別看你平時睿智,但關鍵時刻,你還是會露馬腳,你的心不夠強大。”遲軒然笑道。

  “看來我得再強大些,不然老吃你們的虧。”蘇心蕾若有所思道。

  “其實女人太強大男人不會喜歡的,女人還是柔弱些,像你這樣?”遲軒然挑眉笑道。

  蘇心蕾像是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乾笑兩聲,納悶問道:“我給你的印象很柔弱嗎?”

  “不,不是柔弱,而是個性中帶些柔軟,還有些小迷糊,但又非常睿智。”遲軒然側首沉思片刻道。

  “呵呵,我告訴你,我跆拳道黑帶,所以千萬別把我想簡單了。”蘇心蕾狐假虎威道。

  “哈哈,其實你這也只是狐假虎威而已。”遲軒然一語道破,讓蘇心蕾憤恨的怒瞪。

  “等你好了,我們比試試。看我是否狐假虎威。”

  “好,等我好了,我們一定做個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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