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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璉說完抬頭去看的時候,司徒琛眼中已有了淚光,賈赦染上疫病這事兒真的是個意外,但為什麼患病的人是賈赦而不是他。

  司徒琛知道他現在不能慌亂,緊咬著嘴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將現如今的局勢講給賈璉聽,到時候好轉述給賈赦。

  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被太上皇撞破,這事兒司徒琛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太上皇雖然不喜,但在多方勸說下選擇了眼不見心為淨,只等賈赦能否平安度過疫病這一劫難。

  染上疫病的人是賈赦,但對外宣稱的卻是司徒琛水土不服需要靜養,隨行之人以及蒙古的貴族目前還都沒開始懷疑。

  若是賈赦熬過去了,就對外宣布司徒琛痊癒,太上皇再也不對賈赦的事情過問一句。若是賈赦沒能熬過去,那就是天意了……

  「璉兒你放心,朕決不會讓恩侯出現意外!」

  司徒琛登基的時間也不短了,若是沒點自己暗中的力量那可是太可憐了。

  賈赦的身邊有太上皇派去的六名太醫,司徒琛又派去了六名心腹太醫以防不測,前後一共十二名太醫在賈赦身邊,藥材一類的儘管取用,確保賈赦能平安挺過去。

  「陛下,我爹他病好了以後真的能沒事兒了麼?」

  賈璉有些擔憂太上皇會有後手,司徒琛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只是現如今賈赦還沒回到身邊,只能暫且忍耐,等賈赦痊癒之後立即將賈赦帶回。

  「恩侯讓我莫要輕舉妄動,其實璉兒你也是一樣的。父皇在你身邊安插的人也別白養活著他們,該用的時候也別客氣……」

  司徒琛在冷靜下來以後和賈璉多說了一些,嚇得賈璉立馬瞪大了眼睛。原來太上皇在他身邊安插了了人?難道他爹和陛下能被太上皇抓到,其實追根究底是他的過錯?

  賈璉立馬給自己來了兩個嘴巴,力道大得嘴角都破了。

  「你這孩子這是幹什麼,幸虧恩侯看不到,要不然更得上火。這事兒不怪你,你才進入朝堂多久,你連恩侯的手指頭還沒夠著呢,哪能玩得過父皇?回京以後你不是想辦武校麼,那些人個個都是經驗豐富的好手。」

  摸了摸剛被劉裕塗過藥膏的臉頰和嘴角,賈璉有些沉默地去了賈赦的帳子那邊傳遞司徒琛這裡的消息。

  疫病並非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好在水土不服也是需要一個調理的過程。在快要裝不下去的時候,太上皇才對外宣布司徒琛先前得的是罕見的疫病,不過已經由京城趕來的神醫治癒。

  只是這疫病罕見,治療的藥材也極為特殊,需要用到的藥引說出來更是讓人心驚肉跳,竟然最忠心的臣子的心頭血!

  要說誰對皇帝陛下最為忠心,榮國公要是稱第二那可沒人敢稱第一了。

  也不知道獻出心頭血是榮國公自願的,還是被太上強行皇逼.迫的。以血入藥的事兒並不少見,只是要取心頭血,怎麼聽著都像是要故意弄死榮國公呢……

  太上皇下旨稱等賈赦痊癒以後就啟程回京,眾人感覺更像是太上皇在等榮國公咽氣。

  沒瞧見賈小將軍連榮國公的帳子都沒進去,連三個兒子都不顧了,整日往返於皇帝陛下的帳子之間都沒用。

  再往下就細思極恐了。

  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蒙古貴族都察覺出來一絲絲不對勁的氣氛,一連幾日都沒燃起篝火烤制牛羊。

  這是有利於抬高賈赦名聲的事情,司徒琛就沒插手,但司徒琛也沒放棄警惕,他父皇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為賈赦刷名聲,絕對是留有後手。

  賈赦雖然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他除了養病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榮國公,今個已經是第七天了,等您身上的皰.疹結痂以後就可以長舒一口氣,再過個四五日痂皮脫落您就算痊癒了。」

  說話的太醫是司徒琛的人,賈赦趴在床榻上覺得胸悶得很,做起來詢問可否用金針將背後的皰.疹挑破,這樣結痂的速度還能更快一些。

  一個太醫不敢擅自做決定,十二名太醫圍在一起商議了一會兒,覺得賈赦的病情已經穩定了,才讓一部分太醫開始著手挑破皰疹,另一部分人負責燒艾。

  太上皇得知賈赦的病情穩定了,瞧了眼桌子上少了一條腿的燒雞,讓侍衛給賈赦送過去。

  理王久病自成醫,雖然只懂得點皮毛,但也是知道燒雞是發物,搞不好會讓賈赦一命嗚呼的!

  「父皇!」

  作者有話要說:  理王:父皇,上一個對榮國公下黑手的人,墳頭草已經有一人高了……

  賈赦赦:這誰做的燒雞,是想齁死大老爺我麼?

  司徒琛:天涼了,父皇該上一邊兒涼快著了……

  第193章

  太上皇近年來使用的頗有成效的養生之法還是賈赦提供的,如今逼迫病情已經大有好轉, 痊癒指日可待的賈赦吃發物的行為讓理王甚是心寒。

  他父皇是老糊塗了麼, 榮國公這麼多年為大齊貢獻了多少, 光為他父皇提供的銀子還不夠換一條性命麼?

  太上皇不顧理王勸阻, 命令侍衛看著賈赦把燒雞吃至少下去一半!

  「這是朕給他的體面, 他應該感謝朕才是!」

  「兒子希望父皇您趕緊收回成命,四弟就這麼一個看重的人, 榮國公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兒子擔心您日後頤養天年都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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