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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心蕾真想的掌拍過去,可是現在不能這樣做,她得冷靜冷靜,於是深呼吸一口氣。她知道與這樣的瘋子說話,是永遠也說不清楚的,於是轉對程鶴道。

  “程主管,你別裝孫子,你們的事也要牽聯上我,我與你有關係嗎?”

  程鶴早就心慌的一臉蒼白,六神無主,一言不發的愣著,聽到蘇心蕾的問話才望她一眼,然後又望司徒昱一眼,怯懦道:“總裁,我與蘇心蕾關係清白,沈漫心她這是瘋狗,到處亂咬人。”

  司徒昱一臉無色,眼神在三人臉上打轉,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空氣瞬間冷固。

  良久,他的聲音才響起:“她為何要咬你?如果你沒做損害她的事,她是不會選擇你為報復對象的。”

  未趕上的最後一面

  程鶴被他這麼一問,手心冒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而司徒昱冷厲的聲音喊道。

  “程鶴,我看你是個有才華的人,當初是想給你個機會,但想不到你竟然在公司做這種苟且之事,太讓我失望了。”

  程鶴聽完司徒昱的話,已經知道他再也無法隱瞞了,於是轉為哀求道:“總裁,請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認真工作,絕不會再犯損毀公司名益之事的。”

  司徒昱依舊一臉無色,接著問:“你與蘇心蕾之間的關係呢?”

  程鶴一聽,立即撇清道:“請總裁嚴查,我與蘇心蕾是清清白白的。”

  司徒昱冷望一眼程鶴,然後又望一眼蘇心蕾,最後再望沈漫心,質疑的話從他口中吐出:“沈漫心你為何會說程鶴與蘇心蕾有關係,你親眼所見兩人有什麼親密行為嗎?”

  沈漫心即時接話:“我見過他們兩人一起用餐,那樣子親密的很。”

  這話頓時讓司徒昱臉色沉黑,緊接著又問:“他們兩人親密到什麼程度?”

  “一起有說有笑,還含情脈脈的望著對方。”沈漫心添油加醋道。

  “僅是這樣,有沒有摟抱之類?”司徒昱慢悠悠問道。

  蘇心蕾眉宇一皺,不知道司徒昱是何意,但是沈漫心下面的話已經讓她凌亂。

  “有呀,有一次進程鶴辦公室,看見兩人摟抱一起,看見我來,頓時分開。”

  蘇心蕾即時蹙眉,怒望沈漫心:“沈漫心你說謊也不打打糙稿,如果我真與程主管抱在一起,你還不在辦公室里鬧翻了。”

  “沈漫心你別信口雌黃,我與蘇心蕾清清白白,你別以為大家都與你一樣嗎?”程鶴怒道。

  沈漫心怒吼:“我什麼樣?啊,嫌棄我當時為何找上我,你比我還更賤。”

  “夠了。”司徒昱怒吼一聲,然後按下保全部門的電話。

  “保全,將沈漫心送到警察局,以偷盜商業信息罪名起訴她。”司徒昱冷酷無情的話語響起。

  沈漫心一聽,臉色蒼白,跑到台面前哀求道:“司徒總裁,請你放過我吧!”

  她只是想報復程鶴,蘇心蕾,不想被這種罪名起訴,雖然旗星起訴大德,會牽聯到她,但是比起被這種罪名起訴還算輕,她不想被起訴。

  “我本想放過你的,是你自已捨棄了這個機會,跑來這兒撒野,如果你不來撒野,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司徒昱冷如撒旦狠道。

  “總裁放過我吧!”沈漫心哀求。這時門被人推開,走進來兩位保全,來到沈漫心旁邊,拉起沈漫心便走。

  “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蘇心蕾你會不得好死,程鶴你也不得好死,你們都不得好死……”

  尖銳的聲音散落一地,久久無法散彌。良久才回復平靜,只聽見司徒昱轉對程鶴道:“程鶴,你被炒魷魚了,現在開始將工作都統歸好,我會找人來接替你的位子。”

  司徒昱的冷騖的睨住程鶴,眼神帶著殺氣,煞時劈向程鶴。

  程鶴一臉蒼白,本想再哀求保住這個位置,但是見到司徒昱的臉色,話再也說不出口了。知道這個局面再也無法改變,垂頭喪氣道:“是。”

  “你先出去吧!”司徒昱冷道。

  程鶴轉身朝門口走去,緊接著消失在這個房間,只剩下蘇心蕾及司徒昱,但是司徒昱卻一聲不吭的盯著她,蘇心蕾沒有時間等他沉默,於是抬首望著他道。

  “如果沒什麼事了,我就先離開了。”

  “你的罪名還沒開始審呢?就想跑?”司徒昱冷若冰霜的望著她,眼神如話語的she著她。

  她無奈一聲:“我現在真的有事,先讓我走吧,我回來你要安我什麼罪名都行。”

  司徒昱見她這神色,於是淡漠道:“現在上班時間,你又想去哪兒?”

  “我請假了。”蘇心蕾火大的語調提高了。

  “我說過你不准請假,你請假次數太多。”

  蘇心蕾一聽,心裡有團熊熊大火燃燒著,壓也壓不住的噴了出來:“那就算我曠工,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說完,她拎著包往門口走去,而司徒昱亦也快步的在門口將她逮住。

  “你真是個不可理喻的男人。”被鉗制的蘇心蕾大吼。

  這時,她包里的手機響了,她急急的把手伸進包里,拿出手機接聽。

  “媽。”

  “丫丫,你爸不行了,他等你見最後一面,你快到了嗎?”春杏哭泣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卻把蘇心蕾擊的臉色蒼白,爸不行了,怎麼那麼突然?

  “丫丫,你快點來。”春杏喊道。

  愣神的蘇心蕾才反應過來,應道:“媽,我就來,你讓爸等我一會。”

  而一旁的司徒昱已經聽到春杏的話了,他異常意外。蘇心蕾將他一推,然後恨道:“如果我沒見上我爸最後一面,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說完,她拉開門,大步的跑了出去。留下一臉怔忡的司徒昱不知所措……

  康華醫院

  “老頭子,你再等等,丫丫已經在路上了,她就快來了。”春杏流著眼淚對著蘇三道。

  蘇三已經是在撐最後一口氣了,他就是想走前,再看一眼蘇心蕾,一直撐著,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喊蘇心蕾。

  “老頭子,你想說什麼?”春杏見他的嘴張著,急問。

  “丫丫,丫丫……”

  “你叫丫丫呀,丫丫就快到了。”

  “告訴丫丫,我謝謝她,下輩子我還想做她的爸爸,是真正的爸爸。”蘇三艱難吐著。

  “好,但是這些話你對丫丫說,她一會就到了。”春杏還是希望他能撐到蘇心蕾的到來。

  “我等不到了,你幫我告訴她,我已經很知足了,在最後幾天的時間裡……,過上了……最美好的生活……”

  蘇三說完,便咽氣了,手也垂了下來,春杏望著咽氣的蘇三痛哭著……

  當蘇心蕾跑到病房門口,見養母的痛哭,知道她沒見上蘇三最後一面,淚水不由的流了下來……

  PS:一會還會更喲!

  公布身份

  蘇心蕾頭重腳輕的步到蘇三遺體前,望著蘇三緊閉沒有顏色的臉孔,流淚道:“爸,我來了。”

  春杏聽見蘇心蕾的話,擦了擦淚,哽咽道:“丫丫,你爸已經走了,他本想等你到來的,但是沒能撐住。不過他走前讓我告訴你,他走的沒遺憾了,過上了最好的生活,下輩子還要當你親生爸爸。”

  聽完春杏的話,蘇心蕾總算在遺憾中找到了一抹安慰,閃著淚光對著那副冰冷的臉容微笑:“好,我們下輩子做親生父女,爸爸你一路走好。”

  蘇三走了,但是蘇心蕾知道,這對蘇三來說才是解脫,抗癌的痛苦只有身臨其境才知道,他能支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她的悲痛也不那麼深了。

  蘇三的遺體送到醫院的太平間,當晚,陳建民便來了醫院,陪在了蘇心蕾身邊,同時把蘇三的身後事全部安排。蘇心蕾本想拒絕,但是陳建民一臉正色對她道:“心蕾,你不能拒絕一個父親為女兒做的事。”

  當時他們在蘇三呆過的病房坐著,蘇心蕾聽到這話,猛地一怔,疑惑在她眼中閃過,接著問道:“陳伯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那晚兩人喝完茶,陳建民就要求蘇心蕾喊他伯伯,而她也照做了。

  “心蕾,你不該喊我伯伯,你應該喊我爸爸,我是你的親生父親。”陳建民臉上帶著一慣的溫和笑意。

  蘇心蕾蹙了蹙眉,不是還沒證實麼?他怎麼就這樣斷定他們是父女關係呢?正當蘇心蕾疑慮時,陳建民解釋道:“那天與你在茶館見面後,我在你坐過的位置上拾到你落下的頭髮,於是我拿著你的頭髮去做了DNA,而驗證我們兩人確實有血緣關係。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擅自去驗,希望你不要怪我。”

  她僵化的望著陳建民,雖然這個結果她曾有想過,但是當這一刻到來時,還是很震驚,她覺的這像是在做夢,在茫茫人海里,無意的就找到了自已的親生父親,奇妙的事竟然發生在了她身上,以至都讓她有些不敢置信。

  一直望著陳建民,陳建民嘆了嘆道:“我知道這消息很突然,但是我真的不想讓自已的孩子受苦。”

  “你真的是我親生父親?”蘇心蕾又問了一句。

  “是的。”陳建民笑道。

  “你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蘇心蕾喃道。

  今天她走了一位親人,但同時又多了一位親人,悲傷的同時,但又給予她開心,她的人生起伏的像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絢爛多彩。

  “如果你覺的不夠妥當,等你養父身後事料理完後,我們再去抽血驗證。”陳建民道。

  蘇心蕾泛著笑道:“沒必要了,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而且你還是個有錢的人士。”

  聽到這話,陳建民泛起笑道:“那從這刻,讓我彌補這二十幾年我缺失你成長該給的父愛,行嗎?”

  望著陳建民那期盼的目光,蘇心蕾腦海中閃過陳建民一直以來對她的關照,及他對母親的深情,這樣的男子她怎麼能拒絕,突然泛上一抹笑容,隨著點了點頭。

  陳建民眸中即時泛起一抹激動的淚光,握著她的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激動的望著她笑,蘇心蕾亦也笑了。

  於是陳建民著手安排了蘇三的葬禮,於是第二天陳建民請來了眾多僧人,替蘇三念經超渡,連續三天,而這天也是陳建民新產品上市的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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