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誰才是親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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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她百依百順,她所有的要求,他都會答應,他說,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女兒,可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突然冒出個顧青青,還冒出個殷氏,說顧青青才是魔頭的女兒,為什麼?

  不,不行,她才是魔頭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就算有個冒出來的舊情人又如何,只有她殷靜嫻才是幽禪的女兒,任誰也不能是!

  她拿出小笛,冷笑著對著幽禪大喊:「幽禪,你停手,再不停手,我就驅千蟲萬蟻,毀掉這座城池,殺光所有的人,讓這裡寸草不生,變為荒漠。」

  秦桑陌一掌揮去,殷靜嫻被打翻在地,精緻的妝容也難掩蓋臉頰的紅腫,嘴角沁出一絲血跡。

  「秦桑陌……你答應過我的,你出爾反爾。」殷靜嫻怨毒地看著秦桑陌道。「你也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她,會拿真正的解藥來解救所有的百姓,你又是怎麼做的?」秦桑陌痛苦地仰頭,閉了閉眼,早知道顧青青如此絕決,他情願帶著她遠走高飛,大錦毀了關他什麼事?天下大亂又

  關他什麼事?百姓困苦……

  他只是凡人,一個很普通的凡人,只想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平平安安過日子……

  原想著,只要她不犯傻,她明白他的用心和苦衷,他們的未來還是很光明的,可是……

  秦桑陌苦笑,易地而處,自己又能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人嗎?

  怕是會做出更出格的事。

  天底下,又有幾個顧青青,會不顧顏面,不畏生死,大張旗鼓的來搶男人?「幽禪,我恨你……」所有人都用厭惡,憤恨的眼睛看著自己,先前的討好,小意奉承全都消失不見,人們對她的尊重,都來自站在她身後的幽禪,殷靜嫻恨,恨得心火自焚,趁著秦桑陌自怨自艾時,吹響小

  笛。嗚嗚的聲音清晰,卻並不很響亮,沒有人注意這個聲音,大家都看著半空中那對父女的,幽禪似乎還在給顧青青輸血,顧青青的臉色早就變紅潤了,只是不知為何一直沒醒,幽禪卻是在勉力堅持著,沒有

  人知道該如何讓他結束,這種事情,只在傳說中聽過,戲台上見過,對普通人來說,這比戲本子裡演的還要精彩詭異。

  當成千上萬隻螞蟻象一層黑色地毯緩緩湧來時,人們沒有半點反應,只有顧婉婉發現了,她驚恐地指著不遠處:「看,那是什麼?」

  只有顧婉婉在關注殷靜嫻,所以,她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很警惕,可是,那隻小笛真有那麼大魔力?

  殷靜嫻警告幽禪時,顧婉婉是不相信的,她不相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殷靜嫻真有那麼大的魔力,能毀天滅地,不,她不信!有一個能治百病的顧青青已經讓顧婉婉難以接受,天底下竟然還有個更可怕的殷靜嫻,以前在顧婉婉看來,殷靜嫻的本事頂多也和顧青青差不多,只是顧青青是仁善的,她的本事用來救人,殷靜嫻是邪惡

  的,她的本事常用來害人,所以,顧婉婉才對她有幾分忌憚。

  可是,那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短笛吹響之後,可怕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多螞蟻……

  顧婉婉自小生在顧府這樣的大戶人家,錦衣玉食,十指不沾陽春水,看見螞蟻的次數都不多,何況是如此密密麻麻的。

  從殷靜嫻吹響笛子到螞蟻出現,也不過幾息之間,秦桑陌回過神,一掌擊落殷靜嫻的小笛,拎起她道:「你非要作死嗎?我成全你。」

  說著,長臂一甩,扔進了螞蟻堆。

  螞蟻瞬間爬滿了殷靜嫻的身體,可是,她卻毫無懼意,仰天大笑:「秦桑陌,你是豬嗎?它們是我驅來的,當然不會攻擊我。」

  「快逃啊。」有人大聲喊叫著逃跑。

  可螞蟻是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哪個方向都有,能逃到哪裡去?

  殷氏對著幽禪大罵:「你還在做什麼?你要害死這裡所有的人嗎?」

  秦桑陌飛躍起,盪起冰霜劍,穿過那道白光,托住仍昏迷為醒的顧青青。

  幽禪高大的身軀自半空中直直墜落。

  殷尚書扶住殷靜,白著臉道:「柔兒,快走,危險。」

  殷氏哭道:「爹,您快逃吧,這一切,都是女兒造下的孽,讓女兒來償還。」

  顧婉婉嚇懵了,躲在殷氏身後:「大娘,我怕。」

  殷氏哭著將她攬入懷裡:「別怕,有大娘在。」

  幽禪跌落在地,虛弱地睜開眼,看見所有人都在瘋狂跑動著,四處亂躥,黑壓壓的螞蟻蜂湧著爬上人們的身體,肆意地啃食。

  「你還在等什麼?快,快收了這些螞蟻。」殷氏對著他怒吼。

  失血對幽禪的損害很大,但是,這點蟻陣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麼,可是,他卻對著殷氏傻笑:「你肯跟我說話了?」

  幽深的眸子裡泛出淡淡的柔光,「當年,你怎麼都不肯跟我說一句話,就算開口,也是罵我。」

  「瘋子,沒看見這裡的人都快被螞蟻咬死了嗎?還是你也想我變成一具白骨?」殷氏怒道。

  「有我在,你不會。」幽禪自傲地說道。

  「快把螞蟻趕走啊。」殷氏跺腳道。

  「你皺眉嬌嗔的樣子,真好看。」幽禪卻笑道。

  如果可以,殷氏真的想撕爛這廝的嘴,身邊人不斷傳來慘叫聲,還有人相互踩踏,國師府門前街道,已經亂成一團,他還有心思調戲自己。

  「你沒皮沒臉。」殷氏素來不會罵人,嬌臉氣得通紅。

  「要救他們麼?」幽禪卻站起來,心疼地撫著她流淚而又焦急地臉。

  「你是死人嗎?看不到這些人正在受苦?」殷氏怒道。

  「笑一個,笑一個我就聽你的話。」幽禪卻將她的一縷頭髮絞在自己的指頭上把玩。「你……」又有人身上爬滿了螞蟻,一張臉啃得稀爛,還是顧家的一位表親,殷氏急得猛捶幽禪的胸:「笑,你讓我怎麼笑得出來,十幾年不見了,你還是這麼討厭,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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