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紀一念,我跟你還是合法夫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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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紀一念,我跟你還是合法夫妻(2) 文 /

  上官墨丟掉外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強制性的披在她的身上。

  紀一念擰眉。

  「披好。」上官墨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脫下來。

  紀一念微微張嘴,很是無語。

  她盯著他,「上官墨,你什麼意思?不去裡面陪你的人,在這裡做這些可笑的事情做什麼?」

  剛才還跟紀悠夢咬耳朵呢,現在就跑出來爭風吃醋。

  沒錯,他就是在吃醋。

  不然幹嘛把祁超的衣服給丟了。

  「那不是我的人。」上官墨見她不再拿掉他的衣服,這才鬆了手。

  「哼。」紀一念冷哼著翻白眼。

  上官墨與她並肩站在一起,側過臉看著她,「紀一念,我警告你,別在外面招蜂引蝶。」

  噗!

  紀一念笑出了聲。

  上官墨皺眉,「你笑什麼?」

  「我說墨爺,你現在到底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跟我說這種話?」她面向他,微微仰頭,「我們,離婚了!」

  上官墨微眯著眼睛,一把握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按,「那又怎麼樣?」

  他的手掌似帶著火一般隔著衣服灼燒著她的皮膚,她貼著他的身,身體往後仰。

  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竟然掩蓋了黃桷蘭的香味。

  「做人,不可以這樣囂張。」紀一念直視他的眸子。

  「我就囂張了。」上官墨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緊箍著她的腰,俯身低頭,吻上了那張犀利的嘴。

  她說恨他。

  既然都恨了,不介意再多恨他一些。

  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還接受了別的男人給予的關懷,差點氣炸了。

  這女人,簡直就是他心上的一根刺。

  明明扎得很疼,他卻捨不得拔。

  他啃咬著她的唇,用力的吸著,就只在表面上做文章,並不侵入。

  這女人最喜歡咬舌頭了。

  終於發泄完之後,上官墨鬆開了她。

  瞧著那張被他啃咬過後而微微紅腫的唇,他得意的挑起了眉。

  「上官墨,你混蛋!」紀一念摸著那厚腫的唇,恨不得把他給撕了。

  「混蛋就混蛋。」上官墨毫不在意。

  紀一念咬牙切齒,揚起手,正欲呼過去。

  「原來你在這裡,墨爺,我找了你很久了。」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打破了這場曖昧不明,氣氛濃郁的場面。

  紀一念咬咬牙,放下了揮起來的手。

  好歹曾經是她的男人,她就算要打,也不能被別的女人看見了。

  上官墨見她收回了手,唇角微不可見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沖她眨眼。

  紀一念狠狠的瞪著他。

  「這位是……」紀悠夢看著紀一念的背影,窈窕妖嬈,身上披著上官墨的衣服,輕蹙著眉頭。

  此時紀一念對著她,她沒有看到紀一念的臉色,更看不到被上官墨「侵略」過的模樣。

  上官墨躍過紀一念看著紀悠夢,「你怎麼出來了?」

  「我見你不在,就出來找你。外面涼,還是進去吧。」紀悠夢關切的凝視著他。

  「好。」上官墨深深的看了一眼紀一念,從她身邊走之前,他的手輕挑的摸了一下她的下巴。

  紀一念怒。

  男人卻已經唇角帶笑的離開了。

  該死的!

  紀悠夢跟著上官墨走了幾步,便回過了頭。

  那女人還是沒有轉過身,她不知道是誰……

  紀一念在外面站了很久,她披著上官墨的衣服,撿起祁超的衣服抱著。

  「你怎麼在這裡?」紀清瀾見她久久沒有回來,便出來尋。

  看到她身上穿著一件男士西裝,手裡還抱著一件,「你這是……」

  紀一念也無法解釋。

  紀清瀾看到了她紅腫的唇,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這是誰留下的?」

  「嗯?」

  紀清瀾指了指自己的唇,「都腫了。」

  紀一念趕緊抿著唇,眉頭緊蹙。

  「祁超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唯一能讓你這麼氣憤又這麼承受著的只有一個人了。」紀清瀾說:「你跟墨爺,現在是什麼情況?」

  別人不知道她跟上官墨的事,但蕭仲昇知道。

  蕭仲昇知道了,那紀清瀾自然也該知道。

  「你跟墨爺的事,我是聽仲昇說的。不過,除了我,爸媽和悠夢都不知道。念念,那麼好的男人,說離就離了?你可知道裡面有多少女人都想接近墨爺,成為他的榻上人?」

  紀清瀾靠近她,「優秀的男人總是容易被人惦記著,那麼多女人里,總有一款是他喜歡的。你真的要等到失去他了,才急嗎?」

  「你想多了,我跟他早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紀一念聲音冷沉。

  「若是沒有關係,你又怎麼允許他在你的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還披著他的衣服。」紀清瀾笑了,「念念,你的心比你的嘴更誠實。」

  紀一念一把拉掉上官墨的外套,「我那是被他逼的。」

  瞧著她這小孩子氣的動作,紀清瀾笑的更歡了,「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紀一念瞪了她一眼。

  「行啦。我不說了。」紀清瀾笑著拿過她扯掉的衣服,「還是披上吧,一會兒著了涼。」

  紀一念不披,「我想回去了。」

  「這就要走了?」紀清瀾微驚,「這才開始沒多久,你就走了,不想多認識一些人?」

  「我又不是豪門千金名媛,也不是貴婦,所有人都不認識我,也沒有人願意跟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打交道吧。」紀一念輕嘆一聲,「況且,我不喜歡這種場合。只會顯得我格格不入,很有違合感。」

  紀清瀾拉住她的手,「這有什麼?你是我妹妹。」

  「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適合出現嗎?」紀一念噘嘴。

  紀清瀾笑了,「是是是。你既然不想去,那我也不強求。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叫司機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外面打車。」

  「這種地方,你上哪裡打車去?」紀清瀾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送你回去。」

  「真的不用了。」紀一念拒絕,「我就想走走。」

  「這大冷的天,你走什麼呀。」紀清瀾強勢,「聽話。」

  紀一念便閉上了嘴。

  紀清瀾打了電話,便陪著紀一念在外面等。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過來,停在她們邊上。

  紀清瀾拉開了車門,「那你先回去休息,今晚我們可能會晚一點。」

  「嗯。」

  紀一念坐上了車。

  車門剛關上,車子就呼嘯而過。

  紀清瀾看著車子走遠,剛轉身又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邊上。

  「大小姐。」司機叫著紀清瀾。

  紀清瀾看著司機,驚到了,「你,你……」

  「您不讓我送一念小姐回去嗎?」司機見只有她一個人,「是您要回去嗎?」

  紀清瀾望著之前車子離開的方向,那不是家裡的司機開的車,會是誰的?。

  紀一念一坐上車就覺得不對勁,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身邊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眼神如豺狼虎豹,正閃爍著光,等著吃他捕捉回來的獵物。

  「上官墨,知道你霸道強勢,囂張狂妄,但是沒想你還是個陰險小人!」紀一念真是沒想到,竟然上了這麼個當。

  回想起來,當時上車的那會兒,就跟中了邪一樣,什麼也沒有問,理所當然的上了車。

  上官墨邪魅的勾起了唇角,「是我請你上的車?還是我把你綁上來的?紀小姐,我的車子只不過是在那裡停了一下,你就主動上的車,能怪我?我冤枉。」

  紀一念咬牙,她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他一定是偷聽了紀清瀾跟她的對話,知道她要走,所以才在司機來之前就出來了,讓她們誤以為就是司機。

  確實,怪不得他。

  「停車!」紀一念拍了拍前面的鄭軒。

  這鄭軒跟上官墨一樣,都是賊精的主。

  鄭軒乾笑著,「太太,不,前太太,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沒有車,你確定你要下車?」

  「確定!」紀一念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

  「您跟老闆說吧。」鄭軒認真的開著車。

  唉,自從他們倆離了婚後,那情調可是一次比一次更虐狗啊。

  也不知道咋回事,他總覺得他們分開之後反而更加的有愛情的味道了。

  紀一念緊蹙著眉頭,「上官墨,你別太過分了。」

  「我這是為了你好。」上官墨見她把祁超和他的衣服抱在一起,不悅的皺起了眉,「把我衣服還給我。」

  他不提這事,紀一念都差點忘記了。

  把他的衣服扔給他,「稀罕!」

  「那件衣服也給我。」

  「這又不是你的。」

  上官墨不再多說,就去搶她抱著的另一件衣服。

  紀一念護著,「上官墨,你別得寸進尺。」

  「你就這麼喜歡抱著別的男人的衣服?」上官墨將她壓在身下,抓著衣服,用力的拽。

  紀一念從沒有想過他會這麼幼稚,還這麼無賴。

  或許,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鄭軒瞟了一眼後面,他抿著唇,露出了姨母笑。

  他就知道,老闆說離婚,其實就是一種情調。『

  不過,真的離婚了嗎?

  鄭軒疑惑了。

  「我喜歡,關你什麼事?」紀一念倔強的仰起臉,怒狠狠的盯著他。

  上官墨微眯著眸,最後發力,用力的一拽,終於把衣服給搶到手了。

  他一聲冷笑,打開車窗,把衣服揚手就丟出去了。

  「你!」紀一念看到那衣服隨著風飄到了外面的樹枝上掛著。

  上官墨關上窗,正襟危坐的坐在那裡,一本正經,完全不像剛才那個無理又幼稚的男人。

  紀一念雙手環胸,偏頭看著車窗外。

  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厚得這麼霸道?

  當真是以前假面具戴多了,所以臉皮才變厚的嗎?

  「老闆,現在回哪裡?」後面終於安靜下來了,鄭軒才說了句話。

  「郡橋。」上官墨聲音又恢復了之前的低沉。

  「是。」

  紀一念帶著一肚子火氣,「放我下車。」

  鄭軒只是看了一眼,不出聲。

  這種時候,哪輪得到他開口呀。

  沒有人理她。

  紀一念忽然抓住上官墨的手,一口咬下去。

  全身都用了勁,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一塊下來。

  直到,她的嘴裡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這才鬆開了嘴。

  目光落在他的白色袖子上,那裡已經浸出了一圈血。

  她抓著他的手,就盯著那血跡。

  「還咬嗎?」上官墨問。

  紀一念一把甩開他的手,抹了抹嘴,「我怕有細菌。」

  「為了你的安全起見,跟我回去消毒。」上官墨看了一眼自己手臂,絲毫沒有在意。

  紀一念緊蹙著眉頭,瞪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想跟你在一起。」上官墨悠悠的說。

  紀一念心跳漏了一拍。

  她咽著喉嚨,「哼,得了吧。」

  「紀一念,我跟你,還是合法夫妻。」上官墨挽起了袖子,手臂上的那個牙齒印,映入眼裡。

  鄭軒開車差點晃神,他立刻握穩了方向盤。

  什麼情況?

  這意思是,沒離?

  紀一念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我們,還是合法夫妻。」上官墨認真的凝視著她,一字一句。

  紀一念驚的微微張嘴。

  他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說已經離了婚嗎?還是什麼合法夫妻?

  上官墨挑眉,「怎麼?不信?」

  「就算是又怎麼樣?我還是要離婚!」紀一念越想越氣。

  若是沒有離婚,那他幹嘛要騙她。

  上官墨輕笑,「我不離,你想都別想。」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我不能離?」一想到他的種種欺騙,心裡的那口惡氣就直往腦門涌。

  「離婚?呵,不好意思,你要麼喪偶,要麼把帳還清了。」上官墨翹著腿,眼神輕蔑。

  「什麼帳?」她又不欠他錢。

  「粗略估計,我最少會活過九十歲。從結婚開始算,一天4次,一年1460次,還有70年,就是102200次。做完我就同意離。」

  「……」紀一念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說什麼。

  這個不要臉的,這種事情就這樣口無遮攔的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只不過,他也太瞧得起他自己了吧。

  特麼的,後三十年還能一天4次?是不要命了。

  知道他表面正經,內心無恥,她冷笑,「不要臉。哼,我去死了,讓你當鰥夫!」

  「請便。」

  「你……」

  「你要是死了,我會追到閻王那裡,也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上官墨囂張又傲嬌的揚起下巴,不可一世。

  紀一念咬牙。

  忽然,她笑了,「好呀。那我就給你戴綠帽。」

  鄭軒的手又抖了抖。

  這倆,又回到剛結婚那會兒了。

  相互懟,怎麼狠,怎麼來。

  只是,紀一念膽子也太大了,當著老闆的面,就說要給他戴綠帽,簡直……是無法無天。

  車子裡明明開著暖氣,可一股陰風吹來。

  他握緊了方向盤,努力做到無視,忽視,兩耳不聞身後事。

  上官墨冷悠悠的盯著她,她卻笑得格外的歡。

  紀一念知道他生氣了,笑得更歡樂了。

  「你敢!」兩個字,從牙齒縫裡擠出來。

  「有什麼不敢的。」

  上官墨盯著她許久,隨即也笑了,「好啊。只要你敢,我無所謂。不光是你,還有那個敢勾搭你的人,都會以破壞軍婚法,拘留,監禁。」

  紀一念笑容緩緩凝固在唇角,她咬牙,「你別太囂張。」

  「我就是這樣。」上官墨揚眉。

  總算是扳回一成了,不然真是被她將得太難看了。

  紀一念深呼吸,「你有種!」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上官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裸露。

  紀一念握緊了拳頭,她真的很想一拳打死他。

  簡直太討厭,太可惡了。

  懶得跟他說話,氣呼呼的偏頭看著窗外。

  車子一路開到郡橋,駛進別墅區。

  「下車。」上官墨下車後,拉開車門,看著裡面的女人。

  「上官墨,就算我們沒有離婚,也不代表我們和好了。」紀一念很認真很嚴肅的告訴他,「我跟你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完!」

  上官墨眸光微暗,「我知道。」

  紀一念哼哼兩聲。

  「進來換件衣服,一會兒讓鄭軒送你回去。」上官墨說完,便走了進去。

  紀一念看著他的背影,眼睛莫名的有點發熱。

  她下了車,跟了上去。

  客廳里,他坐在沙發上,席沁拿出藥,正給他上藥。

  他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神色淡漠。

  席沁看到紀一念,也知道那牙齒印肯定是拜她所賜。

  也只有她,能這麼傷墨爺。

  「好了,你帶她上樓換件厚一點的衣服。」上官墨看著那牙印,微微挑眉,毫不在意的吩咐著席沁。

  「是。」席沁站起來,看了一眼紀一念,又問上官墨,「墨爺,紀小姐既然已經不住在這裡了,要不要把她的東西打包,送給她?」

  紀一念站在那裡,看著上官墨。

  他說,他們沒有離婚。

  他們還是夫妻。

  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了。

  不管是真是假,她現在都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不用。」上官墨冷聲說。

  席沁不明白,既然都不在一起了,幹嘛還要留著她的衣服。

  她也不敢對墨爺說的話提出質疑,只能聽從。

  「紀小姐,請……」

  「叫太太。」上官墨糾正。

  席沁皺起了眉。

  都離婚了,怎麼還叫太太?

  後面進來的鄭軒沖她眨眼,席沁不明所以,但還是遵從,「太太,請跟我上樓。」

  紀一念聽到上官墨那聲糾正,心裡百感交集。

  她跟著席沁上了樓,席沁打開了柜子,「你的衣服便都在這裡,自己挑吧。」

  「紀一念,你到底給墨爺施了什麼法?為什麼讓他對你這麼在意?」席沁實在是憋不住了,「這就算了。可你為什麼要一再的傷害墨爺?他對你的好,你都看不見,感受不到嗎?」

  紀一念挑了一套衣服,淡淡的看著她,「上官墨是你的主子,你自然什麼都覺得他好。你不是我,並不知道我所經歷的一切。所以,不要用你的想法來要求我做什麼。」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墨爺?」席沁急了,「你到底愛不愛他?」

  紀一念拿衣服的東西頓了一下。

  愛沒愛過?

  肯定是愛過的。

  至於現在,她無法回答。

  還有很多事情橫在他們中間,若是不能拔出心裡的那根刺,她真的不有辦法好好的去正視她跟他之間的感情。

  再者,在他們這場婚姻里,她從來都是被動的那一個。

  上官墨的地位於她而言,不,於所有人而言,都是高不可攀的。

  在這樣身份地位懸殊差這麼大的情況下,她除了仗著有上官墨的愛,就什麼都不是。

  若是有一天,上官墨真的不愛她了,她又如何自處?

  如今,再談愛,她無法回答。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如果你真的為你家爺好,就勸他放手的好。不然,我把他傷了,也是活該。」紀一念直起了身,「麻煩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紀一念,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席沁怒了,「墨爺還要怎麼對你,你才肯一心一意的把心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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