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們註定要在一起,沒人能阻擋或是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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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我們註定要在一起,沒人能阻擋或是反對

  沉沉泠泠的盯著她許久,容墨琛閉了閉眼,再次睜眼時,那雙深邃的眼眸已經平靜到窺不出一絲情緒,彎身將掙扎不停的靳橘沫抱起,大步朝車裡邁去。

  靳橘沫被他再次強行塞進車裡,扣上安全帶並反鎖上車門,待他坐進駕駛座時,靳橘沫才剛解開安全帶,伸手去推車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心口淤積的負面情緒再次蔓延而上,在她腦袋裡肆意橫行,靳橘沫捏緊雙拳,微低頭,張著唇深深汲了口氣,赤目看向容墨琛,啞聲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容墨琛繃緊薄唇,黑眸里的情緒濃稠深刻,可他不說話,傾身將安全帶再次給靳橘沫扣上。

  靳橘沫背脊繃得筆直,眼眶四周全是猩紅的液體,卻強忍著沒有落下,緊緊盯著他,「你要我怎樣?」

  容墨琛深盯了她一眼,兩片唇繃成一條直線,沉默的驅車往前。

  「容墨琛!」靳橘沫骨節捏到赤白,情緒到此刻徹底崩潰,嘶聲道,「你說話,你說話啊,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你已經有未婚妻你還來招惹我幹什麼?你看不得我過得好是不是?我欠你什麼了?你說,我還給你!」

  容墨琛立體的臉部輪廓線條根根冷硬,握著方向盤的修長雙手一節一節用力,卻仍然沒有回應靳橘沫什麼。

  靳橘沫伸手拂了拂眼角,扭頭握著車門把車狠狠的抽動,「我要下車,開門!我要下車,立刻!」

  車門非但沒有打開,車速反而越加快了起來。

  靳橘沫握緊冰涼的指尖,過快的速度,讓她胸腔窒悶,喉頭髮癢,頭皮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難受的蹙緊雙眉,靳橘沫一隻手死死摳著膝蓋,紅著眼盯著容墨琛陰寒的側臉,低吼,「你聽到沒有,我要下車,下車!」

  吱嘎——

  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靳橘沫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前栽了過去,又被安全帶扣生生拉了回來,背脊重重撞到身後的椅背上。

  她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拼命往喉嚨上涌動,靳橘沫臉色雪白,握著車門把手的柔白小手猛地用力,眼淚嘩啦啦的往下墜,狼狽不堪的盯著容墨琛,聲音虛無,「我要下車,放我下車!」

  容墨琛胸腔狠狠起伏了兩下,皺緊眉宇望向靳橘沫,目光落在她滿是淚水的小臉上時,眸光驟然加深,整個人越發的冷漠沉肅。

  「放我下車!」靳橘沫執拗的重複!

  這個時候,她最不想見,最不想與之獨處的,就是他!

  「除了這句話,是不是不會說別的?」容墨琛冷聲開口。

  靳橘沫成串的淚珠從眼角跌落,不想被他看到,她忍著喉嚨的抽噎,把臉別到一邊,桃花眼悽然的望著車窗外,「我要下車!」

  容墨琛呼吸一沉,冷翳的盯著她倔犟的後腦勺看了幾秒。

  忽的,他打開車門下了車。

  靳橘沫眼角瞥見,眼淚滯了滯。

  他走到她這邊,打開車門將她從車裡扯了出去,拽著朝一個方向走。

  「......」靳橘沫心臟慌亂的顫動,眼淚懸在長長的睫毛尖兒,像一顆一顆晶瑩水潤的珍珠,另一隻手去撥他的大手,「你要帶我去哪兒?」

  容墨琛回頭瞥她,薄唇冷啟,「帶你去一個你可以冷靜下來聽我說話的地方。」

  靳橘沫抿緊唇,桃花眼閃過憤懣。

  從酒樓出來,明明一直都是在她說,他不曾回應一句。

  不冷靜聽對方說話的不是她,而是他!

  但到底,靳橘沫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的確需要一個地方說清楚!

  更何況,兮兮和寒寒還在他手裡!

  ......................

  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靳橘沫和容墨琛,一個站在門外,一個站在門口,兩人無聲的對視。

  靳橘沫看了眼酒店的名牌,眉心跟著皺緊。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口中所謂的能讓彼此冷靜下來的地方竟然是酒店!

  容墨琛黑眸深凝,緊瞿著靳橘沫,兩片薄唇輕抿,說,「還愣著幹什麼?」

  靳橘沫含.住下唇,眼底划過猶豫,小聲道,「其實我們可以換個地方。」

  「不用換,就這裡。」

  容墨琛蹙眉,猛地提步,闊步上前,輕鬆捏住靳橘沫的細腕,拉著踟躕不前的她走了進去。

  「我不想在這裡談。」靳橘沫擰著秀眉,在他掌心裡掙動手腕。

  「誰說要跟你談。」容墨琛回眸,黑眸里印出莫名。

  靳橘沫眉心狠跳,震愕的盯著他,「你剛剛明明說......」

  「我是說過,找個能讓你冷靜的地方。」容墨琛語氣平常。

  所以酒店就是能讓她冷靜的地方?!

  靳橘沫臉紅了白,白了青,最後全部歸為冷漠,繃唇,「既然這樣,我想我們也沒必要進去,因為我現在就很冷靜。」

  容墨琛扯了下嘴角,不置可否。

  .......................

  酒店總統套房。

  靳橘沫規矩的坐在沙發上,情緒經歷分崩離析後此刻看起來很平靜,除了雙眼和鼻尖兒仍舊有些發紅外。

  容墨琛坐在靳橘沫對面的沙發,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沙發上,另一隻手夾著菸蒂,短短時間,他面前的菸灰缸已經落滿了菸灰和菸蒂。

  空氣里清新劑的味道混雜著煙味卻出奇的不那麼難聞。

  他脫了大衣和鐵灰色的西裝外套,穿著黑色千鳥格的西裝馬甲,以及白色襯衣。

  襯衣袖口的紐扣解開,往上挽著,露出兩截銅色有力的小胳膊。

  一雙讓男人羨慕,女人垂涎的大長腿微微分開,整個人慵懶中又添了絲不羈。

  兩人從進酒店房間開始,就莫名其妙的保持沉默,誰都沒有主動開口。

  靳橘沫拿眼角斜了對面的男人一眼,娟秀的眉毛微微皺了皺。

  心裡明白,倘若她不開口,今晚一整晚他都不會先開口。

  思及此,靳橘沫握了握手指,輕提口氣,桃花眼分明的看著他,「容先生沒什麼話想說的麼?」

  容墨琛從層層煙霧中睨著靳橘沫,吸過煙的嗓音有些沙啞,卻頗為性.感磁性,「你說。」

  靳橘沫抿唇,「既然容先生讓我說,那我就先說。」

  停了停,靳橘沫水眸清麗盯著他,「今天意外打你是我不對,我跟容先生道歉。容先生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您的未婚妻和您無論長相還是身家都很般配,我祝福您和您未來的太太永遠幸福......」

  「繼續。」靳橘沫還沒說完,容墨琛便冷測測開口,黑眸森凜的鎖著她,神情沉鶩。

  靳橘沫雙眼輕閃,不去看他,繼續,「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畢竟我們不是活在過去,而是活在當下。我們應該珍惜目前我們最該珍惜的人。」

  「你最該珍惜的人是誰?應景堯麼?」容墨琛聲線幽冷。

  靳橘沫想到今天應景堯為兮兮和寒寒精心準備的生日宴,臉色微微一暗,「誰是我最該珍惜的人我心裡自然清楚,但恐怕容先生還不知道你現在最該珍惜的人其實是你的未婚妻。」

  容墨琛沉沉盯著靳橘沫黯淡的小臉,良久,緩緩開口,「和靈漪訂婚只是權宜之計......」

  「不管怎麼樣,古小姐現在是您的未婚妻,而我,是景堯的女朋友。

  容先生在商場上所向無敵,人人都畏懼,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只是一個平凡人,我希望我的生活是平靜安寧,而不是充滿陰謀詭計的浮華喧囂。我們不是一路人。」靳橘沫冷靜說。

  「跟我不是一路人,跟應景堯就是?」容墨琛凝眉,探指彈了彈菸灰。

  靳橘沫垂了垂眼皮,聲線低了低,「不是。我現在才明白,我和他,也不是一路人。」

  應氏財團或許在國內的事業比不上容氏集團,但在英國,卻也是無人敢輕易招惹的。

  說到底,應景堯和容墨琛,其實才是同一類人。

  而她,並不在那一類人中。

  容墨琛聞言,夾著菸蒂的指尖微頓,繼續將香菸叼在唇間狠吸了口,濃烈的煙霧從他鼻息和薄唇間吐出時,聽他說,「你和他確實不是一路人。」

  靳橘沫看著他,「我跟容先生也不是。」

  「不,你跟我是。」容墨琛傾身,將煙碾息在菸灰缸里,抬起黑眸,深深盯著她,說。

  他那一眼投遞過來的視線太過強烈,靳橘沫睫毛狠狠顫.抖了兩下,下意識的迴避他的目光,粉唇輕蠕,「我心裡很明白。」

  「你不明白。」

  容墨琛眯眼,嗓音驀地陰狠,「你跟我有兮兮和寒寒,我們註定要在一起,沒人能阻擋或是反對,你自己也不行。」

  靳橘沫望著他森冷陰鶩的俊顏,背心忍不出一寒。

  容墨琛起身,走到靳橘沫面前,微躬身,一隻手輕撫著她潔白的下頷,黑眸深深,似乎要將她看透般,「小沫,給我你的答案。」

  「......」靳橘沫疑惑的眨眼,聽不懂他這話的意思。

  「一個月的期限已到,你說給我聽,要不要我?」容墨琛漆冷的黑眸突然柔了下來,溫情的看著靳橘沫,低醇的嗓音像毒藥,蠱惑她。

  靳橘沫眼廓縮緊,明白過來。

  當初她被他一腳踢進醫院,他夜裡來,的確跟她提過「一月為期」這話。

  但是她不記得,她有答應過他,那個所謂的一月之期。

  可是他這句「要不要我」,霸氣之中又揉進了旖旎,這話要是其他女人聽了,估計立馬就要了。

  可靳橘沫不是其他女人,所以她眼神兒到臉色皆是沒什麼波動。

  「沒有一月之期,我沒有答應過。」靳橘沫語氣很淡。

  「那你現在想,想好之後告訴我答案,想不出讓我滿意的答案,今晚不用走了。」

  容墨琛甩開她的下巴,又坐到對面的沙發,手指在大.腿上轉了個圈,心情煩躁的情況下,菸癮更厲害。

  他又伸手去拿煙,打火機在他指腹間躥出火苗,寥寥煙霧又在他臉上浮動,像縹緲的雲。

  靳橘沫有些氣結,壓著怒意道,「那不如容先生告訴我,你想聽什麼答案,我說給你聽。」

  「你自己想。」容墨琛吸了口煙,眉頭微微皺起。

  靳橘沫提氣,「我想不出來,也不知道容先生想聽什麼答案。」

  容墨琛盯著她,「那今晚就不走了,我們都留在這裡過夜。」

  「......」靳橘沫氣到指尖隱隱發抖。

  緩了好一會兒,靳橘沫暗自吐了口氣,道,「你讓顧言他們把兮兮和寒寒帶哪兒去了?」

  聽她提起兮兮和寒寒,容墨琛漆黑的眼波柔了柔,抿緊的嘴角也有所鬆動,看著靳橘沫,「兮兮和寒寒那兒有顧言和弈城,不用擔心。」

  靳橘沫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快十點,皺眉,「兮兮和寒寒這個點該休息了。」

  說完,靳橘沫眼眸輕閃,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拇指和食指捻了捻菸蒂,看了眼靳橘沫,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帶兩個孩子過來。」

  之後容墨琛說了酒店名稱便將電話掛斷了。

  靳橘沫微疑的看著容墨琛。

  容墨琛眯眼看著手裡還剩半截的香菸,長眉蹙了蹙,旋即,將香菸碾息在菸灰缸里,又拿起套房內的座機打給客服,大意是讓人來收拾下。

  容墨琛收了通話,「我去洗洗。」

  「......」靳橘沫目瞪口呆的望著容墨琛朝洗浴室走去的背脊,桃花眼印出迷茫。

  .......................

  一刻鐘後,容墨琛從洗浴室出來,渾身上下只圍了條松松垮垮的浴巾,露出小腹上均勻的八塊腹肌和迷炫的人魚線,胸膛結實有力,就連臂膀上的肌肉也勻稱好看。

  無疑的,這個男人有一副頂好的皮囊。

  靳橘沫只在他身上看了一秒,便收回了目光。

  容墨琛朝牆上的時鐘瞥了眼,拿出床頭櫃裡的電吹風,對靳橘沫說,「幫我吹頭髮。」

  「......」靳橘沫怔住,掀起睫毛錯愕的看著他。

  「快點。」容墨琛壓低聲音催促。

  靳橘沫皺眉,「你自己不會麼?」她其實想說,你自己沒手麼!

  容墨琛抿唇,回答得特別理直氣壯,「不會。」

  騙三歲孩子呢?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不樂意。

  她憑什麼給他吹頭髮,他是她什麼人?

  容墨琛不耐煩的嘖了下,將電吹風扔到大床上,抬步便朝靳橘沫凌厲走了過來。

  靳橘沫眼角瞥見,心頭猛跳了跳。

  強撐著沒有起身。

  容墨琛走近她,兩人的腳尖兒幾乎抵在一起,黑幽的眼瞳印著靳橘沫隱忍著倉惶故作鎮定的小臉,兩秒後,他驀地彎身,不由分說將靳橘沫打橫抱起,朝床的方向而去。

  靳橘沫驚喘,剛要說話,她人又猛地被他放了下來,站在床上。

  靳橘沫怔愣間,手裡被什麼東西塞滿。

  眼角抽搐,靳橘沫低頭看著手裡多出的電吹風,瞬間有種已喪失所有語言能力的感覺。

  容墨琛自顧坐在床邊,靳橘沫的身前,「快來不及了,快點。」

  靳橘沫從手裡的電吹風上移開視線,看著在她身前微弓的男人背脊,每一根肌肉線條拉伸,都帶著無窮的力量。

  等了會兒,都不見背後的人有所行動,容墨琛皺眉,往後盯了眼,「怎麼還不開始?」

  「......」

  靳橘沫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一個字也沒發出。

  容墨琛半眯眸,站了起來,轉身面對著靳橘沫,溫熱的大手握住靳橘沫握著電吹風的手,打開電吹風電源,就著她的手舉高到頭頂,吹了起來。

  風聲呼呼的從吹風口吹出,很快便將他黑色的短髮吹乾。

  容墨琛關掉電源,抬眸看向靳橘沫。

  靳橘沫也看著他,黑潤的桃花眼寫滿複雜。

  容墨琛抿唇,默不作聲的將她手裡的電吹風拿出,放在床頭桌上,輕眯眼,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站在他跟前。

  靳橘沫眼睫輕顫,雙.腿下意識的往後退。

  腰肢卻猛地被箍住,帶進了一堵散發著源源熱源的赤果胸膛。

  心跳快了兩拍,伸手想要推開他。

  掌心印在他滾燙的胸膛時被炙了下,靳橘沫觸電般的收了回來,耳根兒燙紅,臉上閃過心慌意亂。

  容墨琛長臂勾緊她,黑眸緊緊盯著她變幻莫測的小臉。

  「你......」

  「我什麼?」容墨琛薄唇壓低了分,快要觸碰到她潔美的額頭。

  靳橘沫皺了皺眉,身子往後仰,呼吸湍急,「你鬆手!」

  「為什麼?」容墨琛的唇往下滑,又停在了她因為緊張冒著薄汗的鼻尖兒。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靳橘沫豁出去的咬了唇,雙眼因為惱羞,亮得驚人,「男女有別,容先生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如何,假不知道又如何?」容墨琛聲線啞了啞,說話的途中薄唇又朝她輕張的紅.唇移了過來,兩雙唇之間的距離不足毫米。

  靳橘沫纖長黑密的睫毛垂得很低,他一湊近,湧入鼻息的,全是他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胸口起伏劇烈,幾乎快要到達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靳橘沫輕咽了下喉嚨,腦袋正要奮力往後仰,他另一隻手卻猛地從後握住她的後頸,往前固定在他唇最容易也最便宜他碰到的位置,下一秒,他的吻,勢不可擋的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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