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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赦出了府,瞧了眼門上懸掛著的牌匾,將車簾撂下吩咐車夫開始駕車。他們父子倆走的是官道,司徒琛早就在道路一側等著賈赦了。

  相識多年,虛頭八腦的客套話早就不用說,一個擁抱就能涵蓋大部分的感情,剩下的可以用吻來填補。

  賈璉一直站在賈赦的身後,見司徒琛和他爹摟了半天覺得有些尷尬。

  「我先回馬車裡了,您二位繼續、繼續……」

  既然孩子都這麼說了,賈赦和司徒琛也就不再矜持什麼,直接去了司徒琛的馬車。

  「慢點,我又長不出翅膀飛咯。」

  賈赦說著躺在馬車的軟墊上,任由司徒琛的雙手剝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時也在抬手解著司徒琛身上的外袍。

  兩個人都克制了許久,在衣衫褪盡後便昂揚聳立。司徒琛捏了捏賈赦腰間的軟肉笑道:「等會兒再慢一些,包你滿意。」

  該慢點的時候快得像是要把賈赦活吃掉,該快一些的時候又慢下來像是在磨豆子,把賈赦折騰得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最終還是司徒琛把賈赦抱回了他的馬車。

  「璉兒照顧好你爹爹,父王得回去了……」司徒琛說著捏了捏賈赦的小腿。賈璉瞧了眼自己趴在馬車裡的老爹點了點頭說道:「父王放心吧。」

  天色不早了,司徒琛撂下車簾趕忙回到自己的馬車,催促車夫趁著城門落鎖之前趕緊駕車回到京城裡。

  雖說以他的身份,看守城門的士兵不會讓他在城外的馬車裡呆一晚上,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他被彈劾也無所謂,可別讓人把懷疑的髒水潑到賈赦的身上。

  聽著馬蹄疾馳的聲音逐漸變得弱不可聞,賈璉又聽了片刻賈赦的呼吸,確認他爹是在閉目養神而非睡著了,才將晾溫的茶水遞過去,小聲詢問賈赦的身子是否難受。

  見沒有回應,賈璉從匣子裡找到一個湯匙,用開水燙過以後舀起一勺茶水遞到賈赦唇邊。

  「爹……沒事兒吧。」

  賈璉聽了一個多時辰的悶哼,心裡不但佩服司徒琛寶刀未老,也對他爹的腰佩服得不得了。要是他爹平日裡不經常鍛鍊,這時候怕是腰都得折了吧。

  水都遞到嘴唇邊兒了,賈赦睜開一隻眼睛瞧了一眼,隨後啜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

  又不是初知人事的小伙子,司徒琛的技術好著呢,賈赦反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哼了一聲說道:「沒事兒,死不了,再給我喝口水。」

  賈璉直接將茶壺放到賈赦的手邊,反正裡面的茶水都已經晾溫了,他這個做兒子的也不嫌棄,想喝多少自己對嘴兒喝吧。

  「爹爹先喝著,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住家,最好能借住一晚再多燒些熱水。」

  雖然賈璉沒有龍陽的喜好,但也知道在歡好以後最好沐浴一番,將體內的東西排出去。勤王殿下吃干抹淨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爹趴在軟墊上也不多說話,只好他這個做兒子的多費些心了。

  賈赦趕忙叫住了賈璉,兒子有孝心是好的,但這時候還是留在身邊照顧他吧。

  auzw.com  司徒琛那時已經考慮到等會兒還要坐車,不能像在家裡那樣方便沐浴,所以司都將東西弄在了外面。賈赦身後只是有些紅腫,就算不抹藥膏,好好歇一晚上也能恢復正常。

  「從京城到濟南總共才八百里,頂多三天就能到了,住一晚上怪浪費時間的,爹爹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賈璉狐疑地瞧了一眼他爹,隨後將手搭在了賈赦的手腕上。雖然他不懂得如何用藥,但號個脈知道身子狀況如何還是能行的。

  察覺到脈象有力,賈璉也就隨了賈赦的心思。

  「今晚我就守在爹爹身邊,有什麼需要招呼一聲就行。」

  得知上面派了欽差前來視察山東,山東巡撫李餘年已經連續好幾日都沒睡好,倒不是擔心被查出來什麼,只是單純的緊張而已。

  「小的聽說哪位賈大人並非是個不好說話的,相反對待下屬很是客氣。大人又沒貪污治河的銀子,不必驚慌。」

  賈赦對待清廉的下屬的確是好脾氣,畢竟雞蛋裡挑骨頭地抬槓他也累得慌。

  甄應嘉雖然已經死了好幾年了,但留在濟南治理黃河的銀子還剩下不少。李餘年每花一筆銀子都有記錄,在賈赦到了濟南府以後便將帳本呈給賈赦過目。

  象徵性地翻了翻,賈赦便將帳冊還給了李餘年。

  這個李餘年貪沒貪墨治河的銀子,賈赦覺得皇帝陛下比他清楚得多,既然能留著李餘年在山東做了這麼多年得巡撫,那就說明此人肯定是沒有大問題的。

  「李大人為官清廉,本官也有所耳聞。」其實是賈赦第一次和這個李餘年打交道,但並不妨礙他先給李餘年扣上一頂大高帽。見李餘年鬆了口氣,賈赦便接著說道:「本官此次前來是代皇帝陛下看看山東境內的黃河……」

  順便解決一下幾位治河的能手誰也不讓著誰的情況。

  欽差大人剛到濟南,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得過來候著,以免被叫到了名字還得半天才趕過來,耽誤了欽差的時間。

  幾位治河的官吏都被叫了進去,賈赦也不兜圈子,直接說起了他來山東的目的。

  「幾位都是有真才實學的,皇帝陛下有意重用你們,希望你們能好好配合,將黃河治理妥當,為黃河沿岸的百姓送去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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