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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赦咬破舌尖, 利用疼痛刺激自己的身子恢復一些行動力。踉踉蹌蹌地蹭到地上取暖的火盆旁, 想利用火盆里的火苗先將捆著他的繩子燎斷。

  就算被火燒出幾個燎泡也總好過交代在這裡。賈赦蹲在地上緊咬牙關,將被反綁在背的手往火盆里伸。

  繩子被燎斷的同時,賈赦身上的衣裳也著了火。獲得自由的賈赦在地上滾了兩下,身上的火也就滅了。賈赦不敢動作太大,萬一引起外面把守的人警覺就糟了。

  賈赦的手被火燎過後火辣辣的疼,連解開司徒琛身上的繩子都有些吃力。好在賈赦平日裡有在靴筒里掛一把以防不測的短刃,用刀將麻繩割斷幫司徒琛恢復自由。然而繩子被割斷後,司徒琛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王爺?王爺?」

  司徒琛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了,聽到賈赦的輕聲呼喚只能嗯嗯地應答。賈赦見司徒琛呼吸急促,臉色紅得不正常,身下那處也是高高地撐起了小帳篷,忍不住懷疑那花秀給司徒琛下的是蠱還是春.藥啊……

  想起花秀離開之前說的話,告誡他們不要耍花招,估計是說的意思就是用手幫司徒琛泄.身是沒用的,能救司徒琛的辦法只有交.媾。

  看了眼已經燃燒將近一半的香,賈赦心裡實在是過不去那道坎兒。

  賈赦在腦子裡迅速將今晚的事情過了一圈,先將司徒琛放平躺在地上,立馬去了劉裕身邊將劉裕扶起來,隨後捂著劉裕的嘴巴在劉裕的腳尖上狠狠地踩了兩腳。十指連心,在強烈的疼痛刺激下有利於身子儘快從軟筋散的藥效中恢復過來。

  被賈赦狠狠踩了兩腳的劉裕身子雖說依然軟弱無力,但起碼不會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王爺吃苦受罪而毫無辦法。

  「侯爺,小的先替您將手包紮一下。」劉裕用賈赦的短刃將袍子的內襯迅速割開裁成適合包紮的尺寸,輕輕將賈赦手上的燎泡挑破後,用裁好的布條為賈赦將傷口包紮好。

  賈赦的雙手被包紮完能活動的幅度大了一些,讓劉裕先將門用門閂插上,萬一他們發現情況不對要衝進來,也好拖延一下。

  劉裕輕輕將門閂插.好,隨後握著賈赦交給他的短刃守在門口。

  聽到司徒琛已經小聲嗚咽,賈赦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心一橫掀開了司徒琛的袍子,褪下二人的褲子,深吸一口氣後坐了下去。

  情況緊急,絲毫準備工作都沒有,疼得賈赦身子忍不住直哆嗦……

  劉裕聽到有些聲音,看向司徒琛和賈赦的動作後,瞪大了眼睛咬著手掌讓自己沒有發出驚呼聲。

  難怪王爺一直如此看重侯爺,除了侯爺能力卓著,關鍵時候真能豁得出去幫王爺。這比什麼「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這種話都有用多了。

  侯爺都能為王爺做到如此,他這個從小伺候王爺長大的人應該做得更好才是。劉裕緊握著賈赦給他的那把短刃,繃緊神經盯著門口。若是有人衝進來,能放倒一個是一個,哪怕他今晚就死在這裡,也要多為王爺和侯爺爭取一些逃離的時間。

  活動了一會兒,賈赦不再那麼痛苦了,司徒琛的情況也有所緩解。人體本能的反應是抑制不住的,司徒琛悶哼一聲交代了出來。

  期間賈赦一直咬緊牙關,就算再痛苦也沒發出聲音,所以並沒有引起花秀的警覺。

  花秀坐在院子裡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想著乾脆就今晚直接和司徒琛洞房算了,省得多關一晚上再夜長夢多。

  然而花秀剛一起身,就猛地吐了一大口鮮血,腳下一軟撲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那兩個人怎麼會破了她的本命蠱!

  破蠱後的反噬讓花秀還沒來得及被僕人扶進屋子裡,就已經沒了氣息去見了閻王爺。

  有懂得這方面的僕人立馬明白了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主人已經死了,他們做僕人的不逃跑還要等著被抓起來治罪麼?聽說屋裡面那位巡撫能降下天雷,他們可沒主人的本事敢和那位抗衡。

  跑是一定要跑的,只是對於屋裡的那兩位大官以及被迷倒還沒醒過來的侍衛們該怎麼處理,僕人們產生了分歧。

  有一部分人主張把事情處理乾淨,乾脆殺人滅口再放一把火將整座宅子都點了。

  另一部分人覺得這麼做殺業太重,不如趁著夜色以及這些人還都沒醒趕緊逃跑。

  「還是逃跑吧,省得麻煩。他們也記不得咱們的臉,就算想抓也畫不出人像。」最終還是這種說法占據了上風。

  幾個僕人將家中擺在明面上的金銀細軟統統拿走準備逃跑,剛跑到村口就被留守在寨子前的那部分官兵當作是可疑人物抓了起來。

  留守的官兵這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火速趕往花朗家裡。

  賈赦幫司徒琛解難後就找了塊乾淨的地方趴著。他現在一動都不想動,一動就牽扯到隱秘部位又疼又癢……

  司徒琛擔憂地用帕子擦著賈赦額頭的虛汗,讓劉裕捅破窗戶紙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怎麼香燃盡這麼久,那花秀還沒進來?而且外面安靜得讓人更加覺得害怕。

  外面漆黑一片,劉裕看了半天也沒看清外面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因為之前被花秀在酒里下蠱,所以這屋裡任何一樣東西司徒琛都不敢觸碰。眼見著賈赦嘴唇乾裂起皮,司徒琛卻連口放心大膽喝的水都拿不出來,只能將身上的外袍脫下來,蓋在賈赦被火燎破一片的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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