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鳳璟你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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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藺芊墨完全不友善的眼神,鳳璟想到昨晚失控的瘋狂,摸摸鼻子眼底划過一抹虛色,卻又忍不住笑開,帶著一絲自得。男人的小矯情,男人滿足後的愉悅,對自己能力滿意,本能的驕傲,這些,鳳某人也全部都有。

  所以,此時看著藺芊墨因他累趴在床上爬不起來的樣子。那控訴,氣悶的表情,鳳璟理所當然的把它當成是藺芊墨對他另類的讚揚。厚臉皮鑄就好心情!

  鳳璟嘴角含笑,眉目含情,一點兒不掩飾他那春風得意,同心舒暢的好心情樣兒,走到藺芊墨身邊坐下,自然的撫摸著她臉頰,看著她柔柔開口,「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說著,順著這個理由,手就往被子裡摸去。

  藺芊墨低頭,對著鳳璟胳膊,張嘴就是一口!現在全身上下,她最有力氣的,最有攻擊力的也就這滿口白牙了。

  可惜她那點兒力道,對於鳳璟來說,完全跟撓痒痒差不多,且直接癢到心裡,鳳璟跟安撫小狗似的,抬手拍了拍藺芊墨的頭,低聲道,「別挑逗我!為夫身體可不是鐵打的。」

  藺芊墨聽了咬的更用力了。

  鳳璟低低一笑,「你若是真的想,為夫也願意效勞。」說著,想到昨夜的美好,心口一熱,熱血蕩漾,順從腦中所想,拉開被子,翻身上床,把藺芊墨拉在懷裡。只是,在看到昨晚那一身的春光嫩肉,此時處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後…

  鳳璟腦子裡那『再來一次』的念頭瞬時被打散了,有那麼一點兒不確定的問,「這些…都是我弄出來的?」鳳璟感覺他昨晚上已經很隱忍了,怎麼還會出現這麼多痕跡?

  聽著鳳璟那懷疑的口氣,藺芊墨捏碎他蛋,「不是你弄得?難不成是我自己撞出來的?還是說,你懷疑昨晚只是一場夢,現實卻是我紅杏出牆了?」

  「咳…。」

  「嗚嗚…都說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這話果然一點兒不假。我這才被吃了,就遭遇了懷疑。鳳璟你個負心漢,無情郎,薄情郎,大尾巴狼…。」

  鳳璟:…。看著趴在床上撒潑的藺芊墨,鳳璟默默移開視線,望著床幔,眼底滿是笑意。

  「就跟那喝醉的人從來都說自己沒醉一樣,就跟那流氓卻自認是風流倜儻一樣;郡王爺一直以為自己高大上,可其實呢?你本質實際卻是狼!還是一個在床第間什麼都不懂得狼,一個小登科,衝鋒陷陣沒錯,可你非要搞得跟上陣殺敵一樣嗎?嗚嗚嗚…可憐的我,昨天晚上沒陣亡,今天還能睜開眼睛,我上輩子是積攢了多大的福氣呀!」

  藺芊墨哭訴著,數落著,手在鳳璟身上揪著,擰著!擰不到…抿嘴,該死的,這是肉嗎?他是練了一身盔甲吧!

  看藺芊墨欲泄憤,卻找不到出口,鬱悶不已的樣子,鳳璟勾唇一笑,隱沒,淡淡道,「不是為夫想粗蠻,是夫人昨晚一直叫我快一點兒,我也只是聽令行事而已!所以,夫人這番怪罪,為夫實在冤枉的很。」

  聞言,藺芊墨瞪眼,「我是讓你快一點兒結束!」

  鳳璟聽了,揚眉,一副恍然大悟樣,「這麼說,是為夫誤會了?」

  看著鳳璟那故作態樣兒,藺芊墨不想跟他說話了,男人已經開始不要臉了。且臉皮這東西一旦舍了,就別指望他在重新有了。

  「鳳英,鳳英…。」

  「我讓鳳英去鎮上給你買吃的去了!」鳳璟很是用心,又貼心道,「夫人有什麼需要吩咐為夫就好!」

  藺芊墨聽了,看著鳳璟,目光森森,「鳳璟,你已經是大人了,小孩子的把戲已經不適合玩兒了!知道嗎?」當男人化身為狼的時候,什麼柔情蜜意,什麼兩人世界。藺芊墨一點兒都不覺得美好。這滿身的痛,滿身的痕跡就是最佳證明。

  「昨天晚上夫人可是不是這麼說的!」鳳璟頗為好心提醒道,「昨晚夫人說我是你的小親親,好哥哥,大寶貝兒…。」

  「鳳璟,你給我閉嘴…」鳳璟這話就跟點了炮捻子一樣,藺芊墨瞬時炸毛了,小宇宙爆發了,那酸軟無力連翻身都覺得吃力的身體,瞬間潛能大爆發,充滿了戰鬥力,那是羞恥的力量。

  抬腿對著鳳璟一腳踹去,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頭埋進去,做烏龜去了。

  對於那些惡寒的字眼,藺芊墨怎麼都無法接受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想說鳳璟絕對是胡言,可腦中的記憶告訴她,她真的說了。

  雖然是被鳳璟誘惑著,利誘著說的。可就是因為這樣才更憋悶呀!她竟然相信了那份哄誘自己的話,說什麼,只要她叫了,他就不做了。而她,就這麼說了,娘的,這證明了她是有多腦殘呀!明知道豬一輩子都不可能上樹,她怎麼還去做了豬!

  那些話她在話本上看過不少。而且看著的時候覺得還挺火熱,挺有情調,挺有氣氛的。可當自己說出來時,狗屁的火熱,情調,氣氛統統沒了,就剩下惡寒了。

  那感覺…。「我不想活了…」什麼洞房花燭,什麼初次美好,沒有,屁也沒有,完全是黑色的記憶。她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看著縮在被子裡如蠶蛹一樣的女人,鳳璟低低笑開,伸手連被子帶人一起抱起,「我帶你去沐浴!」

  鳳璟說的貼心,可藺芊墨卻多疑的聽出了言外之意,『一起洗』。

  「鳳璟,把我放下來,不然,我一定把你扎軟!」

  鳳璟聽了笑了笑,眸光流轉,柔光滿溢,「你不是想吃乳鴿嗎?我讓鳳英跑遠路去給你買了!」

  「誰稀罕!小小一個乳鴿就想收買本姑娘,不可能!」

  「是嗎?」其實鳳璟想說,你已經不是姑娘了,你是真正的夫人了。不過,想到藺芊墨剛才那一腳的力道,這話他識相的咽下了。

  「當然…。」有骨氣的話表達完,藺芊墨從被褥中拱出來,露出兩隻眼睛,傲嬌問,「買了幾隻!」

  「三隻!」

  「郡王爺可真是大方!」

  「我兩隻你一隻!昨晚我出力比你多,這一點兒夫人必須承認!」

  藺芊墨聽了,覺得長見識了,必須承認,對於夫君,她又有了新的認知。夫君,就是給你搶床鋪,搶吃食的貨!還是那個把你肚子弄大,然後告訴你,你懷孩子,他憋的真的很辛苦,到了找通房,納妾的時候了。然後嘴上還說著,夫妻要同甘共苦呀!

  哼,男人!

  「鳳璟,脫光晚上見!」

  聽著這主動的話,看著藺芊墨那寒光閃閃的眼神,鳳璟淡笑,「夫人身體不適,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

  藺芊墨哼了他一聲!他這關懷的話,配上這邀功的口吻,實在是讓人感動不起來。

  *

  「娘,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給郡王,郡王妃磕個頭,請個罪呀?」顧大寶看著王翠英,心神不安。

  顧二寶,顧二妞聽了,也同時看向王翠英,心裡那個不安呀!

  王翠英沉默片刻,搖頭,「我們磕的那個頭,人家也不稀罕。所以,沒必要去給人家添不痛快!」

  「可是,這樣郡王爺會不會治我們一個大不敬之罪呀!」顧大寶皺眉道。

  「是呀!娘。」顧二寶附和著,「還有三妞的事兒,我們怎麼也該去認個罪什麼的吧!」

  「郡王,郡王妃若是要治罪,我們早就遭罪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王翠英說的肯定,其實,心裡卻是一點兒也不確定。這樣說,更多的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娘說的是!」顧二妞點頭。

  顧二寶卻是擔心多多,「郡王爺,郡王妃過去沒治我們的罪,或許他們是在等著我們主動去領罪呢?」

  顧二寶這麼一說,幾人本就不穩的心,更是吊了半桶水似的,咣當個不停了。

  一時沉默!

  王翠英咬了咬牙道,「明日我去向郡王,郡王爺請罪!」

  「娘你自己去嗎?」

  「書上不是說什麼,子不教父的過嗎?現在你爹不再,那自然一切錯都是我先擔著。所以,我一個人去就好。」王翠英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老臉,幸虧三妞跟她長得不像,如此,郡王妃見了她,應該不會遷怒太多才是吧!

  想著,王翠英心裡溢出苦味,「沒想到他們身份竟然這麼尊貴,若是早知道…」

  「娘,那些有的沒的你就別想了。現在,郡王爺,郡王妃沒有因三妞的事情降罪給我們,那已經是開恩了!」顧大寶沉穩道。

  顧二妞點頭,「大哥說的對,娘,這個時候你可是不能再想其他呀!」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那麼一說!」王翠英嘆氣,「是我有眼無珠,識不得貴人呀!」

  「娘,就算早就識的貴人身份又能怎麼樣?」顧大寶很務實道,「就我們這些人,文不成武不就的,沒一處拿的出手的能耐,遇到貴人,也入不了人家眼。結果跟現在一樣,不會什麼改變。」

  顧二寶聽了,不假思索接話道,「就算是入不了人家眼,最起碼也不會得罪人家吧!弄得現在心驚膽戰的。」

  顧二妞聽言,垂眸,苦笑。若是早就知道,或許三妞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吧!貪念一旦起,她不會有什麼顧忌,甚至連失敗都不會考慮。那成為貴人的*,能支撐一切,支配所有!說不定後果更嚴重,連全家都會牽扯其中。

  「做錯事兒的又不是你,你不安個什麼?」王翠英瞪眼。

  「那…那我也不安呀!」顧二寶結巴了一下,腹誹;他可是差點去勾引郡王妃呀!雖然沒真的做,可想起當時那差一點兒…顧二寶還是忍不住腿軟。

  想著,咽口水,顫顫道,「我現在天天晚上做噩夢,夢裡清一色的劊子手,手裡拿著大刀,玩命的追我呀!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是一身的冷汗。再這樣下去,不用等到郡王爺來治我的罪,光那夢,都足夠把我嚇死了。」

  王翠英聽了,訓著安慰道,「沒出息的玩意兒,那夢都是反的,你怕個屁呀!」

  顧大寶拍了拍顧二寶的肩膀,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兒,夜半不怕鬼敲門。你不用自己嚇唬…。」

  顧大寶的話還未說完,顧二寶就青著一張臉,緊張憂恐道,「我就因為做了虧心事兒才害怕呀!」

  顧大寶:…。

  顧二妞;…。看著顧二寶那慫樣,不由想,其實慫點兒也挺好,不會犯什麼大錯!三妞就是因為太膽了。

  「娘,明天你請罪的時候也帶上我吧!讓我去給郡王爺磕幾個頭,那樣我也能心安,說不定晚上就不做噩夢了!」顧二寶慫慫道。

  「那是郡王爺,你以為是辟邪神呀!對著磕頭就不做噩夢了…」

  顧大寶面色緊張,「娘,慎言,慎言…」

  王翠英晃過神,臉色變了變,「呸呸呸,看你害我說了什麼!」說完,對著顧二寶踢了一腳,「你這混帳玩意兒,趕緊給我滾出去,讓你這嘴上沒把門的去請罪,那還不得罪上加罪呀!滾…」

  對比顧家的猶豫不定,張家在得知鳳璟,藺芊墨身份後,就只剩下慶幸了。張桃犯下那樣的錯,只死了她一個未禍及家人,已是一份恩典了…

  *

  看著癱軟在軟榻上,眼底泛著青色,無精打采的藺芊墨,鳳英不由開口道,「夫人,屬下會一套簡單的拳法,學來強身健體,夫人可想學學?」

  藺芊墨聽了,掀了掀眼皮,腹誹;學好了跟鳳狼在床上對練嗎?

  「夫人,要不屬下先打給你看看?」

  「不想學!」

  「那夫人最近可有什麼想吃的沒?屬下去給你買!」鳳英問著,眼裡透出一股異樣的灼熱,期待。特別期望聽到藺芊墨回答,她想吃酸的,或辣的!

  看著鳳英那眼神,藺芊墨嘴角歪了歪,「鳳英,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合格的護衛!」

  「當不得夫人誇獎,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鳳英謙虛著,接受了表揚。

  「不過,你這養肥了夫人,送給主子宰了的做法,是不是太偏心了些呀!」藺芊墨托著下巴,認真問道,「鳳英呀!你家主子是不是在練就什麼功夫呀?」

  「這個屬下不清楚!」

  「就是采陰補陽呀!」

  「咳咳…這個沒有!夫人您想太多了。」

  「是嗎?」

  「墨兒,你看為夫今天打了什麼?」

  聽到聲音,藺芊墨抬眸,看著俊美英挺,精神奕奕的鳳璟,動動自己兩條綿軟的雙腿,藺芊墨呢喃,「絕對的采陰補陽!」幾天她丟了半條命,成就了鳳璟這幅成熟男人魅惑樣兒。

  「你看,喜歡嗎?」鳳璟把手裡的東西提到藺芊墨面前。

  「這是白狐?」

  「嗯!皮毛還不錯,到時候給你做雙護手的。」

  「郡王爺真是有…」

  「護手晚上戴!」

  聽到這話,藺芊墨那敷衍的誇獎,都說不下去了。晚上戴,她還怎麼撓死他!

  這幾天鳳璟就跟那抽大煙上癮的人一般,到了晚上無論她說什麼,都擋不住他的折騰,還說什麼要向話本中的人看齊,什麼一晚七次,一次兩個時辰,她說那是混扯,他卻非說她喜歡看那樣的,必定是喜歡那樣的。

  天天拿著那本破書當由頭,給自己找理由。藺芊墨被鬧騰的火大了,晚上的時候就可勁兒的撓他。初時看到鳳璟背上那被她抓出來的道道痕跡,藺芊墨還心虛了一下,擔心了一下,覺得這樣暴力不好,萬一練就出了暴力傾向多憂傷。

  誰知道鳳璟卻說,書上言,女人喜歡到極致,動靜深處都是這樣。她這是滿足,亦是對他滿意的表現。

  當聽到這句話,藺芊墨就一個想法,一定要撓死他!

  「把這個處理一下!」

  「是!」

  「藥可買回來了嗎?」

  「回主子已經買回來了。」鳳英把一個瓶子遞給鳳璟。

  鳳璟接過,伸手抱起藺芊墨,往屋裡走去!

  藺芊墨看著天上白花花的太陽,窩在鳳璟懷裡也懶得動彈。鳳某人晚上放肆,白天還是挺乖的。現在她真懶得走路。所以,她沒必要表現的太敏感,免得適得其反,讓他生出什麼別的念頭來。

  「來,把這個擦上!」

  「這是什麼?」

  「藥,擦上你會舒服些!」

  藺芊墨聽了,白了他一眼,「原來郡王爺也知道我不舒服!」

  「晚上舒服太過,確實是會留下一點兒不適。」鳳璟一本正經道。

  藺芊墨:…。

  鳳璟勾了勾嘴角,攬著藺芊墨的腰身,輕輕給她揉著,「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我不鬧你。」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昨天說的假話,今天說的是真話!」

  「從哪裡可以證明?」

  鳳璟抬手捏了捏藺芊墨小臉,看著她眼底下的青色,眼底溢出一抹憐惜,「這幾天我太過了,以後會克制些。你可是要陪我走一輩子的,我可不想你傷到你!」

  「所以說,為了長期使用,循環使用,你老終舍了點兒恩典出來!」說著,伸手用力抓住鳳璟衣襟,惡狠狠道,「還有,你剛才那話的意思,可是說,本姑娘不能滿足你?」命都折騰的剩下半條,你還在這裡說克制。?

  「不,夫人能力很足,我很滿足…」鳳璟說完,笑出聲來,伸手把藺芊墨按在懷裡,忍不住一頓揉搓,「墨兒,來,叫句好哥哥…」

  「叔叔…」

  「這稱呼你晚上叫時我也異常喜歡!」

  「滾…」

  鳳璟聽了抱的更緊,低頭,對著一頓亂親!

  鳳英聽到屋內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手忙活的更快了。小主子不遠了,不遠了…

  *

  「夫君,你看,明天帶這些去見郡王,郡王妃可以嗎?」

  張源聽了,看著桌上擺放的那些物件,逐個看了一遍,眉頭皺了一下,「把那夜明珠,紅珊瑚都給去掉。」

  張夫人聽言,愣了一下,「這裡面可就這兩件最貴重呀!若是去掉了。那…」

  「就是因為太過貴重才要去掉。」

  張夫人不解,「我不明白!」

  「你想想這夜明珠和紅珊瑚的價錢,那是我一個知府可能買的起的嗎?」

  聞言,張夫人一怔,瞬時恍然,臉色變了變,緊張道,「夫君說的是,是我疏忽大意了。」說著,指著其他幾件套同樣價值不菲的物件道,「那我把這些都換掉吧!」

  張源搖頭,「這些就留著吧!」

  「可這些價錢也不低呀!跟老爺的餉銀不符呀!」

  「過猶不及!」張源莫測道,「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為官的沒有哪一個是清廉的。郡王爺對於這也點自然清楚的很,所以,我若是一副高潔清苦樣兒,那反而失了真,更易引人反感。適當顯露一些,或許更好!」

  張夫人卻是擔心道,「可萬一郡王爺要是不喜,要借著這個由頭,向老爺問罪該怎麼辦?」

  「郡王爺若是想問罪,有的是由頭,不差這一個。」張源官場沉浮這麼幾年,有些事兒清楚的很,「官場上的人大家都差不多,只要多少還記得為官的根本,沒得罪什麼貴人,就不會有太大的禍端。這些年來我做的如何,我心裡有分寸,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官場上的事我不太懂,我都聽老爺的!」

  「嗯!」

  「你重新找些我們當地的土產補上,郡王妃對吃食好像特別喜歡,投其所好送上些不多。」

  「我知道了,我這就吩咐下人去準備!」

  張源聽了眉頭皺起,不贊同,「吃食你親自去準備,入口的東西不比其他,容不得一絲大意,這一點兒你應該知道才是!」

  張夫人明白過來,羞愧,「是…是妾身不是。」

  張源看著,鄭重提醒道,「上點兒心!」

  「是!」

  張源交代完,離開。張夫人吁出一口氣,一直被人巴結著,這巴結人還真不習慣!

  張源走出院子,對著身邊的近侍道,「夫人那裡我不放心,你派兩個人暗中看著些。」

  「是,老爺!」

  「下去吧!」

  「是!」

  近侍離開,張源剛欲往書房走去,卻在聽到小亭子裡的對話後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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