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賤鍾情17:聶曉星,你在跟小爺玩欲擒故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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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賤鍾情17:聶曉星,你在跟小爺玩欲擒故縱麼

  顧言眉骨突突的跳,突地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在聶曉星伸手開包房門時,猛地從後撲了過去,直接將聶曉星蠻力壓.在了門板上。

  聶曉星完全沒有防範,顧言這麼不知輕重的撲過來,她整個胸口便驀地撞貼到了門板上。

  那一下疼得聶曉星臉都白了,身子在顧言的壓制下瑟瑟發抖。

  顧言雙手撐在聶曉星身體兩側的門板上,俯低頭,貼到聶曉星耳畔,喘著重氣哼道,「整個Z市有多少女人想嫁給小爺,你還不要?你憑什麼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還憑什麼不要?

  聶曉星繃著臉用手肘撞他,怒得雙眼通紅,「顧言,你放尊重點!」

  「我就不!」

  顧言說著,唇一下貼到聶曉星的耳朵上。

  儘管還隔著一層髮絲,可聶曉星卻能分明感覺到他唇上的熱度。

  「你以為你是誰?你想領證就領證,想不領就不領?我才要問你憑什麼?!」聶曉星一邊把頭往一邊躲一邊輕顫著嗓音道。

  顧言的唇沒再靠近聶曉星,可也與她離得極近,凝著聶曉星的星眸暈著朦朧的醉意,低低哼,「聶曉星,聽到我說要跟你領證,你心裡其實都樂開花了吧?現在假模假式的拒絕我,不過是欲擒故縱。我說得對麼?」

  「對你個大頭鬼!」

  聶曉星氣得咬牙,卯著勁兒掙扎。

  可現在這個姿勢,她本就處於劣勢,顧言又分明防著她掙扎,用了大力壓制她。

  是以聶曉星用了各種方式,試圖掙開都不行。

  聶曉星又急又惱,偏頭往後瞪顧言,「顧言,你就只會欺負女人麼?」

  「如果你也算女人的話!」顧言哼著說完,唇一下貼了過去,直直印在了聶曉星臉上。

  「顧言!!!」

  聶曉星大吼,怒得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他一不喜歡她,二還嫌棄她。

  所以他現在對她做的這些,其實都是想羞辱她麼?

  聶曉星心裡的火氣已經燒到了嗓子眼,漫到了她清瑩的眼泊里,盯著顧言的視線,一根一根都似火箭。

  顧言亦盯著聶曉星,看到她眼底噴涌的火焰,心尖也似被突地放了一把火苗,在他的心臟周圍緩緩的燒著,烤著。

  驀地。

  顧言一隻勾著聶曉星的腰,一隻抓著她的肩,迅速將她翻了個面,扣在門板上。

  在聶曉星驚慌錯亂的視線下,低頭,精準的吻住了聶曉星的唇。

  潮濕的雙唇真實貼在一起的瞬間。

  兩人的身體都狠狠震了下。

  除了彼此的心跳聲,再也聽不到周圍一丁點聲響。

  顧言和聶曉星雙眼都瞪得老大,死死盯著對方。

  顧言沒有再進行下一步,聶曉星亦沒再繼續掙扎。

  時間仿佛,在此刻完全停滯了般。

  咚咚咚——

  顧言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

  臉上的熱氣,也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重一重的加深。

  腦子裡除了那抹真實軟潤感,一片空白。

  聶曉星也不必顧言好到哪兒去,一張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兩隻耳朵都往外衝著火。

  更要命的是。

  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不受控制的虛軟。

  兩隻腳,更像是踩在兩團浮雲上,控制不住的往下垮。

  這樣唇面貼著唇面,不知過了三分鐘,五分鐘,還是十分鐘……

  聶曉星感覺到顧言的唇,在慢慢從她唇上挪開。

  聶曉星輕聳著肩頭,長黑的睫毛凌亂的眨了兩下,微屏在喉嚨的呼吸正要往外吐時。

  原本已經退開的唇,再次氣勢洶洶的壓了下來。

  並且這次,他不再僅僅只貼著她的唇,而是一併將舌.頭也一股腦餵進了聶曉星的口腔。

  聶曉星大腦一陣嗡嗡作響。

  好不容易凝聚而起的些許意識,再次被擊得潰不成軍!

  聶曉星整個人是懵的。

  現在的狀態就跟木頭沒什麼區別。

  可顧言卻越吻越深,越吻越……欲罷不能。

  顧言的手在聶曉星瘦瘦的腰上急不可耐的掐了掐,旋即一下挑起她的T恤,手一下伸進了她衣服里,且目標非常明確。

  聶曉星整個人倏地抖得像狂風中的綠葉,意識驟然回籠,驚吸氣,「顧唔……」

  顧言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俊逸的眉宇難耐的蹙緊,像是孩子吃到夢寐以求了許久的糖果般,逮著聶曉星的唇就不放。

  聶曉星胸口疼得厲害,手顫顫的抓住顧言在她衣服里的手,使勁的往下扯。

  顧言惱得重咬了口聶曉星的唇。

  「痛!」聶曉星眼角的水汽都要漫出眼眶了,本是恨怒不已的語氣,可從嘴裡說出來,恨怒的意味卻絲毫聽不出,反倒儘是嬌嗔。

  顧言急火火的貼緊聶曉星,唇從她的唇滑到下巴,再滑到她的脖子,低喘道,「聶曉星,我們去酒店吧。」

  聶曉星,「……」!!!

  「顧言,你個精蟲上腦的臭流氓,你怎麼不去死!」聶曉星氣炸了,曲腿就頂了上去。

  顧言這時也鬆懈了,一下就被聶曉星得逞了。

  「唔……」

  顧言瞬間以扭曲的姿勢蹲到了聶曉星面前。

  聶曉星趕緊跳開,去扯被他推到鎖骨的月匈衣,指尖抖得厲害。

  「聶曉星!你,你給小爺等著,小爺非弄死你不可!」

  第二次了!

  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是真下得去狠手啊!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狠了!

  顧言許是疼得實在厲害,整個人已經坐到了地板上,埋頭重重的喘息。

  聶曉星整理好自己,就要走。

  可剛走到門口,就聽某小爺虛弱的聲音從後傳來,「聶曉星,你走啊。我們顧家要是因為你,從我這兒就斷了香火,你看我媽饒不饒得你!」

  顧言雖然沒磕巴,可吐得每個字音都在抖!

  聶曉星伸手去開門的手一停,回頭看顧言,正好看到一滴汗水沿著他的濃眉滴到了地板上。

  聶曉星免不得吸了口氣,再看顧言的側臉,漲紅到都有些發紫了,而且腦門和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

  「……」

  見他這般,聶曉星心頭一下沒了底。

  而且她剛,剛剛好像確實頂得有點重……

  雖說是他耍流.氓再先,就是真被她踢廢了也是他活該。

  但想到元熹禾……

  聶曉星握了握手心,皺眉,轉身走到顧言面前,低頭看他,「有這麼嚴重?」

  聽出聶曉星話里的懷疑。

  顧言一下火了,猛地抬頭,雙瞳猩紅的瞪聶曉星,「勞資捅你兩刀,你說痛不痛?」

  聶曉星嘴角抽了下,拉著臉說,「嗓門這麼洪亮,看來也沒多嚴重!」

  顧言呲牙。

  聶曉星頓了頓,聲線微低了低,「要去醫院麼?」

  「你還不如殺了我!」顧言低吼。

  聶曉星看著他,「那不然怎麼辦?」

  顧言狠狠盯著聶曉星瞪了好一會兒,才怒沉沉道,「扶我起來!」

  聶曉星掃了眼他雙手捂住的地方,耳尖飄過一縷紅,走到他身邊,握住他一隻胳膊,將他扶了起來。

  「扶我去沙發。」顧言理所當然的指揮。

  聶曉星斜了他一眼,也沒再這時跟他計較,扶著他往沙發走。

  等到顧言坐在沙發里,聶曉星鬆開手後,便道,「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什麼意思?

  顧言抬頭冷冷盯著聶曉星。

  聶曉星抿了抿唇,說,「如果沒問題,我就先走……」

  「你走一個試試?」

  顧言咬緊牙根,星眸陰涼盯著聶曉星,一字一字道。

  聶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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