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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消息,尤氏暈了過去。賈政也是氣呼呼的喊著豈有此理,卻拿不出一個辦法,最後還是去找了賈珠,幫著找人。

  可是這都一個多月了,還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就是找回來了這兩個姑娘的名聲也必定毀了,說不得最後還是一個青燈古佛的命,還不如就這麼算沒有了的好,還能保全名聲。於是賈珠也就關照了找人的人,要是找到了,先問問她們什麼意思,要是過得還可以,還是不要回來的好,要把結果都說清了,看她們自己的選擇。

  最後有沒有找到賈瑾他們都不知道,反正這尤氏姐妹都沒有回來是真的。不過這裡面的事情,賈瑾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倒不是賈瑾有多麼的消息靈通,關鍵是這尤氏姐妹在原著中也是有戲份的,這莫名其妙的沒有了,賈瑾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讓人去查了查。這賈政家裡說是都禁了口,可是這兩家好些的下人都是認識的,有些還都是親戚,哪有什麼真正的秘密,幾個銀裸子下去,像尤二姐,尤三姐和賈寶玉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什麼的,那是都知道了。

  再想想這結果,還有尤氏名下新多出的那些產業什麼的。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估計尤氏姐妹如今除了當初身上的首飾銀子,什麼都沒有留下了。能不能留下條命還是兩說呢!誰都不知道啊!

  賈瑾聽了只覺得背心一寒,沒想到啊!這尤氏也是個狠角色,不聲不響的這就幹了這樣的大事,連姐妹也下的去手啊!還是老話說的好:會咬人的狗不叫!以後還是離得遠些的好呢!這個世界的女人真真都不是簡單的呢。

  ☆、42、薛家入京

  42、薛家入京

  賈瑾覺得自己小媳婦身邊的最大威脅給清除了,心裡很是篤定,想著是不是該用功幾天,8月可就是鄉試了。再加上要去金陵考試,路上還要時間,這樣一算,似乎也沒有多少日子了,可惜,人不找事事找人,這天才拿起了書本看了沒幾行,就有小廝回來說起一件事情,又把賈瑾的魂兒勾走了。

  卻原來是薛家進京了。如今沒有了王夫人,薛家當然也就不會住到了賈家,所以這知道薛家進京幾天了,賈瑾才聽說,這還是因為薛家向賈珠家投了帖子,說是過幾天上門,才知道的。

  賈瑾心裡覺得奇怪,這說來也沒有接到王夫人的信來投靠什麼的。這薛家怎麼還是來了?找人去好好探聽了一番,這才知道緣由。原因很簡單,還可以說是賈瑾的蝴蝶扇的。那就是林如海從江南抽身之後,皇帝知道了江南官員的所作所為是如此的膽大包天,心裡憋著一股子邪火,下了狠手,把甄家給抄了。

  是的,大家沒有看錯,甄家這一次提前被抄家了,說來林如海家的那些倒霉事有一大半都是甄家乾的,雖然是大皇子的意思,不過皇帝也是父親,心裡總是護犢子的,總覺得自己孩子還是好的,是被人給教壞了,才會有這樣的混帳事情發生,既然自己兒子不是首惡了,那麼被認為教壞人的甄家,那就直接裝上了槍口了。雖然甄貴妃在宮裡哭的稀里嘩啦的,但是還是沒能阻止皇帝收拾甄家,收拾江南官場的決心。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是想殺雞儆猴的,可是這一抄家可就抄出了事情了,雪球那是越滾越大,首先是一些違法亂紀,糙菅人命的事情被翻出來,再接著什麼鹽稅,茶稅上的事情也發了,再接著,這還發現了一些結黨的書信證物什麼的,還有違制的物品,還有扣留貢品,一個比一個大,這樣一來,一幫子和甄家有關聯的人家也開始倒霉了,這薛家就是其中之一。

  好在薛父正好前一年過世了,這守孝的人家倒是少了些牽扯,雖然不少的鋪子被查封了,家產也充公了近一半,不過由於薛蟠還小,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牽扯,倒是讓他們娘三順利的避過了這一場大事。

  由於薛家經此一場禍事家產縮水,又被革了皇商的招牌,薛太太想了半天,覺得自家在金陵那是沒有了依仗的,如今不少薛家的族人受了牽連,說不得什麼時候還要攀扯到他們家身上,畢竟以前可是薛老爺當得族長,於是帶著孩子們想到京城投靠娘家。

  不說別的,就是以後這兒子和女兒的親事怕也是要落在哥哥王子騰的身上了。薛家的敗落讓薛王氏似乎一下子沒有了精氣神,就是薛蟠似乎也一下子長大了,看到了金陵的那些一夜之間抄家的人家,看到自家被封沒的鋪子,一箱箱搬出去充公的銀子。他意識到了自家的變化,再也沒有了原來的囂張霸道。要不是惦記著京里還有個做高官的舅舅,估摸著這時候已經被打擊的沒有了信心了。

  薛家進京比原著早了好些,關鍵是沒有了什麼香菱的事情,一路急趕到的京城,也就正好趕在了王子騰出京之前,住的自然就是王子騰家。不過因為孝期未過的緣故,倒是由薛蟠出面開始收拾薛家在京城的老宅了。

  賈瑾聽到這裡突然明白了當初的原著中為什麼薛家進京一走就是快一年的功夫,原來那時候人家是在等著出孝呢。這樣看來,其實他們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家,後來的事情,估計就是王氏折騰的多些,薛太太那裡是上了王氏的套,結果出不來了。賈瑾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對著薛家也就少了幾分不喜。畢竟人家呆霸王如今可沒有打死人命的事情發生。還是個好孩子不是?至於霸道什麼的,說句實話,這個年代的大家公子沒有脾氣的還真是少見。大多都是有這個那個的毛病,這薛蟠再怎麼不好,從書里看這孩子最起碼有一點是很不錯的,那就是孝順,對著妹妹也是真上心的。在對待柳湘蓮的事情上也算得上是個講義氣的。不是什麼無藥可救的人。

  於是當有一回在街上遇到王仁和薛蟠喝酒的時候,也很和善的打了招呼。倒是薛蟠聽說了賈瑾就是那個七八歲就能進翰林院的那個賈瑾,愣是張大了嘴,哆嗦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王仁拍了他一下,才滿臉通紅的憋出了一句:

  “乖乖,原來不是三頭六臂的啊!大爺讓人騙了!”

  讓一桌子喝酒的笑得不行。就是賈瑾也看著這呆子的樣子給逗樂了。

  說起王仁,還要說道王熙鳳,說來這孩子如今已經嫁人了,嫁到了繕國公家,不過如今的王熙鳳那可是識字又懂律法的,別忘了因為王氏的事情,王家吃了多大的虧,損了多大的名聲,對於這個這一輩的嫡出女孩子,教養上那是廢了十二分的心,一心要轉變自家的名聲,這也是王熙鳳的福氣了,這樣一來,這個聰明能幹的女人的命運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然這鳳辣子的名聲還是傳了出來,不過大多都是說她管家厲害或者愛吃醋什麼的,其他的不好名聲卻是沒有。有時候賈瑾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大大的好人,看看,這間接的久了多少人,免了多少的禍事。

  再說這薛家上了京城,別人倒是沒有什麼,這元春和賈珠這裡是怎麼也要走都一二的。於是賈珠這一天在家接待了薛家一行人,賈瑾那是早就知道了,就想著去湊熱鬧,帶著林逸幾個也過去了。

  “珠大哥哥,弟弟們來了。”

  才進門,林逸就開始咋呼了,他可是聽說了,這薛家的小子有點呆,估計很好玩,如今他身邊的兄弟侄子們那個不是人精子,難得有個呆子,那簡直就是個寶啊!

  這時候賈珠剛把薛蟠領進了正廳,讓人上茶,聽到這麼一聲喊,立馬就笑了,對著薛蟠說道:

  “是林家的表弟,我四姑媽的長子。看來今天熱鬧了,這小子絕不會是一個人來的。”

  正說著,林逸和賈瑾還有賈薔,賈蓉,賈琮,賈芳,章禮呼啦啦一幫子進來了,一下子這屋子就滿了。薛蟠一看有些傻眼。這孩子和賈寶玉有一個一樣的毛病就是看不得長得好的,一見這樣的,立馬就乖得不行,唯恐自己唐突了別人,這一看這一幫子一個個都是斯文俊俏的小子,還都隱隱的帶著一絲的英氣的樣子,眼睛就有些不夠看,覺得哪怕是說話大點兒聲音都像是要得罪了人一樣。

  賈珠一看這個架勢,多少也看出了這個薛蟠的性子。心裡有些暗暗發笑。對著賈瑾說道:

  “必然是你的主意,說說,到底想幹嘛吧!”

  賈珠對著賈瑾那是不會客氣的,完全就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年紀在那裡擺著,倒也有些長兄如父的底氣。反過來賈瑾對著賈珠也一樣是老實不客氣的態度。要是賈璉,多少還會因為當年王氏害死了生母大哥而多少對著賈珠有些不自在,但是賈瑾卻沒有這個顧忌,似笑非笑的看了賈珠一眼,直接在一張椅子上一坐,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不過是約你什麼時候打獵去而已,自從做了官,大哥哥可是越來越懶了,咱們族裡每年組織的春獵你也不去,弟弟這是怕你丟了好不容易拾掇起來的騎she呢,多好心啊!”

  說著還對著其他幾個人使眼色。這些人能湊在一起玩鬧這麼些年,彼此的性子那是絕對熟悉的,配合更是默契。更何況這種早就說好的藉口,那更是說起來溜得很。聽著賈瑾在那裡胡扯,也能接得上口。

  “珠大哥哥,再過些時候,咱們這裡可都要去金陵了,這一去可就是好幾個月呢,你也不說和我們多處處,真是枉費我們時刻記掛你。”

  這肉麻話也就林逸說的賊溜。他和賈瑾那是哼哈二將,當了那麼多年的雙煞,為了炸房子的事情,不知道吃了多少罰,受了多少打,臉皮子都快和屁股上的肉煉的一樣的厚實了。

  “叔叔,聽說在紫雲山發現了狼。上回我們去的時候沒有遇上,正想著再去一次,您去不去。”

  這事賈薔,如今說起來還是賈薔和賈珠關係近,屬於親叔侄。說話也就直接了些。賈珠一聽到狼,眼神也亮了一下。倒是有了興致。連忙問道:

  “可是真的?我怎麼沒有聽說?”

  “這個我知道,是我們春獵回來後才從山裡的獵戶那裡聽說的。似乎是個小狼群,大概有十來只,大概是才遷徙過來的。”

  賈蓉說起這個也來了興致,他是除了賈瑾外功夫練得最好的,自然對於那些打獵什麼的最是上心。一心想多練練手。上回春獵還得了不少的獵物。這狼就是他的小廝去打聽的,自是知道的最清楚。

  賈琮還小,就是個打醬油的,純粹是被賈瑾忽悠來的,說是讓他來見見世面,看看什麼叫做呆子。所以這邊他們在說話,他就偷偷的觀察這薛蟠,看到那個薛蟠聽著說什麼打獵的時候還是一臉的興奮,等說道狼什麼的,臉色就是發青了。看著和變臉差不多,好玩的不行,偷偷的拉了拉賈芳,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芳兒,你看,這個薛蟠的臉色,該不是快要尿褲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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