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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妃和司徒徹都覺得張家的女兒不錯,順妃便琢磨著找個合適的時間將張家的女兒召進宮,讓自己的孫兒先瞧一瞧,若是自己的孫兒也覺得不錯,那她就將這事兒和皇上說一說。

  司徒琛回府以後先和自己的兒子說了一聲兒,聽下人說侯爺回來了,便去榮國府和賈赦也說一聲這親上加親的事兒。

  「王爺相中紫蘭那孩子啦……那孩子小時候還被我抱過呢,如今一轉眼都要嫁人了。」賈赦快馬加鞭從雲南趕回來,躺在床上衣裳都沒脫。孩子都是好孩子,兩個孩子要是合得來,那成婚絕對沒問題。

  這個觀點司徒琛也同意。只是他父皇應該是直接賜婚,把相處的時間留在小兩口的婚後,讓兩個孩子慢慢來,一點一點培養感情。

  見賈赦疲乏得厲害,司徒琛也不多打攪賈赦得休息,幫賈赦褪去衣衫蓋好了被子便回了府。估摸著賈赦還能在京城待上一段時間才動身去金陵,有些事兒明天再說也來得及。

  如今賈瑚已經考中了秀才,張家的意思是想壓著賈瑚兩年,不想讓賈瑚的鋒芒太盛。但司徒琛想的是賈瑚作為賈赦的長子,日後定要獨當一面撐起賈家的,若是大人一味保護,哪能讓賈瑚得到成長?

  左右有這麼多長輩呢,還能眼瞅著自家的孩子被人磋磨來磋磨去?

  auzw.com  再說早日金榜題名也好早日迎娶他女兒,他給女兒的嫁妝都準備好多年了……

  賈赦休息了一晚,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想起來昨晚司徒琛走之前說的,拾掇利索了以後去了司徒琛的王府。

  得知司徒琛的想法以後,賈赦也不想因為那點事兒而讓兒子白白浪費兩年的時間。若是有人敢故意下黑手,賈赦說著比劃了一個切菜的動作。

  砍頭他是沒那個能耐,但是絕對會讓那人「肉疼」的。

  「恩侯還沒去見父皇吧,也不知道父皇能讓恩侯在京城待到什麼時候。估計恩侯是合不上徹兒的喜酒了……」

  雖然皇孫成婚的流程一樣複雜,但奈何賈赦不在京城,又不能到時候專門為參加一個小輩的婚宴折騰一趟。等瑚兒成婚的時候,司徒琛琢磨著他帶著女兒去金陵舉辦婚宴,這樣一來他就能和賈赦坐在上首接受小輩的磕頭了。

  「不有瑚兒給世子做伴郎麼,到時瑚兒替我喝了就是了。」事情哪有件件都十全十美的,賈赦倒是看得開。「陛下這時候下旨調我去金陵,十有八.九不會留我在京城過年的。」

  畢竟如今距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呢,一個調動之前回京述職頂多一個月的時間。

  司徒琛算了一下時間無奈地點了點頭,招招手讓賈赦過來的時候還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樣的動作賈赦可是好幾年都沒見到過了,挑了挑眉毛表示他知道了。

  當年還在戶部衙門的時候,他們兩個可沒少幹這樣「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怎麼可能忘了這樣的舉動意味的是什麼意思。

  頂多有些生疏罷了。

  硯台里的墨都是現成的,司徒琛提筆在紙上寫著一件事,嘴上卻說著:「恩侯準備讓瑚兒什麼時候成親?」

  司徒琛知道他父皇這是打算收拾甄家了,賈赦在兩江這一任最大的任務就是鏟掉甄家所有的勢力。於是將自己從當年便開始調查搜集來的東西悉數交給賈赦,若還有能用的讓賈赦儘管去用。

  「那自然是等瑚兒金榜題名的時候了。怎麼,王爺想先瞧瞧聘禮?」

  賈赦說著便接過司徒琛遞過來的匣子,翻看起司徒琛這些年收集的甄家罪證,以及司徒琛打入甄家內部的眼線。

  發生了當年的事情,雖然皇帝一直在盡力不償了司徒琛,但對於想要了自己性命的甄家,司徒琛的想法自然是要對甄家斬草除根。

  就算賈赦在任上沒能將甄家弄死,起碼手中握有甄家的把柄,甄家在做事兒的時候就得再三掂量了。

  「恩侯若是想給本王看,那本王就看看。」

  「那王爺等我回去統計一下,回頭就讓人列個單子給王爺瞧瞧。」

  賈赦揣著司徒琛給的東西回了榮國府,回頭真的讓下人將準備給大兒子做聘禮的東西列了個單子給司徒琛瞧瞧,順便還告訴司徒琛這只是截止到目前的。畢竟距離兩個孩子成婚還有好幾年呢,到時候肯定還得再往裡面添不少。

  聘禮越多就說明越重視自己的女兒,看著賈赦那一打聘禮所包含的物品清單,司徒琛笑著說賈赦等兩個兒子都娶了妻,這榮國府得讓賈赦給掏空了。

  又過了一日,皇帝才召見賈赦進宮。

  對於能臣的獎賞,皇帝一向不含糊,尤其是在皇帝有錢了以後。然而獎賞得越多,賈赦就覺得皇帝讓他做的事情就越危險。

  「聽老四說賈愛卿的聘禮都快把你的府里搬空了?」皇帝在賞賜完賈赦以後閒聊的時候說了一句,隨後想了想又賞賜了賈赦一些東西。「賈愛卿就兩個兒子,這聘禮得搭進去不少。老四沒那麼多銀子,怕是賈愛卿回不了本咯。」

  賈赦面帶微笑謝了恩,心想皇帝那隻眼睛看到司徒琛銀子少的?這麼些年下來,他們賺的銀子大半都進了司徒琛的腰包里。

  不過既然皇帝給他了,那他就收著。

  「關於金陵,賈愛卿任重道遠,朕相信賈愛卿的本事……」皇帝之前還笑呵呵,說到這一句時的語氣里聽不到任何的喜怒,賈赦就知道這裡面有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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