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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蕾心裡恨恨的罵著某人,而某人已經去上班了,路上不由的打了個噴涕,他知道誰在罵他,可心裡卻暗自心喜,往後他就用這個招,讓她時時想到的是他,這樣就再也沒有心思想別的男人了。
蘇心蕾用冰敷,但只是消了一點,最終只能用口紅遮了一下,可她這樣紅唇更顯的性感,以至到了公司,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望著她。
而她以為她的怪異紅唇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好用手擋著,走回到自已的位置,才放開手,這時張清芳剛好經過,看到了她的異樣,停佇腳步打趣道。
“哎喲,今天大設計師這麼性感,是不是有帥哥約了。”
蘇心蕾頓時訝異的望著她,吟笑道:“你說什麼呀!”
張清芳的眸光停留在了她的紅唇上,然後她用手在自已的唇上點了點,蘇心蕾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哪兒性感了,醜死了。
於是癟了癟臉道:“哪兒性感了,我都覺的快要見不得人了。”
張清芳不由的抿嘴一笑:“你昨晚被誰**了,這麼慘,連唇都被咬的這麼腫。”
蘇心蕾張著銅玲般大的眼睛望著張芳清,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似乎用眼神問她:“你是怎麼猜到的。”
張清芳又是抿嘴一笑,湊近她耳旁小聲道:“這個一看也看的出來是被人咬的。”
蘇心蕾驚悚的再次用手擋住紅唇,只覺的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鑽到腦瓜頂,她這下要怎麼見人了?
張清芳看出了她的窘樣,不由的輕笑著:“其實被男人咬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哪位帥哥入了你的法眼了。”
正當兩人說話時,一聲嘹亮如軍號響聲傳進兩人耳里:“蘇心蕾,你到我辦公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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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犯失心瘋
蘇心蕾怔忡的往門口一看,只見司徒昱站在門口,鐵黑著臉盯住她與張清芳。他站了多久,看他那樣子時間應該不短,張清芳趕緊從她身邊灰溜溜溜開,留下蘇心蕾一人面對戰場。
卻沒想到司徒昱的速度更是快到秒殺她的視線,半秒時間,門口已沒有了他的身影,她不由嘟喃一聲:“他犯失心瘋了嗎?”
這時,張清芳又湊了上來偷笑道:“總裁為你犯了失心瘋了。”
蘇心蕾即時轉首瞪著她,鄙視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你哪隻眼睛他為了我犯了失心瘋了,他的失心瘋都是間隔性發作的,你跟我一塊上去,剛才可是我們兩人在談話,要罵也是兩人一起罵。你可不能把錯誤都歸到我頭上。”
張清芳即時得意洋洋笑道:“總裁只是叫了你一人,我去了會打擾到你們,總裁會把我趕出來的,還是你上去吧”
“你笑的真像煮熟了的狗頭。”蘇心蕾咬牙切齒道了一句。
張清芳狂翻了個白眼,這時蘇心蕾又皮笑肉不笑道:“你那方面經驗是不是很豐富?”
張清芳滯了滯,思了片刻道:“你指的哪方面經驗?”
“當然與男人之間那方面的?”蘇心蕾一臉盼望著問道。
“你想讓我授經驗?”張清芳疑問反問。
蘇心蕾點了點頭,張清芳即時點頭應道:“經驗肯定比你足。”
蘇心蕾接了一句:“怪不得。”
接著緘默,轉身正準備往司徒昱辦公室去,經過她身邊時,輕笑一聲:“其實你想錯了,我是不小心撞到牆上,才會這樣。”
張清芳吹鬍子瞪眼道:“怎麼你額頭沒事,只有嘴巴上有事,你騙鬼呀!”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你經驗豐富當然不會相信。”蘇心蕾皮笑肉不笑的反譏,張清芳給了她一具不服氣的表情。
蘇心蕾反擊回,不由的大笑,惹的辦公室其他人投以異樣的眼光,可是蘇心蕾卻忽視不見,踏著腳步走出辦公室,留下眾人一頭霧水,及張清芳憤恨的眼神……
蘇心蕾從辦公室走到總裁辦公室,朝秘書笑問:“總裁在嗎?”
秘書回了個禮貌之笑:“在,對了蘇設計,有次你在總裁辦公室里,總裁負傷了,是不是你打的?”
秘書突然八卦的問,蘇心蕾聽到這個問題,腦中急轉了一下,這些細節她們竟然都想到了,那要怎麼消除他們心中的疑問?
她僵硬的泛起笑意:“我怎麼能打的過總裁,是總裁自已不小心,撞了桌子角。”
“哦”秘書應了一聲,這進蘇心蕾趕緊道:“我先進去了。”
話畢,邁開步子朝門走去,敲門,開門,走了進去。看見司徒昱正在黑著臉坐著。
“你找我什麼事?”蘇心蕾低冷問道。
這時司徒昱抬起首,望著他的傑作,臉色黑了又黑,良久才道:“你今天擦什麼口紅。”
“難道你讓我紅腫著唇來上班嗎?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怎麼回事,我可沒你那麼無羞恥心。”蘇心蕾低喃著。
司徒昱冷冷的瞅著她,蘇心蕾自昨晚決定不能被他震懾,於是一副硬著脖子回視他的眸光,但內心卻繁亂紛飛。
兩人就這樣僵持許久,卻不想司徒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低沉聲音道:“今天就放過你,但以後不准化妝打扮。”
蘇心蕾眯著眼,似要看穿眼前男人喚她前來的意圖,只是為了她塗了口紅?
司徒昱看出了她眸神中的意思,才道:“昨天你在遲意琛壽宴中說你離開司徒家時,經濟拮据,我記得公司每個月都會打一筆帳到你的一個戶頭,那些錢雖然數額不是很大,但卻足夠讓你還有剩餘的錢,怎麼會身無分文?”
話音剛落,他走向他的台面,將檯面上的帳單明細拿給蘇心蕾看。其實就是在追問他匯給她的錢去了哪兒?
蘇心蕾看了一眼,說到這兒,她有點虛心,最終說出了真像:“那筆錢,我以你的名義捐贈給孤兒院了。”
她是個俗人,不可能一點私心都沒有,她把錢捐給孤兒院,有一半是為了孤兒院,有一半是為了司徒昱,她只想讓他知道,她在為他做善事,積福報,這也是她等待他回心轉意的最好行動。可惜,她沒有等到,就灰溜溜的掃出了司徒家門。
司徒昱一怔,這個女人心裡到底裝什麼?那些錢三年加起來怎麼說也有百萬,她怎麼就全捐了,而且一分不留,於是他那雙鳳眼直生生的盯住她,看她腦子裝著什麼?
蘇心蕾觸到他那利銳的眼神,有點心慌,他應該是不信的,於是急道:“你不信可以去孤兒院問問。”
“你為什麼把錢捐給孤兒院呢?你自已一點都不留。”司徒昱沉沉的問道,心情似乎很沉重。
“那個錢又不是我的,我拿著也不會安心,再說我也有手有腳,還怕餓死麼?”蘇心蕾不以為然道。
他從沒遇過這樣的女人,有錢送給她,竟然捐出去,現世的活雷鋒還是活菩薩?
蘇心蕾,他的前妻這麼一個小女子,才華橫溢,嫁給他,掩蓋自已的才華,甘願當他默默無聞的妻子。徐珍珍,你究竟有何原因,將這麼一個極品的女人放在他身邊,想讓他原諒她嗎?還是想從他這兒奪取什麼秘密?
司徒昱臉色越來越凝重,沉思良久,清冷的話語才出口:“那為何不當面還給我,為何要捐給孤兒院?”
蘇心蕾突然聞到一股警察質疑嫌疑犯說的話是否真假的味道,她側了側耳,看緊緊的盯住司徒,良久冷笑了一聲:“你懷疑什麼?”
司徒昱從容不迫的坐在椅子上,凝了凝眉道:“徐珍珍讓你嫁我,就從來沒有說過什麼?”
果然,他還是對媽有著強烈的防備,這也難怪,但是徐珍珍從來沒要求過她做什麼?可以問心無愧大喊。
你就沒有愛過我
“媽沒你那么小人,我至於為何沒有當面還給你,那是你不願見我,我去找你的話,就等於給自已找難堪。我想著替你積點德,畢竟你沾了許多紅塵味,肯定會被人咀咒呀!積點德或許可以讓你延長些壽命,所以我就捐給孤兒院了。”蘇心蕾一副坦蕩蕩的回應,偶爾還挑了挑眉。
封塵的記憶,現在突然被揭起時,只覺的有些血淋模糊,她看不清楚那些年她到底做了些什麼壯舉大事。只覺的似一場夢,夢醒,卻但卻記不起夢的內容了。
司徒昱臉色黑加鐵青,這個女人是拐著彎在罵他,冷生生的瞪著她:“女人嘴巴太利,不見的是件好事。”
這話示意他隨時會收拾她,可蘇心蕾卻一聲冷笑:“不利些,說不定被你指成想謀害你的財產了。”
司徒昱望著蘇心蕾的神態,相當不慡又再次問道:“當初你也沒見過我,為何就肯為我死守兩年,而且安靜本分。”
他真沒見過這種不圖財勢的女人,以至懷疑也一籮筐。
“算是報答媽媽栽培我,我想著既然嫁於你,就得盡職盡責,不能讓媽媽丟臉。這就是原因。”蘇心蕾幽幽道。
她當初想以報恩形式來償還徐珍珍的幫助,但她卻錯了,她沒有幫到任何的忙,反而讓司徒昱對徐珍珍的動機更加懷疑。看來報恩不是以身相許就能還的,這是她明白出來的道理。
“你說的真像是做一份工作,盡職盡責。”司徒昱摸不清楚自已為何又不慡起來。
“其實我真的是在做一份工作,只是這份工作比較特殊而已。”蘇心蕾說的雲淡風輕,就像菜市場買菜一般。
司徒昱心中的酸水越來多,最終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話:“在這期間,你就沒有愛過我?”
蘇心蕾一怔,心緒卻百般繁亂。愛過他,怎麼會沒有,她當然愛了他,其實那也只是婚宴的一見鍾情,以往,她不相信一見鍾情,但她見到他後,她相信了,自從答應了徐珍珍下嫁她繼子,還解釋說,她繼子太過忙,沒時間見她,只有等到婚禮上見她,她也沒有怨言,因為那是徐珍珍說的。
待到婚禮時,蘇心蕾終於見到她那丈夫司徒昱,他是那麼英俊,雖然一臉冷漠,但她那時沒接觸過這麼完美的男人,於是芳心暗喜,對他產生了一種暇想,希望她與他有個幸福的未來。
可當晚她的丈夫徹夜未歸,從此她過上了等待丈夫回歸的生活。慢慢的,她從下人那兒聽來,司徒昱是因為憎恨徐珍珍,誤認為她是徐珍珍派到他身邊監視他的人。可她總是樂觀,認為總有一天,他會明白,她並非是來監視他的,而是真心嫁於他。可惜,她沒有等到這一天。想起那些塵封的記憶,不禁冷笑出聲,她就像是舊社會裡的女人,在結婚那天才見到自已的丈夫,真讓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