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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某魚很肯定等到惜春出生的時候,她說話都已經很溜了。

  到時候,不能可她一個人叫賈妞,她決定了,姐妹一場,她就將賈玲這個名字送給惜春。

  當然,這事的前提是她的人類祖父一定要活著。

  唉,紅樓里的時間都好模糊,好多的事情,都是什麼舊年,往年的。

  ……

  做為一條不滿周歲的魚,很多事情都跟某魚沒有關係。無論府里忙成了什麼樣子,她只負責高貴冷艷,以及監督賈璉功課。

  對的,沒看錯。賈璉這小屁孩已經養成了每天將自己學到的東西背給他那只會咿呀咿呀的妹妹聽。

  最可怕的是這個破地方的教學方法真心很變態。背個書啥的真的跟清宮戲裡的皇子似的,一百二十遍。

  不說賈璉這個背了一百二十遍的人能不能記住,反正某魚這個聽了一百二十遍的人卻是深深的記住了。

  就連寫日記的時候,都會一口氣背寫上一遍,可見這一百二十遍的功力了。

  ╮(╯▽╰)╭

  時間一晃便從放了冰塊也不能放多少天屍身的盛夏進入了白雪皚皚的冬季。

  賈代化死的很及時,賈敬這個新考上的進士直接遞了丁憂,帶著老爹回金陵了。並且準備在那裡守上三年孝,然後再全家回京城。

  賈敬走的時候,本來是沒有想要帶著賈珍一起離開的。畢竟京城還有賈家八房,寧國府做為長房總不能不留下個掌事的人主持年末的祭祀。

  不過賈敬在臨走前去梨香院裡跟賈代善道別的時候,看到依然像糰子一樣坐在賈代善懷裡笑得好不可愛的某魚,突然想到自家老爹當初可疼他兒子賈珍了。於是從榮國府一出來,便讓兒孫都打包,一起回金陵陪賈代化最後一段日子。

  將賈家在京城的事情都拜託給賈代善的賈敬沒有看到兒子臉上一閃而過的遺憾神色,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一個臨時的決定打斷了剛剛開始接洽的秦賈聯姻。

  寧國府拍拍屁股走了,太子那邊當真是生了好大的氣。可是太子再氣,他也沒看上賈珠這個白身的白身。於是看在早逝的賈瑚面子上只在一些公事上找了賈代善一些麻煩後便將賈家的事情暫且丟下不提。

  賈代化是族長,與賈代善是最親的堂兄了。賈代化這麼一去,榮國府這個年也過得很是蕭條。

  過了年,出了正月就是某魚的周歲。

  張氏以族中長輩有孝為由,沒有為某魚大辦周歲宴。不過卻讓賈赦跟賈代善說了一通晚上在榮禧堂全家吃一頓,然後白天在梨香院讓某魚抓個周。

  賈代善畢竟是個爺們,對於那些事情也並不怎麼上心。聽到不大辦以及依然有抓周的儀式後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賈代善那裡沒有什麼說法,賈母卻又被這不省心的兒子和兒媳婦差點氣出病來。

  就算是全家坐在一起吃個飯,然後抓個周,那也應該全在她的榮禧堂辦,跑到梨香院算是怎麼回事。

  這個張氏,真是越發的讓人不省心了。

  想到娘家兄弟傳來的消息,賈母看向張氏的眼神冷冰冰的。

  且再讓這人……

  已經開始用嘴巴往外吐字的某魚,其實也不怎麼關心抓周大不大辦。

  像猴子一樣的演戲給別人看,做為一條‘自認’高貴冷艷的美人魚,她才不會覺得抓周宴是件多光榮的事情呢。

  過了周歲,某魚能說的話也越來越多,雖然說快了還會被自己的口水淹沒,不過也終於擺脫了不能說話只能咿呀咿呀叫的囧境。

  人類,真是太弱小的存在了。

  它們魚就不需要這樣。

  就在某魚因著賈代善的疼愛漸漸成為榮國府最讓人上心的姑娘時,王夫人終於對著某魚出手了。

  第19章

  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殘酷,這句話對於眥睚必報的某魚來說,都無法形容她收拾敵人時的無所不用其極。

  再加上某魚又是個喜歡看熱鬧還嫌事大的性子,於是報復人的時候,從來都是各種奇葩手段頻出,讓人防不勝防。

  一生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榮國府里大房和二房之間本就存在著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說的利益糾葛。

  到了某魚這一代,先不說兩個男孩之間的攀比,只說兩位姑娘之間就存在著各種資源競爭。

  某魚自認她還小,一點都沒有想過要跟著元春競爭進宮當高級下人的名額。但她卻不知道她的存在就已經讓元春受到了影響。

  若是原著中的迎春,沒有得到賈代善的疼愛,也沒有記到張氏名下成為嫡女,那時候,就算是迎春是大房的姑娘,可一個嫡母不管,生母早逝的庶女除了能夠襯托元春的不凡外,壓根不存在任何威脅性。

  然而不到三歲的小孩子的身體裡住著一條成年的美人魚,無論怎麼看,都不會像普通小孩那般無知懵懂。

  於是某魚更得賈代善的寵,又因著賈璉的關係能被張氏瞧上幾個正眼,再加上張氏一致對外的思想政策,除了抬著某魚打壓元春外,絕不會讓人踩了某魚,進而影響大房的臉面。

  時間一長,大矛盾沒有,小矛盾不變,弄得賈母樂得坐山觀虎鬥之於時不時的偏幫一下一直被大房‘欺壓’的小兒子一家。

  張氏和王夫人都明白賈母的心態,就連元春和某魚也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相較於王夫人和元春,張氏也一點不懼賈母這位婆婆,而某魚也沒將賈母放在心上就是了。

  現在她有賈代善撐腰,並不需要在賈母手底下討生活。將來若是她這位祖父真的有個萬一,她也絕不會讓愛護了她幾年的祖父泉下寂寞的。

  讓人好難,可是讓人不好卻容易得很。

  雖然不知道多少電壓能電死個人,但是本著將人電熟的電壓使出去,應該不會失手的。

  賈母要是沒了性命,賈家兩分必是要分家的。雖然張氏也沒對她怎麼好,但總比活在賈母手底下強。

  某魚沒將賈母放在心上,賈母亦是如此。這一日,王夫人得了賈母的暗示,派了周瑞家的到碧紗櫥。

  周瑞家的進了屋子看到碧紗櫥外邊只坐了個小丫頭,便也不說什麼,只是看著碧紗櫥里里外外的打量著。

  “周媽媽怎麼來?我們大姑娘不在家,去了梨香院呢。”豆苗見周瑞家的進來,連忙放下繡棚子從榻上起來迎了過去。

  周瑞家的聽到豆苗那句‘我們大姑娘’嘴角抽了抽,笑著說道,“家常無事過來走走,唐嬤嬤怎麼不在?”

  “原來周媽媽是要找唐嬤嬤,她也不在家呢。”豆芽帶著某魚又去梨香院打秋風去了,房間裡只留了豆苗看家,豆苗年紀雖小,不過有著唐嬤嬤的用心教導,心眼子一點都不少。

  唐嬤嬤主管著某魚房裡的一切事務,某魚這兩年得的好東西幾乎都被唐嬤嬤收了起來,周瑞家的看著到處都上了鎖的碧紗櫥心中對於搶了元春風頭的某魚和可以把持主子財務的唐嬤嬤更是心中嫉恨,摸了摸袖子裡王夫人交給她的一隻元春的金鐲子,準備來個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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