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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讓純王妃的生母與生父分居?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旁人這裡面有事呢嘛。

  再一個,就算是賈母真的無視了她的要求。那她也不是不可以直接問問賈政他到底要占著侄子的新房多久?

  人家馬上就要成親了,是不是應該把正院讓出來了?

  她這個親爹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元姐兒就不相信,自己把話甩他臉上了,他還好意思住著不動。

  就算是他還真的厚著臉皮不動了,那她也可以請個外援來找賈政談談心。

  嗯~,這個談心應該早一些。

  “我寫封信,你幫我給阿砍送過去。”阿砍是她老子的親爹,可也是賈璉媳婦的親表哥。

  若是以宮裡陳皇貴妃的名義詢問賈政搬家的事,想必‘外憂內患’之下,賈政就是不想搬也得搬了。

  談心的時間就掐在老太太發病的前一天吧。

  樓葉聽到元姐兒要寫信,連忙去鋪紙研磨。

  元姐兒見此,一邊挽袖子,一邊朝著書案走去。

  少時一封簡短的信就得了,裝進竹筒里,交給樓葉。

  樓葉拿著小竹筒,提著裙子就走了出去。

  見樓葉離開,元姐兒又緩了一會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才重新坐到繡架前繡嫁衣。

  她不能讓那些破事影響了她新嫁娘的心情。

  我草,果然世間萬事都是相輔相依,絕對公平的。

  老天給了她一個俊帥多金又情深義重的竹馬,為表平衡,又給了她一對糟心的父母。

  ╮(╯▽╰)╭

  時間過得很快,二月十二日南方花朝節的那一日,賈璉又提著元姐兒精心準備的吃食進了貢院。

  二月十四日,司徒砍約賈政在太白樓相見。翁婿二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總之司徒砍離開的時候,臉上面無表情,賈政臉色鐵青。

  二月十五日,賈璉再一次提著元姐兒準備的考籃上了去貢院的馬車。元姐兒出於種種原因,上了馬車去皇家寺院給賈璉求前程去了。

  至於家裡會如何,元姐兒表示,她才懶得惺惺作態的去演戲呢。

  辰時末,榮國府的老封君在與兒媳婦說話的時候,突然一蹦三尺高,一臉猙獰的抄起一旁的拐杖朝著屋中的兒媳婦揮去......

  作者有話要說:  賈母:折騰死這個兒媳婦。

  第177章

  元姐兒總覺得自己是個心軟又沒多少宅鬥技能的小白。可實際上, 她若是想要收拾一個人絕對會讓人永生難忘。

  無心的時候就夠讓人受不了了, 若是有心的,那就啥都不用說了,她能將人直接折騰瘋了。

  元姐兒不想殺了王夫人, 可也不想輕鬆放過她。所以她想要借賈母的手將王夫人軟禁關押起來。

  關在小佛堂里,關到死為止。

  至於王夫人關進小佛堂後會享受什麼樣的待遇, 元姐兒抿了抿唇,她並不關心。

  天皇貴胄都有可能被人跟紅頂白,王夫人還是將希望放在她一直偏心的兒子身上吧。

  許是賈珠會是個孝順的呢。

  對著菩薩拜了拜,元姐兒眼中閃過一抹自嘲,賈珠應該比她孝順吧, 元姐心忖。

  不管如何,這一次自己放了她一馬, 也算是與她兩清了。

  故意謀殺與終身監.禁...從此以後,生死不擾。

  “榮國府都鬧開鍋了, 你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拜菩薩。”司徒砍搖頭輕笑, 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家媳婦。“你不是最喜歡湊熱鬧, 自己安排的一出大戲, 怎麼不留在家裡看看呢?”

  除了來歷,空間以及一些必須爛在肚子裡的東西, 元姐兒做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刻意瞞著司徒砍, 所以司徒砍自是知道此時此刻賈母已經開始了她的表演。

  他的小姑娘怎麼剛做了壞事就來求菩薩寬恕了呢。

  善良又心軟得讓人怎麼愛都愛不夠。

  帶著高倍慮鏡的竹馬牌司徒砍真的太美化元姐兒了。

  有人想要她的命,她又怎麼可能不恨。

  既然恨,看見那些人倒霉的時候, 她又怎麼可能傷心得起來。

  當然,這對婆媳做的事忒特麼讓人噁心了,她也懶得將自己的表演天賦浪費在那些人身上了。

  今天老太太中邪,府里府外必是一團亂。她要是呆在府里,於情於理都必須去榮慶堂那裡看表演。

  不但要去看,還要自己也表現出一副擔心不已,哭天抹淚的樣子。

  亂糟糟,有什麼意思呢。

  其實最重要是元姐兒不想看到王夫人一臉真誠的擔心和難過。因為元姐兒相信,相較於自己出事,王夫人是真的擔心老太太出事。

  老太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整個榮國府就真的徹底屬於大房了。

  按規矩,老太太過逝,大房就可以主持分家了。不過為了世家體面什麼的,一般人家都會等到孝期滿了才會分家。

  可即使是這樣,王夫人也再不可能理直氣壯的‘幫’邢夫人管家了。

  從沒有爵位,沒有官職的卻管著整個榮國府府里府外家務事的榮國府實際掌權人,便成了寄人離下的客人。那麼大的差距和位置轉換,王夫人只要想一想就會感覺到一股窒息。

  被人攆出榮國府,一定是她一生的恥辱。

  “聽說純親王犯了宿疾,怎麼好端端的站在這裡。難不成也是來求菩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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