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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昱凝著神色,視線一直落在舞池,但注意力卻在范家兄妹對話上,看來今晚老天爺還是派了個人來破壞今晚的宴會。

  “玉玉,你別多事,遲軒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最好給我保持安靜,不然鬧了這場宴會,你會讓遲老難下台的。”范逸緊張皺眉的叮囑著。

  范逸發現蘇心蕾是遲軒然的女友這一事,倒也意外,難道遲軒然不知道蘇心蕾是個離異的女人,不過按遲軒然的性格,他只要見到是美女,就算是離過婚的也無所謂,只是遲意琛卻也支持,是遲意琛蒙在鼓裡還是就開明接受?

  他記得當時他與蘇心蕾相親時,司徒昱是有意破壞那場相親宴,他對蘇心蕾還是有感情的,但現今司徒昱在場也卻冷眼旁觀,他們之間做什麼?他不想趟這渾水,所以要阻止范玉。

  “哥,我們知道不說,才是蒙遲伯伯。”范玉像是理直氣壯。

  “總之,你別給我惹事,不然,你現在就馬上給我出去。”范逸冷下臉對范玉道。

  他不想妹妹攪亂了遲意琛的壽宴,這是六十大壽,不是一般的壽宴,如果攪亂了,他可承受不起遲意琛的報復。

  “知道了,你們個個都被蘇心蕾這個狐狸精迷倒了。”范玉一副憤恨的神情,自然不清楚范逸的想法。

  司徒昱始終坐在一,優雅慵懶,眼神望向舞池,聽著兩兄妹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辨論著,臉上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

  “好了,別說了,真不該帶你來,你再不聽話,我就不幫你實現願望了。”范逸清楚妹妹的性格,最終只用相逼。

  范玉那化著精緻的妝容的臉皺在一起,朝范逸保證:“我聽你的還不成嗎?”

  范逸鬆了口氣:“可要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最後還不放心的叮嚀一聲。

  范玉恨恨的剜了范逸一眼,不再說話,范逸便要拉著范玉離開朝司徒昱告辭。

  “司徒總裁那你忙,我們就先告辭了。”

  一旁深沉著臉的司徒昱拿了一杯酒朝他舉了舉。

  范逸朝他點頭彎腰,轉身與范玉離去,司徒昱陰森幽寒的盯著他們背影。

  一曲舞完畢,遲軒然與蘇心蕾走出舞池,欲準備休息,這時范逸與范玉步上前去。

  “遲軒然。”范玉步上前,一臉嬌笑吟吟望著遲軒然,眼中深情濃濃。

  遲軒然對范玉沒有興趣,他不喜歡范玉那種嬌橫的態度,但他還是朝她及范逸道:“范小姐,范總感謝今晚這麼賞臉。”

  “遲少說哪裡話,能來參加遲老的大壽,是我們的榮幸。”范逸笑著回應道。

  范玉見遲軒然對她的熱情沒有任何反應,臉頓時跨了下來,同時怒恨的瞪向蘇心蕾。

  蘇心蕾看到范逸,訝異世界之小,腦海中浮出那天相親的場面,瀝瀝在目。

  感受到旁邊范玉的怒恨,望了過去,看到她眼中的妒火,不知所以然,於是訕訕收回視線。

  “范總真是客氣,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蘇心蕾小姐,心蕾這兩位是范逸先生,是創業的總裁,而這位是范總的妹妹范玉。”遲軒然替蘇心蕾及范逸介紹。

  他不知道,他們早就認識,只是認識的過程卻是如此難堪。

  “其實蘇小姐我早已見過了!”范逸笑道。

  “難的范先生記性那麼好,不過這麼深刻,應該都會記住的。”蘇心蕾笑道,她知道範逸此時是在嘲笑她。

  “哦,這麼深刻,看來你們倆人還頗有緣源喲!”遲軒然笑著問道,但他卻沒有追問下去深刻到什麼程度。

  “呵呵,是呀!”范逸道。

  蘇心蕾沒有回應,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范逸,然後斂下眸子,不再望兄妹兩人。

  遲軒然發現了蘇心蕾的神色,欲要離去,但范逸卻率先開口了:“遲少,我妹妹可是為了想與你跳上一支舞而來的,遲少可不能不給面子。”

  遲軒然沒想到范玉竟然追他追到這種場合上來了,他對范玉可是一點都不喜歡。

  “不好意思,我有舞伴,今天父母吩咐,只能陪心蕾。”遲軒然找了個理由回絕了。

  可他哪知道範玉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與他跳舞。

  “有舞伴也可以交換一下的,再說玉玉這麼熱切,你就看在這情份上,與她跳支舞吧!蘇小姐可以與我一起跳。”范逸即時接話。

  蘇心蕾聽見范逸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只能開口勸解:“遲軒然你不如陪范小姐跳一曲舞吧!我正好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遲軒然見蘇心蕾都出聲了,也不再好意思拒絕,只道:“那我就陪范小姐跳一曲。”

  范玉聽到遲軒然答應她了,剛才的不悅即時消去,臉上露出愉悅光芒。

  蘇心蕾又道:“范先生,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就再找個舞伴吧!”

  “心蕾,既然這樣,你就去休息吧!”遲軒然趁機對蘇心蕾道。

  其實他也不願意蘇心蕾與別的男士跳舞,因為剛才他對上前邀請心蕾跳舞的男士早已回絕了,如果此時,她又答應與別人跳舞,那會讓剛才前來邀請心蕾的男子心中有不快,都是來參加他父親的客人,最好平等對待。

  “你們跳吧,我去那邊坐坐。”蘇心蕾道。說完,便轉身離去。

  范逸見蘇心蕾也沒答應他的邀請,只好悻悻對遲軒然與范玉道:“你們去跳吧!”

  范玉見蘇心蕾拒絕了她哥哥的邀請,心中又對蘇心蕾又多了一份恨意,心中不禁暗罵,以為自已冰清玉潔嗎?是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裝什麼清高,狐狸精。

  遲軒然轉身便向范玉道:“咱們去跳舞吧!”

  伸出手,只能快點結束與范玉之間的跳舞,他不想讓蘇心蕾一人落單。

  遲軒然與范玉此時心中都在想著一個女人,但意圖卻截然不同,范玉鄙恨,遲軒然牽掛,兩種心思,兩種意境。

  蘇心蕾尋找到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坐了下來,她此刻只想將自已隱藏起來,直到宴會平安結束,這樣她會安樂些。

  她對遲軒然的父母其實是很敬佩的,相伴到老兩人都還如此恩愛,這種富貴家庭,能有如此境地,非常不易。

  “怎麼突然落單了?”司徒昱的聲音在蘇心蕾耳旁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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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抓到小把柄

  沉浸于思緒中的蘇心蕾,聽到聲音驀然抬首,印入她眼帘的是司徒昱一臉的譏冷。

  蘇心蕾怔了怔,更讓她怔住的是從他眼眸中看到了捉摸不透的深沉,今晚他實在詭異,平常的他不是這樣的,他究竟要做什麼?

  怔注片刻收回視線,淡淡的應了一聲:“累了自然想休息。”

  “看來你很受遲意琛夫婦喜歡。”司徒昱隨著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蘇心蕾蹙了蹙眉,看著他理所當然的坐在她身邊,凝眸打量,之後用怯怯的語氣他問:“你……你剛才為何沒有在遲意琛面前說出我是你前妻呢?”

  蘇心蕾始終對這件耿耿於懷,她要清楚司徒昱到底在謀劃什麼?

  “怎麼,你想我說出來?”司徒昱轉頭睥睨著蘇心蕾,眸子犀利如把箭,穿過她的心間。

  面對他的眸光,蘇心蕾如芒在前,心輕輕彈顫,滯了滯神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司徒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你是什麼意思?”

  被他如此反問,她倒一時之間滯語了,一直以來,她都是伶牙俐齒,因為心虛今天突然嘴鈍了起來,吱唔著不知如何表達她的意思,以至漲紅了臉。

  雖然化了妝,但是她的妝容很淡,以至臉紅的反應即時落進了司徒昱眸中,今晚她穿著高雅清純的禮服,本已將她的美完全展現出來,但此時的表情配上那淡淡的紅潤臉色,讓她嬌美的如朵花,讓人移不開目光。

  司徒昱咽了咽口水,極力將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壓下去,幾天沒碰她,就連看到她某個表情也能引起反應,晚上是得好好發泄了。

  蘇心蕾沒抬眸望司徒昱,並不知道他的反應,而是在懊惱著該如何表達她的思意,只是在她還沒想出之前,司徒昱率先道。

  “晚上我會好好收拾你,竟然背著我與別的男人進進出出,趁我不在紅杏出牆。”聲音低沉沙啞,好聽之外聽不出他任何思緒,但從話中能揣摩出他的不悅。

  正在懊惱著的蘇心蕾,聽見這麼一句話,又是一怔,知道他的收拾是什麼意思,雙眸急急的望著司徒昱,緊張為自個辯解。

  “我沒有,我只是幫遲軒然一個小忙而已。”

  “小忙?遲意琛都宣布了你的身份了,還是小忙,那你的大忙是什麼概念?”司徒昱冷笑一聲。

  “我……”蘇心蕾又詞窮了。這個場景她怎麼解釋也是理虧,當初司徒昱問她與遲軒然撇清關係否,她回答是撇清了,現在又被抓到把柄,她怎麼解釋司徒昱也不會相信。

  想著解釋就是掩飾,不如不解釋好了,就沉默無言不斷的絞著雙手,眉宇蹙了蹙,他擔心的是司徒昱一個不悅,把合約給毀了,那她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她又開口:“那個你不會毀約吧!”

  司徒昱冷然的轉首望著她,看著她那皺在一起的小臉,就算想生氣也無法生氣,但想到她公然與遲軒然成雙出入,他就沒辦法鎮靜,臉色依舊寒冷。

  “你是遲家未來的媳婦,我怎麼還敢拿著合約逼你,回去我們把合約銷了,你去做你的豪門夢,我繼續開發我的土地。”司徒昱冰冷道。

  蘇心蕾急了,如果他要毀約,那她這段時間不是白費力氣了,再說她也沒答應當遲家媳婦,急促道。

  “不行,合約不能毀。”

  司徒昱轉眼望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不是你說了算。主導權在我手裡。”

  “你……”蘇心蕾氣的語不成聲,美眸怒瞪著他,良久才道:“那你要怎麼樣才不毀約呢?”

  “你知道我的心思的,但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司徒昱咬牙切齒冷道,雙眸噴出的火似要將蘇心蕾化為灰燼。

  不說這事,他還沒有那麼氣,一說起來那莫名之火頓時急升。

  蘇心蕾怯怯的望著他,但是想到現今最重要的是打消他毀約,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道:“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我真的只是幫遲軒然一個忙而已,沒想到他父親竟在這個時候宣布,我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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