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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的寶貝就這麽著被他哄著拐著一路朝著他期望的那樣變化過去。因趙豫每日樂在其中的調教,冉玉濃身體日益敏感yín盪,稍稍撩撥便會亢奮起來。偏偏面對越來越容易在面前浪態百出的自己,趙豫總是居心不良的讚嘆,鼓勵著,接下來會用更加變本加厲的來玩弄他的身體。

  他是不是受騙了?偶爾冉玉濃昏昏沈沈的會想著:尋常夫妻的閨房生活真的會是這樣放肆的嗎?可是這個念頭沒起多久,便被連綿不絕的纏綿快感給消無聲息的帶走了。只能無助的沈浸在趙豫掀起的慾海中隨波逐流。而趙豫,瞧他這一副根本離不得男人的樣子,放了一半的心,終於不在提防身邊的一群俏丫鬟,專心致志的阻絕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濃了。

  聞變

  偶爾的時候,他們兩人還會選擇在靈犀館旁的庭芳水榭練劍習武以作強身健體。這對冉玉濃來說,是理所應當的。天天做女人樣躲在閨房裡調脂抹粉不是他的愛好。況且師傅教的拳腳功夫可不能隨意荒廢,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練上一會。而趙豫,自幼所受的教養就有習武一項,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練武場。但自從旁觀了一場冉玉濃習武後,就變了習慣。也喜歡到庭芳水榭來和冉玉濃一起練習,並多多鼓勵冉玉濃不要疏於武藝。

  冉玉濃不明就裡,只以為趙豫也喜歡習武。卻不知趙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寶貝在床上柔韌性如此之好,張腿扭腰擺臀樣樣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勢都難不倒他,原來全是基本功的功勞。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誤一些兩人歡愛的功夫,多鼓勵他練習,將這妙人身體的優勢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間歡愛。所謂“磨刀不費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該多多練習,將這強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則要是情正濃時,寶貝大張著腿催自己快點進去,結果自己悲催的沒了力氣,那不是大煞風景?於是也是很認真的練武強身。於是兩人相互勉勵著,過著修身、享樂兩不耽誤的健康幸福生活。

  就說這日,兩人又來到水榭臨水對劍。冉玉濃很是認真,出招都頗為用功。而相反,趙豫卻有些調戲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單薄勁裝將冉玉濃襯得英姿颯慡,於是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幾次出招,招招劍指冉玉濃身上敏感處。冉玉濃無自覺,終於一個漂亮的劍花,挑了趙豫手中的劍,隨後指向他的咽喉處。得意洋洋的說:“你輸了!”趙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鋒,點點頭說:“嗯!確實。”隨後朝冉玉濃挑眉笑了笑,說:“不知王妃想如何處置我這手下敗將啊?”手已經撥開劍鋒,伸臂去一把攬住冉玉濃腰身。旁邊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帶著一群侍女輕手輕腳的垂下竹簾,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親自關了門,透過鏤空花紋,可見王爺已經將王妃抱起放到臨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開到四五丈遠候著。

  水榭處沒多久便斷斷續續的飄來了些許聲音。細細辨別,是急喘,是低吟,是正處極樂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實的反應。清月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習慣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爺在王妃面前總是這麽猴急,半點都沒有平日裡的威嚴。又暗暗羨慕兩人之間的深情。突然瞥見身邊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臉,表情卻有些恍惚。當下推了推她,說:“別走神,王爺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卻還是有些茫然,呆呆的沖著她點點頭,又低頭不語。清月瞧她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是一陣心焦。

  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楓終於走了,可也帶走了她這個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樣子。正好靈犀館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個空缺。姑姑便來求她,她也心掛著這個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將她收了進來。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爭取個好前程,沒想她還是整日渾渾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麽。清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裡暗暗嘆氣。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緊閉的水榭大門,聽著內里偶爾拔高的嬌吟聲,心裡卻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爺是個常情人,對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寵愛,該有多好?那樣她就不用與公子分開,就那麽一輩子長長遠遠的伺候他,滿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經不可能了。王爺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拋之腦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爺淡忘了,眼裡只有他的新人,那個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憐的公子,離開府里已經一個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樣了?

  而此時的陶丹楓,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陳淵死死的壓在他身上,用腿間兇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約莫幹了兩三盞茶功夫,終於一聲滿足的長嘆。陳淵在他身體裡泄了出去。並鬆開對他下身的鉗制,讓他也一泄如注。兩人倒在了一處,隨後陳淵稍稍緩了力氣,又有了勁頭,既然將陶丹楓翻了個身,又開始新的一輪。

  陶丹楓失了氣力,只能任他去了。仰躺在床上,心裡琢磨著自己怎麽就淪落到了這一步。那一日他很順利的就跟著陳淵離開了晉王府。隨後被他安置在一處民宅。那處小院有三進,雖還算清淨。論格局別說比不上自己舊居,就連在晉王府的居處都不如了。陶丹楓當即就有些不滿,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暫且忍耐了。當即勉為其難的住了進去。那陳淵也算是殷情備至,每天都來打擾,還為他找了幾個小廝丫鬟並一對夫妻做看家使喚。陶丹楓雖嫌他無聊,可因以太久沒被人殷勤奉承過,於是也算是不討厭他的叨擾。

  萬萬沒想到,七八天後,陳淵帶來一壺酒,說是上乘御釀。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當即便覺得不對,結果硬是被那陳淵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罵,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陳淵只在他身上幾處敏感揉捏了兩把,便讓他失了氣力只能喘息著承受了。於是就這樣糊裡糊塗的與那陳淵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過來,看著自己滿身的狼藉,更是看著旁邊安睡的陳淵便怒不可謁。當即就捶打著他要他滾。

  陳淵被驚醒了,卻並不十分慌張。當下只是極力安撫哄勸情緒激動的他。說自己只是為情所困做下這等事,並發誓一定會對他加倍的好來做補償。開始他不不理會,一定要離開。陳淵攬住他問他要去哪?這一下就讓陶丹楓遲疑了。是啊,他還能去哪?晉王府他是必定回不去了,家已經沒了,白芍那裡他也是絕對不去的。若說獨自生活,要他折下身段去跟一群碌碌之輩一樣討生活,他也是寧死不受的。左思右想,他竟然真的是無處可去了。陳淵見他神色游移,明白他心中所想。當下暗暗大喜,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大半。於是拉他躺下,並親自為他清理身體。後更是圍著他打躬作揖,百般的賠不是上小心。終於讓陶丹楓消了怒火,心情平靜下來。

  既然已經決計留下,又與陳淵有了初次肌膚之親,兩人的關係便開始慢慢變質了。三天後,兩人又滾到了一處。陶丹楓雖然不情願,沒想陳淵於這種事上也是把好手,幾下調弄將他弄的很舒服,終於半推半就的受了。陳淵朝思暮想的人,一朝得了手,更是歡喜的不願放手。每日都來與他顛龍倒鳳,床第間山盟海誓發了不少。陶丹楓也信以為真,只覺得終生有靠,越發的放心下來。不過一個多月,除了對陳淵的態度依然驕矜,兩人過起了猶如夫妻的生活。在陳淵的呵護下,什麽家仇的,終於成了他釋下的重負。

  這一日白芍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瞧他眼角眉梢皆是淡淡春意,勃然大怒。冷笑道:“我道哥哥這些日都在做什麽,原來是在這裡快活起來了。哥哥要快活也不難。只是咱們的仇該如何去報呢?”陶丹楓想通關節,跟她說話底氣也足了起來。當即淡淡的說:“人生一世,當若流螢一般,稍縱即逝。與其去費力捉住那虛幻的仇怨,不如眼在當下,努力活的隨性自然些。”白芍大怒,吼道:“你要享樂倒是容易,可是我們父母的仇怨難道就這樣被輕巧的放過了嗎?”

  陶丹楓不慌不忙,回答:“父母的仇,我也銘記在心。並曾經努力過想為他們復仇。可是,這世間之事,有多少是你我能力不可為?我不想短短的一生,全被仇恨占據糾纏。我也想父母大人在天之靈,必然不會願意我們這一輩子困擾在這無望的仇怨中吧。所以白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他這一番話,說的白芍是氣的幾乎撅倒。指著他連說了幾聲:“你…你…你……”終於狠狠的甩袖走了。陶丹楓見她走了,料想她肯定是不會再來了,心裡也終於鬆了口氣。從此安心過起了他的悠然日子。

  又過了些日子,因趙璟病的越發厲害,不能理事,便下了旨,讓趙豫代為監理朝政,並要六部協助。趙豫每日仍然要上朝,代著處理國事,於是很是繁忙,忙碌中對冉玉濃便更為思念。於是回府之後對冉玉濃便更加依戀。這日回了家,照例又抱著冉玉濃一陣調笑。將他底褲褪下大張著雙腿抱到自己懷裡坐著。並將一盒形態各異的玉勢擺在他面前,定要他選擇一隻。冉玉濃咬著唇,媚穴里還含著他一隻搗蛋的手指,實在是受不住撩撥。無奈下隨手選了一隻彎的。趙豫當即將他推倒在一張軟榻上,隨後拿起那隻彎型玉勢就要往裡送。冉玉濃將寬幅裙擺撩起,面上含羞帶怯,雙腿卻熟稔的朝著趙豫大張。眼瞧著趙豫用那玉勢玩弄自己媚穴,心裡卻是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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