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 兩把刷子 手下留情(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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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會失敗的。」晏頌斬釘截鐵的說道。

  總長嘆了口氣,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他:「這是軍部最高機密的一支部隊,現在交給你了,從今往後,你就是他們的最高行動長官,在行動之前,你先去見見他們長官吧,想必你會很驚喜的。」

  晏頌站直身體,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總長面色一瞬間變的嚴肅起來,沉聲道:「現特命XXX黑鷹特種部隊為黑鷹反恐特戰隊,晏頌上校為最高總指揮官,擁有最高決定權。」

  晏頌眼神堅毅:「絕不辱。」雙手接過文件。

  離開指揮所,晏頌坐進車裡,這才將文件打開,裡邊赫然正是黑鷹戰隊所有隊員的資料,第一個躍然而上的,正是一張熟面孔。

  晏頌手指摩挲著頁面,忽而笑了。

  果然是個驚喜。

  燈紅酒綠的酒吧,一片淫靡之色。

  包廂內,所有女郎一字排開,接受對面那雙眼睛的檢閱。

  有女郎已經忍不住打起了擺子,千萬不能被這個惡魔挑中,否則就完了……

  這其中只有一個女人表現的很平靜,在這群濃妝艷抹的女人中,那張清秀如水的面容很是惹人注目。

  男人微涼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新來的?」

  女人目光平靜的和他回視,眼中倒影著男子風流邪魅的面容,抿著唇,一聲不吭。

  其他女郎悄悄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這個新來的倒霉,被挑上了。

  這裡的管事兒陳姐立刻笑道:「七爺好眼力,這姑娘今兒下午才來的,不懂規矩,衝撞了七爺,七爺別跟小姑娘一般見識。

  話落狠狠瞪了眼女孩,「還不快見過七爺。」

  女孩抿著唇,依舊不吭聲。

  「叫什麼名字?」男人挑眉問道。

  「安安,叫安安。」陳姐趕忙答道。

  「我問你了嗎?」男子一句淡淡的反問,差點讓陳姐嚇尿了,看來七爺看上了這姑娘,趕緊示意其他姑娘離開,那群姑娘立刻爭先恐後的跑了,仿佛身後有猛獸在追似的。

  「如果你給我一百萬,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女子忽然抬頭,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

  他覺得有趣,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直視他的目光,挑眉笑道:「哦?你覺得你自己值一百萬?」

  陳姐立刻瞪了她一眼:「安安,給我伺候好七爺,只要把七爺伺候好了,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不耐的瞪了她一眼,陳姐訕訕的笑了笑,轉身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

  男子坐在沙發上,把玩著火機,俊美的面容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顯出幾分陰森詭譎,莫名令人害怕。

  「衣服脫了。」

  女孩咬了咬唇,面色有幾分發白。

  男人嘲諷的瞥了她一眼:「怎麼,怕了?一百萬不是那麼好掙的。」

  女孩一步步朝他走去,每一步走的十分艱難,站在他面前。

  那雙眼睛,清澈又倔強,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破壞。

  他笑了笑,忽然將她扯進懷裡,女孩驚呼了一聲,掙扎了一下,一隻大掌緊緊扣在她的腰上,令她動彈不得。

  男子伏在她的身上,深深嗅了一口,「還是個雛兒呢。」

  忽然把她摁在地上,她膝蓋撞在地板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大掌掰著她的腦袋強硬的往他腰間摁。

  那一刻屈辱感將她包圍,她仿佛一個奴隸,沒有尊嚴,任人宰割。

  「不願?我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男人,走吧。」男人陰冷嘲笑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咬了咬牙,她主動的貼了過去,強忍著噁心……

  男人舒服的靠在沙發背里,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長髮。

  幾分鐘後……

  她抱著馬桶吐得昏天暗地,男人慢悠悠擦著手,笑著瞥了她一眼:「技術還不行啊。」

  手指緊緊摳著馬桶邊緣,她忍著奪眶而出的眼淚。

  男人從懷裡掏出張支票,扔到她腳邊:「你也就值這點錢了。」

  她眼角一瞥,那是一張十萬的支票。

  再沒有錢比這來的更容易。

  男人轉身離開,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七爺。」女人沙啞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男人腳步微頓,扭頭瞥了一眼。

  女人手指落在領口,指尖發顫,一顆顆解開扣子,眼神帶著堅韌的不屈。

  他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衣衫滑落在地。

  燈光下,那年輕的軀體泛著白玉一般的光澤,以及那撲鼻而來令人心神蕩漾的幽香。

  女子一步步朝他走來,跪在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纖細的手腕忽然被扣住,她抬眸,從她的角度,男人一張面容在逆光中格外高大,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沉幽暗,仿佛一輪漩渦,把她的心神都給吸引進去了。

  「你確定?」

  她遲疑了一下,點頭。

  「不後悔?」

  搖頭。

  男人眉梢微挑。

  男人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轉身往外走。

  她愣了愣,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還不跟上。」

  她慌忙小跑跟了上去。

  走出酒吧的時候,她沒有錯過那些同伴望來的同情又慶幸的眼神。

  抿了抿唇,小跑著跟上前邊的人。

  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原來他是帶她來酒店。

  頂級VIP套房,男人脫下外套,解下領帶,去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男人圍著浴巾走了出來,身材健碩結實,胸膛上有不少傷疤,看起來有了些年份,最嚴重的一道是在心臟附近。

  她忽然有些坐立難安起來,男人走過去倒了杯紅酒,淡淡道:「你不洗澡嗎?」

  她立刻站了起來,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浴室,男人瞥了眼她的背影,勾了勾唇。

  這個夜晚,留給她唯一的記憶,就是痛,折磨到死去活來。

  睜開雙眼,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她想了半天,緩緩從床上直起身子,疼的她臉色發白。

  房間裡一片凌亂,足以證明昨夜的瘋狂。

  她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她終於明白那些同伴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她了。

  若是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還是會如此選擇。

  目光一轉,落在床頭柜上,上邊放著一張支票,一後邊整整六個零,

  浴室的房間門從裡邊打開,男人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看到她醒來,挑了挑眉:「稍後會有服務員來送早餐,用完早餐就離開吧。」

  話落抬手看了看手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話落就要抬步離開。

  「紀柔恩。」

  女子忽然開口。

  「我的名字。」

  男人腳步頓了頓,「姓紀?」他喃喃道。

  對這個姓氏格外敏感的他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容貌秀氣小巧,雖然不算多漂亮,但勝在氣質清純,尤其是那眉眼間的倔強,令人著迷。

  壓下眼底的情緒,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抬步離開了房間。

  直到男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她才從床上下來,腳踩在地上的那刻,雙膝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殘暴的男人。」她嘴裡暗暗罵著,小心翼翼的移動到浴室。

  洗了澡用過早飯,正要離開,收拾房間的清潔工叫住她:「小姐,請問這是你的嗎?」

  清潔工手裡拿著一個錢包。

  黑色摺疊式的牛皮錢包,只有男人才用這種款式。

  應該是那個人的東西,她點點頭:「我男朋友的,給我吧。」

  將錢包交給酒店大堂,不讓她寫聯繫方式酒店的人不讓她離開,最後留了一個電話號碼才得以離開。

  晏南歸坐進車裡,手下立刻遞上來這個女人的所有資料。

  他接過來快速翻看起來。

  紀柔恩,18歲,雲州人士,從小父母雙亡,跟著姨婆生活,姨婆兩年前患了尿毒症,需要支付大量的醫療費用,為此成績優異正面臨高考的她毅然輟學打工,無不良記錄不良嗜好,從資料來看,完全就是一個堅強獨立、善良向上的女孩。

  「再查。」

  他從不信無緣無故的巧合。

  姓紀?腦海里浮現出紀雲涯的面容,眸光漸漸沉下來。

  「長官,這是上邊剛剛傳達下來的消息,您請過目。」

  蹙了蹙眉,他接過來看了一眼,忽然,眉頭鬆弛開來,勾了勾唇。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忽而,耳畔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挑眉看去,旁邊一輛轎車內,車窗緩緩降落,露出男人冷酷俊美的側顏。

  「阿頌啊,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晏南歸含笑問道。

  「整日流連女人堆里,我不知道你是靠什麼站穩腳跟的?」晏頌冷嗤道。

  「哦,那你要試試嗎?」晏南歸挑眉笑道。

  車子開進軍事訓練基地,開到大操場上,兩人下車,晏南歸晃了晃脖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晏頌脫掉外套扔在地上,一步步朝他走去。

  「上一次我手下留情,這一次,你可不會再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那就使出你的全力。」晏頌冷笑一聲,迅疾如風,拳風剛烈。

  晏南歸上次確實收斂了實力,要不然,晏頌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將他揍得滿頭包,可以說是晏南歸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家裡,他才是隱藏的最深的那個人。

  包括晏頌都被他給騙了。

  真不愧是出身最尖銳的特種部隊,不同於上一次的繡花枕頭,這一次,打的晏頌連連敗退,忽然長腿橫劈而來,那腿風攜帶著勁獵的風聲劈來,晏頌抬臂隔擋,腳步蹬蹬後退,煞然止步。

  抿了抿唇角的淤青,晏頌冷笑了一聲,「有兩把刷子。」

  忽然暴突而起,發起強烈攻勢。

  打到最後,兩人一身傷,卻也沒分出個勝負出來,一同癱倒在地上。

  晏南歸半撐著身子,「你小子不錯,上次我就看出來了,比你爸強。」

  晏頌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沒那麼多閒工夫跟你瞎扯,這是任命,是你自己看,還是我宣讀?」

  話落晃了晃手裡的檔案。

  晏南歸挑了挑眉:「還沒怎麼著呢就擺起了領導架子,不錯不錯……,這方面跟你爸倒是挺像的。」

  「晏南歸,請注意紀律,這裡不是你嬉皮笑臉的地方。」晏頌聲音冷沉,語氣威嚴。

  晏南歸聳了聳肩,驀然站直了身子,背脊挺得筆直,仿若一桿槍般。

  侄子變領導,這種感覺真TM的不爽,晏南歸心底那個鬱悶,恨死段天德那隻老狐狸了。

  宣讀之後,晏頌冷冷看著他:「你不服?」

  晏南歸笑道:「哪敢呀。」

  「七叔,我知道你心底不服我,但我告訴你,我站在這個位子上,我就一定會承擔起這個責任。」

  晏南歸笑著看了他一眼:「我信。」

  「現在有一項絕密任務需要執行,如果你不行,我不勉強你。」

  「你小子跟我還打起啞謎來了,說吧,我聽著呢。」

  晏頌看掃了眼四周,轉身坐進了車裡,晏南歸整了整亂糟糟的頭髮,走了過去,坐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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