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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記年臉霎時便燃了起來,除了尷尬,還有些微困窘和怒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顯然冒犯了青年的自尊,而這尊嚴恰恰只有甜言蜜語才能催軟,絕不是任何暴力的征服。他不由得罵道:“你干什麽,放開……我們不是正在討論該如何出去嗎?”

  花千絕的低笑聲輕柔的在背後傳來,那個人居然用一種煽情的方式用力的舔舐起他的耳廓,那男子聲音低啞的,帶著情慾而磁性的聲音,順著耳朵傳入腦里,一路撩撥著所有的器官而神經,讓花記年幾乎顫慄的發現腦海里開始劇烈的轟鳴和出現短暫的空白。那人低聲笑道:“我自然知道,可是我就這樣讓你出去前,總該索取些報酬吧,別騙我,記年,你不是不想給,我不是不想要,讓我們來數數,隔了多久了,三年?五年?不,足足六年了……”

  青年被他舔的耳朵一片嗡鳴,哪裡聽的清楚他在說些什麽。身子卻劇烈的掙紮起來,可是他從很久以前就知道男子的蠻力有多麽可怕,或者說,那個男人在這方面的技巧有多麽可怕。那人的舌頭在他臉頰上划過一道濕潤的線條,然後另一隻手用耐心卻不容拒絕的拖起他的下巴,那人在背後強迫自己用一種羞恥而困難的姿勢和他深吻。

  第三十六章

  花記年用力的側開臉去,男子的吻落到了他的臉頰上。他以為花千絕這樣便會放棄,卻沒料到男子開始順勢舔起他清秀面孔上細膩的皮膚,一路下滑到頸部。那滑膩濕黏的感覺出乎意料的情色,清晰的水聲在耳邊交織成網。他躲不開……只能被迫著接受,身子被一點點點燃,連支撐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這時候,一直用力束縛著青年雙手的大手輕輕一抬,將青年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再將他反轉過來,用一種可怕的緩慢速度壓到牆壁上。男子低聲笑道:“不要亂動,記年,我只是向你要個東西,也許以後你想給也給不了我了……所以別動,不要亂動,萬一觸動了機關就不好了……”他說著,感覺到青年徒勞的掙扎終於緩和下來,於是越發邪氣的輕笑起來,身子微微彎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齒把青年胸前的衣袍扯了下來,一直扯到臂彎處。

  花千絕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和嘲諷,但更多的是情慾,這讓他說的話聽起來有種蠱惑人心的沙啞。青年赤裸的胸膛白皙而結實,帶著某種禁慾的氣息,男子一邊低低嗤笑著,一邊將曖昧不清的氣息緩緩的,噴在花記年辱首上。

  花記年痛苦的喘息了一聲,眉頭緊蹙起來,身子也向後仰去,想躲開這種難堪欲死的折磨,卻被冰冷的牆壁和男子火熱強壯的身體緊緊的夾在中間。辱頭在花千絕炙熱的吐息下不受控制的挺立起來。

  “為什麽?”花記年在這種可惡的折辱下,低聲怒問道。

  “什麽?”

  “為什麽這樣對我?”

  “沒有為什麽。”花千絕大笑著回復道,“我討厭一切解釋!”他騰出一隻手來,隔著綢褲覆蓋住青年的要害,然後微微直起身子,在花記年耳邊笑道:“你信嗎?我的技巧?”

  他在青年耳邊不停的低語著,他熾熱的氣息刺激著敏感的耳膜。在腦中劇烈的迴蕩著,支離破碎的字,用曖昧的,拖長的喘息聲一個一個的連接起來。

  “我只要一盞茶的功夫,不,半盞茶……”

  他說著,帶著熱度的手指開始玩弄著那裡,點燃所有的火。

  “不……只要數十個數的時間……就能讓你she出來。”

  花記年劇烈的喘息了起來。他根本不能描述那隻手究竟是如何的可怕,靈活卻粗魯的撫弄著他長久禁慾的下體,無所不至的,無所不知的,帶著足以令人燒傷和顫慄的溫度。“不要,放開,我叫你放開……”青年喘息著,用力掙扎著。

  男子低笑著,一邊把他的雙手用力的按到牆上,一邊用肩膀抵著他奮力凸起扭動的胸膛,就那樣嗤笑著,曖昧的,緩慢的數著一個個數字,看似雜亂無章卻將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逼至絕境。“我開始數了,”男子大笑著,卻還抱怨:“要是你配合點……數五下就夠了……”

  “十,九,八……”

  花記年耳邊已經聽不清他yín邪的低語了,他只感覺到那隻手已經伸入了他的褻褲中,赤裸裸的把玩起他的一切,可怕……太可怕……哪怕只用一隻手,也輕而易舉的將他身上所有的血液撩撥到燃燒沸騰的地步,他無法呼吸了……眼前開始模糊起來,那張完美,也令人膽戰心驚的面孔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步,那人輕吻他,撩撥他,也用聲音,蠱惑他,誘他攀升上情色的尖端──“六,五……”

  “厄……哈……”花記年大聲的喘息著,連抗拒的力氣都被剝奪了,他無法抗拒的挺起腰身,那只可怕的手在有限的綢褲中,猛的一用力,他眼前就炸開一片白色花火,耳膜開始嗡鳴起來,眼睛失去焦距,什麽都沒有了……他聽到一個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叫聲,滿足的,空蕩的,快樂的,悲愴的。沙啞,痛苦也甘美。

  “四……”男子停下了數數,大笑起來,連笑聲也變得如此蠱惑人心。“你看吧……”那人說,“你想我了對吧,你想要了,你騙不了我……”男子手指輕輕一勾,花記年蔽體的白綢褲順著修長的雙腿滑落,白濁的液體黏在大腿上,還在往下流淌,可怕的yín穢。

  青年的身子被抬起來,後穴被手指侵入,就是有這種人存在,連這樣殘忍的事情都能做的讓人感受不到受刑的疼痛,但這樣才越加的可怕。那些白濁的液體成為乾澀甬道的潤滑,花記年大睜著眼睛,感受到那裡被一根根手指慢慢撐開,悲鳴著抗拒,大喊道:“父親,不要,父親……”

  花千絕低笑起來,在他臉側煽情的舔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字的喘息著輕笑道:“這個時候,你怎麽能……還叫我父親呢?”他說著,手上緩緩的使力,將青年牢牢固定在懷裡,用力的一挺腰,頂的青年向上一掙,巨大而猙獰的分身已經半沒入甬道之內。

  “為什麽!為什麽!給我個理由……”花記年突然瘋了一樣的大叫道。花千絕以為又可以看到他哭了,卻只看到青年大睜的雙眼,“沒有理由……沒有……”男子大笑起來,用力舔舐著花記年的眼睛,直到它們顫抖著重新閉合起來。甬道里的分身還在緩緩的進入,對於這個有可怕忍耐力的男子來說,他根本不急著抽送,他只是進入,一個勁的進入,當分身完全沒入的時候,他還是用力按著青年的肩膀向上頂去,花記年緊閉雙目,微微張開嘴巴,困難的喘息著,臉頰上卻不能避免的浮上一層紅暈。

  到粗長的分身進入到極致,甚至連後面的囊袋都要頂進後穴時,花千絕這才低笑起來,再次撕扯起青年的唇瓣,他並沒有退出,而是就著這個深度開始在後穴里研磨起來,等到那甬道開始顫抖的痙攣時,他再繼續將越發粗長的分身向里頂入,深入,持續,沒有終點,沒有結束,沒有分離,持續的,漫長的……“我要死了……”花記年在渾沌中這樣想到,下體脹痛到讓他喘不過來,唇舌絞纏的水聲在空曠的密室中卻如此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脹痛都變成了被燙傷般的顫慄而快感,青年這才感覺到一直束縛著自己雙手的大手鬆開了。花千絕用雙手抬起青年的胯部,那低沈磁性的聲音再次伴著喑啞的笑意響起:“還沒開始呢,你知道的……對嗎。”男子這樣說著,緩緩將深埋後穴中的分身連根抽出,再狠狠頂入──花記年從嘴裡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聲,一聲接一聲,漸漸嘶啞而狂亂──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出一片,一次一次,轉換著姿勢,千百個方式,顛來覆去,持續著侵犯,髮絲合著汗水纏在一起。六年前的那個夜晚,像一場巨大的夢魘,再一次重現。

  當男子的分身從後穴里退出來的時候,花記年累的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只能勉強的維持最後一點清明,看著花千絕不慌不忙的收拾他身上的一切狼藉,幫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衣物,除了髮帶──那人用髮帶捆起了他的雙手。

  花記年再度感覺到疲憊和惶恐,想說些什麽,卻發現嗓子嘶啞不堪。他癱軟的被花千絕橫抱起來,緩緩走向那個五鬼搬運台,然後覺得背部一痛,竟然就這樣被男人直接丟在木台上。

  “你……”花記年一驚,強忍著喉嚨的不適,有些無措的問著。花千絕低笑著把食指放在青年唇上,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隨手連他的軟麻穴也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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