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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螺春:誰說不是。人家蘇子岑滿懷希望而去,滿載失望而歸。然而你倒是說說,你怎麼想的?

  竹葉青:……

  碧螺春:不過,還算有心,知道讓蘇子岑住到公寓去。我還以為你真的打算就此不理不問了呢!哎,說話,別又像個悶葫蘆似的,什麼都放在心裡,不對我們說。

  竹葉青:說什麼呢?我不說,你們不還是一樣知道。

  碧螺春:你家蘇子岑的嘴,比保險箱還要嚴密,這些日子你們倆是怎麼個情況,快細細道來。

  青蘿:是呀,是呀!我也只是聽雅克在新加坡的朋友說,若然你和蘇總監沒有見面。

  竹葉青:尋多多?

  青蘿:嗯,雅克的朋友。知道你去了新加坡,雅克拜託她照應你的。

  竹葉青:那謝謝雅克了。

  青蘿:若然,其實我非常好奇,你和蘇總監是怎麼愛上的?

  竹葉青:……(汗)

  竹葉青:難道薇沒有對你講?

  碧螺春:嘿,我是那八卦的人嗎?

  青蘿:講了,只是很簡單的。我知道本來你們都要訂婚了,而且我曾經在蘇總監的辦公室,看到他在設計戒指,他是不是向你求婚了呀?

  手不自覺的撫上脖頸,一股暖流緩緩流過心田,戒指並沒有被我戴在手上,而是與玉鎖一同戴在了頸間,即鎖了平安,也鎖住了他的心。

  ……

  第八十六章 不是崇拜,是敬畏

  “我這裡天氣很炎熱,你那裡呢?”坐在書桌前,手指敲打著鍵盤,下意識地敲下了這樣一行字,這是我給蘇子岑寫的郵件,只是——全部放在了存稿箱,沒有發出去。

  現在的蘇城,該是一片蕭瑟的冬季了吧!心裡默默地這樣想著。

  “呵呵,你知道嗎?前些天,青青問起我們是怎麼愛上的?我們——是怎麼愛上的?每每仔細回味,那熟悉的點點滴滴,卻也都是我腦海里記憶的樂園。”

  ……

  進入大二,課程逐漸多了起來。每天除了上課,便是泡在圖書館,要不然就是坐在教室里自習、畫圖。這學期一開始,我們“園林建築”課的授課老師是蘇子岑,每到有課的時候,階梯教室里便會坐滿了人,但這其中有絕大多數並不是建築學院的學生。同學間流傳著這樣的說法,來上蘇子岑課的學生大致分為三種類型:一是本專業的學生,二是其他非本系的學生,三是藝術系的學生。其目的,除了第一類的學生還與學習有關之外,其他人,尤其是人數居多的女學生,不外乎都是衝著這位S大年輕出眾,英俊穩重的副教授。除了可近距離地看帥哥,還可以欣賞他的各式園林建築繪圖,規範中帶著意境,引人遐想。而在這三種類型里,又屬第一類學生更幸福些,既學了專業課,又能直接與知識淵博、談吐優雅的蘇子岑有更親密的接觸與溝通。其課堂受歡迎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初冬的午後,金黃色的銀杏葉灑落滿地,陽光透過疏疏落落的枝葉,在玻璃窗上灑下點點光影,反射在教室里。

  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眼盯著窗外飄飄而落的樹葉,鉛筆在手中飛轉著,始終不見落下一筆。就在昨天,我和蘇子岑又吵了一架,只因他說我的建築小品畫的沒有創意,不夠生動,沒有起到點綴、裝飾的作用,反而在整體布局中,畫蛇添足。過分的是,他不但否定了我辛苦一周的創作,還輕飄飄的吐出一句“重做”後,便撕毀了我精心繪製的圖畫。而更令我氣憤的,是蘇子岑居然說我對他所教的課程沒有認真,沒有用腦用心,只是在玩小聰明,還責令我停止第二專業的選讀,專心園林設計的學習。聽到他這樣說我,便忍不住與他辯駁了幾句,結果話趕話,說得重了些,氣得他摔門而去。我則在心中腹誹,從不見他對其他同學這樣嚴苛,為何要對我如此?每每在我完成一個自認完美的作品時,總是招來一通狠批,從未聽見他說一個“好”字。居然還振振有詞的說這是用高標準來要求我,難道每每對我作品的否定就是他口口聲聲說的為我好?

  忍不住到外婆那裡傾訴,外婆只是微笑著說,蘇子岑對我這樣嚴格要求,也是一心地為了我好,正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一句“愛之深,責之切”令我猛然心悸,嘴裡嬌嗔著說外婆用詞不對,應該換成“恨鐵不成鋼”更貼切,可當對上外婆那雙慈祥卻又精明的眼睛,我驀然發覺,她是洞悉一切的。結果,我猶如被人看穿了心事般,紅著臉心虛地低下頭,躲閃著外婆直視的目光。

  和遠在瑞士的慕薇網聊吐苦水,結果人家說,蘇子岑的願望終於達成。不解地問是什麼願望,慕薇分析解釋說,打小蘇子岑就對我的學習上心,一直沒少管教,如今倒真做起了我的專業課老師,我千躲萬躲終是沒有逃開蘇子岑的手掌心。話一說完,竟令我莫名的起了一絲慌亂,感覺自己被圈入了一個精心編織多年的“網”。

  “翦若然,快看。”同班的女生竇可手拿一本雜誌坐在我旁邊,打斷了我的沉思。

  “什麼?”我微蹙眉頭,轉頭看向身邊的竇可,其他幾名女生也好奇的圍了上來。

  “蘇教授——你哥呀!真厲害,得了國內和亞洲的雙重設計大獎,還上了專業雜誌的訪問。”竇可翻開雜誌,一篇人物專訪擺到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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