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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麒:“……”裡面其實有一隻是饕餮吧。

  “你好像想說什麼。”秋葉轉過頭看著白麒。

  “咳咳……那個請問……是你們救了我們嗎?”

  一個明顯比他們還要尷尬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某一處的死寂。

  “醒過來了啊,不愧是騎士,身體比起一般人類好多了。”秋葉轉過身盯著那個很尷尬的傢伙,死寂的眼神之中帶著探究,“你們是怎麼從那邊被衝到這邊來的?命還真大。”

  那人的表情頓時僵硬了,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人?那裡派來的嗎?

  “有人說過你說話很直接嗎?”白麒一頭黑線,同時也不由得對這個傢伙起了一點興趣,為什麼在說到這個的時候他的表情會這麼僵硬?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大概知道你們的身份不簡單,甚至有可能是逃犯。”秋葉的眼神淡淡的,“我是旅行者,在很久以前就離開了這裡,現在才回來。如果我想對你們做什麼的話,你現在已經沒辦法做什麼了。”

  那人的表情有些苦澀,沒想到兩個陌生人都變一切來得真實。

  “醒過來的話就出來吧,這裡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白麒看向藥室,他感覺到另一個人也已經醒過來了。

  原本打算偷偷離開的那人也只能走出。

  “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先吃早餐吧,雖然你修煉的是死亡系,但到底還沒有變成真正的死人。”秋葉的反應依舊那樣的平淡,但是還是去倒了一杯冥石榴的果汁出來,放在了一張椅子前面。

  秋葉在這種時候也是意外的毒舌啊。

  白麒在心裡吐槽。

  “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秋葉說,“我叫秋葉,他是白麒。”

  高大的男人微怔,似乎是掙扎了一下,“我是……利斯塔。”

  瘦弱的男子倒沒什麼遲疑,“伊澤爾,我的本名。”

  之後餐桌上的氣氛略顯平靜,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四個人都表現出了良好的教養,一言不發。

  白麒和利斯塔解決了桌上的大部分東西,前者是根本就無所謂,後者是真的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剩下的兩個,秋葉只是喝了一杯奶香玉米汁,吃了兩塊點心,伊澤爾根本就是只把那一杯果汁喝了。

  早餐結束,正式的交談也開始了。

  “一個騎士,一個亡靈咒術師一起走倒是相當少見的。”秋葉對於兩人的職業已經不再有任何疑惑了,“以你們的等級大概不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吧。”

  伊澤爾很平靜地保持沉默,寂靜到讓人幾乎以為他已經死去。

  利斯塔也是沉默,他不想提到那些人。

  竹屋內又陷入了寂靜。

  白麒的內心略崩潰,剛想說自己出去走走,看看雞蛋孵化程度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屋子裡面多出了一個……死人。

  秋葉和利斯塔的臉色也是變了變,這整個屋子裡面能夠變成死人的只有一個人!

  “伊澤爾!”利斯塔叫了一聲,可是伊澤爾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秋葉揉了揉眉心,臉上是難得的無奈,“把他弄到裡面去,一個活人把死亡咒術修煉到十階,那大概真的就是死人了,再不快點就算是把專門的治療人員弄來也沒用。”

  利斯塔連忙扶起瘦弱的伊澤爾進藥室。

  人被放到床上之後,秋葉就在其他人都在的時候果斷無視了當事人的意見直接把人扒光,然後忍不住皺眉。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煉死亡咒術的原因,伊澤爾的身材看上去比年邁的老人還要乾枯瘦弱,仿佛只剩下了一層皮覆蓋在骨頭上,感覺一碰就會斷裂。

  “很難想像是他把你一路弄出來的啊。”白麒的表情很震驚。

  咒術師基本上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典範存在,而且伊澤爾的身體也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就這樣他還能把是騎士的利斯塔弄過來,真的是一個奇蹟。

  “已經沒有溫度,血液流動也在變緩,等心跳一停止他就是十二階亡靈咒術師了,同樣也是一個將被流放的死人。”秋葉把冰綢蓋在了伊澤爾的身上,死人總是需要防腐的,更何況這是在海邊,腐爛得更快。

  “流放?什麼意思?”利斯塔對於這些隱藏的規則真的不了解。

  “以活人之身,窺視亡者之權的人,死後必將流放無盡星空。”秋葉看著他,“對了,能先解釋一下你麼為什麼會混到一起嗎?我記得大陸上光系的騎士和亡靈咒術師並不算是關係很好,大部分甚至都是死敵吧。”

  利斯塔雖然著急,但是醫生的話卻不能不聽,只能忍下著急講了講大概的過程。

  整個狀況大約就是他來到這個地方意外的遇見了亡靈咒術師,所以打算去看一下,結果對方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他一直追過去,在森林裡出現了一些問題,再然後就出現了這些事情。

  完全沒有聽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的白麒:“……”

  大概明白了是什麼個狀況的秋葉:“……”

  “總覺得我問了一個好扯淡的問題。”秋葉看了眼正在努力腦補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的白麒,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已經快要腦補出坑來的白麒覺得自己好像是跑偏了什麼,連秋葉的眼神都沒有發現,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

  “咳,腦子裡有個坑,快點堵起來。”秋葉黑線,這究竟是受了誰的影響啊,居然直接就往千珀那邊腦補了!千珀現在是女人好嗎!

  白麒默默地收好自己的腦洞,這種東西再思考下去就不用思考了,絕對會被揍的,而且現在的重點還是另一個,“要救他嗎?”

  伊斯塔也突然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想要救伊澤爾的命所要付出的代價一定很大,他憑什麼奢求那麼兩個陌生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嗯……”秋葉冒了一個長長的單音,似乎是在考慮,“他的命運倒是和安娜有些相似呢……”

  “安娜是誰?”白麒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大眾化的名字。

  “一個短時間內見不到的人,她的事情之後再告訴你吧。”秋葉開始習慣性的往外面掏東西。

  零零散散的一堆,包括那些固體和那棵夢靈·冰世花……

  白麒:“……”

  秋葉很淡定,修得圓潤的指甲猛然暴漲,詭異的墨色染上,完成這一切之後她就開始在那一堆東西裡面挑挑揀揀,總有要用的。

  然後就拿起了那個東西。

  “原來是用在這裡的嗎。”秋葉看著被冰封起來的夢靈·冰世花,“玩脫了我會不會直接被隊長弄死啊。”

  天華錄選擇背對她,這種事情你比較清楚好嗎?!

  “我覺得隊副弄死我的機率比較高。”秋葉長長的嘆了口氣很淡定的翻開天華錄,把那一大堆東西全部都塞了回去,“後退,站近了小心把自己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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