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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來後,他快快的回了家。踏入靈犀館,冉玉濃已經笑意融融的迎了上來說:“回來了,累不累?”他不管不顧,先上去一把抱住他,緊緊地摟在自己懷裡不語。冉玉濃嚇了一跳,身邊伺候的人都悄悄退下了。他才稍稍放下心來,推了推趙豫,輕輕喊了聲:“崇光?”趙豫不動,依然緊緊的抱著他不放。冉玉濃於是便也回抱著趙豫,兩人緊緊相擁,靜靜的站在前廳無語。

  好一會,趙豫才終於回復過來。他鬆開冉玉濃,笑著說:“天好熱,就這麽一會我就出了一身的汗。”冉玉濃拿著手絹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也說:“可不是,稍稍動一下就出汗。”說著又伸手去他額上為他擦拭。趙豫便抬臂抓住了,將他的手握到唇邊輕輕一吻,說:“既如此,我們乾脆出城去避暑吧, 正好我在太湖邊上的別業已經休整完畢可以住了。”冉玉濃聽了大喜,又有些猶豫的說:“可你的公務煩身,怕是我們這樣一走了不好吧。”趙豫笑著說:“你就放寬心吧,皇兄已經給我准了假了。我們收拾好了就可出發了。”冉玉濃放心下來,高高興興的召集人來宣布,隨後催著清月她們收拾行李。趙豫也命福禧福祿留一人下來照看府中事務。至於三個小家夥,冉玉濃本是想帶他們一起去,被趙豫一通有理有據的說服後,只好暫時作罷。

  於是兩日後,兩人出發去了別業。趙璟收到消息,只是笑了笑,說:“動作真快!”第二天去看劉婉容時,聽說太液池的荷花全開了,便有了興致。拉著劉婉容要一起去欣賞。劉婉容不好推辭,便和他一起說說笑笑的散步去了太液池。因已是夏天,兩人便選了一條遊廊多的路過去。在又經過一條遊廊時,趙璟瞧了瞧眼前的百級台階,笑著問劉婉容:“孩子這些日還好嗎?有沒有乖乖的?”劉婉容點點頭,笑得一臉溫柔。說:“這孩子性子跟陛下幼時一樣,都很是溫和,竟然從來都不亂動折騰人呢。”趙璟也笑得溫和,說:“是嗎?那是很好呢。”說著說著,兩人已經走到了台階邊緣要往下走了。

  劉婉容身後的兩名侍女忙趕上來要扶住她下台階。趙璟卻先她們一步,伸手扶住劉婉容,劉婉容一愣,趙璟溫柔的望著她,笑吟吟的說:“似乎,朕和你,從來未有這樣走過一段路呢。走吧!朕扶你。”劉婉容低頭羞澀一笑,便隨著趙璟一起走了。連下了十幾步台階,趙璟笑著說:“你看這還有多少步?”劉婉容看了看下面,差不多兩層樓的高度,台階更是蜿蜒而下。說道:“怕是還有兩百多級呢……”話音未落,趙璟放到她腰後的手臂突然使力,她本來就正是要提步下去,受了這大力頓時身體向前傾倒,隨後在眾人面前滾了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身後的眾侍婢都驚得目瞪口呆。直到劉婉容滾出去怕有七八丈遠了,這才反應過來。忙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可他們跑的哪有劉婉容滾得快?沒多久便滾到了地上。趙璟被身邊的人拉著,靜靜的瞧著劉婉容一路滾下去最後摔落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下沒多久便一片血污,隨後,終於舒心的笑了……

  宮中太醫擦著汗前來報告診斷結果。趙璟聽他說到那個已經成型的男嬰就生生死了流出來,心中並無傷感。聽到劉婉容從此以後已經不能生育更是突兀的一笑。那太醫嚇了一跳,趙璟聞言寬慰他說:“下去開方吧!”隨後劉太後收到信,心急火急的趕來了。聽到這話,幾乎要就此厥過去了。隨後皇後的親信急急上前,告訴了她事情的前因後果。趙璟那一推她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又加上自己很難脫得了干係。便只有細細的描述了當時的情景。

  劉太後一聽是大怒,氣急敗壞質問趙璟:“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那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怎麽下得了手?”趙璟毫不驚慌,只是閒閒的說了句:“天氣燥熱,母後還是要保重身體才好。否則這劉家,可要靠誰呢?”劉太後一停,隨後終於稍稍放緩了語氣,說:“哀家知道你怨我們,可是哀家也是為了你和我大宋的江山著想。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趙璟笑著搖搖頭,說:“不,母後,孩兒很明白。實在是再明白不過了。”隨後不再理會眾人,起身施施然的去了。劉太後站在他身後,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悻悻的轉身進去了。

  而趙豫收到了消息,也只是低頭沈思了一會。隨後神色一變,忙對來人說:“快,回府去把三位小王爺抱來。”來人忙答應著去傳話了,於是到了晚上,三個小家夥並他們的奶娘和伺候的人都被接來,安置在偏院,卻並不讓冉玉濃知道。

  果然,幾天後,劉太後又來找趙璟,這次卻是要趙璟下旨,將趙豫一個兒子過繼過來,並歸於劉婉容名下。趙璟臉色微變,質問:“母後是看朕不行了,所以急著找一個能控制的幼兒皇帝嘛?”劉太後臉上立時顯出尷尬,隨即惱羞成怒的說:“哀家這都是為你著想,你怎麽能曲解哀家的意思?哀家是你的母後,還能害了你不成?還不快快下旨,招他們進宮。”趙璟不理會,劉太後發火了。怒喝道:“哀家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麽?婉容就算再對不起你,她肚子裡懷的也是你的孩子,是我們趙家的血脈。將來也是登基大寶的首要人選。你做了這麽多年的皇帝,為何還要如此意氣用事,非要置他們於死地。現在還不服從哀家的安排,難道你真要斷送我們大宋的基業,成為千古罪人嗎?”

  趙璟不為所動,只是抬臂對身邊人說:“送太後回宮!”侍從們忙要唱諾。劉太後急了,吼道:“你今天不下旨,哀家就在這裡不走了。”說著就真的氣呼呼的坐下來一動不動。趙璟掃了她一眼,並不為所動。淡淡說道:“既如此,母後就自便吧。”隨即躺下休息,居然真的是對劉太後毫不理會了。這下劉太後的臉面就掛不住了,她吼道:“你居然敢如此對哀家?”趙璟慘澹一笑,說:“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麽不敢的?”

  劉太後無法,只有氣敗回宮。回宮後左思右想,乾脆要親信帶著她懿旨,去晉王府帶了三個小王子進宮。沒想到趙豫帶著一家早就去了京郊別墅,親信跑了個空,回來稟報。劉太後想了想趙豫的性格,又想想趙璟如今對她的態度。終於無奈的打消了念頭。隨後想了想起身去看劉婉容。她自從那次流產,一直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劉太後嘆息著安慰她並強烈譴責趙璟鬼迷心竅的惡行。劉婉容靜靜聽著,終於只淡淡的說了句:“姑媽,我累了!”劉太後一愣,忙說:“好好,你好好休息吧。哀家明日再來看你。”終於起身走了。待她離開,原本闔目的劉婉容猛地睜開眼,蠟黃的臉上滿是猙獰的恨意,隨手抓過枕邊的一柄如意,泄憤的扔了出去,看著它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心中的恨意有增無減:等著,等著,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

  親昵

  皇宮裡發生的一切,遠在近百里之外的冉玉濃哪裡能知道,且趙豫也刻意封鎖了消息不讓他受影響。所以冉玉濃在別業的生活可算是前所未有的悠閒自在。他跟趙豫已經窩在別業主院裡五天了,每日兩人都膩在一起。交歡、作畫、嬉戲,兩人如膠似漆纏綿難分。

  這一日趙豫出去安排自己的三個兒子和隨從居住的地方。隨後意外的收到來自趙璟的賞賜,他有些驚奇,還是捧著沈甸甸的盒子回了房。屋子裡靜悄悄的,房間中央的青玉熏爐正嫋嫋升煙,。四面的琉璃窗全都打開,一陣陣夾雜著水汽的清風穿堂而過,拂過薄薄晨霧般的紗簾,瀋水香的香味四處飄蕩,驅散了不久前盤踞在房內的yín靡氣息。趙豫掀開珠簾,將手中的盒子隨手放下,然後輕輕的坐到低矮的床前。

  床上,他的寶貝正酣睡未醒。赤裸的身軀隨性的袒露著,僅僅用月白絲被遮掩住小腹。飽滿的朱色雙唇上閃耀著水色,嘴角還掛著些須笑意。豐滿的雙辱平穩的起伏,粉色的辱頭被連番的吮吸玩弄,已經腫脹成熟透的石榴,透著難以抗拒的誘惑。趙豫看得眼熱,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一顆擺弄。或許是用力大了些,只聽一聲甜蜜的喟嘆,床上的冉玉濃悠悠醒轉過來。一睜開眼,就看見趙豫在做什麽,於是沖著他嬌嗔一聲:“又在玩我的辱頭。這有什麽有趣的,都不見你膩煩。”

  趙豫也笑著半躺在他身邊,既然他醒了,就更加不客氣的去掀開了他身上的絲被。伸掌在這副被自己留下了一層層情事痕跡的完美軀體上愛撫。冉玉濃懶洋洋的任他撫弄,趙豫料想的沒錯。連續幾天的不著衣衫,讓冉玉濃放鬆肆意了很多。即使此刻趙豫已經將手伸到了他下身,冉玉濃也只是懶洋洋躺著的伸了下懶腰,雙腿已經自如的分開。趙豫伸手去叩探那半個時辰前才被他狠狠疼愛過的媚穴,笑道:“才多久,就又合得這麽緊了,卻又緊而不僵,有張有弛。跟這樣的身子交合,真的是處子蕩婦的好處都能占到,可謂魚與熊掌兼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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