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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狐狸奶奶,咱倆分手沒個上千年也快了吧。我就納悶了,我做什麼事能算對不起你。”於肆遙深吸一口氣,抱怨道:“你哥,最近這幾百年處處和我作對。今天在電梯裡自己想不明白你為啥看上的我,一言不合就上爪子。再說我也不是第一回被他撓了,有些事我也算想明白了,從胡三兒那論,咱倆就是孽緣。”

  “別生氣呀!”胡春花翹著蘭花指,笑盈盈的討好道:“我找我哥去,讓他給你道歉。瞧這小心眼子,撓你兩回記仇還記我這兒來了,我冤不冤啊。”

  於肆遙看了眼時間,估計胡春花還有半個小時到達戰場。想著22層即將生靈塗炭,23層的於肆遙美滋滋的喝著咖啡看報表,等胡三太爺前來道歉。至於法潤的案子,有時間也要活動活動,雖然金總實在令人厭煩,但是也不能輕易便宜了胡三太爺。

  ‘叮’正在四川‘挖墳’的白朗發來一條長長的信息。

  ‘於哥,還記得上次讓你看的那個埋在崖壁縫裡的鐵盒麼?主任一定要打開。他歲數大,我怕萬一真有什麼他扛不住就自己把盒子開了,最近總感覺脖子發涼、胸悶噁心。我和胡三太爺視頻,他說我印堂發黑,但是這麼遠他也無能為力。要是在家裡能給設個堂口,下次有事就可以直接請仙,多遠就一句話的事。於哥,我能在我屋給胡三太爺立個堂口麼?’

  於肆遙被這二愣子氣的,半天只有出氣沒進氣,打了兩個字又刪了,發了一條語音,動了真氣聲音越來越高。“你知道什麼叫引狼入室麼?在家裡給胡三兒立堂口,那他就可以隨意出入我家,我還有什麼隱私可言了?告訴你別手欠別手欠,不聽勸是吧。別回來了,最好被那禁錮在鐵盒裡的魂魄給縮了命!”

  白朗在施工現場吃著盒飯,被於肆遙的語音震得抖三抖。委屈巴巴的給胡三太爺打電話:“於哥不讓我在家裡立堂口,還把我罵了一通。”

  “你傻呀,和他說什麼,悄悄的立。”

  白朗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不,被發現我就死定了。”

  胡三太爺在電話里聲音一頓,思索道:“不立堂口的話……也有辦法……”

  “還有什麼辦法?”

  正在這時,手機里傳來一聲巨響,以及尖利的女聲:“三哥,你總沒事招他幹嘛!”

  白朗揉著耳朵問:“春花姐來了?”

  “啊啊,我……我回頭和你說。”

  電話被匆匆掛斷,白朗摸了摸滲著冷汗的後脊樑,嘆了口氣,繼續吃起盒飯。

  於肆遙批完報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還是沒有等到胡三太爺的道歉。摸摸乾癟的肚子,撇了撇嘴,胡春花竟然失手了,真是意外!

  就在準備收工下班之際,外面傳來‘咯噠’‘咯噠’的高跟鞋聲,有人沒敲門就走了進來。待他抬頭望去,胡春花已經妖嬈的倚在一旁對他眉目傳情了。

  Sulli跟在後面不知所措,胡春花進來,她愣是沒敢攔。

  “素麗還是淑麗來著?”

  “Sulli”

  胡春花點了點頭,一副了解的表情。“好的素麗,給我七分糖三分冰半奶泡的大杯焦糖瑪奇朵,謝謝。”

  Sulli八顆牙微笑的說:“不好意思胡女士,我們這裡只有速溶和現磨的兩種咖啡。”

  “沒有是麼,沒有就出去買啊?需要我幫你查一下附近哪裡有咖啡店麼?”胡春花撇了她一眼,從頭到腳掃視個遍,看她還站在那偷看於肆遙的眼色,笑著從包包里抽出幾張錢不容分說的塞進她手裡。“是不是出門上班沒帶錢,來,拿著,剩下算你的小費。”

  等了半天也不見於肆遙的反應,Sulli眼瞧著胡春花翹起下巴,只能笑著應下。

  ‘不就是前女友麼,拽什麼拽啊。’Sulli帶上門後,咬著牙、攥緊錢,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她是對於肆遙有點意思,多金帥氣又幽默的男人,沒有理由不喜歡。但每每鼓足勇氣躍躍欲試時,只要胡春花出現在公司,Sulli就會冷靜下來。

  她有點怕胡春花,莫明其妙的自卑。如果知道原理也不奇怪,就算Sulli平時再風情萬種充其量也只是個假的狐狸精,而此刻對面站的是真的狐狸大仙,氣勢上輸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好好的心啊,怎麼一會兒架在火上烤,一會兒又掉到冰窖里,Sulli撅著小嘴覺得很委屈。

  於肆遙盯著胡春花帶來的紙箱子會心一笑。

  “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聞到味兒了。”於肆遙指了指胡春花又指了指箱子。“狐狸,兩隻。”

  胡春花扔了高跟鞋爬上桌子,摸著於肆遙的臉,在他耳邊吹了口氣。“那你倒是和我說說,狐狸什麼味?”

  “你倆適可而止,快把老子放出去。”箱子裡傳來胡三太爺的聲音伴著兩聲狐狸叫。

  於肆遙避開胡春花,走到箱子前饒有趣味的踢了兩腳。

  “幹什麼呢!”胡春花上前一把揪住於肆遙的耳朵,扯了又扯。“我抓三哥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不是讓你報復的。你再踢一下試試,信不信姑奶奶把你撕成魷魚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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