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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衛國覺得自己總不能向自己要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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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單一給小雞巴發簡訊,信中說:『呂師傅在那為自己工作,自然不惦記錢,嘿嘿,撈了一免費勞工不說,這次又是年紀第一,獎學金拿定了!!』

  呂衛國收了簡訊氣得牙痒痒,卻真是開不開口要錢了。

  這才是大尾巴狼的最高境界啊。

  第二十九章期末考試(下)

  提前給大家打預防針:這章之所以叫期末考試下,是因為和上面一張對應,實際上這章的中間部分比較沉重=

  =+涉及到呂衛國的真實身份,大家忍忍,忍過了,就愉快鳥~

  然後就是性福的那個啥了(圈圈那個叉叉,香蕉那個大西瓜~),實際上我都懶得寫它==+

  我是清水耽美派。

  我現在在思考,到底是惡搞版的做愛呢,還是真實版的做愛呢?投票啊投票。哪個多寫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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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藝術類考試,緊接著就是文化課考試了。

  雖然說文化課並不是非常重要,可是畢竟還是學生,這種東西就免不了考。

  而藝術類文化課中最難過的就是藝術史了,東西又多又雜,背起來相當費盡。

  這幾天單一都沒時間跟呂衛國聯絡,成天抱著筆記在那裡可勁的背,就算是發簡訊,也不過是偶爾兩句:『我一學雕塑的憑什麼要知道中國水墨的發展史啊!!!!!!!』

  呂衛國接著這條簡訊的時候,他窗戶外面不知道是哪個學生在鬼哭狼嚎:"操!!!!!!!我一學油畫的幹什麼背《國王與王后》是青銅製的啊!!!!!!!"

  人人有本難念的書啊。

  呂衛國勸他:『背吧背啊,用知識武裝頭腦!』

  過一會兒單一回覆:『行,趕明兒我把頭髮全剃了,把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紋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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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試的地方就是藝術樓的教室,呂衛國端一凳子在自己屋子前一坐,就等著單一了。

  他不知道單一的考場考號,就坐那乾等著,看單一會不會從自己眼前過去。

  結果,單一沒等著,等到了一幫失意的人。

  考完英語,這個在那吟詩:"發下卷子正心涼,一緊張,詞全忘,似曾相識,何意卻不祥。聽力單選兩茫茫,看閱讀,淚千行。不出考場見同窗,都一樣,很受傷。如此成績,無言見爹娘。只待明朝發榜時,結繩套,系房梁。"

  考完語文,那個在那感慨:"水壺啊,你為什麼哭泣,是因為屁股太燙了嗎?"

  考完......

  最後考的是藝術史,大家雖然考的不怎麼好,但是至少考過了,所以對話也不禁活潑了些。

  這個問:"兄弟,考的咋樣?"

  那邊調笑:"還能咋樣?就拿樣唄!!媽的,考試考的我直吐鼻血!終於他媽考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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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衛國在那兒心驚:真有這麼難?單一不會過不了吧?前幾天還說能拿年紀第一,別這回遭遇滑鐵盧了!

  他在那兒替單一合計來合計去,說直白了叫沒事找事,說文學了叫庸人自擾。

  想了半天他還是覺得不放心,去藝術史老頭的辦公室向人家要了份藝術史的卷子回來準備自己做做看,那老頭還拍著他的背誇獎:"好呀,小呂,很主動學習嘛!!"

  呂衛國被他拍的差點趴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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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一考完之後回去就開始睡大頭覺,勢必把這幾天熬夜熬出來的黑眼圈收回去,重還他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君子形象。

  等到單一睡醒了之後,他這才開始洗澡刮鬍子收拾屋子,看看被自己禍害的不成樣子的屋子,再看看同樣被他禍害的不成樣子的被窩,他在那不住感慨:誒,一個人睡覺太孤單,倆人睡覺很圓滿。缺一個陪他睡覺的人啊!

  --說白了,他少一個給他整理房間的人。

  掐指一算(==),發現自己和小雞巴都認識一個學期了,居然還沒有見過面,就這樣下去?不行啊!

  這麼想著,趕忙掏出手機給小雞巴發了一簡訊:『我說,咱們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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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衛國收著簡訊之前正在想單一,俗話說的好啊:一個變態不孤單,想一個變態才孤單。

  他正在那兒孤單著呢,單一的簡訊就到了:『我說,咱們見面吧!』

  呂衛國看著這條簡訊不知道怎麼回:見面?就他這形象見什麼面?人家一藝術類高才生,未來的一藝術家,前途無可限量啊;自己呢,不過是一小清潔工,好吧,是一個集電工焊工廚師導遊於一體的清潔工,拿什麼資本跟人家見面啊。

  他們這感情,見光死。

  呂衛國回了過去:『見什麼面啊,有什麼可見的啊,幹什麼見面啊。』

  倒是有一絲胡攪蠻纏的自卑感在裡頭。

  單一自然是不能回"想要有一個人陪他睡覺",只是巨冠冕堂皇的說『見面之後可以干很多事啊,咱見了面,24小時在一塊,白天曬太陽,晚上看星星,多浪漫啊!』

  呂衛國冷笑:果然不是一世界的人。

  『你那是命好!像我這種命苦的人,曬太陽的時候,眼前都是星星!』

  單一這才發覺呂衛國的話有點奇怪:『小小,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呂衛國看著這條簡訊,眼圈有點紅:這人,還關心他呢!

  但還是忍著淚水回了回去:『單一,咱分了吧。』

  單一那邊沉默許久:『小小,你怎麼了,別隨便說這話行嗎?』

  『咱分了吧,分了。』

  單一那邊也怒了:『分了?你當這是切西瓜,說分就分?!』

  呂衛國沒回話,直接把手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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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一思前想後就不明白為什麼要分,他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啊,疼老婆,寵老婆,事事順著老婆,就一妻奴啊!

  若是用比較耽美的話來說,他就是忠犬攻,他老婆就是女王受!

  若是用比較sexy的話來說,他就是一大M,他老婆就是一小S!

  他老婆為什麼要和他分,難道是因為他還不夠忠犬不夠M?

  他在那咬牙切齒長吁短嘆,把自己從頭到尾審視了又審視,檢查了又檢查,最後還是沒發現自己身上一絲絲的問題。

  他只得長嘆一聲:"操!天妒英才啊!"

  然後臥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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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幾天,因為快放假了,趙雪君特地跑過來和呂衛國道別,呂衛國還沒有做完工作,就讓趙雪君先去他屋裡呆著。

  趙雪君在呂衛國的床上坐著,看著空空的床頭櫃,心裡一陣愧疚--要不是他把呂大哥的生殖器小人檯燈拿走,呂大哥的床頭櫃就不會這麼空!

  握緊小拳頭,他心道:好!過幾天去燈具市場看看,買個辱房小人檯燈送給呂大哥!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一陣悅耳的鈴音響起:

  Kissme,goodbye,gonetoosoon

  Ididgiveyoumyheartcan'tdeny

  Holdon,letgo,neversure

  Onlycanmakebelieveallthistime(《遇見》英文版:Bymyside)

  啊~好聽~

  也不知道是誰在放歌呢!好好聽哦!

  難道是聲樂系的?

  不對啊......好像就在附近誒......

  ......

  ............

  ..................

  哦,原來是呂大哥的手機誒!(棄婦:這位同志,你是專門過來負責搞笑的嗎?)

  呂大哥不在,他就替呂大哥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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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一顫著雙手給小雞巴打電話--就算不能見到他,聽聽聲音也是好的啊!簡訊說不清楚事情,平等對話是幸福的前提啊!

  就算一塊二一分鐘!他也要打!這錢他出了!

  等了半天都沒有人接,單一這邊垂頭喪氣,難道小雞巴連理都不理他了?

  他他他他他慘啊!!

  就在他準備掛電話淚奔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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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餵?"趙雪君幼齒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餵?......你是......"單一咽口吐沫:"你是......你是小雞巴嗎?"

  "你說什麼?"

  "你是小雞巴嗎?"

  "說實話我覺得我雞巴不是特小,可是疏嘯說我雞巴挺小的。"趙雪君十分困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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