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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亂就是發生在這裡,李風旭不想鬧到警察局,一直去搶周翰的手機,周翰比他高一個頭,力氣還比他大,很輕易擺脫他成功的報了警,沒想到李風旭見周翰因為秦舒對他們變的更加絕情,也不知怎麼想的,開始刺激周翰一樣,用各種髒字罵秦舒,完全不顧及周翰之前的警告。

  周翰在他那些罵語中,額頭的青筋都憤怒的鼓了起來,幾次抬手似乎想打他,但是還是克制住了,後面是李風旭掏出他的手機,翻出了一張什麼東西給周翰看,周翰看的眼睛冒火才一拳打到了李風旭臉上。

  “看看,都被所有男人看光的爛貨,也就你這傻子還當寶……哎喲!”

  李風旭當時在視頻中還洋洋得意說了這句話,這句話讓秦舒知道,那因為角度沒有被記者拍到的手機內容與她相關,所以才刺激的周翰動手。

  “這老畜生好像是故意刺激周翰打他的。”秦舒還在猜測李風旭手機里的東西,王娜娜卻也很聰明看出李風旭後續有幾分故意的刺激周翰。

  視頻中後續就是周翰忍無可忍動手打了李風旭,只一下,李風旭就躺在地上裝重傷,一副要訛詐周翰的樣子,把急怒上頭的周翰刺激的真有打死他的衝動,後面就是周翰報警叫來的警察正好來此,將他跟李風旭周淑慎帶去警察局。

  “周翰好可憐,這個老畜生肯定是見周翰報警了,破罐子破摔弄出這麼一場碰瓷。”王娜娜看著黑了點視頻,猜測了李風旭的意圖,秦舒也覺得是這樣,但比她深想一些,覺得李風旭可能不是看警察來才突然弄這一出,而是早預謀讓周翰打他一頓。

  “到了,一共31塊。”

  計程車到達周翰所在的警察局,秦舒沒有繼續去想李風旭的目的,付錢帶著王娜娜進了警察局,一進去就聽到李風旭高昂的聲音。

  “關死這個小畜生,連爹都敢打,我不同意和解,我要去驗傷,重傷關他去坐牢,輕傷也要拘留他十幾二十天,給他個教訓,小畜生,狼心狗肺的東西……”

  皺著眉,秦舒快步走去找周翰,一進去先看到腫著一張臉的李風旭,站在離周翰幾米遠的地方,沖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的周翰罵罵咧咧。

  “周翰。”

  秦舒看到周翰渾身帶著說不出的頹唐坐在那裡,忍不住喊了他一聲。

  周翰聽到她的聲音,快速的抬起頭,怔了下問她怎麼來了。

  “你沒事吧?”秦舒走到周翰身邊,不放心的問他的情況,剛剛看到他的低頭陷入低迷的狀態,秦舒有幾分不安。

  “對不起。”幾乎是秦舒問他的同時,周翰看著他身處的警察局,有幾分羞恥的跟秦舒道歉。

  他肯定讓秦舒失望了,說了不衝動,不魯莽,但還是在李風旭的刺激下,動了手,動手後李風旭馬上躺地上的的動作和話語,周翰知道他中了對方的算計,心中的懊惱更是無以復加。

  秦舒一定會覺的他是一個易怒易躁的毛頭小子,覺得他不可靠,覺得他……

  周翰陷入秦舒嫌棄他的懊惱狀態,他越發覺得自己配不上成熟理智的秦舒,心中有幾分難過,眼裡也忍不住布上了惱怒自己紅血絲。

  才說要做最好的自己,祈求秦舒給他機會站在她身邊,現在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沒關係。”

  周翰正自我厭棄的時候,感覺到頭頂被放了一隻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秦舒的手時,聽到了秦舒溫柔的安撫聲。

  “你……”周翰之前閃躲著不敢看秦舒的眼睛,這時候對上了秦舒的眼睛,在裡面看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幾分可憐的倒影。

  從不知秦舒眼中現如今的他是這樣的“小可憐”,周翰又愣了一下,想收起自己臉上無意露出的委屈跟沮喪,卻感覺到秦舒摸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告訴他不要擔心。

  “你就是那個戴星闌?快離我兒子遠點,我兒子看不上你高攀的。”李風旭看清楚秦舒的面容,認出是最近跟周翰“搞”在一起的女生,馬上捂著臉不耐煩的驅趕她,他可看不上秦舒這樣厲害的女生做兒媳婦,到時候幫著周翰對付他們。

  “我想保釋周翰出去,這位先生有什麼事,一會會有律師來談。”

  秦舒完全不理睬李風旭的犬吠,轉而問負責錄製筆錄的警察,周翰了錄完了口供,可不可以被她先保釋出去。

  “我覺得他的狀態很糟糕,可能需要進行心理輔導,畢竟他是受了童年虐待他的父親刺激才做出之前完全不合他精神狀態的暴力行為,他父親在十一年前虐待他造成他失明的檔案應該有記錄吧?麻煩你們查一查,落實後幫忙建一個檔,律師來了可能需要從你們這裡取證,方便我們之後追訴當年他受父母虐待重傷致殘的案件。”

  秦舒站在周翰身邊,條理清楚的替周翰出頭,周翰抬頭望著她肅殺的臉,有幾分痴意。

  “什麼虐待致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姑娘你可別亂說話,張口閉口起訴我。”李風旭從秦舒又是叫律師,又是調老案子要起訴他當年虐待周翰致殘的案子,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抖意。

  秦舒完全不看他,也懶得去想他算計周翰打他來警察局的目的,這些都由律師協助警察做調查,她現在只想替周翰討回十多年前所受的那些苦。

  十多年前,中國法律的不健全,對父母虐待孩童的案件,只要孩子沒死,又沒有孩子的其他直系親屬或則受虐者孩童本人起訴施虐者,警察面對這樣的犯罪,都是進行調解和規勸,更甚至最後會無奈的把孩子送還給父母。

  近幾年這樣的現狀好一些,但也是不曝光,沒成年人幫孩子死盯著起訴施虐者父母,基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沒死,沒重傷只是虐待罪走不到公訴,而虐待罪還是必須告了才會處理。

  只有到了重傷級別,有人替孩子報案,公安機關才會立案偵查,由檢察機關提起公訴。(重點有人替孩子報案。)

  “律師一會會過來,這位先生是要去醫院驗傷,還是要怎麼樣,請跟律師說,律師也會跟這位先生聊聊他多年前針對周翰的虐待罪和故意傷害罪,現在我想保釋周翰離開這裡……”

  秦舒再次強調她要將周翰帶離警察局的意圖,警察看了看手中的筆錄,又思考了秦舒說的“童年虐待致殘”事件。

  “你先填這份表……”

  “你不能保釋他。”李風旭聽到秦舒叫律師,慌的不行,如何能看著秦舒帶走周翰,但是警察那邊卻已經考慮清楚,願意按流程讓秦舒帶走周翰,拿了一份領走周翰的責任表遞給秦舒,秦舒接過來,拿筆開始填信息。

  “我們是周翰的父母,周翰打我是家事,這個女孩是外人,不能保釋周翰。”

  李風旭去搶秦舒手中的紙筆,被周翰輕而易舉的攔住,急亂中李風旭大喊大叫的質疑起秦舒保釋者身份。

  “外人?那我是周翰女朋友這個身份,夠不夠保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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