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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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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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皇后見上官爾藍沒有計較靜和的事,心下對她更是喜歡,兩人隔著距離相互說著話,不時的說到奚瑾燁身上,誇他們夫妻如何如何。

  雲漾自然不能冷落了奚瑾燁,雖然國籍不同,但強者為尊這個事實是當今世上無法改變的。據說這世上已經鮮少有人能夠與他配敵,引著忠臣和他說著話。

  奚瑾燁的話不對,卻每句都說在點子上,而且不會讓人覺得他忽視了人家。

  「攝政王和王妃真是越看越登對。」有個夫人笑眯眯的說道。

  上官爾藍聞言裝成害羞的模樣把頭低了低,笑得羞澀。

  明知道她是裝的,可奚瑾燁卻十分喜歡她表示出這樣來,見狀,他眸色深了深,底下的手指在她手心裡劃了幾下,邀請的意味明顯。上官爾藍不動聲色,在奚瑾燁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不許動酒。」見小樂子伸出小爪子要拿奚瑾燁的酒杯,上官爾藍低聲的說到,把奚瑾燁的酒杯放遠。

  小樂子很糾結,他就是想嘗一嘗,這個味道很清香,很是誘惑某個小朋友。

  容皇后見了,笑道:「喲,我們的小世子也是嘗嘗酒的滋味?」這話語裡,滿帶倜儻的意味。

  小樂子把小嘴一厥,道:「娘親不讓喝。」

  他的話頓時引起了不少注意他們這邊的人發出笑聲,容皇后道:「小世子還小呢,等你長大了,自然就可以喝了。」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長大?」他惆悵了,他想長大。

  「嗯?估計再過個十幾年頭你就會長大了。」上官爾藍摸著他的頭,煞是其事,嚴肅的說道。

  「啊?這麼快?」

  「對,就是這麼快!」

  不少人都捂嘴輕笑,這兩母子相處還真是有意思,還真沒有見過母親這麼忽悠自己孩子的,有些不著調,但卻十分和諧。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令人不愉快的聲音傳了進來。

  「皇上登基之喜,怎麼也不邀本王前來賀喜?」

  伴隨著聲音,從殿外緩緩走進來一個身才高大,樣貌剛毅的男子。只見他視若無人,一步一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而身後,一群侍衛也跟著衝進來,試圖阻止這個男人繼續前進。

  雲漾見人已經進來了,揮了揮手,讓侍衛都下去,朝著男子冷笑道:「慶王,你不好好的在你的封地帶著,跑回來作甚?」

  眼前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浣月國的前任大皇子,如今的慶王。他看著高台上,坐在龍椅上的雲漾,嘴角露出一抹似是嘲諷又激烈的冷笑。忽然看到坐在一邊的身影,他轉頭笑道:「哦,這不是我們那位做了他人侍衛的三皇子嗎?今日怎麼也有空回來參加皇上的登基之宴了?皇上也是,登基之喜,也不傳喚做兄弟的回來,為皇上賀喜啊。」說話間,眼睛已經轉到了雲漾身上。

  「慶王!私自離開封地,無傳召進宮,你該當何罪?」一名忠臣站起身,怒道。

  慶王的心思在場的那位誰能不明白?原以為暫時先把他關在封地,等皇上登基完後再對他定奪。沒想到,這宴會上,他倒是趕回來了。

  果真還是不能小看了他。

  慶王絲毫不為所動,反倒詢問:「皇上,臣剛才在進宮的路上看到侍衛駕著靜和離去,渾身上下都是血,靜和可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若是讓父皇知道了……」

  「此事不由慶王費心,靜和適才已經被削去了封號,貶為賤名,從此不再是浣月國的公主!今日事後朕必親自書信和父皇說明白,不勞慶王費心了。」雲漾臉色淡淡,看得出來對這位慶王十分不滿。

  慶王也不在意,他回來就沒打算在意過。他一轉頭就看到了奚瑾燁和上官爾藍,奚瑾燁他是見過的,對這個男人,慶王也不敢有半點的不敬,恭敬的問道:「原來連陽國攝政王也在,本王失禮了。」

  「無礙。」

  「想必這位就是王妃和小世子吧。」

  上官爾藍微笑的點頭,「倒是第一次看到浣月國的慶王,果真是一表人才。只是對於那靜和,本王妃倒是那個事中人,看來本王妃也得給慶王一個交代不是?」

  她這番話一落,慶王的臉色就微微一變,「豈敢。靜和一向刁蠻任性,看來是衝撞了王妃了。」

  「衝撞到不敢,就是想嫁給攝政王罷了,唉,還想讓攝政王休了本王妃。攝政王生氣,險些就下手將她殺了。浣月國皇帝如此做,也是想要平息攝政王的怒氣。先前我們也並不知道原來這靜和還是浣月國前任皇帝的愛女,這可是好?」上官爾藍說著,就轉過頭為難的看向雲漾他們,活生生一副做錯事的沒有。

  慶王臉色大變,他剛才只是看到靜和被丟出去的慘樣,心知她一定是做了什麼事。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開口得罪了連陽國的王妃和攝政王。更讓他震驚的是,竟然是攝政王下的殺令!那麼他剛剛開口說起靜和的事,不就是在打奚瑾燁的臉面嗎?

  他偷偷的觀察了下奚瑾燁的臉色,見上官爾藍那幅著急為難的模樣,眉頭蹙了蹙,慶王心下就知,這攝政王對他的王妃,有情有義!而自己,險些就因為那個靜和而壞了事。

  不等雲漾發話,慶王就急忙道:「王妃哪裡的話,靜和膽大包天衝撞了王妃和攝政王,皇上這樣的責罰還是輕了。」

  聞言,上官爾藍微微鬆了口氣,想了想,卻還是道:「不行,相公,回頭你一定得休封書信給老皇帝,告訴他真相,免得到時候因為誤會出什麼狀況。」

  這不熟悉上官爾藍的人幾乎都認為她是被嚇到了,可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在算計慶王呢。至於她想算計什麼,不得而知了。

  奚瑾燁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著她,「好,不用擔心。」這戲,他還是和她一起演足了,晚上回去了,她也才會肯耐著性子服侍自己。

  男人的想法無非就是那點風流韻事,也看明白了,想讓上官爾藍在夜裡時順著他的意,那麼白天他就得把她伺候好了,否則晚上,不依不饒在其次,不讓他靠近這才是折磨人。

  「攝政王和王妃說哪的話,是我們浣月國待客不周,該道歉的理應是浣月國。還請王妃莫要擔心。靜和的事還請王妃不用多想,她自小被壞了,在國都里也是為非作歹,就算沒有今日之事,朕日後也容不得她。」雲漾這番話就表明了,這個靜和,他早就起了殺心。今日只不過是提前了而已。

  在上官爾藍這裡吃了癟,慶王也擔心引起奚瑾燁的不滿,也不再說話。

  「給慶王加個坐吧。」雲漾道。

  慶王卻道,「不用了,本王和三弟坐在一起就行。」說著,他走向雲瀟。

  在這場爭奪中,雲瀟是他們皇子中最有機會坐上那座龍椅的,卻不知道為何,坐上去的人成了雲漾!不是說他看不起雲漾,而是這麼些年來,他針對的對手一直是雲瀟,對雲漾他不是不防備,只是相對而言少了些,當雲漾突然被宣布成為儲君,他都還沒緩過神來他就要登基了。而父皇在頒布詔書的同意也給他封了王劃了封地,短短的兩日就讓他撤離了國都,讓他就是想動手也沒有時機!

  如果是輸在雲瀟的手中,那麼多多少少他還是心服口服的!可對方竟然是突然殺出來的黑馬,這讓慶王的心裡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誒?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慶王看到了第一美人納蘭安,頓時眼前一亮。

  雲瀟解釋道:「這是納蘭安,我的朋友。和我一樣,是王妃的下屬。」

  納蘭安處於禮節,朝慶王微微點頭。

  同為下屬?慶王眼一眯,有些耐人尋味了。王妃?看來是那位攝政王妃,想到她剛才的表現,又哪裡鎮得住雲瀟?又是憑著什麼本事,讓這樣的一個美人,甘願做她的侍女服侍她?

  心裡想著,他不禁轉過頭看了看上官爾藍,對方,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罷了。不,不對,此女的目光不對!那分明是一雙看透事物的眸色!清澈,卻幽深得如同枯井,一眼看不到底!

  慶王心下當即對上官爾藍也警惕了幾分。

  慶王坐下後,剛才喝斥慶王不請自來的大臣又重新道:「皇上,慶王擅離職守,請皇上責罰!」

  雲漾看向慶王,「此事,不知道慶王如何解釋?」

  慶王無所謂的將袍子一放,抬頭道:「皇上,臣今日前來不為別的,只是單純的想給皇上道喜而已。是經過父皇同意的。」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太上皇既然都同意了,那麼,新皇和眾大臣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旨意在哪?」那大臣鐵青著臉道。

  慶王伸手進懷裡,揚了揚手中明黃的布。

  由太監上前去接過了黃布,拿上龍椅上,交給雲漾。雲漾打開一看,臉色也是微變,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之後,他不動聲色的道:「確實是父皇的筆跡。」

  「皇上,這……」

  大臣還想說什麼,卻被雲漾抬手打斷了,「林尚書不必多說,既然是父皇的親筆書信,那便不會錯。慶王是得了父皇的旨意,那便無擅離職守之罪。」

  只是他不明白,為何父皇又突然將慶王給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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