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虐小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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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章 虐小渣(1) 文 /

  因為總裁辦下達的這份公告,最開始很多人都覺得是紀一念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慢慢的轉化為是誰在背地裡這麼針對紀一念了。

  紀一念坐在辦公室里,兩耳不聞窗外事,跟個局外人一樣。

  曾經,鍾美樺也玩過這種把戲。

  只不過,這一次這個人玩的比較高級一點。

  不對,不是高級,是她還不知道誰在針對她。

  生日宴,會所……

  紀一念腦子快速的轉著,忽然定睛。

  是她嗎?

  「一念,總裁叫你去,跟你談了什麼呀?」吳姿湊過來,眨巴著好奇的眼睛。

  紀一念看了她一眼,「沒什麼。」

  「你還瞞著我。總裁肯定也問了你那件事吧。不過,總裁真是好,願意相信你。現在,一則郵件文件就讓很多人都閉嘴了。我就知道,只要沒做虧心事,就不怕禍上門。」

  紀一念沒有說話。

  吳姿又說:「剛才那王雯一直說你壞話,哼,她跟梁靜一樣,都見不得你好。」

  「嘴長在別人身上,隨便他們怎麼說。」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淡定啊。你要是不反擊,別人都以為你是個軟柿子呢。」

  「趕緊做事吧。」紀一念不想再說這些。

  吳姿癟癟嘴,便坐了回去。

  謝美怡的眼珠子在她倆身上來回,冷笑一聲。

  洗手間。

  「某些人還真是有辦法,做了那樣的事,也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還能讓上面的發文件公告不准別人議論。哼,不知道是不是使了自己勾引人的看家本事,把上面的人迷惑了。」王雯走出來,就碰到紀一念進了廁所。

  她站在洗手盆前,邊洗著手,一邊說著。

  「唉,這年頭有點姿色就是不一樣,沒本事還可以賣賣色相,實在不行,就賣賣身體。嘖,還真是能耐啊。」王雯越說越來勁。

  廁所的門開了。

  紀一念盯著王雯。

  王雯嚇了一跳,隨即諷刺道:「看什麼看?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姿色,胡作非為嗎?」

  「你很羨慕?」紀一念收了眼神,走到洗手台前,慢條斯理的洗著手。

  「羨慕你?呵,你這種人除了靠賣**,還能靠什麼?」王雯不屑。

  紀一念看著鏡中的自己,神色淡淡,「你再說一句。」

  王雯根本不怕她,「你讓我說十句也是一樣,在公司勾引同事不成,就在外面瞎搞。哼,被曝光了吧。就算是這一次上面的人被你花言巧語給矇混過關,但賤人就是賤人,怎麼也改不了骨子裡的賤!」

  水,嘩嘩的流。

  洗手台裝了滿滿一盆水。

  紀一念伸手抓住王雯的手,趁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正,又按住她的脖子。

  「你,你做什麼?」話音一落,她的臉就被按進了水裡。

  咕嚕嚕的水泡聲,王雯的掙扎讓水濺了一地。

  紀一念提起她的頭。

  得到呼吸的王雯大吼,「紀一念,你個瘋子,放開我!」

  噗——

  水再一次淹了她的叫聲。

  紀一念摁著她的頭,任憑她掙扎,「王雯,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的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還有,如果你這麼想賣的話,我可以幫你搭個好路子,賣個好價錢。」

  話音落,她又將她給提起來。

  王雯快要喘不過氣來,極力的呼吸,「紀一念,你,你……你就是個賤……」

  不等她說完,紀一念又將她的頭按進水裡。

  「如果你想在蕭氏集團好好的工作下去,最好要學會怎麼跟人說話。我對同事一向很友好,只要你不惹我,我敬你三分。若是惹到了我,呵,我一定讓你痛苦到懷疑人生。」

  她一把將她拉起來,「你聽明白了嗎?」

  窒息的感覺太難受,王雯嚇得直咽口水,大口喘氣,眼睛紅通,「明白了,我聽明白了。」

  她的心都在顫抖,那一刻感覺到死亡離她那麼近。

  這個女人是瘋子!

  她真的不把人命當命。

  「明白了?你明白什麼了?」紀一念揪著她的頭髮,冷聲問。

  「我不會再亂說話了,我不會再罵你了。真的,再也不會了。」王雯求饒。

  紀一念鬆開她,她迅速的退了一步,想離她遠一點。

  雙眸帶著恐懼驚恐,渾身都在哆嗦。

  紀一念靠近她,唇角帶笑。

  王雯害怕的往後退,最後退到了牆角。

  紀一念站在她面前,緩緩抬手,慢慢的靠近。

  王雯恐慌不已,哆嗦著唇,雙手貼著牆,害怕她又使什麼壞招。

  紀一念的手捏著她的下巴,笑,「幹嘛這麼看著我,我又不會吃了你。瞧瞧,這臉都白了。」

  王雯心中害怕,她這笑容實在是太瘮人了。

  「頭髮也濕了。」紀一念的手指輕勾著她的髮絲,「嘖,怎麼這麼慘呢?」

  王雯身體繃得緊緊的,微微顫抖,「我,我洗臉不小心打濕的。」

  「噢。原來如此。那你趕緊收拾一下,出去做事吧。」紀一念笑著鬆開她,揚長離開。

  她走後,王雯整個人都快要癱了。

  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紀一念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太恐怖,太不能惹了……

  莫染站在SG樓下,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上官墨的車子。

  她立刻迎了上去。

  「上官墨!」莫染攔著車。

  車窗打開,上官墨俊美的五官冷若冰霜,在他臉上看不出一點喜怒。

  莫染興奮不已,「我在等你。」

  「有事?」

  「能不能,一起吃個晚餐。」莫染略有些緊張。

  「沒空。」作勢便按下了車窗。

  車窗緩緩上升,莫染伸手抓住上升的車窗玻璃。

  上官墨皺眉,按停了。

  「我只是想跟你吃個飯,你知道嗎?我盼了這一天,很多年了。」莫染漂亮的眼睛起了一層氤氳,我見憂憐。

  上官墨繼續關窗。

  莫染急了,「我知道是你偷了我家的圖!」

  車窗,停了下來。

  莫染深呼吸,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上官墨直接把車開走了。

  「上官墨,我早就認識你了。」莫染側過身子,目光柔情。

  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他的臉完美到極致,五官立體精緻,每一寸,每一處,似被上天認真計算過比例的,俊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忘記呼吸。

  上官墨開著車,一言不發。

  莫染拿出皮夾,裡面有一張照片,是那張側臉。

  「這個,是當年我拍的。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留著。上官墨,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你。」莫染深呼吸,眼睛澀澀的,想哭。

  「沒有了你的消息,可我沒有放棄。我總覺得,你一定會出現的。果然,你出現了。那天知道你來過我家,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那天我生日,你的出現,便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莫染的眼裡,已經起了水霧。

  一滴淚水,從眼眶裡滑落下來。

  她深呼吸,笑笑說:「你不用擔心,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你我的緣分早就開始了。我呀,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存在。」

  車子停下。

  莫染看了一眼外面,是一家餐廳。

  她心中微甜。

  還以為,他不願意跟她一起吃飯呢。

  這家餐廳不是很高檔,但是很有情調。氣氛很溫馨,音樂很浪漫。

  一時間,她竟然覺得這是她進過最好的餐廳了。

  找了個座位坐下來,莫染把菜單給上官墨,「你想吃什麼?」

  上官墨接過來,便隨便點了一份。

  莫染看也沒看菜單,便對侍應生說:「跟他一樣的。」

  上官墨看了她一眼。

  莫染沖他笑。

  「上官墨,你跟一念……」莫染試探性的提起紀一念的名字,看到他的眼神微斂,便立刻閉嘴了。

  氣氛略有點尷尬。

  很快,美食送上來。

  上官墨只點了一份芥末牛排,還配了紅酒。

  莫染看著盤中美食,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從來不吃芥末的。

  上官墨慢條斯理的切著牛排,看了她一眼,「你不喜歡吃?」

  莫染愣了一下,搖頭笑笑,「沒有,我喜歡。」

  上官墨便收回了視線,認真的切著牛排,吃了一小塊。

  他動作優雅,咀嚼細慢。

  莫染也切了一塊,看著那塊牛排,後背都浸出了一絲絲細汗。

  她不止吃不了芥末,還對芥末過敏。

  只要沾上一點,她就全身起疹子,難受得很。

  可是,這是上官墨第一次單獨陪她用餐,她不能拒絕。

  當即,便將那一小塊牛排放進了嘴裡。

  上官墨抬眸,莫染努力揚起笑容,沖他笑,「真好吃。」

  上官墨沒說話。

  幾次停下來,看她吃。

  莫染忍著已經開始有反應的不舒服,她吃下了一塊又一塊。

  「服務生,買單。」上官墨招手。

  「我來。」莫染搶先。

  上官墨淡淡的看著她,「我沒有習慣讓女人買單。」

  莫染咬下了唇,「那下一次,你到我家來,我親自下廚。」

  上官墨沒有回應。

  莫染已經快要忍受不住皮膚的瘙癢難受,她想抓,可是又不敢。

  臉上,脖子,那種癢就像是從皮肉裡面衝出來的,難受得不得了。

  她拿出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臉,嚇得差點把鏡子丟掉。

  臉已經起了紅疹子,滿臉全是,還有脖子。

  她立刻拿出圍巾將脖子遮起來,可是臉,沒有東西可擋。

  上官墨付了錢,看了一眼坐立難安的莫染,「你的臉……」

  莫染本想說沒事,轉念一想,便說:「我,好像過敏了。」他要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送她去醫院吧。

  「過敏?」上官墨輕挑眉。

  「嗯。我不能吃芥末。」莫染低下了頭。

  上官墨輕蹙著眉,「不能吃芥末?」

  「嗯。」他心裡,一定有點愧疚了吧。

  「呵。」上官墨勾唇。

  莫染不知他這是何意,「上官墨……」

  「我還有事,先走了。」上官墨拉開車門,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從莫染的眼前瞬間而過。

  莫染還沒有反應過來,人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

  他怎麼就走了?

  他是沒有聽到她說什麼嗎?

  他都看到她的臉了,她也說了她過敏,他就這樣無動於衷?

  莫染站在原地,心中突然委屈不已。

  她就像個傻子一樣,自作多情。

  為什麼?他對她這麼無情?

  咬著唇,淚水無聲的滑落。

  紀一念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目光冷清。

  「莫染。」紀一念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莫染微驚,回過頭,「一念?」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咦,你的臉……」紀一念盯著她的臉。

  莫染胡亂的抹了一下臉,搖頭,「我沒事,就是吃了點過敏的東西。」

  「那你趕緊去醫院啊。我送你。」紀一念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謝謝你。」莫染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紀一念輕笑一聲,「謝什麼。不就是過敏嗎?還哭呢。」

  莫染笑的有些苦澀,「其實,我不是因為過敏才哭的。」

  「啊?」

  「我……」莫染張了張嘴,搖頭,「沒什麼?」

  紀一念也不再追問。

  送到醫院,莫染去開了藥。

  紀一念在外面等著。

  左等右等,也不見莫染出來。

  她走進去並沒有看到莫染在醫生辦公室,正準備去找,就聽到安全門後面傳來聲音。

  「莫染,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少怒氣沖沖的指著莫染。

  莫染憋著一口氣,「什麼什麼意思?」

  「你少給我裝。上次,是你故意讓我去勾引那女的。是,我沒有拿下那女人,但你也不能拍我跟她的照片放在網上啊。」

  「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拍你照片了?我也沒有放在網上啊。」

  「莫染,你不要以為你不承認我就不知道。我已經找過那個大V了,他說了就是你把照片給他,讓他發出去的。我說莫染,你的心怎麼這麼黑?你要搞那女人,也不能把我給扯進去啊。」

  李少氣急,「你不知道我被我爸給罵慘了,我的卡都被凍結了。我這個時候還在醫院,就是因為被我爸打的。還有,我的名聲,你怎麼賠?」

  莫染也急了,「我說了,不是我!」

  「你還給我裝!是不是非得讓我把那人逮來當面跟你對峙?」李少指著她的鼻子。

  莫染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抿了抿唇,「你想怎麼樣?」

  「哼,這算是承認了?」李少歪咧著嘴,「我不管你跟那女人有什麼恩怨,但是你錯不該把我拉下水。還有,我也沒有跟你們玩,你得給我去澄清了。」

  「你要我怎麼澄清?」

  「你怎麼潑的髒水,就怎麼洗清。辦法你自己想,我只要結果。」李少咬牙切齒,「我的名譽要是恢復不了,你就等著瞧吧。」

  李少說完,便拉開安全門回了病房。

  紀一念早已經躲在一邊,神色淡然,毫無情緒波動。

  只有那雙眼睛,透著深不見底的幽幽寒光……

  「一念,謝謝你。」莫染下車便感謝萬分。

  紀一念搖頭,「不謝,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莫染點頭,「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就在莫染轉身的那一刻,紀一念叫她,「莫染。」

  莫染疑惑的回頭,「怎麼了?」

  「微博上的事,你知道嗎?」紀一念問。

  莫染愣了一下,隨即轉身走過來,她輕嘆一聲,「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這件事了。但是我又怕讓你不開心。一念,我很抱歉。」

  「那件事是發生在我舉辦的聚會裡,你是受害人。真的對不起。」莫染提起這個,便一臉內疚。

  「跟你有關嗎?」紀一念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

  莫染心頭一顫,嘴角抽了抽,「我舉辦的聚會,我請了你,當然跟我有關。一念,我不知道是誰拍的這些照片。那天你走後,我爸就打電話來,我也沒停留多久就走了。後面他們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幫我出面解釋一下?」

  「我,我也想過。可是,我一個人的解釋只會被那些網名說的話給淹沒。」莫染咬牙,「一念,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人把那些照片給刪了,並且那個大V發一條公告,註明與你無關。」

  紀一念盯著她久久,隨即唇角微揚,「好啦,你回去休息吧。我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莫染的心卻七上八下的不安。

  她是知道了嗎?

  不可能。

  她查不到什麼的。

  現在只要搞定了李少,就沒有問題了……

  紀一念找到了那個大V的家裡,她按了門鈴。

  好幾聲,都沒有人開門。

  明明問過保安,這個大V在家裡的,沒有出去。

  她又拍了幾下門。

  裡面,終於有動靜了。

  門一開,紀一念就看到一張鼻青臉腫的臉。

  紀一念皺眉,「你是……愚說?」

  男人眼睛都被打眯了,嘴也歪腫了,點頭,「是。」

  紀一念見他點頭承認,便直接擠進了他家裡。

  「誒,你是誰?我沒有請你進來。」『愚說』這才反應過來。

  紀一念在他屋裡轉了一圈,沖他笑,「你不認得我?」

  『愚說』盯著她看,眼睛緩緩睜大,「你,是你……」

  「看來,你還是記得我的。」紀一念直接坐在他的餐桌上,手裡拿著一個玻璃杯把玩著,「記得就好,這樣我就不會解釋了。」

  『愚說』看著她這氣場,一股不好預感油然而生。

  這氣場太過熟悉了,就像今天揍他的人一樣。

  他瑟瑟發抖,硬著脖子,「你,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紀一念手一攤,玻璃壞掉在地上。

  啪——

  杯子摔在地上,碎了。

  『愚說』身體一顫,額頭浸出了細細的汗珠。

  「對不起,我已經說了,我會刪圖道歉的。」『愚說』求饒,「之前有人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就饒了我吧。我立刻,馬上,就澄清那是誣衊。」

  紀一念輕蹙著眉頭,「誰打的你?」

  「就是,就是一個男人。」『愚說』捂著嘴角,到現在還痛著呢。

  男人?

  難道是李少?

  可是李少不是在醫院嗎?

  但李少跟莫染說的,他是被他爸打進醫院的。

  不是他,還能有誰?

  「別人打你,那是因為你手賤,活該。但是,我心裡的這口噁心不出,我也難受。」紀一念又拿起一個杯子,作勢就要往他的頭上砸去。

  「求求你,別砸我了。我錯了,真的錯了。我現在就去澄清。」『愚說』抱著頭蹲在地上,祈求著。

  紀一念拿穩了杯子,「只是澄清嗎?」

  「啊?」『愚說』不明白她還想要什麼。

  紀一念勾唇,「我不止是被誣陷,還是被陷害的。所以,我要的不止是澄清,還要把陷害我的人,曝光。」

  『愚說』咽著口水,「可是……」

  紀一念拿起杯子,用力的往他頭上砸去。

  「啊!」『愚說』捂著頭,哀叫一聲。

  「我早該來找你了。只不過是想去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才晚了點。怎麼?你是想包庇讓你誣衊我的人?」紀一念又拿起一個杯子,在手上把玩著。

  『愚說』捂著額頭,本來就還沒好的傷又一次被她給砸流血了。

  他要早知道會惹來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人,一定不會接這個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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