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略有點吃醋(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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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略有點吃醋(2更) 文 /

  紀一念安靜的坐在一邊,此時聽到陳雪蓉這麼夸程瑤,她心中倒是歡喜。

  比想像中的,更加的順利。

  陳雪蓉當著她的面故意說這些話,不過是在氣她而已。

  無所謂,她不在意。

  「謝謝阿姨的抬愛。」程瑤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紀一念。

  紀一念不屑的斜視她。

  兩個人之間的電光火石正在慢慢的散發。

  「什麼抬愛不抬愛的。倒是我們阿琦,能交到你這樣的女朋友,那才是他的福氣。我們上官家有你這樣的兒媳婦,也是我們的福分。」陳雪蓉一邊說著,還有意無意的去看紀一念。

  呵,廖允碧的兒子,也只能娶平庸的女人。

  而她的兒子,只會娶家世背景樣樣都好的。

  「我跟阿琦……還只是談朋友。」程瑤不好意思的看向上官琦。

  上官琦笑著說:「媽,這把瑤瑤嚇到了。」

  「你這小子。我這可是為了你的終身幸福著想啊。你呀,什麼時候有空了,去拜訪一下瑤瑤的父母。等有機會,我跟你爸也一起去國外看看他們。」陳雪蓉一想到程瑤的家世,心裡就樂開了花。

  比起鍾家,程瑤家裡更加輝煌。

  況且,鍾美樺那個短命鬼,幸好沒有嫁進上官家。

  「媽,您太急了。」

  「哪裡急了?反正我不管,瑤瑤我很喜歡。你要是敢做對不起瑤瑤的事,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陳雪蓉怒瞪著上官琦,轉眼間對程瑤又是和顏悅色。

  紀一念跟上官墨坐在一旁看著,嘴角拉扯起一抹似笑非笑。

  「我們回家。」上官墨拉著紀一念。

  紀一念這一次沒有掙扎,手放在他的掌心裡,由著他牽著自己。

  陳雪蓉似乎現在才想起他們,「你們走了?不如也留下來吧。」

  「不了。」上官墨拒絕。

  「那行,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陳雪蓉恨不得他們立刻離開。

  上官震雄也沒有留他們,完全當他們不存在。

  紀一念真是有些同情上官墨,從小長在這樣的家庭,也是為難他了。

  噢,不對。

  他怎麼會值得被同情呢?

  他可是高高在上,權力滔天的墨爺。

  生長在上官家,搞不好上官家也只是他偽裝的利用對象而已。

  當真是城府極深啊。

  走出上官家,他還一直牽著她的手,沒有鬆開。

  「時間還早,帶你去附近看一下。」上官墨與她十指緊扣。

  紀一念點頭,「好。」

  鬆開她的手後,上了車,他又牽起她的手。

  紀一念側臉,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目光又落在他的手上,一時之間,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

  「好好開車。」紀一念想抽回手。

  「你只要不動,就會安全。」他不松。

  紀一念無奈,只能任由他握著……

  山頂。

  上官墨牽著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過。

  風有點大,吹拂著她的發梢。

  她整理了一下髮絲,這片繁華的城市盡收眼底。

  高處不勝寒。

  此時她如同女王一樣在俯視這片土地。

  「紀一念。」上官墨望著前方,叫著她的名字。

  「嗯?」她有預感,他想跟她說點什麼。

  而他說的,可能是她心中的疑惑。

  「你信我嗎?」他偏頭,凝視著她。

  紀一念抬眸就撞進了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

  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竟然覺得他在渴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信嗎?

  現在,她如何信?

  一個人從一開始都在隱瞞自己,到後面來問自己信不信,總覺得很可笑。

  「信你什麼?」她平靜的問。

  他會全部說出來嗎?

  不會的。

  上官墨在她的眼裡看不到一點點的熱情,平靜的語氣讓他心頭微微收緊。

  手上也不禁微微用力,將她的手握緊。

  安靜了。

  除了風聲,整個世界都寂靜了。

  回了家,紀一念在浴室洗澡的時候,總覺得今天對上官墨的態度是錯的。

  她不能那樣對他的。

  不跟他親近,怎麼拿到圖?

  之前說的好好跟他過日子,時間到了,怕是也會成為空話。

  當初就不該一時心軟說了那樣的話。

  現在要打臉了。

  紀一念暗暗的收拾了最近幾天都不太友好的情緒,全身洗得香香的,走出浴室,臥室里空蕩蕩的。

  正好。

  在柜子里翻了好久,也沒有翻出一件夠誘惑的睡衣。

  男人,只要哄好了,有些東西就自然而然的來了。

  目光落在他的襯衣上,想到電視劇里的女主角會穿上男主角的襯衣,衣擺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恰好的露出修長的腿。領口敞開,誘惑力比起透明睡衣更加強烈。

  紀一念換上他的襯衣,一如想像中的那般。

  他的衣服很大,穿在身上空蕩蕩的。

  胸部緊貼著衣裳布料,莫名的臉都有些發燙。

  扯了扯衣擺,只要動作弧度大一點,就能看見裡面的風采。

  實在是太短了。

  領口敞開兩粒扣子還是三粒?

  她解開兩粒又覺得太保守。

  當即又多解開一粒。

  好像,又太多了。

  胸前的春光大泄。

  正在糾結著就這樣勾引他,還是再保守一點的時候,臥室的門推開了。

  她睜圓了眼睛,看著進來的男人。

  上官墨看到面前的女人,喉嚨情不自禁的滾動了一下。

  她長髮帶著濕意搭在肩上,白色的襯衣已經被發梢的水滴落下來暈開了。

  衣服緊貼著她曼妙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嬌嫩,胸前的美好景致毫無預備的綻放在他眼前。

  兩條白皙筆直的腿略顯得不安,不知道該怎麼交叉。

  赤腳站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惴惴不安,卻異常的讓他心裡湧起了一股要將她憐愛的衝動。

  她這個樣子,比起任何時候都要誘人。

  「你,在做什麼?」前後的反差太大了。

  回來這幾天,每天她都是先睡的。

  而且,都不願意跟他親熱。

  更別說像現在這樣,穿著誘人犯罪。

  紀一念本來想了好多話,可是被他突然看到,一時之間啞口。

  她不自然的扯了扯衣服,舔了一下唇,「那個……我……試一下。」

  試個什麼鬼?

  「試我的衣服?」上官墨挑眉。

  她在撒謊。

  紀一念暗暗咬了一下舌,說的什麼蠢話。

  輕咳了一聲,「我,去換了。」她指了指浴室,然後從柜子里拿出平時穿的睡衣,往浴室走。

  才走兩步,她的腰就被一雙有力的手給纏住了。

  身後,是寬厚溫暖的胸膛。

  熟悉的懷抱,紀一念的心跳加快。

  她也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還有,粗重紊亂的呼吸聲。

  許久沒有跟他這麼待在一起過了,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竟然會覺得安心。

  之前的那些愉快,也不會因為特意去忘記而消失了。

  「對不起。」上官墨在她耳邊輕聲說。

  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散在她的頸項,全身莫名的就起了一層酥麻。

  深呼吸,她微微搖頭,「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他們不過是各懷心思,互相利用罷了。

  上官墨輕咬著她的耳朵,雙手慢慢的縮緊,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你知道嗎?我有多想你。」

  紀一念被他撩得渾身酥麻發軟,她不安的縮了縮肩膀,在他懷裡動了動,實在是經不起他的撩撥。

  「別……」

  「你想我了嗎?」他親吻著她漂亮的玉頸,低沉的聲音如同催眠一般。

  太久沒有魚水之歡,本來就懷著要勾引他的心思,他忽然的主動,讓她無力招架。

  整個已經軟綿綿的靠著他的胸膛,微微揚起下巴,「……不想。」

  話音一落,肩膀被咬。

  「啊……」她吃痛的驚呼。

  「想我了嗎?」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

  紀一念咬著牙,「想。」

  男人終於滿意了。

  他將她轉過來,她的臉已經微微紅,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粉紅。

  目光落在她的領口處,小腹繃緊,身下已經起了反應。

  「你這是在勾引我。嗯?」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腿,一路往上。

  他的手掌每到之處,如同帶著火苗灼燒著她的皮膚,身體一下子就變得躁動不安。

  只覺得房間裡的氣溫也慢慢的上升,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沒有。」

  他的手已經來到她的腰際,輕輕的來回摩擦,「真的沒有?」

  「……嗯。」

  她的身體太過敏感,只要被他這麼一碰,就會向他臣服。

  上官墨輕吻著她的臉,「陪我洗澡。」

  「洗過了。」她拒絕。

  「沒關係。」說著,他又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紀一念臉色的埋進了他的胸膛。

  上官墨滿意的笑著將她攔腰抱起,進了浴室……。

  紀一念全身軟綿綿的被他抱上床,身上還殘留著**過後的粉紅。

  太累了。

  一如最開始嫁給他時一樣。

  這個時候,連手都不想抬了。

  上官墨只穿著內褲朝她走來,掀開被子上了床,將她摟進懷裡,輕撫著她的臉,「累了?睡吧。」

  紀一念話都不想說,累卻清醒。

  她抬起眼皮,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脖子和臉上的傷完美融合,一點也看不出是假的。

  程瑤也只是說,上官墨是帝軍的首領,並沒有說他的臉有問題。

  也對,就算臉有傷,也不代表他不能統領帝軍。

  「我的臉上有花嗎?」上官墨突然偏頭垂眸望著她。

  紀一念伸手撫上他的臉,「當初一定很疼吧。」

  沒有料到她會問這個,上官墨愣了一下,「沒有知覺。」

  沒有知覺,那就是痛死過去。

  別說傷成這個樣子,就算是平時有油濺到手上,也會痛一陣子。

  「是什麼原因讓你不要命的去救鍾美樺?」紀一念收回了手。不等他回答,她又說:「應該是使命吧。」

  上官墨的身體微微僵了僵。

  紀一念深嘆一聲,笑了笑,閉上眼睛,「累了,我想睡了。」

  揭穿了又如何?

  於現在局面沒有任何改變。

  很多事情,不都是只能看穿,不要說穿嗎?

  上官墨平靜的看著她,等她的呼吸聲放慢均勻下來,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書房。

  「老闆,太太竟然是……」鄭軒在看到上官墨穿著睡袍出來的時候,他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查到真相的震驚。

  上官墨睨了他一眼,他便閉上了嘴。

  當初真的不該查,這一查出來,他心裡也慌。

  誰知道那邊的人埋下的那顆誰都不知道的炸彈竟然就是太太啊。

  忽然腦子一靈光。

  也難怪那個時候老闆不讓他去查太太的底細。敢情老闆早就知道太太的身份了!

  我靠!

  老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這簡直也太……恐怖了吧。

  「還有呢?」

  「景白逃了,又被抓回去了。前兩天太太的反常,就是因為景白被抓回去。他們用景白來要挾太太和程瑤,讓她們把圖帶回去換景白。」鄭軒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上官墨的臉色。

  上官墨摸著下巴,沉思片刻,「景白跟一念的關係很親密嗎?」

  咳咳。

  鄭軒斟酌著回答,「景白,程瑤,還有太太三個人的關係最好。那種地方不是一般人能熬得下來的,正因為如此,也能輕易的建立起……友誼。」

  嗯,就是友誼。

  「因為他們性格不同,身體素質各異。太太沒多久就被派出去了,之後就極少回去。正因為如此,很少有人知道太太的存在。」

  上官墨只想著景白和紀一念可能會存在的關係。

  友誼?

  景白能夠冒著生命危險來見紀一念,要把她帶走,這是普通友誼能做到的嗎?

  現在紀一念又為了救景白不惜跟他若無其事,還主動示好,這樣的友誼,讓他嫉妒!

  「老闆,太太……對我們的身份,知道多少?」鄭軒小心翼翼的問。

  上官墨斜睨,「你覺得呢?」

  鄭軒皺了皺眉,「聽席沁說後,我估摸著太太也已經全部知道了。」

  只是為什麼,不拆穿呢?

  難不成太太還以為他們不知道她的身份?

  還是說,為了圖?

  上官墨眼裡難得的露出一絲迷茫。

  「那,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鄭軒認真的說:「按理說,我們跟太太是對立的。現在你們又都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這要再繼續裝下去,會不會太難了?可完全揭穿的話,那也挺麻煩的。還有,圖在我們手裡,她們要拿圖去救人,您是給,還是不給呢?」

  這也是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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