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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靈檀正看著，卻突然發現眼前飄過一些金色的光點，
她有些奇怪地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那金色的光點出現後就飄入了她的身體中消失了。
低頭看看自己，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再看看四周，仿佛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些光點，就連玄洺也奇怪地問她：“怎麼了?”
“你沒有看到麼?”華靈檀奇怪地問道。
玄洺蹙眉搖了搖頭。“看到什麼?”
“剛剛有一片金色的光點從面前飄過然後消失在我身上了，可是我卻沒探查出來那是什麼。”
玄洺立即拉著她快速到出口然後浮出了水岸，他的靈力在華靈檀身上探查了一番，同樣沒發現什麼異樣。
“現在有覺得不適的地方麼?”
華靈檀搖了搖頭：“沒有，是不是在水底出現的光源，其實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我什麼都沒看到。”玄洺斬釘截鐵地否定了她。
“連你也無法察覺的東西?”
玄洺目光凝重，如今這個世界，還沒有他察覺不到的存在，除非那東西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可是還有什麼東西會超出他的感知?
“其實仔細說，那東西說是光點，不如說像是一道光線，但是光線太細了，我就看成了光點，是金色的，很亮，就像蔓金苔一樣。”華靈檀仔細描述著。
玄洺沉思了一會臉色微變。
“你最近，有沒有直接或間接做過什麼好事?”
華靈檀繼續不解，但還是掰著手指頭道：“我做過的好事多啦，像是扶老奶奶休息，調節家庭矛盾，為殘疾人免門票，收留摔傷的小伙子……”
“不是這種小時，稍微大一點的。”
“之前把那群惡意競標的人一網打盡算麼?還有打掉拐賣兒童組織，間接打掉多羅植物園，但是這些也不是我直接出手的，跟我沒啥關係。算麼?”
“算一點。”玄洺看著華靈檀，很認真地道，“我懷疑那金光，是功德金光。”
華靈檀瞬間呆住了。“功德金光?我哪來的功德?”
我啥時候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大好事麼?!
第115章
華靈檀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會出現功德。
“應該不是推廣種植雞谷, 雞谷沒那麼大的作用, 如果是因為植物而出現的，那功德應該是給你而不是給我才對。”
玄洺卻搖了搖頭, 沒什麼表情地說道：“我不可能擁有功德, 天道容不下我, 自我誕生起便是如此。”
華靈檀抓緊了他的手，轉移話題問了一個問題：“那為什麼我從前都沒有看到過, 反而是現在看到了, 是因為從前都沒有出現過, 最近才出現的?”
“也有可能，是你從前看不見。”
“是我化蓮的原因麼?先天靈根果然很厲害。”
兩人站在出口處半響，還在下雨,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們把在水下用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到處都是水聲, 劈里啪啦地響個不停。
華靈檀靜靜凝視著水面被砸出來的一朵朵漣漪,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嚴方醫藥公司!”
如果說做什麼最有可能出現功德, 首先是救人，然後是救世。救世不可能，就只剩下救人了，她跟救人有關的還有一件就是嚴彬父子的那家醫藥公司。
之前他們帶走了能治心疾的萆荔草, 早先就召開發布會, 確定療效很好, 現在很有可能是已經成藥上市了。如果這款藥救了人, 很有可能會有一點功德算在她頭上。
實際上受益人應該是玄洺才對，只是玄洺無法拿到功德，就落到了她頭上，但那藥不是她開發的，因此功德也不多，只有一點。
想通這點後，她立即聯絡了嚴彬。
對方似乎很忙，不過還是很快避到清靜處接通了她的通訊。
“是的，這段時間一直在做各種藥檢申請批號，挺麻煩，這不，才剛弄好沒多久，這還是趕著救人的。我們發現這種藥對做過換心手術的人效果最好。有很多人做了換心手術後，也很容易出現排異現象，甚至很容易再復發，但是服用萆荔丸之後，症狀很快能得到緩解，甚至能完全消除排異反應。不過目前時間不夠，觀察模本也沒有成規模。不過目前已經救了好幾個人，暫時沒出現其他副作用。謝謝你們，非常感謝，我父親現在身體已經好多了，最近一直嚷嚷著要再去植物園看看呢。”
聽到這些，華靈檀也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那都是你們的功勞，該感謝你們把這種藥研發了出來，就算救人也是你們出力比較多。”
“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救人就好。”嚴彬暢快地笑了起來。
結束了通訊之後，華靈檀看向玄洺，她其實還有點不太明白，功德有什麼用，雖然積攢功德一直被人類掛在嘴邊，她也聽習慣了會順嘴說說，卻不是很明白具體的意思。
玄洺給她解釋道：“比如說，如果你功德深厚，你現在在這裡使用法術，天道很有可能不會劈你，就算劈了也不痛不癢。甚至就是出事了也會化險為夷。”
華靈檀眼前一亮，這個好啊，這不就相當於成為了天道寵兒運氣爆表的那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