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情深30:她以後只做讓自己舒坦,讓自己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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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蝕骨情深30:她以後只做讓自己舒坦,讓自己爽的事!

  」這些都是唐阮告訴你的吧?」唐伊歌捏著鼻樑笑,嗓子眼卻堵得慌,」媽,您不知道吧?您的好女兒唐阮大學的專業是表演!可惜了她沒去當演員,不然,她能衝到好萊塢,還能衝上天!」

  」伊歌,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你是姐姐,你心胸就不能豁達包容些嗎?妹妹已經夠可憐的了。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你不支持也就罷了,但也不能落井下石,再寒你妹妹的心!」周雪冉難過道。

  」媽,我心胸再豁達也只能到這兒了。還有,她需要的不是家人的支持和理解,她只需要她自己。為什麼呢?因為她一個人就可以撐起一台戲。」唐伊歌還是笑,像是在跟周雪冉開玩笑似的。

  周雪冉聽到這兒,聲音到底沉了下來,」伊歌,你是不是還在記恨阮阮跟司南結婚的事?都說了當年是司南主動追求的阮阮,也是司南向阮阮求的婚。你怪不了阮阮,也怪不了司南。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本事讓司南喜歡你!」

  」嗯,我是沒本事,我承認。媽,您還要說什麼,您繼續。」唐伊歌笑盈盈的。

  」現在你爸爸落難,你妹妹生活過得不如意,你心裡是不是挺高興的,挺痛快的?因為你爸爸當初趕你出家門,因為阮阮跟你喜歡的男人在一起。而他們現在過得都不好。所以你就開心了?其實你壓根就不想救你爸爸出來對嗎?不然,以你跟墨琛他們幾個的關係,只要你跟墨琛開口,我不相信他還會繼續為難你爸爸。阮阮說得沒錯,你就是恨我們,恨到我們過得不好,你就開心,滿意。」

  周雪冉聲線亦是沙啞,仿佛說出這些話也是痛心的。

  」呵呵......」

  唐伊歌開始只是輕輕的笑,後來開始大笑,」哈哈,媽,您現在才看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呀?那您還真沒唐阮的眼力。您說對了,我就是恨唐阮,恨我爸,恨所有對我惡語相向,恨所有在我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踩我一腳的陌生人。他們什麼都不了解,只會一味跟風的辱罵我,專挑難以入耳的話。可我也感謝他們,如果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鐵石心腸的我。媽,您知道嗎?我現在都有報復社會的心裡了?哈哈,我都快變態了我,哈哈......」

  」你,你,你真的瘋了?唐伊歌,唐伊歌......」

  周雪冉在那端卻是大哭。

  唐伊歌不笑了,瞳孔里空無一物。

  她安靜的聽著周雪冉在那邊哭,直到她的哭聲小了,伊歌出口的聲音亦是空洞,」我會救出爸爸,算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點良知。」

  因為,她在他們心目中,已經是狼心狗肺,不孝無情之人。

  她會救出唐峪聞,之後,她唐伊歌發誓,就做他們眼中無情無義的唐伊歌。

  所以說,做好人累,做壞人爽!

  她以後,只做讓自己爽的事!

  唐伊歌掛了電話。

  心也冷了。

  ......

  第二天,上午十點。

  酒店前台,耿易將房卡遞給前台工作人員,辦理退房手續。

  退房手續辦好後,耿易轉身朝酒店外走。

  容司南站在車身旁,一身薄款V領純白毛衫和休閒褲,外配深棕色長風衣,氣質清泠,雋雅。

  耿易遠遠的就對著他道,」老闆,已經好了,可以出發了。」

  容司南一隻手放進褲兜里,另一隻手裡捏著一隻金屬打火機,指腹輕摩著打火機金屬外殼的紋路。

  聽到耿易的話,容司南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耿易也繞過車頭坐進了副駕座,邊扯安全帶扣,邊從後視鏡看坐在後車座的容司南,」老闆,幹嘛非得十點準時走啊?有什麼講究麼?」

  容司南偏頭看著車窗外,側顏清華,」我準時十點走,你看不慣嗎?」

  」......」耿易汗,他哪兒敢啊!

  而且,他就隨口一問,幹麼嗆他?

  早上明明喝的咖啡,不是火藥啊!

  耿易看著容司南的臉。

  心說,臉色倒是正常,有什麼全藏在心裡了吧?也不怕把自己憋壞了!

  耿易簡直自帶彈幕,內心各種吐槽,然後面色還畢恭畢敬那種。

  打火,掛擋,驅車往前。

  」老闆,其實從巴黎到普羅旺斯可以坐火車,只要三個小時而已。自駕需要七八個小時。」

  耿易從後視鏡偷偷瞥容司南,說。

  」辛苦你了。」容司南這麼答。

  耿易,」......」還能說啥?

  反正這一路上,開車的還不是他嗎?

  而且,本來他老弟已經安排好了專車接送,他偏不要,非要自駕。

  耿易表示,越來越看不懂某人了。

  ......

  耿易連續開了三個小時,便找了個休息區停車,準備休息會兒繼續。

  下車,耿易去休息區的商店買了水和乾糧,坐進車裡,遞給容司南一瓶水。

  容司南接過,擰開喝了口,便蓋上瓶蓋,放到了一邊。

  耿易咕嚕咕嚕喝了小半瓶,在車座上側過身體,一隻手趴在車背上,看著容司南,」老闆,咱們打個商量唄。」

  容司南皺眉,從包里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起來。

  耿易抽了抽嘴角,絲毫沒被打擊到,繼續說,」老闆,您看我都連續開三小時了,要不您換換我,開一會兒?畢竟,我這再繼續開,就屬於疲勞駕駛了。」

  容司南吐了口眼圈,嗓音沙啞道,」兩個選擇,要麼,你繼續開,要麼,你下車,我開。」

  」......那我還是自己開吧!」

  開玩笑麼不是!他下車,他去哪兒啊?

  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鐘,車子重新啟程。

  而也就在這時。

  容司南的手機,響了起來。

  耿易聽到,從後視鏡看容司南。

  容司南繼續抽他的煙,像是壓根沒聽到他手機響似的。

  耿易臉頰動了動,好心提醒,」老闆,您手機響了。」

  容司南夾著煙的兩根手指微緊,抬眸,隔著淡淼的煙霧盯著耿易。

  耿易臉頰動得更厲害,然後對容司南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知道錯了!

  可天知道,他錯在哪兒了!

  第一次,容司南沒接。

  第二次,容司南也沒接。

  第三次容司南繼續沒接之後。

  那端便沒再打來。

  耿易從後視鏡瞥了眼容司南。

  見他眉頭皺了起來,一隻手放在放在手機的褲兜,表情也沒有最開始的淡定,反而透出一些煩躁和緊繃。

  耿易後腦勺劃出幾根黑線。

  作啊!

  太作了!

  人打來不接,不打吧,又怕人家再不打了!

  也是沒誰了!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那端也沒打來。

  容司南一張臉沉黑得像是要下暴雨的天氣。

  耿易看著他,忍了忍,實在沒忍住,說,」老闆,您要是怕她不打來,您就直接打過去唄。就說您剛沒聽到,手機是靜音。」

  容司南薄唇繃著,仿佛很不爽的盯了眼耿易。

  然後耿易就再也不敢開口了。

  容司南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腿,滑下車窗,將兩指間夾了許久的菸蒂擲出了車窗外,又將車窗滑上。

  而後不到兩秒,又把車窗給滑了下去。

  耿易,」......」鬧著玩兒呢!

  就在耿易以為,在抵達普羅旺斯之前,可憐的車窗都會在容司南一上一下的滑動間度過時。

  謝天謝地,某人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而這次,某人極快的拿出手機,滑動接聽。

  耿易,」......」想給他的手速點個讚!同時,有點想笑腫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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