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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嫣帶著林虎走後劉輝拉住西斯延和蕭棲在湖央樓亭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林虎他們絕對可以帶走,問題是林嫣到底是個什麼腦迴路?

  “邏輯根本聽不懂。”西斯延批判道,“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詞罷了,誰知道事實是什麼情況。”

  “不像是撒謊,那表情裝不出來。”劉輝摩挲著自己下巴上的鬍子,“不過我提議她要是不想走可以幫她解決那三個男人,然後她和林虎,就他弟弟繼續在這裡生活,結果她說如果那三個人死了就沒人出去製造陷阱采野菜了。”

  “還有什麼沒有他們還會有其他路人經過這裡,那三個男人也沒有那麼壞???沒有他們自己早就餓死了???……反正我覺得她腦子估計和她弟弟一樣也有問題,這是斯德哥爾摩嘛?”

  蕭棲眨眨眼,“呃——要不要和瘦猴還有許葉子說一聲?”

  “別!”劉輝立刻否決,“就他那暴脾氣,剛才如果不是我,是他聽完林嫣哭訴,現在已經磨完刀把人砍飛了。許葉子也不用了,他就一花架子,平時聽他吹吹比就行了,沒啥建設性的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我國農業科技的紀錄片…………

  想要饑荒真的很不容易啊,光是一個基地一個收成的糧食就能養活一億人一年,

  無人機噴灑農藥啥的,邊收割邊栽種的機器,

  老袁又研發出了最新型的糧種,厲害!

  第11章 陷阱

  二樓主臥室只有一張雙人床,雖然是西斯延主動邀請蕭棲同宿的,真到了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的時候還真有點尷尬。

  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只有蕭棲一個人尷尬。別墅里確實有太陽能熱水器,但是他們沒有水,人工湖裡的積水要留來靜止過濾後煮著喝,最後大家還是只能搬半桶水湊合著擦擦身。

  蕭棲趿拉著拖鞋趴在落地窗前欣賞月色,末世來臨電力緊缺之後,人類時刻表又回復日升而起日落而息,二十一點已然算得上深夜,這個人不知道在彆扭著什麼,遲遲不上床休息。

  西斯延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心太大了,完全沒覺得特殊時期在一張床上擠擠有什麼不對,他翻了個身,對上蕭棲漆黑的眼眸,兩個人互相注視五秒,蕭棲敗下陣來,鑽進被子裡向西斯延道晚安。

  今夜註定是一個不安分的夜晚,二十二點,許葳蕤悄聲無息地握著手電筒從臥室里走出來,他掀了掀衣領感到有些燥熱乾渴,扶著欄杆緩緩走下樓,又走進廚房想看看有沒有水喝。

  “啊~啊……”

  一樓最角落的房間裡隱約傳出女人媚到骨子裡的叫喊聲,許葳蕤一口涼白開卡在喉嚨里,又不敢大聲咳嗽,憋得渾身都在抖。

  一隻手突然冒了出來,有力地拍拍他的背,又從上往下替他順氣,許葳蕤完全沒有被安撫到,反而燥得一身羞,剛剛他立在這裡試圖聽牆腳的動作被看見了?

  蕭棲不懷好意地笑笑,用氣音道:“我也渴了。”許葳蕤立刻給他讓出位置,還替他找了一隻碗倒上涼水。

  女人的聲音很輕微,隔著牆壁和房門,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許葳蕤聽得臉紅,他偷偷摸摸想去看蕭棲的表情,卻驚訝地發現朦朧的燈光剪影下蕭棲的下/身有些不自在。

  蕭棲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欲蓋彌彰地並腿掩了掩,兩三口喝完水,低聲道:“我……我去睡了,葉子你也早點休息……”說完他又下意識瞥了裡面房間一眼,急急忙忙地跑走。

  許葳蕤兩頰抖了抖,低頭應了一聲,拿茶碗遮住臉,眼睛遮在劉海里,悄悄地向上瞟,等蕭棲的身影完全消失,樓上傳來清脆的關門聲,他長抒了一口氣,擱下碗。

  看啊,大家都是這樣,劉輝在花園裡和那個漂亮女人摟摟抱抱,蕭棲也有了反應只是膽小不敢做,瘦猴也說了這個女人就是個欠/草的賤、貨,西斯延漠不關心是覺得她根本不值得憐憫吧。

  那我這麼做,也根本不是錯。

  許葳蕤咽下一股口水,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黃油麵包,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僵硬地走向那扇房門,地面的白色大理瓷磚化作了引路的毒蛇,拿蛇信拿尾巴誘惑著,呢喃著……

  他伸手敲了敲門,裡面熱情如火的聲響絲毫沒有停止,他等了一會,充血的大腦逐漸冷卻,許葳蕤畏懼的心思漸漸抽絲般將他裹了起來,他想走了,可剛一轉身,門卻打開了。

  “什麼事?”開門的男人赤/裸著上身,見到是五個人裡面看起來比較弱勢的一個,神情有些挑釁。

  房內點了兩根蠟燭,一件件衣服隨意地拋撒在地面,牆上倒映出糾纏晃動的黑影,許葳蕤猛地握緊了手電筒,咧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你們聲音太大了。”他說,“吵得我睡不著。”

  “有嗎?”男人合上門走出來,屋內男性的粗喘聲,女人破碎的哭喊聲充斥耳邊。

  許葳蕤拿眼角瞟了男人還未系好的褲腰帶一眼,憋著氣點點頭,又說:“我是聽力異能,比別人耳力要好些。”

  男人哦了聲,說:“那我讓他們慢點。”

  許葳蕤點點頭,對峙了一會,額間蓄了一層薄汗,他舔舔乾燥的嘴唇,轉過身要走,正在這時,男人看到了他口袋裡的事物,他眼睛一亮,突然喊住他:“小兄弟,要不要一起來玩?”

  “啊?”許葳蕤心臟噗噗直跳,他整個身體都僵在那裡,垂著頭道:“不……不了吧。”

  “沒事,騷/婊/子好/操/的很,就三塊麵包,不,兩塊就行。”男人試圖擺出一切都好商量的架勢,不出意外,許葳蕤仍舊在猶豫:“但……”

  “哦。”男人看出他的顧慮,“我等會蒙上她的眼,其他人都走開,認不出你的,怎麼樣?”許葳蕤終於緩緩轉過身,關掉了手電筒的光。

  蕭棲遠遠看著許葳蕤消失在一樓盡頭,他從陰影里站了起來,漫不經心地打開自己的房門,他的眼睛黑得像一潭深淵,濃稠的墨匯在其中發酵,似乎下一刻就會從內躍出一頭兇狠咆哮的野獸。

  他從未像此刻這樣猖狂地笑過,每一絲弧度都寫滿了戲謔與嘲諷,西斯延靜靜地臥在床的右側,恰好占了一半的位置,呼吸靜謐平穩,他在蕭棲壓上床的時候睜開了眼,沒有任何情緒地望向他。

  “嗯?”蕭棲輕緩地挑開他眼角上銀髮,語氣柔和得像是在哄做了噩夢的孩子,“吵醒你了?”

  西斯延沒動作更沒說話,等蕭棲躺穩立刻又闔眼熟睡過去。

  第二天,他從窒息中艱難醒來,發現蕭棲整個人宛若樹袋熊一般趴在他的身上,腦袋擱在肩窩裡,雙手雙腳就跟鎖鏈一樣纏住他。

  西斯延滿臉黑線地動了動腿,就感覺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戳著他的側腰,“……”

  蕭棲被西斯延一拳砸醒之後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解釋道昨晚發燒太難受,夢見身邊有個冰塊,情不自禁就貼上去了,西斯延還沒聽完就拿毛巾抽他,“我夢見旁邊有個火爐,醜陋地笑著說要把我拿去涮火鍋。”他指著淋浴間,“快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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