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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巡撫大人還在養傷,所以總督大人也就跟著早早地休息了。

  對於賈赦這段時間搞出來的事情,南安郡王在邊疆都有所耳聞,在來昆明的路上路過那些村寨的時候也會打聽一些當時的情況。

  路過苗人那個寨子的時候,南安郡王的注意力幾乎都投入到了賈赦還會破蠱這件事兒上。

  對於賈赦受傷的事情, 南安郡王只以為賈赦是回昆明方便更好地治療,聽小吏這麼一說這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沒他想得那麼簡單。

  小吏見南安郡王神情緊張, 知道這又是他沒解釋清楚的緣故。趕忙說巡撫大人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總督大人還不放心, 讓巡撫大人再修養兩天。

  「行吧, 既然勤王殿下和賈巡撫都歇下了,那本王也歇息便是。」

  南安郡王以為司徒琛和賈赦的一起休息是在同一間屋子休息, 也沒往歪的方面去想, 在小吏收拾出來一間院子後便歇下了。

  賈赦睡覺沒有擇床的毛病, 只要床榻乾淨舒服,有個枕頭有個被子就能睡著。而司徒琛雖然也沒有這個毛病,但一想到身邊躺著的賈赦心跳就加快得無法入睡。

  起身還怕影響賈赦, 直到賈赦響起輕鼾, 司徒琛才略微探起身子讓劉裕去打聽一下南安郡王不好好在邊疆待著, 跑到昆明作甚?

  難道是因為等不及了要看賈赦給他挑的賭石?

  司徒琛知道南安郡王平日裡很閒, 但應該也沒閒到這種閒出屁來的程度吧。

  劉裕輕手輕腳出了屋子打聽消息,司徒琛重新躺下深呼吸許久才漸漸有了困意,頭腦里開始琢磨什麼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地和賈赦在一起,不用像現在這般畏手畏腳……

  在夢中司徒琛穿上了龍袍,下令將甄家抄家流放,並遣送三皇子和六皇子看守皇陵,還把上奏要求他廣納後宮的群臣們噴得像是淋了雨的鵪鶉,只敢哆嗦不敢吱聲。

  司徒琛內心深處第一次有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想法,他憑什麼就不能爭一爭那個位子?

  但很快司徒琛又自我否定了這個想法,覺得自己要是那樣豈不是和自己最為唾棄的甄家做了同樣的事情?

  若是做了亂臣賊子,如何對得起他母后臨終前的叮囑?又如何對得起他父皇給他勤王的封號?又如何對得起太子殿下對他自幼的照顧?

  如果京城容不下他們,大不了就詐死脫身,回到雲南做個悠閒自在的富家翁,永遠離開京城那個大漩渦……

  睡得早再加上有心事,司徒琛剛過子時就睡醒了。前臂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賈赦摟在懷中,為了不打擾賈赦的好夢,司徒琛就只好保持一個姿勢平躺在床上。

  「嗯,香……真香……」

  賈赦摟著司徒琛的胳膊說起了夢話,司徒琛察覺到褻衣被賈赦的口水打濕了就猜想賈赦應該是在夢裡夢到好吃的了。

  等早上賈赦睡醒以後問問夢中都遇到什麼美食,竟然留了這麼多的口水。

  劉裕聽到床榻里有聲音,起身發現司徒琛已經醒了。不過司徒琛並沒有起身的意圖,只是讓劉裕小聲將調查南安郡王來昆明究竟什麼意圖的結果說給他聽。

  「啟稟王爺,南安郡王此行是安南王妃的意思,是想讓南安郡王向侯爺請教些致富的事情。」

  雖然安南王府以往和榮國府幾乎沒打過什麼交道,但大家好歹都是四王八公這個圈子裡的,而且如今賈赦要修的路,安南王府這邊可是出了不少將士參與其中的。安南王妃得知丈夫委託賈赦挑選兩塊賭石,便打起了這賭石的主意。

  司徒琛心想這這賭石連賈赦都不敢輕易去嘗試,安南王妃想得倒挺美。

  前些日子他父皇都已經將南安郡王的俸祿翻了好幾倍,難道還不知足麼?

  不過「要想馬兒跑得好,就得馬兒多吃草」的道理司徒琛還明白的。日後道路的巡邏維護還要指望南安郡王多出力,就只好辛苦賈赦幫南安郡王想一條適合安南王府的賺錢路……

  最終的結果十有八.九是賈赦讓出了一條賺錢的路子給安南王府,司徒琛覺得著實委屈了賈赦,看了眼身旁還在睡著的賈赦,輕輕地在賈赦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

  「唔……」

  原本賈赦已經進入了淺睡,被司徒琛吻了一下便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打著哈氣伸了個懶腰,隨後向司徒琛道了聲早上好。

  「重獲自由」的司徒琛活動活動胳膊,問賈赦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美夢。

  賈赦昨晚夢到自己捧著個噴香的火腿捨不得咬下去,司徒琛抬起胳膊給賈赦看他的袖子說道:「多虧恩侯沒捨得咬,不然我這胳膊可就說不定缺多大一塊肉了。」

  這個話題有些尷尬,賈赦笑了兩聲用南安郡王的事兒將話題岔開,問了句南安郡王昨晚來是所為何事?

  反正肯定不是什麼急事兒。

  司徒琛將劉裕調查的結果和賈赦說了一遍,覺得安南王妃有些異想天開。

  「王妃對這行不懂所以難免覺得這行很好做,等會兒咱們帶郡王轉一轉,相信郡王自己會明白的……」

  除了想讓南安郡王認清賭石這一行以外,賈赦還想去看看他昨天吩咐給知府關於賭石去皮的事兒,下面的官吏可傳達給了經營賭石的商戶,按照要求進行整改的商戶又有多少。

  司徒琛對此沒什麼意見,賈赦想去那他就陪著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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