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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得上今天安勇跟祁二奶奶見面之後最高興的時刻了。
本來以為只有銀子的,美人要到時候了自己去尋,沒想到卻是有人自投羅網。
到了他手裡的美人,還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的。
不然,當初他怎麼可能以一個小廝的身份就讓祁二奶奶上鉤呢?
並且讓祁二奶奶對他難捨難分,以為是她自己主動戀上他的,這不過是他們撾族的一個小把戲而已。
這邊趙雲璟本是跟著金玉在談天說地的,可笑笑突然的出現,然後帶來的沈喬被人擄走的這個消息,讓兩人瞬間沒有了聊天的興致。
“笑笑,你跟金玉先回別院,此刻是酉時三刻,你就先說我們在外還有事辦,金玉累了,你送她回去。若是戌時我們還沒有帶消息回別院,你直接給母妃說明情況,到時候父王肯定也回來的,讓他派人去找知府大人,直接全程搜尋,必要找到喬喬為止。”
趙雲璟冷靜思考之後,立馬想出了應對的法子。
不是他不第一時刻讓齊王讓人找知府派人搜,而是他怕到時候萬一顧煊找到了沈喬的話,他們再搞這麼大的動靜,對沈喬會不好的。
他不想沈喬也沒有被大家所承認為齊王府的人的時候就會遭受到別人的非議。
一般京城的大家閨秀若是被人擄走的話,第一時間不是報官去尋,而是派自己家裡的護衛這些去尋。
還未出閣的姑娘家,名聲是最重要的。
金玉跟笑笑照著趙雲璟所說的,一起回了別院。
第222章 終於找到你了
趙雲璟看著笑笑和金玉離開之後,才趕車去向阿旺那邊。
“阿旺,阿煊可曾回來過?”
到了之後,阿旺聽到聲音便從地窖口跑到門口這邊,趙雲璟下車便問道。
“回二公子,奴才一直在此等著,世子未曾回來過。”
阿旺道。
“那就好。”
趙雲璟舒了口氣。
沒回來就好,沒回來,說明顧煊應該是追上了,若是沒追上的話,他肯定會同阿旺一般倒回來的。
“對了,剛才是什麼情況,你跟我說一下,笑笑說得不是十分明白。”
稍微放了一點心的趙雲璟這才問起剛才的情況。
並沒有給疑惑他的話的阿旺解釋什麼。
阿旺當即便把剛才的事情給趙雲璟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覺得自己的脖子有蟲子在咬,然後便動不了了?之後是顧煊過來拍了你一下,你才能動彈?”
趙雲璟驚訝。
這是什麼邪術,居然還能如此?
“嗯,是的。奴才剛覺得脖子被咬,正準備去拍下蟲子,邊見到從地窖里出來的那個撾族男子在地窖口對著奴才笑。”
阿旺點頭道。
“那你的脖子真的有被咬到嗎?”
趙雲璟提著燈籠狐疑地照向阿旺的脖子。
卻並沒有發現有被咬的痕跡。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能動了之後,便跟世子稟報,話還未說完,世子便覺得不對勁,下樹去找沈姑娘,然後沈姑娘便消失了。之後,奴才一個人在院子等世子的時候,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兵沒有發現有被咬的痕跡。”
阿旺也是有些納悶道。
“你脖子乾淨的很,沒有被咬過的痕跡,你記得當時你是感覺哪裡被咬了嗎?”
趙雲璟支著燈籠,示意阿旺給他指一下。
阿旺摸向喉結旁邊,揉了揉,道:“就是這裡,二公子你看,可有痕跡?”
趙雲璟打著燈籠仔細看去,然後搖了搖頭。
“若是你當時不能動不能開口的話,想來喬喬也是遇到了同一種情況了。”
放下燈籠,趙雲璟皺眉道。
“都是奴才的錯,若是奴才注意一些,世子便不會上來看奴才了,沈姑娘也不會出事了。”
阿旺有些歉疚道。
“這跟你無關。撾族的手段實在是太邪了,就算是你沒有受到他的暗算,今日你們想要成事,也不會很容易的。”
趙雲璟勸了兩句。
“那個地窖你下去了嗎?裡面果真是做燈籠的地方?”
見阿旺不說話,趙雲璟開口問道。
“沒有,奴才怕進去之後遇到世子過來,找不見奴才。所以,一刻也不敢離開。”
阿旺低下頭答道。
趙雲璟好笑地拍了阿旺一下,道:“這是其一,其二應該是你一個人不敢下去吧?你怕到時候遇到正在被蟲子吞噬骨肉的屍體,對嗎?”
阿旺不敢抬頭,顯然是被趙雲璟說中了。
“好了,現在我在,咱們倆一起下去看,有個人互相壯膽。你家世子肯定找到喬喬的了,咱們不必在此等他。”
趙雲璟說道。
說起來,讓他自己一個人下去,他也會怵的。
這可不是一般的死人的。
有一個人在身邊一起,還是沒那麼讓人感到害怕的。
趙雲璟發話了,阿旺便只有跟著他一起了。
把馬車牽到地窖口旁邊的石桌上拴好,兩人一人提著一個燈籠下了地窖。
……
城南小院這邊,安勇已經等到了他要等的消息。
他看著祁赫從小院裡出來,腳步有些虛浮,臉上還帶著十分滿足地笑容,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他不由得撇撇嘴。
這麼喜歡玩女人,家中如此有財,把人全接回去就成了啊!
何苦在外玩一個,害得人姑娘死一個。
死的姑娘都是他動的手,但他卻覺得,這些姑娘都是祁赫給殺死的。
因為祁赫若是不娶祁二奶奶,那這些姑娘多半會被接到祁府的,就算是被人玩死,也不會這樣子死的。
祁赫帶著小廝慢悠悠地離開了。
車上的安勇也動了。
他先是起身進了車廂,然後從車廂里拿了兩個瓶子出來。
打開其中一瓶,因為太晚,看不到瓶子裡裝的是什麼。
安勇笑了笑,似乎是在對著瓶子裡的東西說話一般:“小傢伙,這半個時辰就靠你們了,可得給我保護好車裡的大美人。再過兩天,大美人就是咱們的了。”
說完,還朝著馬車四周看了看,最後確定了一個方向,微微笑了笑,然後轉身,拿著另外一個瓶子朝著小院的圍牆走去,一個閃身,便跳了上去。
剛才,他是覺得周圍有人在窺視著他,但卻又不敢肯定是否有人,就算是有,他也不能確定方向。
所以才會在四周看了一會兒之後,看向一個方向。
他賭的就是若是有人的話,那人的心理素質。
只是可惜,他沒賭對,因為窺視他的人在他的身後的方向,他這樣做,反而多此一舉,讓窺視他的人知曉他並沒有確定是否有人。
沒錯,窺視他的人就是顧煊。
顧煊剛才撿到了那根玉簪發現上面帶血之後,便觀察了四周,發現在旁邊院子的牆上有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