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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與我老死不相往來,那今晚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與我老死不相往來。”

  話語就像碎冰落在鐵具上,發出冷咚咚聲響,讓人從腳底一直寒到心底。

  蘇心蕾打了個寒顫,同時她的手用力揮去,但卻被他閃了開,沒打著,但她卻被他一個反擒,手被他擒住,接著她改用腳攻,往他的重要部位攻去,這個招式是跆拳道的防身術,對付男人最有用,以至司徒昱彈跳了開去,蘇心蕾見狀,趕緊拉開門。

  可是跳開了的男人更快,再次將她扯回,蘇心蕾一時沒定力好,被他如此用力一扯,跌倒在地上,而司徒昱他擋在門口,同時把打開的門,用腳踢去,隨著傳來一聲咣當巨響,緊接而來的是一聲反鎖門的聲音,刺痛著蘇心蕾的耳膜。

  而她跌在地上,頭有點暈眩,以至動作遲疑,在地上定回神,才站了起來,只是門邊站著一座巨神,她無法逃的出去。

  “你究竟想怎麼樣?”蘇心蕾冷唆唆的睥睨著他,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堆垃圾。

  她的眼神讓站在門口的某人憤恨,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鄙視他,只有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為了她已經破了很多原則了,做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而她卻一屑不顧,將他的自尊踩在腳下,好,他會讓她知道這樣對他的下場是什麼的?

  他泛起噬血的笑意:“我想怎麼樣?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說話的同時,已慢慢朝她靠近,如一隻正要捕殺獵物的獅子,踏著輕悠而沉重的步子朝蘇心蕾走去。

  蘇心蕾感到危險的來臨,慢慢的往後退去,只是她每退一步,他就往前大跨一步。她只好繞著沙發而退,同時心裡盤算著如何逃過他魔爪。

  “司徒昱,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試試,我一定會將你告破產,別以為我不敢。”蘇心蕾狠狠的逼道。

  “你去告,我等著。”他陰森一笑,語氣無所謂。

  他現在是個極具危險,任何威脅都對他起不作用,那只有搬出他的禁區,想到此,蘇心蕾道:“你想過肖純伊嗎?她愛麼愛你,你卻在外邊風流快活,難道沒想過她的顧慮?”

  司徒昱只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沒有言語,依舊朝蘇心蕾逼近,蘇心蕾直直的往後退去,她感到後邊好似沒路了,於是她快速的朝司徒昱反擊過去,她用著那熟練的跆拳道,與司徒昱過起招來。

  兩人的對斗激烈,場面混亂,但女人終歸是女人,力氣無法與男人抗模,幾個回合,蘇心蕾就被制住,她被司徒昱壓在了沙發上,渾身動彈不得。

  “你這個女人真有匪氣,不用武力鎮壓,你就不會服。”司徒昱居高臨下咬牙切齒道。

  “你最好時一直這樣制住我,不然你一個鬆懈,我的匪氣就會爆發出來,把你撕個粉碎。”蘇心蕾能用的只有嘴巴了,現在能激怒他的也就只有嘴巴了。

  只要他一怒,動作必定會有鬆懈,那麼她就可以趁機反擊,就不信,他一晚能壓住她,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現在還牙尖嘴利,一會我看你怎麼牙尖嘴利。”司徒昱眯著眸子怒道,那樣子似乎要將她碎屍萬緞。

  蘇心蕾憤恨的怒瞪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死幾百次。但是他根本不受她的眼神干擾,開始一隻手扯著她身上寬鬆的衣服。

  見他扯,蘇心蕾急了,也開始反擊,兩人又開始扭斗,蘇心蕾反抗的毅力就像八路軍永不放棄的勁頭,而司徒昱的侵犯與國民黨那般強勢,凌厲且狠。

  司徒昱被蘇心蕾激的爆躁,看來用武力根本就不能將她制服,現在只有用計謀……

  蘇心蕾發現司徒昱在走神,立即用腳將他的踢,他倒往一旁,她立即彈跳起身,往門口跑去,她知道門被反鎖了,開門還得花些時間,所以她的速度是破了今生記錄的快捷,來到門口時,她快速鈕開反鎖,正要打開門,腦後轉一麻,眼前一黑,身子慢慢的往下沉。

  PS:司徒想幹什麼?

  快樂並著疼痛

  下沉的身子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接住,然後抱起,同時傳來怒吼聲:“該死的女人真能夠折騰。”然後抱著她往房間走去。

  司徒昱將昏迷的蘇心蕾丟在了床上,然後彎腰將她身上他認為極不協調的衣物扯開,直到一具完美的軀體展現在他眼前,他才起身。

  緊接著他走到柜子里,從裡邊拿出他認為對她極具威脅性的東西,然後一翻折騰,他才罷休,同時嘴角泛起極為陰險的笑意,眸神深沉如漩渦……

  *******

  翌日,柔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米黃色的窗簾上,因為沒有遮光層,以至陽光透過窗簾落在床上,而床上躺著的蘇心蕾因為光線的刺激,眼眉微微蠕了蠕,緊接著如胡蝶翅膀的睫毛扇了一下,一對通透的明珠呈現出來。

  蘇心蕾只覺的這一覺睡的好沉,此時脖子間還傳來酸痛,這時才想起昨晚的事,她與司徒昱兩人展開打鬥,後來她就昏過去了。

  想到此,她往旁邊看去,只見旁邊空蕩蕩平坦一片,她低頭看了看,她身上無任何衣物,而且看見胸口還有牙印,他竟然強暴她?

  但是卻又沒感到下身有不適之感,因為以往每次被他折騰後,都能感到下體不適,難道他看見她昏倒了,所以沒了興致不成?

  想了一通,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終甩掉那個念頭,起身找了衣服穿上,將她帶來的衣服全部裝在個箱子,因為昨晚她與他已經不存在任何制約關係了,這個地方她也不用再呆了,於是拿起她的東西,便走出了這個房間。

  她經過客廳,只見地上的那些紙屑不見了,也沒有司徒昱的影子,她有些微怔,停佇腳步,掃視一遭,曾經她不察覺的溫馨畫面此時如放電影般在她眼前浮現。

  曾經的司徒昱早上吃早餐,把她當小狗般的使喚,讓她吃那剩下的早餐;她看到司徒昱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而她在廚房裡忙碌著兩人的晚餐,偶爾還能看到司徒昱抬首望她一眼,然後快速又低下頭去;有與她一起打掃房子時的那般溫馨,他在上邊抹著窗戶,而她在下邊拿著抹布與他替換,兩人的琴瑟和鳴,還有坐在沙發上情不自禁的相擁而吻。

  也有他威脅她,生氣時的畫面,每次她都會妥協在他的威脅中,而他便得意的像一隻開屏的孔雀,臉上冰冷之色總會受隨之化解……

  她突然感到嘴角邊有鹹鹹的東西流進來,原來是她流淚了,就讓一切隨著淚流去吧!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場夢,現在是夢醒的時候,也是她離開做夢的地方了……

  收起了哀傷的眸神,擦拭掉臉上的淚水,踏開步子往門口走去,將她曾快樂帶著疼痛的時光都埋掩在這棟房子,走就要徹徹底底,不帶走一片彩雲……

  踏出那棟房子,蘇心蕾拖起箱子,搭上計程車,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坐在車上的蘇心蕾,看著路邊的樹枝折斷在地,滿地的落葉鋪在濕答答的油柏路上,就像一條綠色的綿緞,頹靡而絢爛。

  昨晚的那場颱風暴,來的如此猛烈,讓人措手不及,雨後,一切都恢復平常,只是辛苦了那些環路工人,要重新收拾這一切。

  就像她與司徒昱一般,狂風暴雨後便恢復平常,但總有一方在收拾,而她就是收拾凌亂情緒的那個人……

  車子很快穿索街道,最後在目的地停了下來,蘇心蕾付了錢,下了車子,拿著箱子往喬瑩的家走去,她來前,已經打過電話給喬瑩了,她要住新租的那間房子。而喬瑩已經在家等待著她。

  按了門鈴後,喬瑩打開門,望著門外的蘇心蕾,皺著臉倚在門口,用深沉的目光打量她。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蘇心蕾問道。

  “你與司徒昱弄矛盾了?”喬瑩直白的問。

  蘇心蕾扯了扯嘴角:“我與他從此以後沒關係了。所以現在我是個自由身。”

  喬瑩直愣在一旁,片刻反應過來追問:“你什麼意思?”

  蘇心蕾拍了拍她的臉:“你的智力最近急速下降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清楚意思。”

  然後她附了個難堪的笑意,而喬瑩從她的笑中聞出意思了,嘆了一聲:“原來你又被掃地出門了?”

  她的話即時惹來蘇心蕾一記眼光,喬瑩即時用手捂上嘴巴,一臉知錯的樣子,接著附上很狗腿的笑:“瞧我這破嘴,是你甩掉他。”

  蘇心蕾拿著箱子走進客廳,然後萎靡的癱坐在沙發上,一臉難過,喬瑩見狀,坐在她身旁正色諾諾的問道。

  “你一臉難過,你們真的又分了?”

  “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用假合同騙了我那麼久,他竟然吃霸王餐。”蘇心蕾說完朝喬瑩身上靠去,抽泣起來。

  喬瑩更懵了,手腳無措的抱住哭泣的蘇心蕾,然後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什麼假合同?什麼霸王餐?”

  蘇心蕾一直壓在心底的悲傷,此刻在淚水的催化下,更是深深的引發出來,一切的過往都湧上心頭,憤恨、不甘統統跑了出來,悲傷的哭泣著,如一隻受傷的杜鵑鳥,在低鳴……

  一旁的喬瑩,心裡被哭聲弄的難受,不斷的拍著她的背,希望以此給她力量依靠。

  待一切情緒隨著淚水流逝,蘇心蕾才漸漸平息心緒,從喬瑩肩膀上抬首,喬瑩拿了紙給她擦臉,擦乾淚水後,蘇心蕾的身體才捲縮在一起,下巴靠在彎曲起來的膝蓋上,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幽幽道敘。

  “那份關於孤兒院的協議,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就是一份假合同,三年後那塊土地依舊是他的,而我就白白奉獻了自已,什麼也得不到。”

  喬瑩聽完,腦頂也冒火,該死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糊弄人呢?但是轉想,這種用身體換合約的事,雖然法律上不保護,但是只要兩人都在合約上籤過字,合約就生效,要告他的話是可以告倒他的。

  “蕾蕾,那份合同你們不都簽字了是嗎?”喬瑩急問。

  PS:後面還有更。

  要討回利益

  蘇心蕾紅著眼睛望了一眼喬瑩,似乎有點奇怪她的問題,但還是。“對呀,不然怎麼算合約。”

  “如果他不按合約做,你可以告他的,雖然內容有點那個,但是這合約也算是生效了,起訴絕對可以當證據的。”

  蘇心蕾一怔,細細一想,好像這話說的很在理,為什麼當時她沒想到這層呢?

  當時她只是想著這樣的合約其實就是一份見不得光的合約,別說拿出去起訴,就算是被人知道也會被人口水噴死,再想到司徒昱說的那番話,她徹底就亂了心緒,一時間沒想到那麼深,現在想來,她又錯失了為自已爭取利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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