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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侯爺為王爺精心熬煮了一下午的粥的味道……」劉裕沒白吃賈赦熬的粥,準確地形容出了賈赦的用心程度。賈赦對著劉裕比了一個大拇指,隨後出去給司徒琛也盛上一碗。

  又經歷過一場劫難,司徒琛覺得他和賈赦之間更加親近了。在賈赦回來以後,司徒琛捧著粥碗和賈赦說起了結拜的事情。

  嘛呀,未來的皇帝主動要和他拜把子?賈赦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但賈赦還是及時讓腦子清醒了過來。

  「王爺現在應該好好休息,結拜的事兒不著急……」

  聽聽,不愧是他看重的賈恩侯,處處都在為他著想。司徒琛內心的想法若是讓賈赦知道了,賈赦說不定高興得能跳起來。

  「劉裕,去找欽天監的人算一個適合兄弟結拜的良辰吉日。」

  「榮國侯,陛下請您過去一趟……」

  劉裕剛要出去,就有一個小太監進來說皇帝要找賈赦。關於司徒琛遇到狼群襲擊的事情終究是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因為兒子受驚還在養著,皇帝就先問起了賈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琛了解後鬆了口氣,將空碗遞給劉裕,讓他再盛一碗過來。

  圍場裡該有什麼不該有什麼,看過獵物清單的皇帝比任何人都清楚。狼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圍場裡的,這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搗鬼。在叫賈赦過來之前皇帝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但還是將賈赦叫過來問比較直接。

  賈璉聽說他父親遇到狼了也很緊張,下午的零嘴都沒怎麼吃。

  「皇上請放心,勤王殿下以及隨行的侍衛均無受傷。狼群經清點有二十三隻,刨開腹部得知應該是許久未獵到食物的狼。」賈赦將他得知的情況都告訴了皇帝。

  沒有一點隱瞞,也沒有任何的傾向性。

  「愛卿又救了老四一命,當重賞!」皇帝也沒說賞什麼,賈赦也沒多想,琢磨著肯定又是銀子一類的。

  如今司徒琛幫自己還十萬兩,陛下的賞賜應該也能有上萬兩。他再努努力,說不定明年這時候就把國庫的欠銀都還清了呢。

  如今事情還沒調查出來個結果,皇帝也沒什麼可問的了,直接讓賈赦領著賈璉回去休息。

  賈璉下午沒怎麼吃東西,在路上拽了拽賈赦的袖子。「爹,我餓了……」

  別看賈赦熬了一大鍋粥,其實賈赦就嘗了一小碗。如今賈赦也有些飢餓,尋思那一大鍋肉粥司徒琛肯定喝不了,到時候讓廚子熱一熱,他們爺倆也有口熱乎的吃的。

  只是賈赦想得挺好,等賈赦領著賈璉進入司徒琛帳子的時候,正好看見劉裕將鍋里最後剩的辦完粥倒進司徒徹面前的碗中,指揮小太監將空鍋端出去。

  咕……咕咕……

  司徒琛看著欲哭無淚的賈赦有些不好意思,他們爺倆把賈赦熬的粥都吃光了。劉裕見狀趕緊將鍋端出去,讓廚子照著賈赦的做法抓緊時間再熬一鍋出來。司徒徹看賈璉眼巴巴看著自己得粥碗,趕緊推到了賈璉眼前讓賈璉先墊墊肚子。

  「王爺身子恢復得不錯啊。」面對司徒琛這個病號,賈赦也不能扣著司徒琛的嗓子讓他把粥吐出來。司徒琛一時沒忍住打了個飽嗝,表示都是賈赦熬的粥的功勞。

  一提到粥,賈赦更餓了。

  第63章

  「我記得我走之前還做了一隻熏兔來著,怎麼連影兒都沒了?」

  賈赦不光沒看到兔肉, 連啃過的骨頭都沒看到, 只看到了司徒琛故意閃躲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他的熏兔已經進了司徒琛的五臟廟, 怕是一塊都沒剩下。

  雖說大病過後能吃是福,但是司徒琛吃這麼多不怕把自己撐壞?

  「咳, 恩侯快坐。」司徒琛知道自己逃避不掉,於是拉著賈赦坐下的同時開始轉移起了話題。「父皇那邊兒都問恩侯什麼了?」

  明知故問,明顯是在轉移話題。鑑於司徒琛幫自己還銀子的份上, 賈赦現在對司徒琛態度好得不得了。

  不過就一鍋粥而已, 晚吃一會兒餓不死。

  「其實陛下也是剛剛得知這事兒沒多長時間……」賈赦被皇帝叫過去就是皇帝想知道當時是個什麼樣子的情況而已。

  賈赦將他在皇帝面前的回答大致和司徒琛複述了一遍,司徒琛對賈赦的回答十分滿意,覺得賈赦的進步真得是越來越大。

  他想要的就是這種「多謝父皇關心、兒子沒事兒、兒子能挺得住」的感覺。沒有明說讓他父皇一定要將兇手抓到並還他一個公道,只是變相地在皇帝面前體現了他的可憐、他的隱忍以及他的堅強。

  這樣才能得到他父皇更多的憐惜……

  見司徒琛高興的心情都寫在了臉上,賈赦揉揉肚子, 心裡十分想掐著司徒琛的脖子使勁晃一晃。他都與司徒琛共事這麼多年了, 還能不了解司徒琛的那點小把戲?

  偏偏皇帝還真就吃司徒琛搞出來的這一套。

  賈赦一邊牙酸一邊想著要是司徒琛上輩子也能早早地學會這一手,在登基之後和太上皇的關係以及和朝臣的關係也不至於那麼僵吧……

  「對了, 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三皇子身邊侍候的太監從太醫的帳子裡出來,很有可能是找太醫打聽王爺的事情。」賈赦說完在皇帝那邊的事兒, 又說起了回來路上看到的情況。

  三皇子的人從太醫那邊出來就很耐人尋味了,難道是向太醫求證司徒琛的傷勢如何?司徒琛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舒出, 想了一會兒說道:「老六如今也病著, 咱們不好判斷老三究竟派人去問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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