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時疫之奪皇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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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至少因為自己與齊王和晉王的關係,顧老爺錯覺上是安全的,誰會知道,事態會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呢?

  「我不會撤的,倒是你如風,你該與你家主子王爺聯繫了,到這步田地了,他人在哪兒啊?」顧青青抱怨道。

  「如風……也不知道王爺在哪。」如風擔心道。

  「怎麼樣?拿不拿玉璽?本軍將耐性可不好。」墨致遠按住秦昱涵的肩,冷冷地問。

  「妄想!」秦昱涵的小身板挺得筆直,毫無懼色地回道。

  「好,你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莫怪本將軍心狠手辣了。」說著,他的手向秦昱涵的脖子掐去。

  「住手!」晉王秦子悠清脆而響亮的聲音極時出現,他身後還跟著丞相和朝中大部分二品以上要官,出現在乾清宮門前。

  墨致遠的手,就頓在了半空,回頭睨了晉王一眼,並有行禮的意思,而他的身子,仍立在秦昱涵身前,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擊殺秦昱涵。

  「看見晉王,還不快快行禮?」丞相厲聲道。

  墨致遠緩緩收回手,懶懶地向晉王行了一禮。

  「皇上,你可還好?」晉王關切地走近秦昱涵,但秦昱涵卻向後一退,他伸出的手落空,神情有點僵。

  「皇上,本王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晉王一抬手,行了一禮道。秦昱涵卻並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倔犟的少年,方才差一點就死在了墨致遠手中,此時見到這些朝中大臣,強忍著委屈,將即將湧入眼眶的淚水生吞了回肚裡,他們不就是欺自己年少麼?不能讓他

  們看見自己的軟弱與無助,不能,就算真死在墨致遠手裡,也要死得鋼強而有氣魄。

  「皇上受驚了。」丞相行了一禮道。

  「歐陽丞相,亂臣賊子在此,你還不快快將之誅殺?在等待什麼?」秦昱涵威嚴地喝道。

  歐陽丞相苦笑:「皇上,情勢您也看見了,墨將軍雖然行事有勃臣子之道,但百姓都跟隨而來,民心思變,朝堂動亂,正是大錦朝存亡之秋,皇上還是識時務吧。」

  秦昱涵冷笑:「所以丞相也是來讓朕交出玉璽,下詔退位的嗎?」「皇上,臣也十分無奈,京中瘟疫肆虐,百姓民不聊生,墨將軍也是為了百姓的性命,才不得已而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皇上不退位,便無法有效阻制瘟疫的漫延,會有更多的人死於瘟疫,皇上仁慈,難道

  你願意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百姓身陷死境而不出手相救嗎?」丞相苦口婆心道。

  「朕交出玉璽就能拯救天下百姓了嗎?難道是朕讓這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的嗎?」

  丞相,朕記得,你是百官之首,朕雖然臨朝,卻並未親政,真正的朝政大權明明都掌握在你和墨家人手裡,你們治理的國家出現大動亂,卻讓朕來背黑鍋,這是什麼道理?」

  「皇上,瘟疫乃是天災,臣等便是政績再好,也無可奈何,皇上若非要以此來責問臣,臣只好請皇上降旨,罷免臣的官職,臣告老還鄉便是。」丞相不緊不慢地說道。

  「二皇叔,你來是救朕的,還是逼朕退位的?」秦昱涵直言不諱地問道。

  晉王唇角勾起一個得意又自認瀟灑迷人的弧度,清淺的笑容在顧青青看來,很是刺眼,那是勝利者,對失敗的對手才有的勝利與譏諷的微笑。

  「皇上,你還年輕,順應天命才是明智之舉,交出玉璽吧,交出來,本王會封你一字並肩王,會象過去一樣疼愛你,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你果然也想謀朝篡位。」秦昱涵不屑地冷笑道:「朕若不交了玉璽呢?王叔便要殺了昱涵嗎?」

  「自是不會殺你,不過,太后後宮干政,並勾結國師殘害親王,本王已稟明太皇太后,並宗人府,將重神此案。」晉王冷笑道。

  「你把我母后怎麼了?」秦昱涵果然臉色一變,著急道。「暫時還無礙,可如果皇上一直不肯交出玉璽,寫下傳位詔書,太皇娘娘,我的皇嫂,可能就要送進宗人府大牢,聽說,大牢里也有不少囚犯也染上了時疫,就不知太后娘娘的抗病能力如何了。」秦子悠道

  。

  「你……」秦昱涵大急,怒道:「好個秦子悠,你竟然劫持太后,還威協朕。」

  「昱涵,別犟著了,這個皇帝你又不是做得很開心,你的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乖乖把玉璽給王叔,王叔方才說的話還算數,決不食言。」

  「好,既然如此,朕就把玉璽交給你,總比這個亂臣賊子搶了去的好。」秦昱涵說著拿出一個明黃色的布包,手伸出去一半,又縮了回來,將布包緊緊抱在懷裡,眼圈通紅道:「王叔,當初昱兒登基時,才不過十歲,這幾年來,王叔也一直在病中,朝政大權旁落在這些臣子手裡,如今天下大亂,他們都怪是昱兒沒做好,怪昱兒殘暴無德,你給昱兒作個證,昱兒真的很努力很努力

  要做好皇帝了。」

  若非皇位之爭,秦子悠是很疼愛也很喜歡這個侄兒的,畢竟是自己嫡親兄長的兒子,血肉至親,加之,這孩子一直真的很努力也很勤奮,待自己也親近孝順……「好昱兒,不是你的錯,你身子不好,又年幼,雖然日日上朝,卻沒有幾件事是自己能做主的,朝野現在這個亂相,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你是個仁慈善良的孩子,以後誰再敢罵你殘暴無德,皇叔一定嚴懲不

  怠。」

  「多謝皇叔。」秦昱涵眨巴著漂亮的大眼,卻仍然緊抱著玉璽道:「那皇叔可知道,好好的,為何淮北會大災?不是說,冬季很少有災的嗎?」

  晉王皺了皺眉:「聽說是突遭蝗災,一日之間,所有的冬麥全都連根被啃咬殆盡,百姓這才……」「也不對啊,既是冬麥被毀,百姓家裡還該存有餘糧以備過冬之用啊,為何災情發生才不過月余,百姓不都流亡至京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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