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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想被關起來啦!

  急忙陪著笑臉說:“安營長,我這人沒什麼文化,也不會用那些文雅,文縐縐的詞兒,這不本來是好意,這話說的反而不中聽了。安營長您就別跟我計較,這話我以後保證不亂說。再說我是白曉的姐姐也不會害她呀!”

  安志遠冷哼一聲,小戰士已經挑水回來,安志遠告辭。

  “那我們就走了,非常感謝!白小同志熱情招待我們的一頓飯,村長那裡我就不去告別啦,你告訴村長一聲,謝謝他今天的酒菜。”這是給白曉一個台階,也是堵住這親兄妹兩個人的嘴。

  白曉現在也不好進去拿衣服和熱水袋了,要不然到了白梅和白壯嘴裡恐怕還不知道要吐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

  “那行,安營長你們就慢走。”

  安志遠帶著戰士疾步如飛離開。

  白梅有些不悅,這個安營長看著模人樣一臉氣派,沒想到是個這麼不解風情的人,這樣的男人活該娶不到媳婦。

  白壯看到人走了,立刻上前一步,“白曉,你今天怎麼欺負小月了?”

  白曉這才明白人家上門兒來興師問罪了,差一點兒被氣樂了,她欺負吳曉月,這不是開國際玩笑,自己那幾句話就讓吳小月受不住了,就這種抗打擊能力,也不可能是吳小月的承受底線啊。

  “我可沒欺負她,今天只不過路上碰到說了兩句話。她要是覺得被欺負了,那你就把她找來,我們兩個當面鑼對面鼓地對峙一下,看看是不是我欺負了她。”

  白壯瞪眼,“白曉,你現在是長本事了,就算你哥哥姐姐出了錢,你也不能忘本,畢竟是奶奶和我爸把你拉扯大,那不是簡簡單單一個錢就能解決的問題,也不是給兩個錢就能說的過去的。那是血脈親情。”

  白曉樂了,“白壯,我倒是沒想到你嘴皮子這麼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既然你也知道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血脈親情,這麼多年你們誰和我講過血脈親情?吃飯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在廚房裡一口還沒吃。怎麼沒有顧及血脈親情給我留上一碗?幹活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我也是你們的血脈親情,白梅在那裡整天可以睡到太陽曬屁股,而我卻要早早的天不亮就爬起來。打豬草擔水,燒火做飯,那時候你怎麼沒跟我講過血脈親情。

  奶奶快要把我打死的時候,你怎麼也沒想過我也是血脈親情?這個時候跳出來跟我講什麼血脈親情,你噁心不噁心,你有臉說這句話,我還沒臉聽。你們一家子把我都當傻子,覺得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別把人逼急了,逼急了兔子還咬人,別說我是一個人。

  回去告訴你的吳曉月,沒事兒,別跑來招惹我,井水不犯河水,誰要是惹到我的頭上,就別怪我不客氣。”

  白壯一下子火了,一巴掌就扇過來,火壓都壓不住,在他心裡!這樣不聽話的妹妹就該一頓胖揍,估計就老老實實的了。

  深受白建國的家傳影響,還有李春華的言傳身教,特別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對於這個所謂的妹妹白曉,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李春華一次一次的拳腳相加,還有無聲的哭泣毫無反抗之力的挨打。

  可惜白曉早就有準備,快步一閃躲開了白壯的巴掌。

  她不會再讓誰對她拳腳相向。

  一把抄起手邊的扁擔,那是剛才小戰士擔完水之後放在靠她的牆邊上,現在正好成為她的順手工具。

  “記住,別隨隨便便打女人。現在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白曉不想忍著,自己雖然身手不好,兩輩子加在一起也沒打過架,可是她卻知道,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在開頭,如果白壯這一次打了自己,她不反抗,換來的結果可能就是白家的蹬鼻子上臉。

  到時候恐怕白山白梅都可以沒事兒來打自己了。

  以李春華和白建國的人性是真的會這麼幹的,所以就算是為了以後她也不能讓自己挨這個打。

  白壯氣壞了,他在白家雖然沒有白建國的權威,可是家裡也是頂樑柱的角色,弟弟妹妹都聽他的,誰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要不然白壯就是一頓暴揍,在白壯心裡,拳頭才能解決問題。

  “白曉,你個賤皮子,你還敢反抗,你今天試一試,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看看我敢不敢打死你!”白壯叫囂。

  這輩子白曉在他眼中就是個廢物。

  白曉一扁擔砸下去,不就是打人,她不相信自己打不了個人,一扁擔把白壯直接掄倒在地上,別說白曉力氣不力氣的,就是那個扁擔掄起來也比人的力氣大多了,再加上白壯根本沒想到白曉敢真的下手,沒有防備,一扁擔就給拍倒在地上。

  然後白曉就像是開了閘的水,剎都剎不住,一扁擔,一扁擔的揍白壯,兩下,白壯的胳膊腿上就都是傷,這是扁擔,打下去都是一條子一條子的紅印子,而且火辣辣的疼,還立馬腫起來,白壯就是結實也扛不住,立刻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你不是要打死我嗎?那咱們就同歸於盡啊!來啊,你跑什麼嗎?不就是要打死我嗎?來啊,我們一起死,看看今天是你死,還是我死,要麼大家一起死!來啊,你跑什麼?剛才不是你說的,讓我動你一下試一試,我如你所願動了你了,還不是一下,來啊,你不是要打死我嗎?來啊!來啊!”白曉追著白壯打,白壯嚇得抱頭鼠竄,不是他打不過白曉,是白曉的這一股完全拼命的氣勢,簡直讓人聞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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