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懲罰風官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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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靜的四王爺府,風夏祁正在書房裡處理著各處的文件。其實風夏祁有很多時候比風翼軒還要忙,他們的分工本來就是一個文一個武,風夏祁調理朝堂的各類官員還有和風少楚對抗,而風翼軒則是把控著軍隊。

  夜已經深了,但風夏祁還在書房裡挑燈批閱文件,這時侍衛跑進來說道「王爺,冥王來了!」其實是不需要通報的,因為兩人的關係總是會時不時的去各自的府邸。

  風翼軒冷漠著臉龐走進風夏祁的書房,伺候在旁的太監和侍衛等人都立刻退了下去,畢竟冥王的冷氣不是誰都受得了的,很多人都想不通為何都是親兄弟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阿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風夏祁問道,對於這個弟弟他不僅僅是信任而且還關心,如果可以他希望坐上那個位子的人是自己的弟弟,但是自己的弟弟卻根本就不想當皇帝,而自己只能無奈的接受。

  「我要帶著念念離開京城一段時間」風翼軒直接說道,若說在這皇宮中還有誰讓風翼軒有點人氣的話也只有同父同母的風夏祁了,兩人是這皇宮裡唯一的兄弟情。

  「怎麼?發生了什麼嘛?」風夏祁站起身來急忙問道,畢竟現在的時候正是形勢嚴重的時候,這個時候弟弟和念兒妹妹要離開京城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沒什麼,不過是送念念回醫谷去,有了天靈果今後念念毒發的時候也不會那樣辛苦了!」風翼軒說起藍幽念身體的毒眼神微微暗淡了些,整個人似乎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風夏祁聽到自家弟弟這樣說心裡也是微微鬆了口氣,想著今後的日子裡那個堅強的卻又柔弱的女子終於可以不用遭受那樣折磨的痛苦風夏祁也真心的感到高興,為藍幽念高興也為自己的弟弟高興。

  「你放心的去,朝堂上有我,不要擔心!」風夏祁拍了拍風翼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他也知道自己的很多能力並不如自己的這個弟弟厲害,所以自己身為哥哥卻是讓弟弟來擔心。

  「嗯,我希望在我離京的這幾天哥你將皇后一派要逼的急些!」風翼軒語氣森寒,眼中的冷厲似乎可以冰封三千里,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慄,嘴角揚起一抹冷冽陰鷙的笑容。

  風夏祁一愣不知道為何自家弟弟突然這麼著急要將皇后一派給弄下來,畢竟這麼多年他們都忍過來了,不是不去和皇后一派爭鬥而是兩邊一直以來都是旗鼓相當,風夏祁不希望朝堂上的爭鬥將整個風國的根基給弄垮,而自家弟弟也沒有反對自己的思想,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慢慢瓦解皇后一派的勢力,但是沒想到如今這個時候風翼軒竟然要加快速度了。

  「怎麼會這樣急?阿軒你可知道若是這麼快速的將皇后一派給逼的急了,他們肯定會狗急跳牆的,到時候怕是連累的就是百姓動搖的就是國本!」風夏祁嚴肅的說道,畢竟他是風國的王爺,考慮的當然是風國的國運。

  「那又如何?曾經我可以容忍這些是因為沒有念念,如今念念在這裡我就要讓她不受傷害!」風翼軒的聲音清冽,沉穩又內斂,帶著絲絲寒意。很有力度,讓人聽了就無端的信服。他曾經並不在意這些,以為什麼時候解決皇后一派都可以,但是如今念念在自己身邊,今後念念毒發雖然不會那樣痛苦但同樣虛弱危險,他要給念念一個安全的舒緩的環境,那些國也好百姓也罷,他風翼軒從未在乎。

  他風翼軒為一人瘋狂,為一人不顧一切。因為一人,不辭辛苦,因為一人,可以背棄天下,而那個人就是他的念念。

  「阿軒,你…」風夏祁的那雙狐狸眼睛露出了震驚的光芒,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一個十分孤僻霸道的讓,別人的生死他從未在意過,如果是不相干的讓死在他的面前他不僅不會相救而且還會嫌煩,風夏祁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做這些都是因為藍幽念,這樣的愛世人有幾個能比的上呢?

  「你該知道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的了!」風翼軒坐到書房裡的高椅上,如同一個王者一樣說的,似乎他說的就是真的,他想做的就一定可以。

  風夏祁看著自己的弟弟,半響過後,風夏祁嘆了一口氣說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其實從骨子裡來說他們兄弟之間還是有些相像的,只不過自己和阿軒比起來少了幾分果決,多了幾分仁慈。

  風翼軒說完就離開了四王爺府,而風夏祁卻在書房裡做了整整一夜,他想的不是自己弟弟這樣做的後果,而是想的是也只有這樣的弟弟才值得藍幽念那樣的女子去愛吧,而自己…

  而此時的幽念閣里卻是燈火通明,等風翼軒回到幽念閣的時候發現藍幽念還沒有入睡,不禁問道「念念,怎麼還沒有休息?」很多時候若是他來的晚了,念念都會先睡的,而今天不僅念念沒有休息,連她身邊的那些婢女和暗衛都還沒有睡。

  「軒,我借了你的暗衛幫我去做了一件事情了!」藍幽念主動的窩在了風翼軒的懷中,最近冬天快要來臨了,而且毒發的日子也快到了,藍幽念總是感覺到很冷,但是風翼軒的周身總是很溫暖,窩在他的懷中比一個人睡在床上還要舒服。

  對於剛剛回來就遇到投懷送抱這樣好的事情風翼軒感覺到很滿意,嘴角微微上挑,十分自然的將藍幽念給抱入自己的懷抱中如同抱著一個孩子一樣,兩人的身姿無比的契合。

  「他們也是你的暗衛,你可是他們的王妃,不能說借!」風翼軒無所謂的說道,如果不是擔心念念怕麻煩他將自己所有的勢力都送給念念也是可以的,但是想想這樣會讓念念十分忙碌風翼軒還是捨不得。

  「嗯,我知道!」藍幽念點點頭,畢竟剛剛她讓暗一等人進宮去做事情的時候本來還以為他們會先請示一下風翼軒,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開心的跟個什麼似的,直接就飛速的往皇宮飛去辦事情去了。

  其實藍幽念不知道,如今在那些暗衛等人的心裡藍幽念那是槓槓的,討好王妃絕對比討好王爺更要可行!還有,如今他們也看透了,他們的王爺就是一個妻奴,而王爺肯定會在妻奴的道路上一走不回頭,他們還是早作打算吧。

  兩人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氣氛卻是極為溫馨的,似乎兩人之間再也融入不其他人,藍幽念正準備犯困的時候,暗一和暗四將一個暈過去的女子給摔在了幽念閣的外間,他們可是知道裡間里呆的可是王妃和王爺,若是讓這個女人污染了裡間的空氣他們可就罪過大了。

  風翼軒抱著藍幽念走出裡間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乃是風國的三公主風官憐,風翼軒的眉頭皺了皺,覺得這樣的女人就算只是呆在了幽念閣里都污染了幽念閣的空氣。

  「將她扔到院子裡!」風翼軒冷漠的對暗一說道,風翼軒的領地意識非常強烈,在風翼軒的認知里閣樓是念念的地方,那麼像這種女人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要解決也在外面解決。

  暗一和暗四立刻將昏迷過去的風官憐給提起來再次扔到了幽念閣的冰冷的院落里,而正在守衛的張霖等人看到躺在地上的乃是皇家公主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如今在他們的眼裡他們的主子是藍幽念,僅此而已!

  風翼軒為藍幽念批了一件披風,確定出去不會凍著才抱著藍幽念走下閣樓,而藍幽念就那樣慵懶的窩在風翼軒的懷中,眼神冰冷的看著昏迷不醒的風官憐,傷了她的男人她怎麼會放過呢?

  「潑醒她!」藍幽念看著躺在地上的風官憐說道,看風官憐的樣子藍幽念也知道怕是被暗一等人給下了迷藥,畢竟雖然暗一等人武功高但皇宮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地方,更何況是從裡面帶出一國公主呢?這裡面不僅僅是暗一等人武功高的原因,怕還是因為風翼軒在宮中的勢力所掩護的原因,不然如果真的那麼容易,那麼皇宮裡的皇上不就是誰都能殺的了的?

  暗一和暗四「嘶溜」一聲準備立刻去找水來,但是卻發現張霖和藍刃已經提著一桶冰冷的水來到了院落,暗一和暗四兩人對看一眼感慨自己的速度太慢了,竟然讓別人搶了先。

  藍刃冷著一張臉目無表情的將深秋的一桶冰水澆在了風官憐的身上,果然風官憐被刺激的哆嗦了一下睜開了眼睛,這時張霖繼續將另一桶冰水繼續澆下,這下風官憐就是清醒的再也不能清醒了。

  風官憐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她周圍的人,然後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風翼軒還有抱在他懷中的藍幽念,風官憐不傻,這個時候她已經明白了自己這是遭到了報復。

  藍曲和藍舞一人端著椅子,一人端來溫熱的茶盞,風翼軒抱著藍幽念坐下,拿過藍舞手中盤子上的端著的茶盞遞給懷中的藍幽念,生怕藍幽念會冷。

  此時被照顧的如同公主的藍幽念和地上狼狽不堪的風官憐形成了極大的對比,風官憐哪怕心裡再恨也不敢表現出來,她能在宮中活的這麼好就是因為她看清形勢。

  「六皇兄,這…這是怎麼回事?」風官憐站起身來可憐兮兮的說道,那顫抖的身體嬌弱的容顏的確讓人有憐惜之意,但可惜的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絲憐惜。

  「帶你來的可不軒,而是我呢?」藍幽念品著手中溫熱的茶水似乎整個人都溫暖了很多。

  「藍姑娘…」風官憐流著眼淚懇求道「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我只是一時糊塗了,還請藍姑娘放過我這次,今後我一定會為六皇兄所用!」她知道自己如果加入到風翼軒的這邊才是最好的籌碼,但她算錯了藍幽念的性格。

  藍幽念「趴」的一聲將手中的茶盞給扔到了風官憐的面前,上好的瓷器就這樣四分五裂,溫熱的茶水四濺,而風官憐更被藍幽念突然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你傷害了軒,以為這麼容易就可以逃脫?」藍幽念微微垂眸,纖長的睫毛擋住她眼底的冰淬,她笑,宛若初春那一晚百花齊放。

  風官憐有些害怕的看著藍幽念說道「那要如何才可以放了我?」風官憐想著只要自己過了這一關,今後她一定要讓藍幽念不得好死。

  「跪下去!」藍幽念指著地上的瓷片說道。

  那一地的碎瓷零落,茶水浸透了青石板的地面,風官憐瑟縮了一下,卻還是慢慢挪了過去,膝蓋剛一接觸到那碎瓷,頓時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整個人臉色慘白如宣紙,搖搖欲墜。

  但是藍舞卻是直接走到風官憐的身邊將風官憐給狠狠的按了下去,那些碎片整片的刺進風官憐的膝蓋,風官憐痛的想起身,但是藍舞怎麼可能讓她起身呢,就那樣按著風官憐,藍舞的嘴角還露出微笑,看到暗一等人抖了抖,果然王妃身邊的人就是與眾不同。

  冰冷的青石地面流淌著鮮血,而風官憐整個人也是痛的尖叫,她身為皇家公主何曾受過這樣的傷害,風官憐心裡有多恨她尖叫的聲音就有多大,但如今的藍府已經是藍幽念的世界,誰敢來過問?

  「就你?」藍幽念看著痛苦不堪的風官憐嗤笑「也敢肖想我的軒?」

  「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都是皇后和二王爺的主意啊,我一個女子我都是被逼的,藍姑娘,六皇兄,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風官憐哭著求饒。

  「可惜遲了呢!」藍幽念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如水的眼眸也眯起幽深的光澤,仿佛在深思,然後對著藍鋒說道「聽說你最近想學解剖?」藍鋒最近十分迷戀解剖,並不是什麼變態的想法,只是作為醫學方面的一種研究罷了。

  「是的,小姐!」藍鋒回答道,一開始學解剖藍鋒還是跟著鬼三學的,但鬼三不是一個很好的師父教了一點就不教了,如今讓藍鋒學成了一個半吊子。

  「你覺得這副屍體怎麼樣?」藍幽念看著地上的風官連問道。

  藍鋒仔細的打量了下然後回到「雖然很醜,但也能將就著用!」

  主僕兩個這麼殘暴的話語讓院子裡的眾人都抖了抖,實在想不到好好的女孩子怎麼就變的這麼兇殘了呢?而風翼軒卻還是十分溫柔的看著藍幽念,仿佛藍幽念做什麼他都喜歡,不得不說風翼軒是有點變態了,愛到骨子裡的變態。

  「那今晚就賞給你好好玩吧!」藍幽念從風翼軒的懷抱中走下來,來到風官憐的身邊說道,而風官憐聽藍幽念這樣說整個人都驚恐的尖叫道。藍幽念離的近,那歇斯力竭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麻,那撲鼻而來的血腥味竟濃郁到讓藍幽念隱隱作嘔。

  風翼軒看著藍幽念皺著的眉頭,直接拿出暗一隨身的匕首動作利落將風官憐的舌頭給割了下來。

  「回去吧!」風翼軒牽著藍幽念有些冰冷的手說道。

  「好!」藍幽念說完就被風翼軒抱進了閣樓安睡去了。

  暗一和暗四看著藍鋒好奇的問道「你真的要將她解剖了?」暗一和暗四倒不是別的意思,實在是他們殺人都很利落,折磨人的地方有暗牢,解剖什麼的還真沒看過。

  藍鋒看了兩人一眼不發一言的就拽著口吐鮮血的風官憐離開了,暗一和暗四不解。

  「既然小姐吩咐了當然要將她解剖拉,不過會先殺了再解剖罷了!」藍舞好心的解釋然後和藍曲一起離開了,留下了暗一和暗四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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