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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賈黛玉,薛寶釵覺得,她性子綿軟,自己母女日後也好拿捏她,而且她身後也沒有能給她撐腰的人,要是因為那張臉能將哥哥困在家裡,那就是意外之喜了,就是不能,只要她能趁著薛蟠新鮮勁沒過的時候,生下薛家繼承人就好了。她愛哭就讓她自己在房裡慢慢哭就是了,孩子一生下來,就讓薛姨媽抱過來好好教養,別和她見面就是了。

  薛寶釵把自己調查的和想的事情和薛姨媽說了一下,又因為薛蟠態度堅決,只好去賈府和賈母商量一下。小史氏想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小史氏明白,這次賈元春沒有看賈黛玉,黛玉和寶玉基本就是不可能了。

  什麼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父母不點頭,婚事就不算數,強將黛玉給了寶玉,王夫人一直不點頭,賈政也因為賈雨村有隔閡不願意,那黛玉最多只能做妾,別看貴妾和妾只差一個字,待遇卻是天差地別的。原本以為有元春下旨,王夫人就無論如何都得同意,只是現在,小史氏沒有誥命,進不了宮,連求元春下旨的機會都沒有。

  嫁給薛家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不管怎麼說,薛家還是皇商,更是紫薇舍人之後,說出去也算是體面,而且日後也不會缺錢,將來寶玉走仕途的時候,也許還能讓他家幫著打點一二。至於賈雨村那,只能求著王子騰幫忙,看能不能讓他鬆口,拿回賈敏的嫁妝了。

  最起碼,也得讓他出了賈黛玉的婚書,不然婚事是不算數的。王子騰派人過去的時候,才知道賈敏的嫁妝早就沒了,反正只要賈雨村始終不同意賈黛玉嫁的人,就不用拿出嫁妝,這是誰都沒有辦法的,大不了就殺了我,反正想要拿回嫁妝是絕對不可能的,最後實在沒辦法,找到當地的衙門公正,賈家不要賈黛玉的嫁妝了,只要婚書就行。

  回頭暗地裡就找人去打賈雨村,想要了賈雨村的命,但是哪知道正好中了賈雨村的計,被抓個正著,沒辦法又賠了賈雨村二百兩銀子,灰溜溜的走了。原來嬌杏帶著家業找到賈雨村,賈雨村就拿出一部分財產徹底買通了衙門,在這裡做了土財主,賈雨村為人圓滑,很快就和衙門的人稱兄道弟的,小日子過得照實不錯。

  賈雨村感念嬌杏對他的情誼,直接以妾做妻,只是可惜的是,沒過幾年,因為戰亂,賈雨村和嬌杏都死在馬蹄下了,死相悽慘,正應了當日賈雨村對甄士隱發的誓言,日後必報今日恩德,不然叫我賈化不得好死。嬌杏也不算是無辜,當年賈雨村的原配妻子也是她給暗害的,算是惡有惡報吧。只是這和賈家是沒有關係的。

  薛賈兩家的親事,在賈家拿回婚書以後,很快就落定了,除了賈黛玉都是很滿意的,包括賈寶玉,慢慢恢復神智的賈寶玉,越來越受不了水做的妹妹了,只是礙於老祖宗的意思,還有他天性中的憐香惜玉,不得不一直哄著,倒是黛玉,因為同齡中人只有寶玉對她好,拿寶玉當做救命稻糙一般,甚至不許寶玉和別的女孩多說一句話,不然就會哭個不停,直到寶玉伏低做小才算完事。

  第68章 賈赦掛帥

  賈政終於如願以償,升為外省學差, 很快就走馬上任去了。賈元春回宮以後下旨, 言說省親之後不要將園子關閉,讓家裡的姐妹們住進去, 也省的白白辜負了美景。賈寶玉先進去選了怡紅院,是整個園子裡最中心的兩個院子之一,薛寶釵也占了一個比較好的院子,因為對寶玉無心, 所以選了蘅蕪苑, 把正對著怡紅院的瀟湘館空了出來。只是平時仍然回薛府住。

  賈黛玉要進瀟湘館,但是一項憐香惜玉的賈寶玉不顧賈黛玉的哭泣, 堅決的不同意, 說:「這間院子只有曄兒配住, 若是這院子住了別人, 我也不住這怡紅院了。」最後賈黛玉選擇了西面的斜樓含芳閣, 賈探春選擇了秋慡齋, 李紈帶著賈蘭住進了稻香居。

  每天園子裡吵吵鬧鬧好不熱鬧,後來還辦了詩社,賈寶玉覺得日子過得很是舒心, 賈黛玉和薛蟠的婚事定在一年之後,心裡有些委屈, 畢竟薛蟠和寶玉比起來, 還是有些差距的, 只是她也沒辦法, 她也非常清楚,自己是做不了寶玉的正妻的,舅媽也不喜歡自己,現在的婚事對自己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悲傷地黛玉,坐在樹下看著落下的花瓣,聯想到自己悲慘的身世,不由得落下眼淚,轉身回去拿工具收拾起這些落花,這好和賈寶玉碰上,賈寶玉遠遠地看到流淚的賈黛玉,馬上道自己還有事,撒腿就跑。賈黛玉心裡更難過了,難道寶玉也嫌棄自己了嗎~賈家還在風花雪月,可是朝廷現在卻已經亂起來了,和親的隊伍據說是剛到地方就被誤殺了,徒禛問大臣們是否需要繼續和親?這回大臣們都學乖了,大家都知道皇上的意思了,自然都異口同聲的答:戰!必須狠狠的把這小國打趴下!

  只是輪到問誰願意出戰的時候,全都蔫吧了,這不是打得過打不過的事兒,那是壓根沒法打啊,不是蟲蛇就是毒,這玩意誰能受得了啊?這去不就是送死嗎?這時林海道:「臣有本上奏!」徒禛道:「林愛卿講!」林海道:「臣保舉一人,有他此戰必贏。只是尚需幾人輔佐他。」

  徒禛道:「林愛卿儘管講來,何人能必贏此戰?又需何人輔佐?」林海道:「臣保舉的正是榮國公賈赦。」眾人點頭,這樣的仗也只有賈赦能打贏。徒禛認可的點點頭,又問,那輔佐的人又是誰啊?林海當即點了四個人,眾人只覺得牙疼,這是為了賈赦出征也無後顧之憂啊。

  林海點的四個人正是兵部尚書的嫡長子,工部左侍郎獨子,戶部左侍郎的嫡子,戶部右侍郎的嫡長子。徒禛想都沒想就點頭了,林海道:「臣以項尚人頭擔保,賈赦只要能順利回來,這四位大人必然安然無恙!」

  這四個人現在無比後悔自己貪戀權勢,沒有眼力見,年前老臣們幾乎都告老還鄉,為皇上的人讓了位置,只有這四個人仗著資格老,皇上輕易不敢動他們,所以沒有請辭,沒想到現在就是想退下來都不行了,要是不能保證賈赦的軍資充足,那自己的兒子也就懸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皇上准了,那是怎麼都要去的。徒禛下旨,封賈赦為元帥,手握虎符,領十萬大軍,征討緬甸。這次林海沒有跟著,他相信賈赦一定能順利歸來。他會為賈赦守好後方,迎接他勝利回歸的。

  徒禛率領百官送賈赦出征,親手將虎符交給賈赦,賈赦一身銀色盔甲,□□是極品寶馬,兩肩站著海東青,配上俊美容顏,煞是迷人。一揮帥旗,調轉馬頭向緬甸方向疾行而去。

  賈赦宛如少年的容貌,開始很難讓將士服氣,甚至兵將們覺得這次可能要有去無回了。結果在賈赦空手打敗百人以後,再沒一個人敢輕視這個元帥,賈赦一邊疾行,一邊操練戰士,紮營的時候,給眾戰士安排藥浴,短短兩個月,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脫胎換骨一般。

  來到邊將,賈赦看著原本守在邊疆的戰士,各個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眼裡似乎沒有了生機,每個戰士都神情萎靡的站沒有戰象,渾身好像沒有骨頭一般。賈赦沒有責備他們,他們活到現在,早就如驚弓之鳥一般了。

  賈赦和邊將守將交接之後,直接將這些萎靡的戰士換下城防,命他們暫時休息,緩解神經,從死亡第一線下來,這些邊防戰士好像崩潰了一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賈赦只是命人準備了好的吃食,等他們發泄完好能美美的吃上一頓,雖然這些戰士因為神經繃得太緊,未來可能再也難以上戰場,但是他們卻是最可敬的人,賈赦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下了馬,帶頭為他們敬了禮,只因為他們在最絕望的時候仍然堅守在這裡。

  長途跋涉,賈赦的手下已經很是疲憊了。賈赦命戰士們好好休息兩天,只要不耽誤巡邏就行,並且讓東東和青青輪流巡視四周。賈赦命人配了糙藥,灑在城牆外面,無論是毒蛇還是蠍子蜘蛛什麼的,休想進入城牆五里之內。

  緬甸那邊似乎是得到這邊來了新的將領了,想要給點顏色看看,竟然在賈赦到達的當天晚上,就派了一隊人馬前來突襲,賈赦算是知道為什麼原來的將士那麼難受了,不說別的,看著滿地的蠍子什麼的,真的夠滲人的。

  可是這些毒物在離城牆五里處就開始來迴轉向,後來乾脆互相打了起來,它們的主人無論怎麼指揮,它們都好像和主人失去了感應。賈赦直接帶著一隊人馬將這些人打殺了大半,剩下的也都被擒住了。這次的戰役終於讓原本的邊防戰士們知道,緬甸的土著不是不可戰勝的,倒是意外的燃起了他們眼中的希望之光。

  這邊賈赦他們大獲全勝,那邊東東和青青早就跟掉進米缸里的老鼠一樣了,後來更是因為一條翠綠的毒蛇差點打起來,最後還是東東發揚紳士精神,讓給了青青,這邊賈赦他們結束戰役,那邊東東和青青也基本結束了宵夜,但似乎都有點意猶未盡,不停地翻著附近的障礙物,以期能找到漏網之魚。

  賈赦將這些俘虜帶進牢房以後,賈赦傻眼了,做為吳桐的時候,他只學過英語、法語、德語和西班牙語,這已經讓他沾沾自喜了,但是面對緬甸人說的話,他壓根不懂啊。最後沒辦法,只能將原來的城防兵中的懂得緬甸話的人叫過來充當翻譯。

  過來了幾個老兵,見到這些俘虜卻都不敢靠近,明顯已經被嚇得蘇了骨,但是,等到這次審訊之後,這些老兵再也不怕緬甸人了,緬甸人那是個啥啊?緬甸人能有賈元帥可怕嗎?我都能在賈元帥跟前走動了,還會怕那區區緬甸人嗎?

  緬甸人頂多就是放個蟲子什麼的,讓你中毒,賈元帥那是可以讓蟲子順著你的腳趾甲鑽進肉里,慢慢的吃掉你膝蓋以下所有的骨肉,親眼看著你自己的膝蓋以下就剩一張完整的皮,他還會讓你親手摸摸自己就剩一層皮的腳,可是你在他的面前連自殺都做不到,你只能將所有他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就是求他能給你個痛快。

  這次過來偷襲的只是一個小部落的一小支,賈赦將這個部落的一切都打聽得清清楚楚,當天就帶著一隊人馬選擇了反偷襲,賈赦給每個戰士服下了一粒克服毒氣的丸藥,在衣帽上噴上防蚊蟲的藥水,又為了以防萬一,每人發了一顆能解毒的丸藥,誰知道會不會有沒注意的地方,鑽進了蟲子,即使機率很低,賈赦也不敢賭,他希望自己帶去的人,一個不少的回去。

  森林裡簡直到處都是陷阱,有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會著了道,尤其是深林里的瘴氣,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基本就是有來無回。還有的看著就是極普通的蘑菇,可是你還沒到它跟前,就已經被它藥暈了,接著,它身後的食人花就會和它分享了你。眾人看的只打冷戰。只有賈赦還不停的採摘這些他認為有用的植物。

  快到部落跟前的時候,賈赦在隱秘的地方,將剛剛採摘的植物碾碎,按照一定順序和計量糅合在一起,逐漸的,這些植物發出一股特殊的香味,似有似無的,說不上來,接著幾人就感覺似乎有點翩翩欲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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