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狼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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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欽幽藍的眼眸之中一片平靜,看不清究竟是喜是怒,他仍坐在案幾前,脊背挺得筆直,一動也未動。

  突然,慕容欽終於開口了,衝著身畔的侍衛吩咐一句:

  「現在開始你跟著耶律才,一旦他有什麼異動,便回宮稟報與我,等到明日,萬一耶律才下不了手,你便趁機將小皇子斬殺。」

  聽到這話,侍衛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在他們這些侍衛眼中,攝政王要做的事情都是對的,即便他現在想要殺了年僅三歲的小皇子,這些侍衛動手時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此刻耶律才並不知道慕容欽已經懷疑了他,他現在心裡琢磨開來,不知該如何偷龍轉鳳,保住小皇子的一條性命。

  那孩子不過只有三歲,一旦擦破了層油皮兒,可能都會傷及根本,從而導致一命嗚呼,最是嬌貴不過。

  耶律才不願意用自己兒子的性命當做賭注,剛一回到將軍府,他便派府上的小廝去接上帶回來一個三歲的小乞丐,這小乞丐生的瘦瘦小小,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的模樣,與被養的細皮嫩肉的小皇子差距大得很。

  但此時此刻耶律才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反正明日這個小乞丐的性命也保不住,只要讓別人以為死的是小皇子也就成了。

  耶律才自以為狸貓換太子之事做的天衣無縫,實則早就被慕容欽給看穿了,伸手揮退了侍衛。慕容欽微微眯起眼。

  他也不是個傻子,現在自然猜到了小皇子的身份,若那個孩子不是耶律才的種,他又何必那麼上心?

  以往行軍打仗時,一旦軍中的糧草不夠了,耶律才都會去抓來一些漢人,將他們當成兩腳羊用來果腹,慕容欽可不信耶律才這種人會對一個與他並無關係的小娃兒有什麼憐憫之心。

  轉眼到了第二日,耶律才一早便吩咐手下的軍士分出一半來,打扮成漢人模樣,另外的則不變。仍穿著遼軍的甲冑,收拾好後,這一行人悄無聲息的趕到了遼國的邊境。

  此刻耶律才懷中抱著一個孩子,正是昨夜的小乞丐。

  小乞丐此刻緊緊閉著眼睛,睡得十分昏沉,臨出門前,耶律才就跟小乞丐餵了不少的迷藥,才能讓這小東西老老實實,不被其他人發現端倪。

  等到了邊境之後,兩隊人佯做激鬥,沒過多久。地上便真多了幾具屍體。

  這些屍體早就是之前已經準備好的,一個個都是牢里的犯人,死了也不算可惜。

  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耶律才沒有半點兒憐憫之心,鷹眸中猙獰之色盡顯,就將懷裡昏迷不醒的孩子狠狠摔在地上,而後長槍往前一伸!

  如同鴨蛋大小的肩頭狠狠穿過了那孩子的胸口,鮮血不住地往外噴涌著,根本沒有停下的趨勢,散出濃郁的血腥氣。

  劇烈的擊退了迷藥的藥性,將那小乞丐從昏迷中疼醒,他雙目圓瞪,看著馬上的男人,只能啊啊的叫幾聲,就斷了氣。

  距離這些人約莫有百米的地方,慕容欽手下的侍衛騎著馬,懷裡還抱著一個娃兒,不是小皇子還有哪個?

  遼人的眼力一向不錯,他將遠處的場景收入眼底,不由對攝政王更為嘆服。

  小皇子並不像那個可憐的小乞丐一般被人餵了迷藥,他現在意志十分清醒,只不過昨晚上哭了一夜。現在嗓子都已經哭啞了,自然叫不出聲音。

  侍衛在馬背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馬兒高聲嘶鳴著往前沖,衝到了『漢人』那一方。

  耶律才看著侍衛懷中的小皇子,眼底滿布血絲,喝了一聲:

  「住手!」

  只可惜那侍衛只聽命於慕容欽一人,現在將耶律才的話當成耳旁風,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在耶律才的瞪視下,模仿耶律才的動作,將小皇子狠狠仍在了馬下。

  小皇子自小在宮裡頭錦衣玉食的養著,渾身的皮肉最是細緻不過,加上小孩子肉嫩,遠遠不是那個常年在外討生活等人憐憫的小乞丐能比得上的。

  這麼摔在馬下,劇烈的疼痛讓小皇子哭嚎的更加厲害,這孩子越苦,嗓子就越疼,但他此刻也顧不得這麼多,只覺得怕極了。

  耶律才看見那侍衛要用長槍刺自己的兒子,當即一揚馬鞭,將侍衛手中的長槍給抽到一邊。

  只可惜長槍沒有刺穿小皇子的心口,但耶律才那一鞭卻驚了馬,駿馬高高的揚起前蹄,隨即落下,馬蹄狠狠的踩上了小皇子的腦袋。

  只聽噗的一聲,小皇子的頭骨竟然被馬蹄直接給踩碎了,殷紅的鮮血混著白花花的腦漿往外冒,連帶著這孩子的五官都已經塌陷變形,看不出原來到底是什麼模樣。

  看見這一幕,耶律才目眥盡裂,手中的長槍也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侍衛看見這一幕,臉上的嘲諷之色越發濃郁,倒是耶律才手下的副將反應極快,叫喊一聲道:

  「小皇子被漢人給殺了!快為小皇子報仇!」

  這話是耶律才手下之人原本商議好的,但此時此刻,耶律才卻根本沒心情與他們繼續演下去。

  自己的兒子在他面前生生的丟了性命,耶律才恨得咬牙切齒,也顧不上別的,策馬離開了邊界,往遼國國都的方向趕去。

  ******

  之前元知行從老大夫口中得到了火靈庫的方子,養了一段時間之後,那些公雞終於成了。

  這一日元知行迫不及待的讓元府中的廚子宰殺了一隻火靈庫,用它來燉了湯。

  喝了整整兩碗雞湯後,元知行覺得自己體內充滿了力氣。最近他因為分外忙碌,總覺得疲乏不堪,但今日卻全然不同。

  他站在銅鏡看,看著鏡中容光煥發的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女人發泄一番。

  衝著身旁的管家吩咐道:

  「去將卓雲瀾與胡桃都給帶來。」

  聽到這話,即便老管家心裡有些詫異,但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世上的男子皆不願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元知行自然不會例外。

  且他近來因為諸事冗雜,變得十分暴躁易怒,若是自己惹怒了他。即便是元府的老人兒,恐怕這一條性命也保不住。

  心中轉過此番想法,老管家低眉斂目,看起來十分恭順,應了一聲之後,便直接走出了主臥之中。

  自打那日被安排伺候了耶律才之後,卓雲瀾更是心冷。

  她從一開始就清楚自己只是元知行的玩物,但酒宴過來,卓雲瀾就明白過來,她恐怕連玩物都不如,在元知行眼裡。她這個京城第一美人,與妓院裡的娼妓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此刻卓雲瀾正呆在廂房中,只聽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卓夫人,老爺讓你去伺候著。」

  聽到這話,即便卓雲瀾心中再是不願,也不敢不去。

  畢竟元知行根本就是個瘋子,自己若是稍稍違拗了他的心意,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知道了。」

  一邊說著,卓雲瀾一邊站起身子,緩緩走出了廂房中。

  她現在早就不是相府的嬌小姐了,面上必須時時刻刻的塗抹著脂粉,等到睡前才能擦洗乾淨,否則萬一那老東西心血來潮,想要寵幸她一番,素麵朝天總歸是有些不妥的。

  直接推開木門,看見站在門口的老管家,卓雲瀾沒有多說什麼,便跟在老管家身後,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主臥前,老管家站在門口的石階兒處,根本沒有進去的意思。

  倒是卓雲瀾來過這裡的次數不知多少,此刻熟門熟路的推開雕花木門。剛一進去,就聽到了女人嬌柔的吟哦聲。

  她呆若木雞,楞在當場,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這房裡竟然還有別的女人!

  卓雲瀾推門而入的聲音已經驚動了元知行,只見這男人穿了薄薄的褻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幾步走到了卓雲瀾面前,聲音粗嘎道:

  「瀾兒,跟我進去吧。」

  元知行向卓雲瀾伸出手,但女人卻好像木頭樁子一般,呆呆的杵在原地。連點兒反應都沒有。

  男人略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卓雲瀾開口了。

  「老爺,既然房裡已經有別的姑娘伺候您了,雲瀾先行告退。」

  卓雲瀾臉上扯出一絲笑容,衝著元知行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轉身就準備離開主臥中。

  她的手剛剛碰到雕花木門,纖細的腰肢卻被一隻鐵臂從後頭緊緊箍住,毫不憐香惜玉的往裡頭拽。

  卓雲瀾眼眶通紅,她心裡又驚又怒,即便被耶律才那個蠻子當眾凌辱,也沒有現在的情景那麼難受。

  女人的力氣與男人相比,自然是遠遠不如的。

  即便卓雲瀾再是掙扎,最後還是被元知行給拖到了床榻邊上。

  將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攔腰抱起,元知行滿臉猙獰,眼底滿布血絲,呼吸比平日更加粗重了不少。

  他故意將卓雲瀾狠狠摔在床上!

  因為喝了火靈庫燉的雞湯的緣故,元知行渾身多了一把子力氣,比年紀輕輕的壯小伙也不差什麼,這麼刻意一摔,當真是要了卓雲瀾半條命。

  她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錯位了,腰部更是疼的厲害。

  女人滿臉蒼白,柔嫩的唇瓣上也沒有一絲血色,幸好來之前卓雲瀾嘴上帶著一點胭脂,這麼看著才好看些,而不像是被人捻弄的落花一般。

  此刻胡桃縮在床里,在伺候元知行之前,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這等不知廉恥之事。

  但胡桃本就是農戶的女兒,家境貧寒到了極點,否則也不會進到元府中做一個洗衣婦。

  不過家境貧寒有家境貧寒的好處,胡桃起碼不會像卓雲瀾一般,一直端著自己的身份。認為自己還是當年那個相府小姐。

  她再是傲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得跟她一個小小奴婢一起伺候著老爺?

  這麼想著,胡桃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詭異的快感,不過她也是個聰明的姑娘,並未在面上表現出來,還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十足的乖巧。

  因為身子疼的厲害,卓雲瀾嘴裡溢出低低的痛呼聲,眼眶微紅,兩行清淚順著面頰不斷滑落,滲入錦被之中,轉眼間就消失無蹤。

  看著這幅模樣的卓雲瀾。元知行不禁沒有半點兒憐惜,鼠蹊處反倒越發堅硬如鐵。

  他翻身上了床,直接壓倒在卓雲瀾身上,不顧女人的痛呼聲,拼命的征伐著。

  今日因服食了靈藥的緣故,元知行遠比平時勇武,那話兒更加漲大了幾分,男人的力氣也非之前可比。

  如此一來,卓雲瀾更是有些受不住了,她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被利刃給捅穿了一般,疼的她眼前發黑。

  小手拼命推搡著男人的胸膛,一旁的胡桃看著,突然湊上前,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一根長長的系帶,將卓雲瀾的雙手給死死捆住,更加方便了元知行的折磨。

  見著胡桃如此乖巧,元知行朗聲大笑,倒出一隻手來摸了摸胡桃柔嫩的臉蛋兒。

  這姑娘到底年輕,即便不像是卓雲瀾那般精貴,但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鮮嫩勁兒。

  男人都是貪新鮮的,元知行在其中更是翹楚,他將卓雲瀾給折磨昏了之後。便轉身壓在了胡桃身上。

  不過有卓雲瀾在之前緩了一緩,胡桃倒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折磨。

  又過了整整兩個時辰,主臥中才恢復了平靜。

  元知行不喜歡跟女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完事之後,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管家,把她們兩個帶下去。」

  胡桃跪在元知行面前,眼巴巴的看著男人,杏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好像小兔子一般。

  「老爺,胡桃伺候的好不好?能不能得到老爺的賞賜?」

  那夜失了清白之後,胡桃就從下人房中搬到了廂房內。但是身邊伺候的丫鬟卻並不盡心,畢竟她們一個個都與主子有那麼一丁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憑什麼這個粗使丫鬟運氣好,能夠翻身一躍成為主子?

  還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胡桃一開始吃了不少苦頭,最近她學聰明了,日子才好過些。

  看著這小姑娘眼裡只有自己,面上滿是期待,好像他是她的天一般。

  元知行內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愛憐的親了親胡桃的小臉兒,問:

  「你想要什麼賞賜?」

  「奴婢想成為姨娘,這樣就能一直伺候在大人身邊了。」

  說著,胡桃還乖巧的依偎進了元知行懷中,臉上帶著幾分不諳世事的天真,與卓雲瀾那副精於世故的模樣全然不同。

  大概是胡桃這幅模樣取悅了男人,元知行又笑了,說:

  「你早就是我的姨娘了,又何必眼巴巴的求著?」

  此刻正好老管家從外頭走了進來,他恨不得將頭埋在地底,根本不敢亂看。

  元知行看見老管家,吩咐道:

  「從庫房裡給胡姨娘拿一匣子珠寶,小姑娘家家的,好生打扮一番才好看。」

  聽到這話。老管家恭謹的應了一聲,胡桃也是滿臉笑意,眼兒彎彎的,模樣更顯的笑了。

  老管家知道主子的習慣,所以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僕婦,此刻其中一個僕婦將昏迷不醒的卓雲瀾從床榻上抱了起來,就好像抱著一袋貨物似的,緩緩往外走。

  而另一個僕婦則看著胡桃,胡桃意識清醒著,自然不想被人活活給架出去。

  她急急的穿上繡鞋,口中道:

  「我自己個兒能走。就不勞煩嬤嬤了。」

  即使嘴上這麼說著,但因為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的情.事,胡桃兩條腿軟的跟麵條似的,連站都站不穩,眼見著就要摔在地上。

  幸好坐在床榻上元知行從女人身後拉住了她雪白的膀子,這才沒讓胡桃重重的摔著。

  胡桃面頰飛紅,看上去好像不好意思了一般,貝齒輕咬紅唇,低低的說了一句:

  「妾身謝過老爺。」

  她聽到元知行剛剛稱呼她為胡姨娘,便改了自稱,不說奴婢。而說妾身了。

  等到老管家將胡桃領著往外走時,她還好似十分不舍一般,一步三回頭,看著元知行,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動人。

  平心而論,胡桃這女子容貌生的只是清秀,與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稱的卓雲瀾相比,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

  偏偏她聰明又識趣兒,知道該如何討好男人,所以倒是讓元知行對她高看了一眼。

  從這日開始。元知行每天都吩咐廚房宰殺一隻火靈庫,同時還派人另外養了一批,就怕火靈庫吃完了,他這身體會恢復之前那副不中用的模樣。

  火靈庫說白了就是硫磺雞,大業朝之中不乏因為服食硫磺而暴斃之人,元知行自然也清楚硫磺不能輕易服用。

  但在他眼中,用硫磺養的仔雞已經將硫磺的毒素給過濾了一遍,雞肉中剩下的便只是補腎壯陽的藥性了,如此一來,元知行因為想要補身子的緣故,一連數月。從來沒有停過這味火靈庫。

  火靈庫的藥效十分剛猛,當真讓元知行達到了『夜夜做新郎』的地步。

  不過無論是什麼奇藥,吃的多了也就沒有那麼神奇了。

  頭一個月元知行還能在夜裡同時寵幸卓雲瀾與胡桃兩人,到了後來便只有胡桃一個,等第三個月時,即便他每日拿雞湯當水喝,也不管用了,那話兒軟的跟香蕉似的,無論如何都沒有反應。

  就在這段期間,慕容欽率兵攻打邊城,說是因為漢人闖入到遼國皇宮。抓走了只有三歲的小皇子,而後將人活活斬殺了。

  但兩國心裡都清楚的很,慕容欽放出這話兒來,只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撕毀條約罷了。

  遼人驍勇善戰,這些年不知攻打過多少次是邊城。

  本以為在兩國開放互市之後,戰爭就不會再起,但邊城的百姓實在是低估了遼人的狠辣與殘忍。

  在他們眼中,漢人根本不算人,只不過是活生生的兩腳羊罷了,與貨物並無什麼差別。

  好在元琛早有準備,邊城駐守了三十萬大軍,這才沒讓邊城的百姓血流成河。

  邊疆戰事起,金陵的那起子人自然也不會安生。

  在晉文帝死了之後,原本忠於皇室的人馬盡數被福王給收攏了,畢竟福王可是趙氏王朝唯一長成的血脈,兵力只有集中於福王之手,才有復國的可能。

  只可惜這些人實在是太天真了,他們根本不知道福王與元知行的關係,真當他是已故晉文帝的親生弟弟。

  對於金陵這些烏合之眾,元琛從未放在眼裡,他現在擔心的只有邊城,而非金陵。

  福王帶領二十萬大軍一路北上。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攻入京城,與遼兵形成里外夾擊之勢,之後趁機奪得皇位,為晉國復國。

  說實話,福王心裡頭其實對復國沒有多大的渴望,他最想要的就是坐在皇位之上,之前福王曾與元知行聯繫過數次,後者告訴他,只有在登上皇位之後,才能見到月如眉。

  這些年來,福王身邊的女人除了胡玉之外。再無她人,即便月如眉呆在深宮多年,但想起這個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子,福王心裡頭便覺得沉甸甸的。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被人掐斷了脖子,香消玉殞了。

  遼國出動三十萬大軍,叛軍也有二十萬,兩路軍隊一南一北,直逼京城,以為這樣就能殺掉元琛,但他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這起子人通過元知行算計元琛之時,熟不知自己已經落入了元琛的圈套之中。

  在前朝的二十萬大軍進入陝西境內後,元琛派了十萬軍士與之交鋒。

  他自然不是準備讓這些人去送死的,畢竟元琛早年也是行伍出身,這些兵士在他眼中,不止是手下,更多的則是親人,元琛心疼還來不及,又怎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白白丟到性命?

  元琛現在是有另外的打算,而且早已經挖好的陷阱,就等著獵物主動跳進去,如此一來,他能將所有的隱患給一併解決,從而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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