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各國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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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藍幽念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五日後了,林貴妃在宮中得了急症不幸去世…

  林貴妃的死亡並沒有給風國帶來任何的波瀾,不過是一個貴妃罷了,說起來也不過是個妾,而且交流會在即,皇家更是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百姓們也只是無聊的時候才會當成趣聞來說說罷了。

  藍幽念此時正在釀葡萄酒,聽到林貴妃死亡的消息手中的動作未停。

  「小姐,你說林貴妃怎麼會好好的就死了呢?不是很奇怪嗎?」藍舞問道。

  藍幽念的幾個貼身屬下中就藍舞的性格稍微天真了些,她雖然見了很多的黑暗但心裡卻依舊充滿了陽光,這也是很多時候藍幽念所羨慕的。

  「因為有人想讓她死,所以她當然活不了!」藍幽念笑著說道,本來林貴妃也可以錦衣玉食的活著,但是她太不安分了不說,還敢這樣明目張胆的招惹自己,那麼藍幽念當然會送她一程。她藍幽念從不是一個善良之人,那些惹到她的,不論是無辜的亦或者是邪惡的人她都不過放過,因為藍幽念知道如果想在這個人命不值錢的時代活下去,要麼忍要麼就要狠,而她藍幽念絕對不會忍讓,那麼就只剩下狠!

  「聽小姐這樣說,小姐是知道是誰做的?」藍舞問道,她對自家小姐的崇拜可謂是盲目的,似乎不論什麼事情都難不到自家小姐,小姐什麼都會,明明比她們小卻比她們懂的多。

  藍幽念輕捻手中的葡萄,那鮮嫩的汁水順著藍幽念潔白細嫩的指尖流淌,讓人看了就生出一種舒服的心思,這世上怕也只有藍幽念這樣的女子才可以一個手指都可以美到窒息的地步。

  「你說皇宮中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動的了貴妃呢」藍幽念笑著問道。

  「難道是皇后?」藍舞說道,眼中露出意外的表情。

  「當然了,也只有你這麼傻不知道!」藍曲也笑著說道。

  藍曲幫著藍幽念弄著葡萄,看了看自家小姐神色安然自有一股氣質的樣子,不禁說道「聽說今日各國的來使都進了京城,冥王這幾日怕是有的忙了,來的還有幾位公主,小姐…」

  藍曲這些日子看出了這位性情冷漠的冥王是如何的寵溺自家小姐,不說每晚歇在小姐屋裡卻憐惜小姐年幼從不逾越就難得,而且如今將小姐照顧的更是無微不至,很多事情做的都比她們這些婢女還要好,試問還有哪個男子能為女子更衣洗漱打水,更何況是手握重權的一國王爺?但就是因為藍曲等人覺得風翼軒是個難得的良人,所以她們覺得自家小姐得看好了,外面的嬌美女子太多她們不希望小姐受傷,雖然她們也覺得世間怕是沒有比小姐更美的人了。

  藍幽念怎麼會聽不出藍曲的意思,藍曲怕是不放心風翼軒,畢竟如果要和親的話幾個王爺可是首當其衝的,但藍幽念知道風翼軒不是那樣的人,如若真的那樣自己也會斬斷這段情愫…

  而此時的京城已經走進了三隊各國的儀仗,而看熱鬧的百姓更是將街道給圍的滿滿的。

  風國派出迎接這些來使的是風少楚和風夏祁,本來還有風翼軒,但風翼軒本來就不喜這樣的氣氛所以就沒有來,皇上也沒有怪罪,所以就讓京無安給頂上了。

  三人站在皇宮外,風少楚進入穿著一件雪白色的錦袍,頭戴玉冠,遠遠看去也是一個清秀俊雅的男子。

  風夏祁難得和風少楚一樣穿了一身雪白的錦袍,俊朗的容顏透著雲淡風輕的淡然,他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在陽光的映襯下越發地光彩奪目,這樣一比就將風少楚給比了下去。

  京無安身著青色的錦衣,外罩一件黑紗長袍,腰間束著褐色盤龍玉扣,墨發不留一絲的束起,俊美無儔的容顏,更多了幾分的飄逸之氣,誰能想到此男子心黑的緊。

  遠遠的就看到了三對人馬漸漸的靠近皇宮,風夏祁等人微笑,這不僅僅的交流會的開始,也是國與國的較量。

  首先到的是月國,此次月國來的是兩位公主,三公主月千靈和大公主月白蓮,因為是一國公主所以就坐在轎子裡並沒有露面,而月千靈也不種地什麼時候進入了儀仗隊,從京城外進來。

  其次到來的是花國,花國派來的是花國的太子花休宜,此人可謂也是世人皆知的人物,年紀輕輕就斬斷了幾個兄弟的後路爬上了太子之位,而且此時還上得戰場,曾經也與風翼軒有過交戰。

  雪國來的是一位丞相裴傅,這個丞相年紀頗為年輕只有三十歲,在雪國很受皇帝的重視,而且此人學識淵博,在雪國更是受到很多人的尊敬,可謂也是一個人物。

  風夏祁幾人和各國來使寒暄客氣了一番,便帶著來使進入了宮外的一處行宮,這裡也是各國來使如今所居住的地方,而交流會還在幾日之後,明日各國來使就會進宮參加晚宴。

  月白蓮坐在軟轎上看著熟悉的京城,心裡卻在想著那個行事作風冷漠卻風流的藍幽念,她如今知道了她的主子是女子,但如今回到月國的這些日子她依舊不能忘記,她還記得曾經主子說過,同性之間的愛並不可恥,那麼自己呢?

  月白蓮將藏在自己身上的錦盒緊緊握住,她不求別的,只願自己可以多看看主子,前段日子給主子寫了信怕是主子已經知道會來京城吧,不知是不是有機會見見主子。

  而另一個轎子裡的月千靈卻心情不好,她一直以來都驕縱的很,所以在從月國出發的時候自己就悄悄的騎馬先到達了京城,來見識見識這風國的風土人情,卻沒有想到會遇見那樣糟心的事情,不僅僅沒有將那可愛的公子收為奴僕不說,還讓許多人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被扔在街道。藍幽念,月千靈想著那些事情都是因為這個女子才這樣,此次自己以一國公主的身份來風國,那個女子自己一定不會放過。

  而花國軟轎裡面可謂奢侈的緊,花國太子花休宜此刻身邊正坐著一位軟若無骨的女子,此時那女子酥胸微露,撫摸著花休宜的胸膛,手指慢慢的往上想要撫摸花休宜的臉龐,卻再也不能前進一分,因為此女子已經睜著眼睛死亡了,而殺了她的就是剛剛還濃情蜜意的花休宜。

  花休宜將已經死去的女子給扔了出去,外面有人直接就抗著死去的女子給銷毀了,沒有人發現花休宜的笑意,他自詡自己很是聰明從沒有遇到過什麼對手,但自從兩年前在和風國一站自己落敗後,花休宜就注意到了那個風國戰神風翼軒。花休宜不得不承認,風翼軒是他所見過最厲害的對手,此次他來風國也是為此,這就是對手的興趣吧。

  雪國的轎子裡坐著一位端端正正的男人,此刻他只是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看著,對於外面的事情似乎充耳不聞,哪裡像一國丞相,更像是隱居山林的書生。

  「相爺,此次為何相爺要請旨自己來這風國,這可不是好差事!」坐在裴傅身邊的小廝問道。

  裴傅將書頁翻了一頁,等了半天才微微說了一句「只是該這樣做罷了!」

  而此時的風翼軒坐在冥王府與羽流離正在下棋,似乎京城裡來了這麼多來使並不關他的事情。

  「聽說此次花國太子花休宜來了京城!」羽流離下了一子幸災樂禍的說道。

  風翼軒並沒有什麼表情,氣定神閒的落下了另外一子,語氣依舊清冷「嗯,裴傅也來了!」

  羽流離看著棋局思考了半天但是還沒有想好要走哪一步,微微有些氣惱他似乎每次都不是風翼軒的對手,「這個花休宜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這麼多年他似乎將你當成了對手,什麼事情都想要和你比一比,怕是此次來京城也不會消停!」

  「他不敢,這裡是京城,他沒有那麼魯莽!」風翼軒說道,他對於這個花休宜也知道,自從那年自己勝了花休宜一場這個男子在背後就經常做動作,一直想將自己給打敗,不過可惜的是他們之間的交集不多,花休宜也沒有機會做一些動作。

  羽流離終於又下了一子,然後擔憂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怕,那是因為曾經你沒有弱點,可是如今念兒妹妹…」

  風翼軒突然抬起頭來看著羽流離,眼神冰冷,下了一子,整個棋局風翼軒已經勝了。

  「哎,我也看的出你對念兒妹妹的在乎,更是贊同你們在一起,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如今你已經有了軟肋那麼凡事都要小心,我也是把她當成妹妹,也不希望她會受到牽連」羽流離直接的說道,曾經的風翼軒是一個沒有弱點沒有軟肋的人,他冷心冷清心狠手辣,如今的風翼軒如同一個真正的人,雖然值得高興但也有弊端。

  風翼軒看著錯綜複雜的棋局,聲音清冷但含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念念不是我的軟肋,她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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