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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妹子就叫做南華好了……

  南華經^_^

  自帶誅劍仙

  專業砍魔頭一百年

  補充了一下青蓮妹子的人設:弓箭手家庭出身,然而她最後離家出走學劍去了

  默默腦補妹子剛剛乾掉一個敵人,然後這時候突然又出現一個

  毫不猶豫的就是拉弓射箭

  帥!

  名滿天下

  又名我媽是天下第一美人

  蘇泂一下山就在被追殺。

  慌不擇路的時候他選擇了跳崖——結果不僅沒死,還救出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然而這並不是艷遇。

  美人:“乖,喊娘。”

  蘇泂:冷漠·jpg

  這個腦洞總結一下,就是: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天下第一美人當媽,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哦,對了,全江湖的男人都在爭著當我爸。

  剩下的女人……

  她們在爭著當我後媽,好和我媽種百合花。

  對了,蘇泂……他有不定時發作的失憶症。

  所以當他發病的時候醒來的日常就是:你是誰?我是誰?這是哪裡?

  (綜)別打擾我飛升!

  素問道覺得自己可能是碰上了什麼靈異事件了。

  出遊歸家之後推開門還未看清楚其中的景物,迎面而來的便是急速迫近的雪亮刀光,驚慌之中腳下一扭摔倒在地,躲得十分狼狽,掌心被粗糙的地面磨破染了一手的血,痛的素問道倒抽了一口冷氣。

  然而還未等她多喘幾口氣,便看到了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幾個男人。

  他們都有著一副少見的好相貌——當然最讓素問道對他們印象深刻的是他們顏色各異、總之特別像是染出來的頭髮。

  這幾個人個個身量高挑,是站在那裡便能給人壓迫感的身材。尤其素問道那時候還沒有站起來而是跌坐在地上,這種身高上的壓制便更加的明顯了。就是衣著有些破爛,難免叫人想到火拼之後的現場之類不怎麼和諧的情況。

  真是標準的靈異事件模式……素問道忍著痛想,倒也沒有多少慌亂。有一個真身是始皇帝還早就成仙了的姐姐在身邊,素問道覺得自己能夠冷靜的面對任何情況。

  畢竟她的心……已經被自家姐姐磨得很大了,一般事情別想要嚇到她。

  這些人用素問道陌生的語言說話,雖然聽不懂,但那種明顯的快要溢出來的惡意,完全沒辦法當作感覺不到。

  何況他們還付諸了行動。

  最先動手的是一個發色……唔,非常奇妙的軍裝青年,話說素問道一直覺得這人表情看起來特別特別的苦大仇深,和她印象之中的某個誰有著微妙的相似感。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柄刀就對著素問道砍了過來,速度快得躲都來不及。

  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這一點,素問道乾脆便也不躲了,還很有閒心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素問道思付著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整理一下形象,死的時候也能夠好看一點。當然,這是建立在活不下來的情況下的。在能夠活的時候,形象就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

  反正沒有命來得重要。

  不知道從哪裡揮過來的長刀準確的攔住了軍裝青年的攻勢,原本閉著眼睛等死的素問道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一個深藍色短髮、穿著略帶古意的男人提著刀擋在了自己面前。

  就算是有寬大衣物加成也並算不上是寬闊的背影,但在那時候卻是出乎意料的有安全感。

  手掌下按著的是濕潤的泥土,掌心上新鮮出現的傷口和地面的親密接觸讓素問道沒忍住扭曲了一下表情,同時也終於回過神來弄清楚自己現在並不是遇上了二次元狂熱愛好者又或者是cosplay愛好者,現在她遇到的情況也並非是匪徒歹人攜帶管制刀具入室搶劫,而是在開門以後誤入他地。

  她家大門打開以後絕對不是這種樣子的。

  就算是她家姐姐有古劍收集癖,院子裡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管制刀具——請注意,她姐姐嬴政喜歡收集的是古劍,而不是什麼刀。

  王劍霸刀,自認為自己的行止非常符合王道的嬴政對於刀這種兵器沒有任何的興趣。

  素問道低頭看了看摔在地上的那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割傷了自己、鏽跡斑斑還沾著血的管制刀具,又抬頭看了看前面正在干架的男人,覺得要是這次自己能夠安然無恙,回去以後肯定會報答他的。

  ——當然,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種狗血橋段還是算了。

  素姑娘表示自己可是早就立志要出家當道士的人。

  眼前正在上演著的真人對決還是很具有欣賞價值的,門外漢素問道看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站在自己這邊的那個深藍色頭髮的青年顯然要更加的厲害一點。

  一對三還能穩穩地占著上風。

  素問道沒有掩飾自己的態度,於是分明是青年外表卻偏偏要自稱老爺爺的男人便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他甚至還彎腰下去對著素問道伸出了手,想要拉她起來。中途又想起了小姑娘掌心的傷口,乾脆直接來了個公主抱。

  然後他就特別光明正大的把人給抱走了。

  一期一振剛被打的清醒了一點就看到了這場面,他覺得這把剛剛出生的三日月宗近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居然有閒心陪一個人類玩這種無趣的戀愛遊戲。

  對於一期一振的這種偏激想法,代替他——以及整個本丸的付喪神同三日月宗近暫時的定下了井水不犯河水這種約定的鶴丸國永表示,暗墮果然是會減智商的。

  原來就算是天下一振也沒法倖免啊,這實在是太可惜了。

  以及,果然前任審神者對他們都造成了太大的影響。

  拜那位一直熱衷於戀愛遊戲的前任審神者所賜,現在連一期一振都會冒出這種古古怪怪的說辭了——思維也是詭異的可怕。

  將一切事情都簡單的冠之以戀愛的名義,這是多麼可悲的一種思維方式啊。

  幸好自己沒有被傳染。

  那樣眷戀懷念的目光,和就算是極力掩飾也還是控制不了的喜悅——必然是比喜愛之類的,更加深沉的情感啊。鶴丸國永估計著這位新任審神者有一個不同凡響的來歷,只是他將三日月宗近的經歷反反覆覆的回想了好幾遍也沒有能夠找出一個可能符合的人物來。

  和他一起喝茶的鶯丸對此倒是不甚在意,他所好奇的是,要何等的牽絆與經歷才能夠造就出這樣的情感呢?

  “大約不會比我和大包平更加深厚吧?”

  說著這樣的話,茶綠髮色的付喪神捧著茶杯,臉上浮現出懷念的神色。

  “總也不會更差了。”一身雪白軍裝的髭切說道,白色的外套要掉不掉的披在了肩膀上,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便也跟著彎起來,看上去十分柔軟可親。他低聲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再也……不會了……”

  拋棄、轉手、壓箱、強制寢當番、不被愛惜、隨意的折斷、惡意的碎刀……那些黑暗的過去之中,還有什麼是他們還沒有經歷過的呢?新來的審神者怎麼也不會比上一位更差,時之政府還不至於做出這樣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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