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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若瑂低聲道:「我只是……覺得心裡堵得慌。那姜巧巧確實很美,她主動來找你,這……我……」

  王源低聲安慰道:「你真是傻,我問你,山珍海味好吃,還是粗茶淡飯好吃?」

  崔若瑂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然是山珍海味好吃了。」

  王源笑道:「那就是了。你去照照鏡子,揚州城還有比你更美的女子麼?我有了你還會去找什麼姜巧巧何巧巧?這不是放著山珍海味不吃,偏偏去吃粗茶淡飯,我不是犯賤麼?」

  崔若瑂頓時破涕為笑,低聲道:「你莫騙我開心,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王源低聲道:「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可惜暫時我還不敢。你如此豁達大方之人,怎地忽然這么小心眼了?」

  崔若瑂皺眉道:「我也不知道,忽然我就不想讓任何女人打你的主意了。」

  王源無語,只得安慰道:「此處人多眼雜,不好說話。你且陪著崔翁去,一會兒確定叛軍不會再攻城,我便下去找你。咱們中午有些事還沒做完。」

  「什麼事沒做完?」崔若瑂不解道。

  王源摸摸嘴唇,低聲笑道:「你中午咬破了我的舌頭,我現在都還疼呢。這種事要多加練習才能熟練,待會便去教教你。」

  崔若瑂面色通紅,嗔道:「你活該。」轉頭飛也似的跑向簇擁著崔道遠的人群去了。

  王源咂咂嘴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還沒進門也學會吃飛醋了,這可不好,我得好好的調教調教你。此風絕不可長,宜趁早扼殺之。」

  第969章 再戰

  叛軍首次攻城遭遇重創,整個船隊偃旗息鼓靜靜的停泊在運河河面上,所有的船隻都下了錨,後方不少叛軍也紛紛的上了岸,在河岸兩側的地面上搭建簡易的工事營地,做好過夜的準備。

  船隊中間,安慶緒所乘的巨型龍舟的船廳之中光線昏暗。安慶緒苦著臉坐在一張椅子上,他的面前,嚴莊面目平靜的坐著,手裡還捧了一杯茶水正緩緩的喝茶。

  「兄長,現在可怎麼辦?本來以為揚州城可輕易攻下,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啊。這一出手便損失了三條大船,死傷了五六千兵馬,這可如何是好?兄長,你快快想點對策啊,朕可一刻都不想呆在船上了,每天呆在船上,朕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安慶緒皺眉道。

  「陛下稍安勿躁。」嚴莊放下茶盅拱手沉聲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咱們只是稍受挫折,勝負尚且未知。我八萬大軍,傷了五六千而已,根本就是個皮毛罷了。今日之戰,其實臣也知道未必便能一戰建功,也想到會遭受挫敗,這都在臣的意料之中。這小小的挫折可改變不了大局。」

  安慶緒皺眉道:「朕對兄長是有信心的,可是朕總是心裡不放心。你不是說揚州城中的兵馬都是些烏合之眾,他們很久沒有打過仗,一見大軍抵達,便會棄城逃跑麼?怎地今日朕看他們一點也沒有棄城的意思,反而似乎有堅守不棄之心呢?若是不能快速拿下揚州,兄長,拖延的越久,對我們可越不利。神策軍若是南下,我們若還不能占領大片城池,沿大江布置防禦,那可就全完了。」

  嚴莊點頭道:「臣知道陛下之憂,臣何嘗不急,但有些事急不得。現在看來,揚州城中顯然有懂的守城的將領坐鎮指揮,從今日之戰便可看出,在我們到來之前,他們便做好了準備了。從手段來看,他們在河道沉船攔阻,這倒和在楚州沉船攔阻我們的手段差不多,臣懷疑是同一個人所為。不過無論坐鎮的是誰,揚州城中的兵馬有限,城防薄弱這是肯定的,我大軍破揚州城是早晚的事。」

  安慶緒沉吟不語,眼睛盯著窗外的昏暗天光出神。

  「陛下莫要擔心,臣已經定下了攻城的計策,今晚便將再次組織攻城。」

  「哦?你又有了攻城的計策了?跟朕說說。」安慶緒高興的轉頭問道。

  嚴莊撫須微笑道:「當然,臣當然不會束手無策。先讓揚州的守軍們高興著,一會兒到了晚上,可夠他們喝一壺的。臣擬定了攻擊的計策,給他們個狠狠的教訓。」

  ……

  天黑之前的昏暗天色的籠罩下,距離揚州北城城樓不遠處的一間被清空的民居之中,兩個緊緊摟抱在一起的身影正吻得難解難分。那是晚飯後便膩到一起的王源和崔若瑂。

  說來奇怪,男女之間只要戳破了那最初的一層紙之後,關係便立刻會突飛猛進,進入蜜裡調油乾柴烈火的瘋狂。中午時王源強吻崔若瑂的時候,崔若瑂還害羞的掙扎,但此刻的崔若瑂卻已經不再矜持,生澀的吻技也突飛猛進,婉轉相就配合的天衣無縫了。

  王源還好些,畢竟閱人良多,身邊美女無數。雖然獵艷之心依舊熾熱,見到極品美女總是想要據為己有。但顯然,在他的人生里,這些事早已不是他追求的目標。當初那種擁有嬌妻美妾當個富家翁的想法早已被另外的目標所替代,故而在情感上顯得冷靜的多。

  但對於崔若瑂而言,本是待字閨中的貴女,又是從不知情愛為何物一張白紙,一旦開了頭,便如同洪流傾瀉一般的不可收拾。食髓知味,意亂情迷,就像是吸食了某種藥物那般的很快便割捨不開。可以說,現在的王源已經占據了她心中的幾乎全部位置。在她的眼裡,只有王源一人。甚至連家人都暫時拋在一邊了。這便是常言所說的「女大不中留」的道理。戀愛中的女子,正處在一種被完全占據心神的狀態,這時候是毫無理智而且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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