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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喝過,又說了一通話後,元姐兒會將吃食收一收,等離開了司徒砍的眼力所及後,便會將食盒收到空間裡,留著以後什麼時候應急吃。

  今天倆人向往常一樣,胡吃海喝了一通後,元姐兒與司徒砍就各自散了。

  哪成想元姐兒剛走出角落,背著人將食盒收起來,就看到不遠處走來的一行人。想到可能還沒走遠的司徒砍,再想到本來應該睡在房間裡卻出現在這裡的自己,元姐兒眉頭本能的皺了起來。

  這裡前後左右只有這麼一條路,避無可避,又退無可退。看著已經看到自己的一行人,元姐兒眼角餘光掃了一眼並不認識的那對主僕後,便看到了跟在這些人身邊的抱琴以及其他的賈家僕婦們。

  微微眯起雙眼,心跳有些加速。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元姐兒眼前一亮。然後瞬間改變自己氣息。

  不過轉瞬間,剛剛還有些活潑跳脫的元姐兒。就變得雙眼無神目光呆滯,身體行動遲緩,看起來就像是...夢遊。

  沒錯,就是夢遊。

  神經學上的睡眠夢遊症,簡稱夢遊。

  夢遊是人在不清醒的睡眠狀態下自行下床活動,而後再回床繼續睡覺的怪異現象。夢遊的奇怪現象是,當事人可在行動中從事行走或是很複雜的活動,然後還不會讓自己碰撞受傷。活動結束後,再跟沒事人一般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夢遊的方式五花八門,既有尋常的,又有離奇的。元姐兒當初在某校上學的時候,便學過不少案例,後來去護校什麼的,學校也講解過這種病症。

  在元姐兒看來,這其實並不能算是一種病。不過元姐兒也知道自己人輕言微,所以也從不發表什麼意見。

  此時被人堵在這裡,元姐兒便想到了夢遊。

  反正她之前就是以午睡以及身邊不習慣有人為藉口將人都打發到了房間外。現在...就當她還在午睡,不過到底是怎麼離開房間的,那就不是一個夢遊的人會回答的了。

  而且,等到之後別人問起的時候,她也可以裝傻,推得一干兩淨。

  (→_→)

  心裡想了一番接下來的行動,元姐兒便半眯著雙眼,似睡非醒的慢慢悠悠往前晃了。一邊晃還一邊蹲下來采個花,或是舉著花一臉夢幻的在原地轉個圈,之後又再往前走。

  因為元姐兒上輩子學習這些案例的時候,那都是有清晰的影音視頻跟著,所以裝的倒是唯妙唯像,至少對面那些人都被元姐兒的這副樣子糊弄住了。

  “這怕不是夢遊症吧?”一個跟著元姐兒出來的賈家媳婦看著元姐兒的這一番精彩表演,帶著某種發現新大陸的聲音,用著左右都能聽見的聲調說著自己的猜測。

  賈家這個僕婦一說完,其他跟著出來找人的都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元姐兒動作,半晌心底有些肯定了這個說法。

  真沒想到大姑娘竟然還有這種病,老太太知道嗎?

  抱琴看著自家姑娘,實在想不明白自家姑娘怎麼會有這種病?她侍候大姑娘好幾年了,從不曾見到自家姑娘犯病,怎麼偏偏就會在這種時候犯了病呢?

  大姑娘從小就不喜歡丫頭婆子在面前晃悠,所以她們也習慣了守在外間或是門口侍候大姑娘。最近因著大太太發賣下人這件事情,老太太深覺大姑娘受了委屈,不但多撥了好些人過來侍候大姑娘,竟然還要求所有的下人都時刻不離的侍候大姑娘,不許大姑娘再受丁點怠慢。

  大姑娘覺得受到了束縛,她們也覺得活多了起來。不過有什麼辦法呢?

  誰的大腿粗就誰聽的唄。

  在府里的時候,有老太太壓著,二太太看著,大姑娘倒是乖乖聽話。可這一回到了法源寺,姑娘就不肯再讓人陪著她休息就寢了。想著左不過不在府里,她們下人偷懶也不會主動跟主子們說,於是她們這些下人便都守在了房間外自己打發時間了。

  只是讓抱琴疑惑的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大姑娘是怎麼從房間裡走出去的?

  難道一院子的人都跟她一樣,都不小心眯了一會兒?

  元姐兒每次出來見司徒砍自然不可能走門了。她之前是走窗戶,後來司徒砍為了方便她進出,還特意在賈家包下的那個小院裡做了機關手腳,好方便元姐出來見他。

  只是無論是司徒砍還是元姐兒都沒有想到會被人堵在這裡。

  司徒砍本來在元姐兒離開後,便準備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只是剛走了幾步便聽到他帶來的下人說是元姐兒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當即便停了腳步,轉了個方向朝這邊走來。

  司徒砍本來是想要看著情況不對,就幫元姐兒解圍的,只是沒想到竟然還看了這麼一齣好戲。

  隱在暗處,看著元姐兒那精湛的表演,司徒砍壓下心底的擔憂,卻是滿心滿臉都是笑意。

  讓人好氣又好笑的姑娘。

  站在那裡,一邊欣賞元姐兒的演出,一邊在心中記下元姐兒的所有動作,準備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一定學給她自己看。

  心情瞬間好了不少的司徒砍再看對面那對主僕時,眼底的冷漠與厭煩也去了不少。

  與賈家僕婦站在一起的主僕元姐兒不認識,但司徒砍卻是熟得不能再熟。不是旁人,正是他那不省心的表妹陳妍。

  一邊瞧不起自己,還一邊想要嫁給自己的蠢貨。

  他安排在自己舅家的眼線就曾清楚的聽到這個蠢貨是怎麼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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